八、勾引(被其他人看上/少爷兽身强暴惩罚)
八、勾引(被其他人看上/少爷兽身强暴惩罚) 南宫家虽是黑豹一族,可是他们在人类社会紮根已久,他们并没有暴露自己的真身,而是假装成人类,在朝为官、南北通商,几代过去,早已是成了城里的名门望族。南宫踏墨亦继承了父亲的家业,在城里管理着各式各样的营生。 这日,南宫府来了两名客人,听说是要和少爷谈生意的。 秋山早上在南宫踏墨的怀里醒来,放轻着脚步的走出房去,玖久淡淡看着他轻溜出去了,才捧着水盘进来为少爷洗涤、更衣。 玖久一进来,南宫踏墨的兽瞳就睁开来,看着怀里失去温度的空位。 “少爷,该起来了。“ “嗯。“ 南宫踏墨站起身,让玖久为他侍候,他冷下了眼,从前是他把小狐狸赶出去,免得那狐sao味沾了他的床,现在却是反过来,小狐狸急不及待的走,而南宫踏墨对此隐隐不满。 玖久崇敬地为少爷刷脸,更衣,看着那宽伟的下身,目光还是委婉的避过去。小狐狸日益受宠,他觉得少爷召他侍寝的次数……有点太多了。 “少爷,今天曲少爷、秦少爷会来府里谈事。“ “唔。“ 南宫踏墨穿好了华贵刺绣的锦服,就走出去办事了,而玖久则是默然的跟在他身後,陪少爷视察了南宫家的产业。 “小秋,你过来帮忙啊﹗“ 秋山抹了把汗,放下自己怀里的柴枝,去帮厨房的阿姨。 府里的厨房正在为全府人准备午饭,这时候总是特别忙。阿姨常常说:“小秋个子那麽小,怎麽教他劈柴?乾脆让他来厨房帮忙算了﹗“所以每一日,阿姨都会招秋山到厨房帮忙。 “好﹗“秋山便跑到厨房里,和女婢们一同的洗菜、洗土豆,他在村子里时就时常干,所以做起来手脚也是很灵活的。 今天的人手却是有些不足的,听说府里有客人要来,管家就调了人去各处打扫,使的厨房有些忙不过来了。阿姨让秋山帮忙上菜,就和丫环们一起捧着碟子到大厅。 “阿姨……可是我不会上菜……“秋山知道府里很多礼仪都是要讲究的。 “你就跟着前面jiejie们干就是了。“阿姨还是把大大的菜盘放到秋山手上:“帮个忙嘛,今天厨房真的不够人。“ 秋山就闭上了嘴,跟着丫环jiejie们一起往外走。 同一时间,玖久则是站在府门前,看到马车停下,微微躬下身体迎接,“曲少爷、秦少爷﹐恭候大驾。“ 两名身穿华服的男子下来了,他们摇着摺扇,看到玖久,就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玖久,最近你家少爷好难请啊,我青水楼的姑娘说,都想来南宫府自荐枕席了。“ “哈,我府的丫头不也被勾走了魂?踏墨兄好日不来,她们都不争着奉茶。“ 玖久并没有回应他们的消遣,只是伸出了手领路:“南宫少爷正候着你们,请进来吧。“ 曲风和秦炀便笑闹着进门,一边摇着扇,对答的话题,却总是围绕着风月艳女。曲家家族经营赌坊,而秦家则是妓楼,他们与南宫踏墨却是交情挺好的少爷,因为南宫家黑白道的产业都有。 玖久把他们带到饭厅,长桌早已经摆设好了,就等着客人入坐。南宫踏墨正在主位,此时就站起来,迎了这两位朋友。 “踏墨兄,你最近是不是隐居了?“曲风就取笑他,“我们多久没见你?“ “还是踏墨兄现在只务正业,都不出去玩了?“秦炀说。 “最近家里确实有些忙。“南宫踏墨隐诲地道:“两位,请坐吧。“ 曲家和秦家与南宫家既有合作,而三位少爷可说是损友之类。南宫踏墨长相威武,曲秦两人却是很清楚这家伙玩起来有多狂,南宫家沾手的事业又有多少是上不到台面的。他们笑笑闹闹的来蹭饭,跟南宫踏墨并没有一点客气。 “踏墨兄,那你最近到底在忙些甚麽?“ “对啊,有好生意,记得招呼我们兄弟一起啊﹗“ 南宫踏墨扬唇微笑,只说:“都是老家业,没甚麽特别。“ 曲风和秦炀交换了一阵眼色,就笑说:“踏墨兄,你最近有没有听说烟街的老宅子都拆了?“ “听说了。“南宫踏墨看着玖久逐一为他们倒茶,说:“好像是知府的公子想要建一条新巷。“ “嗯,吴公子是我清水楼的老客人,他最近邀我,去烟街建一个别馆。“秦炀说:“曲兄也收到了邀请。“ 南宫踏墨眯了眼,就明白这知府的公子打的是甚麽主意:“这位知府公子颇有远谋。“ “是呢﹗“秦炀说:“他本人就爱玩清倌,上馆子玩已经不够了,还打算自己开一家。“ “他父亲知道不跳脚吗?“ “这是独子,知府大人对这儿子宠的很。“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门外的婢女开始送上了食物——每人捧着一碟大大的菜盘,送到桌上去了。食物的份量远超过三人能吃的,不过宴客讲的就是排场,有余才能显出南宫家的显赫。 曲公子和秦公子也是吃惯山珍海味,不过对南宫府的菜,一直都是很满意,他们笑吟吟的观看着下人上桌,突然就看到婢女和婢女之间,有一个小不点的少年,他的头发带着浅浅的橘啡色,眼瞳颜色也很浅淡,这孩子的长相可妙了,眼大、脸蛋圆,竟是有点教人联想到小动物。 秦炀经营清水楼,一眼看着这孩子,目光就落不下了,他看着这少年手法不纯熟的把盘子放上,又学着婢女那样福了福身,动作笨拙、声音也是嫩生生的。 南宫踏墨从小狐狸刚进门就看到了他,却是甚麽也没说,这会儿秦炀的目光,他却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上过菜後,婢女就拿了盆子,给每一位贵客洗手,秋山也被jiejie们揣了一个盘,他就正好是侍候秦炀洗手了。 “……公子,请净手。“秋山礼貌地道。 “嗯。“秦炀就眼看着秋山,那白嫩得像鸡蛋一样的脸蛋,实在是吹弹可破,而圆圆的眼睛和头发一样是橘啡色的,这在中原,简直是太稀奇了。 秦炀没有洗手,而是握住秋山细瘦的手轻轻摸挲,问:“你是哪里人?不像中原人啊?“ 秋山愣了一下,就道:“我……我是农村人。“ “噗嗤﹗“曲风在旁听了,就笑起来,问:“农村?哪个农村?“ “大……大平村……“ “秋山。“玖久却是接触到南宫踏墨不愉的眼色,上前发话:“没你的事,出去吧。“ “哦……“秋山就呆呆的看着玖久哥。 “唉啊,玖久,怎的不许我和你的小家仆说说话?“秦炀倒是奇了。 “没的事。“玖久神色如常,道:“他就一个小仆役,实在不值得秦爷这样关注。“ “呵,你知道我就喜欢这嫩口的﹗“秦炀却是拉住秋山,竟是在他的脸蛋上掐了一下,手下的柔嫩让他更加满意:“踏墨兄,留他下来给我倒酒,成不?“ 南宫踏墨脸不改容的举起酒杯,像是就不在意地道:“秋山,那你便留下来侍候秦少爷。“ 秋山有些无助的看了看南宫少爷,又看向玖久,最後接到对方点头示意,就乖乖的留了下来。厅里明明有几个女婢,但秦少爷好像特别喜欢他,就一直对秋山呼唤来呼唤去。 “我之前来,从没见过你。“秦炀对秋山的语气,却是很温和很亲切,就像个体贴的大哥:“你是新入南宫府的吗?“ “我是半年前来的。“ “难怪、难怪﹗“秦炀却拉着他的手,一直揉着:“你多大啊?南宫府招这麽小的仆役吗?“ “……我已经成年了。“秋山却是很老实的说:“府里还有比我小的。“ “成年了啊?“秦炀挑起了眉,更加兴味盎然:“瞧起来还很小啊……“ 曲风和秦炀认识很久,听他逗起这孩子,就知道他这是起色心了,不过说来这孩子也是长得很有灵气的,那发色和瞳色,也不像是中原人。 南宫踏墨一直没有多说话,但他向来就是寡言的性格,肤色又黝黑,使的情绪不那麽外露。秦炀摸够了秋山的小手,又听了他那些乖巧老实的回答,心思微动,就很想把小狐狸带回家里嚐嚐。 三人吃完了饭,便就移步到另一处谈话。婢女把碗盘收拾,玖久就拉着秋山,赶紧的让他出去。 “这里不用你侍候了。“玖久如此说,却是知道南宫少爷正非常的不高兴了。 当夜,天色还没有全暗下来,秋山已经被玖久推到澡堂净身,说少爷要他。 “这麽早?“秋山虽是奇怪,但还是听话的去洗好身体。玖久脸无表情的把他带去少爷房间,房里却是散发着浓烈的麝香味,使的秋山呼吸一窒,一进去,已经有种窒息的感觉。 “啊……“ 玖久对兽香并没有感应,他就把秋山往前一推,说:“今夜你好自为之。“ 纸门被咿啊一声合上,房间里的麝香气息就越加浓郁,秋山左右看了看,并没有见到南宫少爷的身影,就不安的往前走了几步,到那床边去。 “少爷?“秋山低声喊道:“你在哪里?“ 那麝香只是吸了几口,下腹部已经渐渐发热,小小的性器在裤子里硬起了形状,秋山微微喘息,他就坐在床边,有点羞耻的遮着那一处,好像以为他用手盖了,就没有人看得到。 这时天已经更黑了,关了窗门的房间就和夜里一样,开始难以视物。 “少爷?“秋山的声音添了点疑惑:“你在哪里?“ 秋山坐在床边,往左右看去,他就只看到模糊的家俱、天花和地板,麝香的浓烈却是让他知道南宫少爷是在房里的,可不知为甚麽,他就偏偏不出现。 “少……爷…唔……“ 秋山却是被薰得有点昏沈了,被麝香催熟的身体,在这段日子早已经经历了发情交配的甜美,他渐渐夹紧了大腿,轻轻蹭着小小的性器,甚至半伏在床边,难受的呻吟。 “不……哈……“身体很热,肚子很热,想要少爷的……东西…… 秋山不安的揉着裆部,屁股难耐的紧缩,眼角渐渐泛出了泪水,眼前又黑又模糊。 他混身发热的倒在床上,往上看去——却是突然对上了一双金棕色的兽瞳,作为黑暗里唯一的颜色。 秋山就吓然睁大眼睛。 “不……啊﹗“ 天性的恐惧让他混身一颤,翻身就要下床,可同时间,一直靠在床顶上的巨大黑豹已经从天而降,就压住了他少年的身体。 “少……少爷……“秋山眼眶的眼泪流了下来,下意识感到了怕:“不要……不要这样……“他直觉这和平常是不一样的,因为少爷的麝香味又浓又烈,像剧毒一样,瘫痪了他整个身体。 两只粗壮厚实的豹掌按在了秋山的肩膀上,沉沉的压下去,黑豹的身体又长、又宽大,让秋山感到了莫大的威压感。 豹掌突然伸出了十只利爪,唧咧一声,就把秋山身上的衣服全抓碎了,撕成破布。 “啊……“秋山看着那就在自己胸前的利爪子,惶然又惊恐,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麽,“不…不要这样……“ 黑豹却是冷厉的看着他,同时微微伏下腰腹,顶开了小狐狸雪白的双腿。 兽胯之下,一根又粗壮又凶猛的巨茎早已经垂涎欲滴,等着要进攻小狐狸柔软可爱的身体。 “少爷……“秋山很清楚接下来,自己将要承受甚麽,这并不是少爷第一次以兽身干他,然而这样强势的、带着威压和侵略性的气氛,却是令他很不安:“我……我干错了甚麽……“ 黑豹的眼瞳眯了眯,突然就张开血盘大口,一口咬在了秋山的颈侧上。 “呜啊啊啊﹗“秋山吓坏了,当即就大哭了出来,他以为南宫少爷要咬死他,甚至吃了他。 然而颈子上的痛楚并没有袭来,一阵湿滑的舌头舔上了颈子,舌苔却也带来剧烈的刺麻,秋山还傻愣着想自己怎麽没被咬……下一刻下身强烈的撕裂感,就让他哭号出声,混身无法动弹。 “啊……啊呀呀呀……“ 那兽形的巨大性器,在小狐狸松懈的一刹那直捣黄龙——小小的roudong被粗暴的撑开到极限,身体还未分泌出足够的润滑液,然而黑豹的阳具却已经cao到深处去了,倒勾深深的卡在了直肠里。 “啊……呜……啊………哈……“从被开发身体以来,秋山是第一次经历这样强暴的、惨裂的痛楚,这比第一次要教他更难受、更害怕,狐耳朵、尾巴不知何时全露出来了,而是都蔫蔫的垂了下来,混身都在难受:“呜……不、要……痛……“ 然而黑豹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欲。 那青筋暴突的巨大阳具往前一挤,又再cao开了小小的屁股洞,豹的麝香味更浓了,公豹因为兴奋而逸出的前列线液,也在湿润着小狐狸的rouxue。 “yin狐。“南宫踏墨的声音却是从豹口出来:“拿出你勾引人的本事,不是都学会了吗?“ “没……有……“秋山微弱的哭了:“甚麽本事……我没有……“ 兽瞳眯起来,巨茎却是又挤入了几分,小狐狸的耳朵都已经像八字一样垂下来了,秋山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他的脸色青白,被强行cao入的痛楚,让他身体好像要迸裂成两半。 但南宫踏墨的怒火并没有因此而放下,从中午到晚上,闷烧了半天的怒火,已经让他化成了狂暴的慾望。 “呜……唔……“ 粗大的黑色巨茎开始无情的抽插,巨茎後辙的时候,从roudong里拖出了一点血丝,入口有点裂开了,若不是麝香已经起了作用,也许秋山还要受更大的痛苦。 “呜……啊哈……“秋山却是只感到痛、热、和咬在颈上利牙的尖锐,他不知道自己干错了甚麽,但却知道南宫少爷是在惩罚他,因为他从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呜……少、爷……不要……“ 黑豹的身体与黑暗融为一体,唯有被压在身下的秋山,能感觉到豹身是多麽的魁梧、沉重,而腰腹的冲撞、猛烈度都比人类时要更狂暴、更不留情,白白嫩嫩的小屁股被豹胯一次一次狠撞过去,发出了啪啪的响声,而在血液、肠液的润滑下,rouxue开始被巨茎cao开了形状,剧痛还是持续,可从肚腹里,就升起了一股麻痒,让秋山的哭声慢慢变调。 “呜……呜啊……呜啊……不要……呜……“ 南宫踏墨却是发出了野兽的低吼,性器在小狐狸的身体里凶狠的抽插、冲撞,那征服的慾望得到了充份的满足。 “呜……呜…少、爷……饶了…我……“秋山的声音却是越发微弱,甚至充满了委屈:“呜……啊……啊呀……“ 黑豹的尾巴猛然一勒,就把秋山的瘦腰扣起,与豹身完全的结合在一起,黑色的巨根藉此狠插狠cao,倒勾拉扯着脆弱的rou壁,烫硬的凶器无数次撞进了那湿润的xue里,秋山又痛又害怕,哭哧哧的喊着“不要……啊﹗痛……呜……好痛……“ 南宫踏墨却是没有理会,只是狂猛的抽送着,让兽慾得到满足。 “呜……唔…啊呀……啊……“ 一整夜过去了,兽身的巨茎却没有丝毫宣泄的意欲,他反覆翻弄过秋山的身体,从正面cao过了,就让他趴在床上,就如野兽一样疯狂的後插,随即又转过来,面对面的cao干着被cao开了xiaoxue。 “呜……不…要…了……求……你……“ 可怜的小狐狸软瘫在床上,已经被黑豹折腾得气息微弱,後xue流出的液体带着血丝、白浊,他甚至不知道少爷是甚麽时候在他身体里射出的,麝香让他混身维持着性早熟的状态,小roubang违反意愿的硬着,但是一整夜里,他只感觉到痛,脸上满着被折腾的眼泪,他从没有经历过这麽可怕的一夜…… 南宫踏墨却是在灌注了jingye後,呼喘吁吁的恢复了人身,粗长的慾望还埋在秋山的rouxue里,他居高临下的伏在他身上,流着汗,看着气若游丝的秋山。 他的神情无辜的可以,至今还不知道自己怎麽莫名受到这样的对待,可南宫踏墨看着他的白嫩脸蛋,就想起秦炀掐了他,又来回摸着他的手。这sao狐狸却还睁着一双眼睛勾引人,全然不知道避嫌﹗ 南宫踏墨只要一想起来,兽慾和怒意就同时在胸口闷烧着。 “呜………“ rou茎从xue口抽出,白浊的jingye就都流出来了,把股间弄得一塌糊涂,秋山脸上还带着泪痕,他恍惚的、无助的看着南宫踏墨。 “少……少爷……“ 南宫踏墨却是不愉的扯了扯唇,竟是披上一件外袍,就到外头招玖久。 “少爷,怎麽回事?“在房外守了一夜的玖久问道。 “现在,把秋山送到秦府去。“南宫踏墨冷沉地道。 “秋山?“玖久怔了怔:“秦府?“ “对。“南宫踏墨凌厉了瞪了玖久一眼,“我不要他了。“ 玖久微微睁大了眼,“可…少爷……“他对这命令还感到匪夷所思,然而南宫踏墨早已化为一头黑豹,三四个跳跃,便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玖久就明白少爷的意思,只管服从,没必要再问了。 玖久沉默的站在原地一阵,就让随从安排马车,而自己就亲自走进房里,看到秋山。 秋山眼睛微微垂着,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身上的痕迹各处,都明显是被少爷充分凌辱过的样子。 可是少爷已经说,他不要秋山了。 玖久脸色整了整,就拿了衣服把秋山整个包着抱了起来,把他带出府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