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两人生产中途被深井冰绑架
家里一片狼藉,保姆和保镖全都被注射了麻醉针,孩子们一直哭着喊爸。 我回到家里,有一刻是震惊极了。 这是全国范围里安保措施最好的小区之一,除了业主,谁能进入这个小区? 我调查了家里监控和小区出入记录,中午十二点,一台低调的黑色保姆车驶入小区,登记信息是甄姓。 能进入小区的除了业主,还有业主公开的嫡系亲属。 我还有个被我遗忘许多年的meimei。 我只是没反应过来,一旦察觉到,一切都变得十分简单。 我迅速调动当地势力,调查这辆车的行车路线,和这个身份证近期的行动轨迹。 她用私人名义在附近小区买了一所小别墅,距离她把苏情和段霖找到并代入这个小别墅只过了四个小时。 别墅外立着许多站岗的守卫、这个别墅本身,还有从出手到成功都是大手笔。我怀疑那贱人谋划这么一出行动,把我这些年给她的零花钱一次过败了个干净。 她闹这么一出还是想见我。我只让人隐蔽地包围了别墅,伺机破门。 苏情和段霖还在他们手里,我了解那个贱人,我一个人出现才不会将她激怒。 我独自踏进了庭院里。 院子里嘈杂的低声交谈迅速窜入我的耳朵。 “搞不懂上面把那两个大肚子的妖怪抓回来干什么?” “这两个怪物简直是一样的难伺候。” “要说起来,怎么会有人看得上这种大肚子的男人啊?” “他们那模样怪好看的,有个还长得像最近一个当红明星,苏什么的,我可听说啊,把他们抓回来是为了引出他们的主人……” “要不是这样,他们早应该被直接杀了。” 一声惊雷。 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 正门口守着一个正在瞌睡的人,我毫不犹豫地开了枪,一针强效麻醉把他麻晕了。 我走了正门,淡然踏入这所房子。 “谁?!站住!” “不准动!” 保卫纷纷惊觉,一把把武器对准了我。 我扫了一圈,确实是一群不太专业的打手,要不是我的保镖团队跟着我离开了一大半,也不会被她得手。 我说:“你们的雇主呢?” 众人面面相觑。 这些人果然不敢动手,我又走近几步,看清楚了这个庭院的结构。 正屋左侧有两个玻璃制的小房间,隐没在重重绿荫里,似乎本来是花房,里面放满了花架和盆栽。 我手里握着枪,静静地望着那些人影。 我的两个宝贝都在那里面。苏情蜷缩着身体,努力将肚子护进自己怀里。段霖侧躺着,双腿曲张,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们俩身边都分别站着一个中年妇女。 我看出来了,段霖的颤抖是因为极度的恐惧,他已经即将生产,身边还站着个满是恶意的妇女在看着他。 这些年的生活顺风顺水,我很难得地感觉到一股愤怒直冲上头。 硝火一触即发,我踏前两步,旁边的人想要阻挠我,我轻易地躲过了,盛怒之下连开两枪。 我烦躁地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里屋,实在搞不明白里面那个贱人在等什么。 段霖身边的那个女人跪立下来,将段霖的裤子拉了下来,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我开了一枪,又击中了一个人的手腕,他手里的枪支应声落地。 “啊呃——!你滚开!!我杀了你!!”段霖的哀嚎惨叫愈发大声。 我面沉如水,趁着这人倒下的当口又望了一眼段霖。段霖的双腿大张,腿间已经隐隐约约露出了一点白尖。 第一个蛋就要出来了。 他身边那个女人大叫道:“怪物!怪物!!” 那贱人雇佣的这些人全都又笨拙又拘谨,显然都是一群生手,我使了个巧劲,甚至让他们把刀子挥舞到同伴身上。 我这时听见苏情细碎的呻吟。 一眼望去,段霖已经奄奄一息,腿间已经躺了一颗蛋,他的肚子一直在动,那些植入的蛋正在争先恐后地进入他的产道。 他已经生了一颗蛋下来。 而苏情还抱着肚子,身体在地上扭动着,微微张着嘴呻吟,一双长腿松了又绞紧。 苏情要是在这里产卵,事情就更离奇了。 我冷声道:“婊子!出来见我!” “是你不愿意见我啊,甄恪哥哥。” 那些人终于不像送人头似的往我跟前凑,拿着兵器分散开来,将我层层叠叠地包围了起来。 骤雨不期而至,雨珠打在屋瓦上噼啪作响,却盖不过我的宝贝们哀哀的叫声。 我在躺倒的人体与血泊之中站得笔直,被无数持刀的凶徒围在中心,冷然盯着入口。 来者撑着一把淡蓝色的雨伞,着了一身繁复的蓝裙,一头乌黑的长头发披散在胸前,面上带笑。 “哥哥。”她喃喃自语,“我该给我的嫂子们见礼的。” 我面沉如水。 那贱人走到段霖身前,笑吟吟地说了一句:“嫂子好。”她不顾段霖吃人的眼光,径自走到段霖身下,对着他不住蠕动的xue口道:“我的小侄儿们也好。” 我想段霖如果有力气,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她。 她又慢悠悠地,进了另一个牢房里,走到苏情面前。 “嫂子好。”她又重复了一遍,走到苏情的下体俯下身,见苏情已经将双腿合拢,她蹙了眉,伸手掰开了苏情的腿,强迫症一样朝着xue口一字不差地再说了一次:“我的小侄儿们也好。” 苏情瞪着她道:“别碰我!” 那贱人巧笑嫣然地说,“这边的小侄儿下来得比较慢,小姑姑帮你一把吧。” 那贱人抬脚对着苏情的肚子,狠狠一压! 苏情一声惨叫咽在喉咙里。 是我判断错了。我为了苏情和段霖单刀赴会,似乎更让她嫉妒和疯狂。 我说,“贱人,滚过来。” 她立刻转头,眼前一亮地往我这里快步走了过来,甚至想要往我身上扑,“哥哥!我好想你啊!” 我厌恶地躲开了。 顺手在口袋里的指示器按下了行动指令。 她脸色一变,忽然尖声质问:“他们凭什么分走你的心神?他们能做的我也可以!” 我说,“我嫌你恶心。” 她眼睛瞪大又收缩,遥指着苏情的巨腹问:“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吗?” 庭院外传来迅速而密集的脚步声。 我松了一口气,冷声道:“是。” 贱人脸色都白了。 我带来的保镖迅速围住了现场,架住了贱人。 我拨打了电话,面无表情地质问:“为什么让一个精神病人逃出来了?” 那边疯狂地叠声道歉:“对不起Boss!我们刚刚查到她买了今天飞到中国的机票,马上就派了人去接了!直升机已经在路上了!” 苏情瘫软在地,捂着肚子呻吟;段霖的腿已经合不上了,腿间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的液体。 我看了看这个不干不净的破别墅,决定先离开。 我先把段霖横抱了起来,又去了另一个玻璃房,一只手挽住苏情,让他依偎在我身上。 小别墅就是这一点不好,我已经看到有摄像机的闪光灯在角落一闪而过了。 二十四小时待命的颜医生已经到家里了,反应迅速地准备给段霖和苏情做身体检查。 苏情看起来很糟,光洁白皙的肚皮上有一个鲜明的红色脚印,但里面的卵还待得很安分。 轮到段霖的时候便特别不顺利了。 “你松开手。”颜医生说:“我给你做个检查。” “唔……让开!”段霖顿时挣扎起来,抱着痉挛的肚子往后缩了一下。 颜医生说,“你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 他固执地抱着痉挛的肚子,咬着牙道,“呜……!下几个蛋而已我自己可以——” 他都已经疼成这样了,还不愿意让医生接近。恐女症果然是个难以理解的心理疾病,大抵跟甄玫的人格分裂一样想不出原理。 我判断了一下,他的肛口已经扩大到一个拳头大,幽深的xue里含着一片白影。 颜医生放弃了,凝神看了两秒,嘀咕道,“肠道太干……营养液全流干净了。” 那贱人的事确实是天降横祸。在这么一番折腾下,他的胎水已经流尽,颜医生说要给他注射医用润滑剂。 段霖一边喊疼一边坚定地拒绝。 颜医生为难地说,“蛋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纹路,会把他的xue口擦伤的。而且……真的下不来啊。” 我将段霖的上半身搂进怀里,手势示意她可以动手了。 男护士四号将段霖的一条腿抬起来架高,苏情挺着肚子去搭了把手,段霖的下半身被他们朝两边拉开,将xue口裸露出来。 虽然性别对了,但是在这么多面前大张着腿也让段霖难以接受。他仓惶地望向我,“唔……!不要碰——那里!!!不要!” “乖。”我抱着段霖的上半身,接过注射器抵住他的后xue,一点点往下按,将一管液体全部打进他的肠道。 段霖十分崩溃地尖叫道:“呜……哥!拿出去!要、被撑开——啊啊!!!” 他一直晃着腿,却被四号牢牢按着。 这营养液里似乎也有催情的作用,他叫着叫着,腹底的性器却颤巍巍站立了起来,铃口甚至渗了一些水渍出来。 “我……肚子也好疼……” 苏情在旁边有些怯生生地插话,“我、呃啊——是不是也要生了?” 颜医生在他肚皮上利落地捏了几下,干脆道:“是,可以生了。” 段霖脸上还有些难堪,双腿被放了下去,迅速交叠起来。 “段霖也没问题了。”颜医生说,转头来问我:“老板,需要我们在这里看着吗?” 苏情捧着肚子低吟,一边吸气一边问:“你、你不……接生吗……” 颜医生面色如常,“本来就是情趣用品,如果不是两位先生可能受到撞击,根本用不上我们。” 我不假思索道:“你们下班吧。” 苏情看着他们收拾东西离开,摸了摸肚皮道:“又不疼了。你们还不想出来么。” 我哭笑不得地拍拍他,“过来我抱。” 苏情愉快地坐在我大腿上,拉着我的手去摸自己。 段霖抬起脸看了我们一眼。 “阿霖,快把腿张开。”苏情饶有兴致地笑,“先把蛋生下来嘛。” 人都走光了,段霖明显放松了不少。他不轻不重地瞪了一眼苏情,又捂着肚子痛呼起来,“呃——” 段霖的xue口一直往外流着半透明的液体,很快又有个白色物体从中冒出了尖。 苏情十分活泼地说:“用力用力!” 段霖咬着牙往下使劲,双腿紧绷地把那颗蛋挤了出来。 苏情把湿漉漉的蛋捡了起来,拿到我眼前,“你看,还有花纹。” 我揽着他的肚腹,俯身看了一眼段霖罩在阴影中的下体,“真漂亮。” 又一颗蛋从他xue口里探出头,很快滑出了半个球体。我轻轻一拉,就滑落在我手心里。 “哈啊……审美有问题……呃!” 段霖长长一声呻吟,第四枚椭圆的白蛋从他的后xue被挤了出来,带出了一摊半透明的液体。 “阿霖加油!”苏情给他打气,看模样比我还乐,“最后三颗啦!” “哈……!这怎么比、生孩子还累……”他喃喃道:“我的屁股都疼没知觉了……” 苏情嘀咕道:“你傻了吧,生孩子可疼多了。” 段霖绷着腿,挺着肚子往上用力,随着噗嗤一声响亮的水声,又一颗洁白的蛋落了出来。 苏情一脸好奇地伸手往xiaoxue里摸了摸,段霖的呻吟瞬间变了调。 苏情笑道:“呀,我是不是碰着你的G点了?” 段霖往上挺起腰,又重重落在床上,咬着牙道:“看我生完,呃——不cao死你!” 段公子这种话都出来了,看来苏情确实把他气得不轻。 苏情满脸放松,摸着自己隆起的肚腹,哄道:“你快生快生。” 这话说完,他的肚子猛然一缩。 苏情脸色微变。 这回的胎动异常激烈,苏情的腹部一阵阵的抽搐着,按照说明书,里面的卵已经彻底成熟了。 他像是忽然想起自己也是临产之身,迷茫地问我:“我、是不是……要生了……” 段霖百痛之余抽出时间,给了苏情一个嘲讽的眼神,“哈哈哈、呃——!” 声音很快就变了调,又一枚蛋从他的肛口被挤了出来。 苏情的阵痛来得气势汹汹,他痛叫一声,从我身上滑了下去,大张着腿跪倒在地。那还没开生的孕肚比段霖还要大上一圈,沉甸甸地坠在他腿间。 “宝贝?”我看段霖看得入迷,后知后觉地接住了苏情。我俯身将他抱到床上,和段霖躺在一起。 苏情双手抱住孕肚,疼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段霖张着腿反复用力,最后一颗乳白色的蛋在他的xue口冒出了尖。 他终于结束了分娩,七颗纹路细致的白蛋并排放在一边的盘子上。 段霖瘫在床上,不顾形象地双腿摊开,失神道:“屁股里全是空气往里钻……” “那是,这么大个洞。”我说。他xue口里的嫩rou有些外翻,在我的触碰下瑟缩了一下。 苏情的上衣被汗打湿了,隆起的肚腹收缩不断。段霖爬了起来,报复式地把苏情的双腿大大拉开,将他已经泥泞不堪的xiaoxue展露在我面前。 苏情不断抽气,还配合地往上一抬臀部,断断续续地问我:“甄少,苏情……呃、好看吗……!” 他极力想要摆出勾人的姿态,只是更显得脆弱。 我笑笑道:“特别好看。” 苏情抱着肚子,提起臀部用力,第一枚浅绿色的卵从他臀间落了下来,湿漉漉地掉在床上。 “哈啊!!不——!” 苏情的叫声居然带了一些媚意,整个人猛然一抖,性器挺了起来。 我揉了揉他的屁股,问:“擦到前列腺了?” 他咬着唇,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他的xiaoxue已经被撑开三指的宽度,又一枚浅绿色的物体从中钻了出来。 我说:“二。” 他满脸是汗,反应看起来比段霖更加激烈,半是痛楚半是愉悦地呻吟着。 段霖架起他的腿,探手进去摸了摸,“真软。” “不不——拿出去!阿霖不要!!”苏情疯了一般地推拒着,可惜他现在外强中干,几下都没推动段霖。 我看着他腿间汇聚起的一滩yin水,继续给他报数,“三。” “唔……它、我有点……”苏情紧紧锁着眉,忍耐得十分痛苦,不断地蹬腿,“有点……啊哈……” 两枚卵几乎是争先恐后地从他xue口里挤了出来。 他满脸不妙,尖叫道:“你别笑我——!” 他射精了。 那俏生生的性器抖了抖,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突然射出了白液,洒得到处都是,甚至还沾到了他的嘴角。 段霖被溅了一脸,愣了两秒,才大笑了起来。 苏情人都傻了,一脸崩溃地抱着自己的膝盖。 我也笑出了声,“甜吗?自己的味道?” 甬道里的卵还在往下走,苏情不得不继续他的产程,被动地接收了来自体内的刺激。他的性器没过一会儿就再次站了起来。 好不容易排完了十枚卵,苏情已经射了两次。 他彻底说不出话了,满脸潮红地憋气用力。他的xue口不断地蠕动,又排出了三枚卵。 “呜啊啊……我不行了——”他的泪腺浅,连续过于刺激的高潮已经让他泪流满脸,泪珠混着满头大汗一直流进了他的衣领。 这画面实在是漂亮,我甚至想要拍照留念。 段霖数了数卵的数量,好心地安抚一下他,“十三枚,完了完了。” 苏情颤抖着把腿合了起来。 段霖恢复得差不多了,率先下了床,“洗澡了。” 苏情张开手,“要抱。” “阿霖都没有要抱。”我心情极好,把苏情从床上轻轻拉起来,带着他下床。 没走出两步,苏情腿一软,差点直接跌坐在地。 “哈啊啊……有东西往下钻——!”他捂住下腹,剧烈喘气道。 我扶住了他的腰,只见他的双腿颤栗着,又一枚卵挤了出来,带着一股热液从他的大腿一路蜿蜒流下。 我说,“漏网之鱼啊。” 段霖回过头来,诧异地看向苏情。 苏情双腿夹着那枚卵,把脸埋进我的胸膛,不愿意起来了。 直升机停在我家天台上,精神病院的代表人已经到了,还带来了贱人的药物。 我让医生给被五花大绑的甄玫强行注射了镇定剂。她终于清醒了,楞楞地看着我:“哥哥,好久不见了。” 我认真地说:“管好你另一个人格,别再让她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觉得我尚算温和,但不知道为什么甄玫往后缩了一下,看起来惊恐不已。 她颤了颤嘴唇,道:“对不起哥哥,我替她向你和他们道歉。” 看起来虽然还是十分狼狈,但气度优雅,还是那个我从小看着长大的meimei。 我叹息道:“她都会叫嫂子,你怎么不会呢?” 她全身不自然地发着抖,面露痛苦道:“也对不起,嫂、嫂子们……” 因为甄玫对我多年隐忍的爱而不得,才会诞生那个人格狂热追求我。 我十分清楚,但这与我无关。这是甄玫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有的自我管束力。 我看着她在众人的挟持下走向直升机。 忽然又开了口,一字一句告诉她:“帮我和爸爸说一声,我找到共度一生的人了。” 甄玫脸上出现了一种控制不住的阴鸷,变幻莫测了一会儿才苦涩道,“以前我问你的时候,你和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吧,怎么不跟我说?” “以前我还没想好选哪一个,现在我想好了,两个都是我的宝贝。” 我漫不经心地扬了扬手,转过身往楼梯口走出,话语很快被疾风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