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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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先生,这是白医生让我送来的,他今天安排了两个手术,不能过来了。” 南屿之望着护士手里的蛋糕,丝丝甜意涌上心头,暗青黑眼圈下,嘴唇轻挑,向着护士道谢“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等护士走后,南屿之才动了动身体,经过昨晚放肆的一夜,后xue过劳的流了血,现在稍微一动疼得厉害。 再加上这把身子骨确实不太好,早上醒来的时候,胳膊和腿几乎跟拆开重组了一样,浑身酸疼。 拆开蛋糕,吃了一口,芒果的甜味好像掩盖了疼痛,只有欢愉。 两年了,他终于又找到了这个味道。 白霁走后,他最疯狂的时候,差点买下一整个甜品店,每一种吃到嘴里,都是寡淡的果甜,除了腻就剩恶心。 现在他终于知道,他爱吃的不仅仅是甜品,更重要是买甜品的人。 中午,护士小姐进来送午餐,原以为会说出院的事情,于是张口先提出道“我一会就去办理出院手续。” “没关系,南总既然腿不舒服,就等明天再出院,没关系的。” 腿不舒服?南屿之一阵诧异,忙问道“有人说我腿不舒服吗?” “白医生一早说的,说可以暂时留院观察,明天再办出院。” 这人...原来都替自己想好了,也不知道是谁,一本正经的说医院是公共资源。 南屿之扶着快要折断的腰,慢慢的往后,靠在枕头上,布满细纹的眼角不自觉眯起,露出比蜜还要甜的笑容。 ——— 之后天气便冷了起来,气候变换无常,季节更替,流行性的感染病例就急剧增多,不出一个礼拜,感染科的住院部就已经爆满,就连走廊里,都坐满了打吊水的流感患者。 作为流行性感冒的高发期,医生们早就做足了心里准备,相比门诊的医生,住院部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 流行感冒极度容易发展成肺炎,医生们轮流值守,说是一天两班倒,但大部分的年轻医生都在医院里死扛,白霁就是其中一员。 “白医生,HIV病房的徐大爷检查报告出来了,整个肺叶都感染了。” 屁股还没捂热的白霁,听言赶紧站了起来,拿过病人的胸片,在电脑前看了看。 这个大爷是晚期肺结核的同时,也是一名艾滋病人,最近病情突然恶化,几乎成了感染科最头疼的事情。 眼看肺叶几乎全部阴影,白霁把金丝眼镜往上推了推,两指捏着鼻梁,疲累的揉动,他已经两天没有合眼,超出负荷的工作量,除了打压着他的身体,还摧毁着他的心脏。 呼出一口气,白霁转头看着护士道“这种情况可能要考虑肺叶切除,科主任呢?” “主任出去了,应该一会就回来。” “那你先去忙,一会主任回来,叫我一声。” “嗯,好。” 尽管身心俱疲,白霁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给科主任,尽快的把治疗方案定下来。 电话嘟了几声,并没有人接听,白霁听声抬头,只见科主任已经进了办公室。 “主任” 男人抬手制止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病人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好,而且患有艾滋,按专业角度来说,我是不建议手术的。” “但是病人目前的状况,感染趋势很猛烈,如果不采取手术,恐怕坚持不了多久。”白霁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 主任抽空喝了口水,望着白霁满是疲累的脸,摇头道“白霁,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作为医生,我们不能太理想化,他患有艾滋,手术的风险本来就比平常人大,而且他的年龄和病情都处于危险边缘,就算手术成功了,后期的一切理疗,他根本负荷不了。” 主任细心地解释给白霁,他毕竟已经从业二十年,比年轻医生更能理性的分析病人的情况。 白霁很清楚科主任分析的没错,但这个病人从一开始就是他负责,要他眼睁睁的望着人去死,心里终究有点受不了。 “主任,我有点....”白霁声音沙哑,顿时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 科主任放下茶杯,过去拍了拍白霁的肩膀,没有人能眼睁睁的接受死亡,而医生也是需要成长,在白霁的身上,他看到许多医生的缩影。 “通知病人家属,把仪器从老人身上撤下来,让他最后呼吸一下这个世界的空气,平静的离开,这就是你最后该做的。” “这不是无能,白霁,你是个好苗子,也是个医生,我希望你能尽快适应。” 经过病人家属的同意,最终同意了医院的提议,用“安乐死”的方式,送老人离开。 安乐死常用的药物是氰化钾、氰化钠,白霁开完药单后,便交给了护士处理。 已经是晚上九点,白霁亲自宣布了病人的死亡时间,之后浑浑噩噩的走出病房。 科主任见人情绪不好,加上最近一段时间的cao劳,贴心道“白霁,放你两天假,好好休息一下。” “嗯”白霁轻轻点头。 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照在窗户上,白霁萎靡不振的低着头,回到办公室里。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是南屿之的声音,白霁抬起头,见人正站在办公桌旁,手里拎着打包的饭菜。 虚空的心脏忽然被人填补,白霁关上门,大步过去,将人紧紧抱住。 消毒水的味道沁在男人的大褂上,南屿之很少看到他这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白霁冰凉的身体却让他心疼不已。 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南屿之安慰的拍着男人的后背“听说医院比较忙,是不是累了?” 何止是忙,从上次之后,南屿之都快半个月没见到白霁了,每次打电话不是说几句话就撂了,就是根本没有接。偏赶上他自己也忙,一直没时间过来。 白霁默不吭声,脑子里一片空白,急需什么东西来填充。 一把将南屿之抱起,放在桌子上,撕开男人的西装衬衣,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白霁饿狼一样的啃着南屿之的脖子,尖利的牙齿剌着沐浴露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血红。 “嘶..”南屿之痛的丢了手里的饭菜,仰头挺身,完全配合着白霁。 扣着男人的脑袋,白霁边吻着南屿之,另一只手着急的解开皮带。 “嗯..啊...”两舌饥渴的交缠,半个月来,南屿之想他都快想疯了,手撑着身体,另一只帮助着白霁解开玎珰作响的皮带。面红耳赤的激吻带处津液,从嘴角湿哒哒的流出,恍若银丝泄露,滴在被扯开的锁骨上。 终于,皮带被丢到一旁,白霁猴急的抚摸着男人的胸口,两指夹着硬红的凸点,轻轻拉扯拽弄,敏感至极的南屿之上身泛红,受不了的轻颤“唔..白霁...” 男人手感极好,白霁肆意的抹了几把,就将手掏进了内裤,蛰伏的小弟弟已经开始挺立,柱尖的小孔上展露白色晶莹,他揉着两个囊袋,听着男人的喘息,只觉得yuhuo焚身。 “哦..嘶...”白霁的手从前往后抹去,指尖直捣股缝中间的xue心,南屿之一阵紧缩,无心之下,反而夹住了男人的手指。 “嗯...”南屿之羞红了老脸,扭动着屁股,让指尖在后xue口搅和,双腿夹住白霁的手臂,让他不能抽离。诱惑的嗓音发出勾人的呻吟,像棉线一样缠着白霁。 老男人忽然的热情让白霁双眸带火,沉重的呼吸暗示着他已经不再具有耐心,将人的内裤粗鲁撕下,手臂猛地一带,震开了男人的双腿,逃脱了钳制。 随后,白霁按着男人的脚踝,将男人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南屿之惊得大喊出声“啊...” 白霁将人的腿继续往前呀,使得男人不得不抬起下身,这个角度,南屿之完全能看到自己昂首挺胸的性器,甚至被肠液逐渐软化的后xue。 自带紫红颜色的菊花后xue,让南屿之难堪的避过脸去,双颊烧红,眼眸被洗过似的春水荡漾,与身上被撕开的衬衣相搭配,完全一被蹂躏的饥渴模样。 白霁再也忍不住,解开自己的西裤,将胯下的硕大拿出,抵在男人娇弱的xue口,炙热的性器刚一碰到菊花,男人就本能的收紧了xue口,像个含羞草一样。 他没有立即冲进去,拿着青筋狰狞的柱身磨着xue口,来回滑动在暗红的xuerou上。 “唔...”南屿之简直要疯了,庞然大物就在那处磨蹭,他晃动着腰身,紧贴着粗壮的龙根,sao气逼人。 不一会,yuhuo到达顶峰,南屿之双眼带泪的望向白霁,顿时觉得难耐的欲望更加浓烈。 因为白霁此时衣衫整齐,白色的大褂一尘不染,而男人的脸上神态自若,深邃的双眸正欣赏似的看着自己这幅sao浪的模样,金丝眼镜框衬着白色皮肤,加上薄唇的浅笑。 禁欲的魅惑感让人一看难忘,谁能想到,正是这样的一个洁癖感十足的医生,此刻正用他的下体,折磨着自己。 “哈...白霁...我难受..” 南屿之手在空气里朝着男人乱抓,殷红的眼睛里透着情燃的欲望。 白霁顺应要求的压下身,微凉的唇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挺立的红梅,引得南屿之一阵失神的乱哼“啊...嗯..” 快要被折磨疯的南屿之抱着男人的脖子,嘴巴轻动,声音低哑,带着春潮的湿意“给我...啊...白霁..” 话刚说完,南屿之就觉得后xue被一下撑开,一个坚硬guntang的家伙直冲进肠液泛滥的后xue,烫着他的rouxue,痛涨不堪“啊...” 白霁瞬间封住男人的唇,将这一声呻吟吞咽入腹,直到男人不再颤抖,他耸动了腰身,将狰狞又粗壮的下体抽插了两下。 虽然有些痛,但在可忍受范围之内,南屿之被干的身体在桌子上晃动,喘息连连“啊..啊..” 白霁把人的双腿按紧,让交合的地方展露在两人面前,低声道“疼吗?” “嗯...”南屿之望着粗大缓缓推进身体,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圆形的凸起,顿时觉得自己这是找了个活好器大的狼狗,红着脸深呼吸道“不疼...就是有些涨...” 说完这句话后,南屿之就后悔了,狼狗毫不客气的连根捅入,而且迅速就动了起来,让他很快就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白霁感觉下身都要爆炸了,望着男人被掰开的臀瓣,急速的抽插起来,下体撞着南屿之的后xue,不一会连同两个绵软都被拍的血红,白霁升起一种征服欲,按着野兽的本能,在男人狭小而舒服的肠rou中深入浅出,忘情的释放着动物最原始的欲望。 “啊..啊..” “啊...太快..啊..”尽管被男人抓着脚踝,南屿之依旧被撞到往前突进,下身被做的爽痛不已,断断续续的发出断崖般的声浪。 许久,被撑开的褶皱口飞溅出点点白腥,弄得到处都是,南屿之爽的已经忘记了疼痛,双目失神的射出一道道白浊“不行...白霁...我..不行了。” 白霁充耳不闻,埋头又干了一会,最后猛烈的连抽了几十下后,射在男人体内。 房间里到处都弥漫着性爱的腥气,南屿之烂泥一样的躺在桌上,衣衫尽解,长腿脱力的搭在桌边,脚踝上挂着自己的内裤。被猛蹂躏过的后xue,随着男人的呼吸一紧一缩,潺潺的流着白霁释放的jingye。 过了有五分钟,本以为结束的南屿之被白霁抱在地上,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被人按在墙上,后入体位的插了进去“别....啊...” 刚被大干过的后xue有了收缩的趋势,白霁扶着再次涨大的性器,连根没入,一次性顶到最深处,xue里的jingye被挤了出来,顺着男人的大腿慢慢滑落。 南屿之疼的腿脚抽搐,险些晕了过去,但胸膛靠在冰冷的墙上,却让他清醒不少,只听见白霁低声耳语道 “刚干过就又紧了,宝贝儿” 一声低吟宠溺的宝贝儿,让南屿之浑身一抖,这种情话不算下流,但却让他身体再次发烫,想要与白霁再一次的水rujiao融。 “嗯...”南屿之转头向白霁索吻,yin靡的声音在两唇之间发出,他喘息着分开,双眸又湿了几分,桃色诱人,故意紧缩起痛肿的肠rou,纠缠着潜入体内的硕大,哑声引诱道“干我...嗯..白霁..” 白霁捧着男人的脸,禁欲的脸上蒙上一层nongnong笑意,猛亲一口道“南总,这可是你说的。” 白霁此次毫不留情提起男人一条腿,在充斥着消毒水味的办公室里,低吼着动了起来,他比南屿之要高,又是这个姿势,不仅能顶到最深处,也能碰到男人的前列腺。 “啊...”一身奇异的酥麻感让南屿之失控的叫了出来,膀胱处在挤压,升起一股尿意,白霁故意不断顶弄着那里,男人越叫越大声,甚至开始慌张。 “不要...不要...” 越来越深,白霁几乎要把人里面顶穿,随着男人激烈的反抗和叫嚣,啪啪声不减反增。 “不要...啊...” 不知过了多久,南屿之双腿痉挛,麻木的后xue中涌出大量的血红,顺着抽插的身躯溅落在腿心,他疼的几乎晕厥,肚子里就要被捅烂一般。 白霁并不知情,等身体到达高潮后,急速抽动性器,射出一股白浊。 少了对方抽动带来的支撑,南屿之眼前一黑,晕倒在白霁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