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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恕罪

    “哥,为什么又要我走?”唐双一动不动地站在唐瞻卧室门口,握着门把手的指节用力到发白,“你现在身体这个样子,让我一个人把你扔在老宅里?”

    唐瞻脸上仍是苍白,只是虚汗少了些。他被唐双安顿在床上,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深重的阴影,“听话,小双。我已经好多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他没有抬头看唐双的眼睛,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走吧,我还很累,没有力气和你解释那么多。”

    如果是以前,唐双不但不会走,还要再追问下去。可是今天的唐瞻没有对他竖起那座密不透风的高墙,这些天兄弟间自然的相处好想把兄长柔软的一面漏了些许给他,这让他没有办法对着面色虚弱的唐瞻继续坚持。

    唐双的嘴唇抖了抖,心里一片冰凉,他默默转过身,带上门,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

    流光公馆其实采光很好,夜里等一开,敞亮又雅致的内部结构让人很舒服。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唐双总觉得不安。暗处和角落似乎有什么窃窃私语,无形的触角从四面八方延伸到他身边,皮肤上痒痒的凉。

    唐双加快了脚步,下到楼梯最后一级时忽然好像有什么绊住了脚,重心不稳,险些跌倒。他惊疑不定地抬起头,忽然浑身一僵,手脚不受控制地麻木起来。

    什么东西!

    唐双想退回去楼上,看看哥哥的情况,可是却好像被什么冻住了似的,只有眼珠还能缓慢的移动。

    啪!

    肩上被什么轻轻拍了一下,浑身的桎梏蓦地一松,唐双猛地倒抽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快走吧,离开这间房子。”

    唐双惊疑不定地回过头,肩上搭着的是一柄白玉扇子,身后的男人朝他微微颔首,一双笑眼温和可亲,“我送你出去。”

    “我哥——”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丁珉抬起白玉扇子,抬手请唐双先走,“令兄暂且无碍,我们留在这也爱莫能助。走吧,看在大师兄的份上,我也得保证你的安全。”

    丁珉一直把唐双送到公寓楼下,才微微躬身,转身离去。

    “呃!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唐瞻剧烈地挣扎,从床上滚落在地,略带凉意的地板唤起了他的些微神志,“呜……呜……啊!”

    好难过,忍受……不了了……

    唐双离去后,这房间就像秋后算账一般,把他囚禁在方寸之间肆意yin辱。唐瞻流着泪夹紧了腿,那秘处已经一片濡湿,躁动着催促进一步的刺激。

    这样下去……不行,撑不住!

    急促的喘息混杂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唐瞻蹬掉了裤子,忍无可忍地握住了自己,仅仅是这样,就险些被快感的浪潮击倒。

    “唔!哈啊啊!啊!”他guntang的脸颊贴着地板,手上急切地撸动着,焦渴和酸涩在小腹瘀积起来,唐瞻终于忍不住,低声唤道,“帮帮我……莫郊,呃!帮我……”

    可是莫郊不在。

    男人赤裸的身体在光滑的地板上扭转翻滚,手掌不断摩擦着闷痛的yinjing,黏液一点点渗出来,沾了一手。唐瞻呼吸困难似的喘着,胸腔剧烈地起伏,然后哭着蜷缩起来。

    没有用。即使这样去了一次,身体也还是渴得受不住。

    “不要……”他恐惧地把手夹在腿间磨蹭,感觉到身体深处绵密地痒起来,畸形的部位怪异地充着血,连胸部都酥酥麻麻地难过。

    “莫郊……我难受……”唐瞻喃喃道,他忍着羞耻抓挠了一下乳首,然后颤栗着呜咽起来。这具身体已经尝过了情爱的滋味,想要在靠着自渎和忍耐强撑过去,已经不太可能了。

    唐瞻流着泪爬上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两腿夹着柔软的织物,挤压着阴部榨取快感。柔软的花唇倒伏着,隔靴搔痒的刺激从被摩擦的地方传导到充血发硬的阴蒂,唐瞻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要是忍受不了的话……

    “要是忍受不了的话,唐大哥可以用我给你买的道具哦。”

    莫郊的声音从回忆中传来,唐瞻闭了闭眼睛,羞耻地咬住了被子。他慢慢把手伸进腿间,那里一片湿滑,很快就碰到了敏感的蒂尖。

    “啊!……嗯啊!”唐瞻哆嗦着按住那里,生涩地前后搓揉了一下,立刻就被尖锐的快感折腾得挺起腰来。他咬着牙连续揉按了几下,浑身热得吓人,汗水很快打湿了纯棉的被单。

    好厉害……自己碰也会这样舒服……

    唐瞻双眼迷离,手指好像黏在那柔嫩的一处,不住地刺激着敏感的阴蒂,“唔……不行……”他喘息得愈发无助,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无法连续地折磨那里,可是触碰里面的话……

    焦渴愈发强烈,唐瞻终于丢开手,挣扎着从被子里伸长手臂,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莫郊买给他的东西,他原以为用不到的。

    “好哥哥,要买个什么东西插进去的话,你肯定拉不下脸来。不如就弄你外头这个小东西吧,放心,足够了。”

    “还不是……你!”唐瞻眼前一片朦胧,挣扎着拆了盒子,简单擦了擦,握着柄往自己的下身凑。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忍不住……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

    他喘息着分开腿,水盈盈的桃花眼里不知道是期待还是恐惧,慢慢把那只玩具按在自己痒得快死过去的阴蒂上。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按住开关的瞬间他的女xue喷出一大滩清液,整个下体都失控地痉挛起来。那玩具用力吸吮着他的阴蒂,把可怜的rou珠吸进按摩器内部剧烈地震荡起来。

    原本就处于极端敏感状态下的身体在高潮中无助地痉挛着,可是体内滔天的渴求还是使他哽咽着把那过激的玩具摁在自己的rou珠上,任凭可怜的器官被吸出包皮、扯入道具,在吸吮和振动的双重刺激下产生可怖的快感。

    唐瞻几乎是一直在尖叫,叫得胸腔隐隐作痛,尾音带着崩溃的哭喘。他的脚趾拼命地踢蹬着床单,却根本无法排解这样强烈的刺激。神经密集的小核产生了刻骨的欢愉,连组织深处都一并麻了,高潮几乎成了无法停止的欲浪,把他拖入yin乐的深渊。

    唐瞻的自慰通常都是流于表面,从没有用玩具弄过,更别提这样过分的自渎。可是羞耻、理智、内敛都已经被冲散了,高度的官能刺激摧枯拉朽一般毁掉了平日的他,把夜晚这一个夜夜渴求的灵魂剥离出来,置身于烈火般的情事中。

    那红肿的蒂珠渐渐痛了,火辣辣地扯着难受,可是内部还源源不断地产生着快乐。唐瞻脱力地把玩具关了扔在一边,连腿都不敢合拢,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眼前仍是块块光斑。

    “莫……”他低低地叹息,手指在枕头下摸到了那支变小的木簪,软软地攥在手里。

    凉意从夜色中催生出来,唐瞻茫然地窝在被子里,第一次没有立刻爬起来清洗,而是就这么攥着簪子,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丁珉站在一片荒芜的原野中。

    四处有低哑的嚎哭,肩背佝偻的黑袍人浑身浴血,跪在一只烧得漆黑的铁棺前嘶哑地哭吼。

    “师……师尊?”丁珉脚上如有千钧重,却不敢上去确认。

    这是假的,他知道。桃苇死的时候他被囚禁于魔宫,根本就没看见过左疏哭尸这一幕。丁珉眼眶发酸,咬了咬舌尖,这是幻阵。

    送走唐双后,他回到老宅,在寻到一处树窟底下时,被卷入了这个怪异的幻阵。有什么东西发现了他,某种实力不济,不敢正面对决的东西。

    他咬牙站着,眼睁睁看着状似癫狂的左疏一点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提着剑向他走来。

    “是你!你害得定竹中计……”左疏披头散发,状若饿鬼,抬剑向他刺来,“如果没有你——”

    丁珉紧紧攥着拳头,克制着不去躲,硬生生受了这一剑。剧烈的痛楚撕裂了他的心脏,他踉跄一步,眼前发黑,缓过神来已经在一间幽暗的静室内。

    靡靡药香传来,窗子半合着,外头是一簇红云般的碧桃。

    丁珉瞳孔微缩,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呜……不要……呃啊啊啊!”

    绵软甜腻的呻吟夹杂着痛苦的哀求,从内室传来。丁珉以青年之姿站在这间屋子里,少见地手足无措起来。

    “哈啊……从玉……为师……唔!”室内传来闷闷的碰撞声,丁珉心口乱跳,冲进去,把试图用头撞击床头的桃苇搀了起来。

    “师尊……”怀里的人浑身guntang,眉心如火,一双水目期待地看着他。丁珉胸如擂鼓,鬼使神差一般伸手去碰桃苇殷红的额心。

    “从玉……”桃苇的声音欢愉中夹杂着痛苦,柔软的手臂环上来。丁珉却被唤得浑身一震,疯了似的推开他。

    “从玉……帮我……旷之他、他还没回来……”桃苇伏在床上,衣衫凌乱,胸口大敞着,露出大片的雪肤,“我好渴……求求你帮我……从玉!”

    丁珉眼睛熬得通红,攥着白玉扇子的手用力到发痛。他艰难地默念法诀,然后在桃苇心口处看见了一闪而过的红印。

    “师尊……恕罪!”丁珉狠狠一咬舌尖,原本伤口的地方又留出一点鲜血。他脚尖一点,执扇穿透了桃苇的心口。

    “从……从玉……”桃苇眼中的媚态还没有褪,怔怔地望向他,那双抚琴的手垂落下去,紧接着鲜血淹没了他的双足。丁珉剧烈地喘息着,虹膜上深刻地印着桃苇的死状,他一动也动不了,任由鲜血爬上他的手腕,下一刻天旋地转。

    “除恶务尽!”

    四周都是义正词严的低语。

    丁珉喘息着,他明显感觉自己的经脉受到了损伤,心口闷闷地发疼。白玉扇还握在他手里,已经被血染得通红。

    师尊……等等!不对!不——

    “除恶务尽!”声浪从四周传来,那里有熟悉的声音,是左疏,是何沣,是鸦红霜,还有……

    “唔!你、你……”丁珉的手颤抖起来,他看见陈舒安静地闭着眼睛倒在血泊里,胸口是玉扇留下的血洞。

    “不,小舒,小舒!”丁珉脑子嗡嗡直响,崩溃地扑上去,可是触碰到的只有冰冷的尸身,“我、啊!啊啊!不——呃!”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四周的一切如同春雪般化归无形,丁珉胸口剧痛,被一股大力硬生生弹开,缓过神来已经到在唐宅大门之外。

    “咕呜……”他嘴唇一张,口中吐出一口黑血。

    流光公馆静静地立在夜色里,草木繁茂,生机勃勃。

    丁珉勉强撑起身来,执扇的手上并无鲜血,只是手腕疼痛异常。他凝眉看向馆内,在刚刚被幻境弹出的瞬间,他分明看见一方鲜红的血池,里面似乎浸着一个少年。

    “去,找二师伯……等等!”丁珉拈着传音的玉蝶,喘息着擦了擦嘴角,“找大师兄。”

    他站起来,靠着传送符咒回到住处,颓然跌坐在地,“找大师兄,就说我找到唐家地下那个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