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要有多坚强才能忘了爱人的身份、爱人的过往(H)
继父女俩欲足一觉睡到次日上午。 楚菲是被顶醒的,萧易汹涌晨勃的性器顶在她柔嫩敏感的阴阜上,她又别扭、又觉酥痒,晃腰蹭了蹭,就被迷糊中的萧易翻了个身、草草撩抚蚌缝把她弄湿、抬起她一条腿、侧入了,一只大手环过来抚揉她的rufang、一只大手探下去摸挲她白嫩的阴阜。 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如,他实在太熟悉他的继女儿的身体,闭着眼都能撩动她。 不紧不慢的缓缓cao动,很适合还迷糊中的晨醒状态,没几下她就轻吟开了。 欲足一觉醒来又开始美好、和谐的交欢,太有助于双方进入激荡甜糖的氛围,谁也不再提分不分手这事了,昨天做得那么尽兴、插到那么深、早上一醒来又cao插上了,哪里是要分手的阵仗?cao的、被cao的都这么激爽、舒欢,哪分得了? 他轻咬她的小耳垂,爱死yin气的她,真想cao死她算了,于是cao插又快了起来,摸挲她阴阜的手滑进蚌缝,轻抚她花蒂玩儿。 “慢、慢点,爸爸,还想睡。”她哼唧。 居然想边做边睡?他失笑,“慢不了,你水太多。” 他冲劲上来了,哪里能柔cao慢cao?卟嗤卟嗤声又沉沉响起,昨天四轮大战,她花xue口居然一点红肿也没有,这白虎真是有多少吃多少天生喜yin。 她提阴夹他,表示不满。嘿,他嗤笑,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会用花xue和他吵架了?上大学后吧? 上大学后越来越不乖,整天跟他闹要各种权利、空间,他也是头疼得要命,她越来越大的叛逆劲儿多少影响了日常相处,他忙着洗白生意、忙着布防楚方,才有后来两人关系越来越淡,淡得像半死不活。 昨天最后一场cao得太狠、又威胁她,他也想弥补弥补,于是遂她意,慢了下来。 他cao得慢,可是每一下都极重,她的xue壁和他的大guitou柱身都被磨得泛起欢愉的酥爽,她身娇体软了下来,yin水汩汩溢渗、把床单渍湿了一大片。 一早就yin欢上了,她双眼微闭、清冷皆退、只剩满脸小欲足yin美,他看得有些微失神,便cao得更柔、更沉,健腰卯足阴劲儿的取悦她、给她欢愉、让她泛起一波波如春潮般的快感。 见她太陶醉迷离,他又使劲儿捏捻她的右边乳蕾,这颗乳蕾极贪欢,越用力她挺胸嗬嗬怒喘。 果然,她挺起胸、可腰胯却被他往后拉以方便侧入式cao插,于是整个身子成yin荡的S型,他嗔斥她:“yinsao菲,”可cao插得还是那么温柔、沉缓,带来的舒欢还是那么多。 她便也没回嗔他,反而转头看他,他便寻到她的小唇亲了一口。 yin水流得极欢、暖灼灼的实在太舒服,她无法否认她的身体极喜欢他的cao插,凶野的、坏坏的、沉柔的都喜欢,他掌握她身体欲欢的密码,她也无法否认,她依然喜欢俊帅、越来越成熟性感的他。 她想、真分了手、她可能会哭很久很久的。她肯定会在夜深人静时,怀恋他在她身上、心头留下的所有回忆,包括、但远远不止于昨天他们在秋千藤椅上聊说的那些。 她怔怔看他,深邃的眸眼映出她的模样,想起昨天他们边做边回忆过去,平常不太说话的他说了好多好多。 “换个姿势?”她突然慵懒的说,“不喜欢侧入。” 他有点意外?她在床上很少主动正经提出换姿势,他饶有意味的问:“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最喜欢爸爸压着小菲,缓缓的cao、cao小菲,”她回道。 他二话没说,抽出湿亮亮的性器,半跪在她腿间、拉起她的双腿、压向她再次进入、缓缓cao插起来,“喜欢爸爸这样cao?” 他cao插得特别动情,大鸡吧在她湿润的花xue里制造舒欢、和yin水共舞,他热切的问:“还喜欢怎样cao?” “想要边洗澡边cao。”她想去尿尿了,但她知道不能明说,否则又会被cao到失禁。 “好,给。”他又缓柔的cao插了几十下、把她cao得yin欢浪叫,将她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来走进淋浴间,打开花洒,抱着她站在花洒下沉沉cao插,“喜欢爸爸这样cao着小菲洗澡?” “嗯,好久没有这样cao着洗澡了。”小脑袋搭在他肩上。 他撩起她的脸灼灼看她,“以后都一起洗。”他的粘年糕回来了?不叛逆了? 他实在太强悍,让她圈抱住他、二话不说一边耸动健腰时快时慢三沉一浅cao她、一边给她抹背,让她如一直沉浸在温水般的舒暖高潮中、迷离的一直喃喃:“好、好舒服。” 太喜欢她沉浸在yin欲中的样子,他一边忘情纵情嘶磨一边爱呼她、一边沉沉cao插她,激烈得似要把她的舌头全吞下去、又把大舌头全塞进她唇腔、一如下面的大鸡吧插到了最底。 沉柔而缓的cao插又演变成无比激荡,大鸡吧疾速在她紧致湿润的花xue里来回cao插、还不够、他握着她的小rou臀重重撞向自己的大鸡吧、又疾速拉开、大鸡吧又随之狠狠cao砸进去。 娇嫩的xue壁xuerou被他的大鸡吧cao磨、cao插得绞缩如痉挛,快感随着一阵阵痉挛放射延绵向整个下体,她再次被他cao得失禁、尿液和潮吹的yin水顺着两人结合处淌滴下来,口水也顺着嘴角嗒拉…… “小菲又尿尿了。”她小脑袋垂搭在他胸口有气无力的说,“爸爸给小菲洗逼逼。” 他垂眸灼灼看着yin美的她,“好,给小菲洗逼逼。” 一起泡澡、给她洗逼逼时,她看着他,似乎颇有心事,他没问她想什么,或者他不想知道、她可能正在想另一个cao过她的爸爸? 蒙着欲波的眸子媚中有带清煜,说不出的yin美,把他吸摄进一湖无边际的春光,他想起刚进易园时她站在林雨背后、探出个小脑袋带着警惕看他的模样。 她可不像你,他指了指眼睛对林雨说。林雨长着双特有味道的勾梢单眼皮大眼。 眼睛像她爸。林雨无奈又傲娇的说。 “想什么呢?”她倒问他了。 “你妈。你的眼睛一点也不像她。”他如实说。 “你、还想她?爱她?”她轻抚他的眼皮问,其实他的眼也很好看,如果说楚方的眸眼是斯人如玉、明煜如春,他则是深邃如海、绵密的眼睫蕴着冷冽系的性感。 “以前确实爱,认识她时我不过22岁,被大我3岁却已带着个6岁漂亮女儿躲避仇杀的女人吸引住了。” 她笑了,但心里极别扭、扎得很。 “何况,她还真是漂亮。文静静的脸上窝着双特有味儿的单眼皮大眼。”知道她醋了,他故意补刀,两人很少聊她妈,从前这是个禁忌话题,但她和楚方的事让他窝气。 “她好cao吗?”明知不应该问,可她却还是问了出来,问的时候心里还想起她亲爸,这一堆人真是混乱,呵,她冷笑。 “小孩别问大人床事。”他不跌她坑里,说好或不好都不厚道、没意思,但他还是补充,“cao的不多,没多久就各玩各的了,所以她搞萧浩,我并没多大火气。” 他讥笑,“或者,你问你亲爸去?那疯子也许愿意跟你详述。” “嗯呐,因为她爱的始终是他。”她也故意讥笑他。 “少激我!”他撩起她的下巴沉沉看她,“我现在只要她女儿、要到底!” 她灼灼回视他,“萧易、你爱我还是爱她多?”或者、因为得不到她拿我充数?或是因为cao妻子的女儿背德又带劲? “你问它吧,”他拎起半软的性器,撸硬了再次进入她,揽过她疯狂噬吻嘶磨,“楚菲,你根本就不明白、这根yinjing有多想永远埋在你yindao里。” 继父女俩在浴缸里又来了一发,这一次她似乎异常兴奋激动。 她无法遏止的胡思乱想这根进入过她妈yindao里的yinjing现在每晚都cao插她?他如何深爱她妈?爱到22岁风华正茂时娶了25岁轻熟美的少妇单身mama?又如何像cao她一样的cao她妈? 疯狂的挺胯迎合他,她一遍遍抬胯撞向他。她知道不应该这么臆想,掺杂了奇乱杂思的欲情特别痛、也特别狂美。 他似乎知道她在胡想什么,迎着她的挺胯重重cao插、cao砸,两个腹胯像在打拳一般制造出极重极沉的啪啪声。 这样撞击,现在是挺爽、但事后趾骨阴阜部位会瘀青、会疼的,他终究还是心疼她,揽住她的小rou臀,大鸡吧深抵她的花心、狠狠晃动腰臀让大guitou辗磨她的花心。 “啊!”软酸的快感从小腹延向椎骨、四肢百骸,她仰起玉颈尖喘,十指紧抠他的肩臂,“爸爸只爱小菲?是不是?” “只爱!”他将大鸡吧插抵在她宫颈口,深得已不能再深,下腹耻毛紧贴她的小花唇,“别胡想!” 胡想吗?他在cao她妈的时候,小小个的她在秋千藤椅上荡着,白色的公举裙随风飘扬。她咬他的肩臂,小脸上并没有升腾起性事后应有的欲足,依然蕴着狂乱yuhuo。 他可以明确告诉她、别胡想!他的爱很纯粹!不是拿她充数,但他无法否认他曾爱过她妈否则也不会结婚更不可能认识她、也无法抹去性器曾经cao过她妈的历史痕迹,这是他们相爱的附带品,永远无法磨灭; 正如她是他的继女,这个身份也永远无法磨灭,萧小逸有一天会问:mama是是爸爸的继女? 这是他们无法绕过的爱的痂痛。他以为他比楚方更有爱她、cao她的资格,但、其实还真没强多少。 真不该和她聊这个禁忌话题,他苍白无力的安慰她:“小菲,坚强点。” 要有多坚强?才能忘了这些混乱不堪?忘了爱人的身份?忘了爱人的过往? 能不能给她一份纯粹坦荡的爱、伴随秋千藤椅悠晃吟唱的是合家乐的童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