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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一、门派的娼妓

    我是与正文无关的小彩蛋.

    狐妖幻想的详细描写,有np情节

    1.

    清檀长老辛苦的挺着足月的孕肚在路上走着,宗门内的一名小弟子从后面追上拦住了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双手已经不自觉的扶上他高耸的胸部与孕肚,“长老,今日宗门大比的成绩出来了,我进了前三十了。”

    已经十分熟悉在情事中寻找快感的清檀不自觉粗重了呼吸,他一句三喘,“是..是吗?那真是.真是恭喜..你了。”

    按着宗门规定,凡是宗门大比进了前三十的就可以与太上长老清檀双修,他是第一个赶过来的,得快点先cao他一顿,不然等后面的人都来了,那还有他的位置。

    小弟子眼中的欲望越加赤裸,双手已经伸进衣衫里,去揉捏那软绵绵的奶子了。

    小弟子拨开绣着白梅的艳红肚兜,直接伸手去摸那雪白的玉峰。乳孔不胜其扰,在压力下渗出乳汁来,奶sao味直往小弟子鼻子里钻。他忍不住俯身猛吸了一口,清甜的奶味挤满了整个口腔,使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停下来。

    清檀爽的浑身一颤,最为敏感的奶尖被人放在嘴里反复嚼弄吸吮,忍不住发出婉转的呻吟,双腿也软了一半。

    因为硕大孕肚的干扰,小弟子是在清檀旁边侧身去吸奶的。清檀本就受不住这足月大肚的重压,被人玩弄一番后更是没了力气,可偏偏这弟子站在他旁边,都不好使力抱住他。

    他一边感受着胸前绵绵不断出来的快感,一边又要分心神稳住自己,慢慢就有些气力不支,眼看就快要摔倒了。

    他正要叫一叫这个在他胸口跟生下来就没喝过奶一样闷头猛吸的弟子时,一双手从后面扶住他,手指在敏感的腹底极为色情的抚摸。“师弟真是粗心,没看见长老下面都馋的流口水了吗?怎么能只顾着吸奶呢。”

    来人一身标准的青白二色道袍,显然也是在门内大比中获胜的弟子之一。

    身前的小弟子抬头,他擦了擦嘴角白色的奶渍,笑道:“师兄教训的是,是师弟疏忽了,居然没能注意到长老下面也在发sao,还请师兄搭把手,帮忙慰抚一下长老欲求不满的saoxue。”

    清檀就眼睁睁看着两名弟子眨眼间就分配好了自己,却只能无奈的屈从于情欲之下。后面那位师兄一只手去抠挖那成熟艳丽的花xue,一只手在鼓胀的孕肚上不断揉捏。二者都是清檀的敏感之处,转眼间雪色的面容上就布满红云,眼神也逐渐迷离。

    深红的花蕊层层绽放,纵使后面的弟子看不见,也能通过这濡湿的手感知道那是一副这样yin靡的画面。清檀长老的喘息愈发粗重起来,他已经完全站不住了,全靠后面的的弟子支撑才能勉强站住。

    他突然一声短促的尖叫,水汽瞬间漫上双眼。

    后面的弟子捏着肥大到收不回花xue里的阴蒂,肥软深红的阴蒂上坠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蓝色宝色,在yin水的包裹下发着晶亮的光芒。

    身后的弟子轻笑,“早就听说清檀长老的阴蒂最是敏感,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清檀羞红了脸,却没能反驳。

    那弟子又转去掐那有肥又软的大屁股,“弟子想摸长老的屁股已经很久了,每回见到长老撅着大屁股扭来扭去的时候就想着把它好好打一顿,看它还敢不敢再晃来晃去的勾引人。”

    前面的弟子也抬起头应道:“奶子也是,我觉得门里应该给清檀长老专门设计一套衣服,要么全部严严实实遮起来,要么全部露出来,每回看见半遮不掩的,看得人心痒痒,恨不得全部扒开了把这对乱晃的奶子抽肿,抽的流不出奶才好。”

    清檀听着两位弟子指责自己的恶行,红着脸辩解,“不是的,我.本座不是..阿!不是故意的,它们那么大,本.本座也没有办法。”

    身后的弟子猛的一掐阴蒂,惹来一声惊呼,“居然还敢狡辩,看来得让清檀长老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才可以。”

    他拿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软鞭,从旁边扶稳他,然后一鞭子抽上白嫩的屁股。

    “啊!”

    清檀痛叫一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弟子把力度掌握的极好,鞭子抽过去之留下一道色情的红痕,连皮都没蹭破一点。又是一鞭子抽下,他忍不住扭着屁股去躲那鞭子,可是左右有人挡着,肚子又大又笨重,连躲避看起来都像是婉转求欢。

    弟子笑道:“对,就是这么扭得,弟子当年第一次见到长老时还只是一个外门弟子,见着长老也是挺着这样大的肚子来给我们授课,当时长老的屁股大的衣服都要包不住了,一走臀rou就开始晃荡。当时我们所有人都盯着长老撸,空气里全是长老的sao奶味,长老也是知道的吧。长老心里肯定特别得意,连衣服都没脱就引得所有人为你神魂颠倒。”

    清檀抽泣道:“没.没有,当时,他们把那些东西全部塞进xue里,一动就疼。那时.那时候孩子就要出来了,一直在肚子里面动,我没有故意勾引。”

    又是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原来当时长老带着满身的yin具给我们授课啊,我说当时怎么长老身上那么大一股子sao味,原来是一边讲课一边挨cao呢。”

    “对了,我当时确实听说长老给我们授完课后回去就生产了,当时全门派还都夸赞太上长老心系门派小弟子呢。”

    “我作证,当时我看见长老肚子动了,像个大水球一样,动的可厉害了。长老当时的脸色就变了,捂着肚子好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而且啊,当时好大一阵奶香味,肯定是又泌乳了。”

    五六个弟子从后面赶来,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回忆当时的情景。清檀忍不住捂着肚子,好似又想起了当时接近临盆还被人硬拉着去给小弟子授课时的感受。

    他当时肚子大的站都站不稳,前后的xue里都塞满的yin具,顶着最敏感的点,稍稍一动就是一阵情潮。接近生产的时候奶水多得堵不住,他们轮流吸空了奶水后才放他去上课,可是课才一小半的时候奶水又多得流出来了,把胸前的衣襟全部打湿了。

    孩子也快要出生了,在里面拳打脚踢,zigong一阵阵发力。可是他对着几百号弟子的课堂,还必须要做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十足的辛苦。

    几百双亮晶晶的眼睛都看着他,好像要把他的每一次失态都看的清清楚楚。

    清檀陷进回忆了,忍不住哽咽了一声。

    那几位弟子有去插他的后xue的,有去揉捏那朵小花的,更甚者还有一位半蹲着去啃咬那敏感的不行的腹顶,隔着一层皮rou去逗弄那个孩子。

    一位弟子直接提枪上阵,一口气捅穿了整个花xue,一阵yin水从花xue喷涌而出。

    这时又是一鞭子抽上白软的大屁股,“怎么不好好扭了?弟子又要打了噢。”

    清檀长老抱着孕肚含着泪慢慢扭着大屁股,前面正啃着肚脐的弟子看着眼前晃动着的肚子,道:“不知道长老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希望能快点生下来,这样的话说不定长老也能怀上我们当中一位的孩子。”

    捅进花xue的弟子道:“我也希望能快点生下来,倒不是想让长老再怀上孩子,而是现在花xue太短了,我都顶到zigong口了,还有小半截在外面呢。”

    众人去看,果然还有一段yinjing留在外面。一位弟子不怀好意道:“师兄何不干脆一口气全捅进去算了,难道我们每个人去cao长老的时候都得留半截在外面吗?”

    那弟子一边cao弄一边回答他,“我连zigong口都cao开了,已经顶住胎膜了,再进去羊水都要破了。”

    一位弟子仔细扩张好了后xue,使用了点水磨工夫,慢慢进去,把清檀长老cao的yin叫不止。他道:“你要真想全部进来可以来弄后面,可要小心长老肚子里的孩子,若是出了事只怕张师兄得找你麻烦。”

    “你怎么确定是张师兄得孩子,上一届宗门大比的冠军可是王师兄,而且据说王师兄的大rou生的比旁人长上一段,当时一直都是射进zigong里的,我觉得是王师兄的。”

    有一位弟子不服气,“张师兄生的那么高大,胯下的rou比驴子还大,据说他一cao进去根本没有别的师兄能再满足长老。况且,现在张师兄还成了真传弟子呢。”

    “你们这么猜来猜去的,直接问问清檀长老不就可以了。”

    众人听后又七嘴八舌的问清檀,“长老,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哪位师兄的。”

    清檀眼神迷离的摇头,当时三十号弟子轮流cao他,每个都能cao的他潮吹喷奶,他是真的不知道。

    众人问了一圈没问出来,都有些失望。

    这时,啃着清檀孕肚的弟子叫道:“长老胎动了。”

    硕大的肚子左摇右晃,不时在肚子上浮现一个小胳膊小腿的,清檀抱着肚子一阵绵长的浪叫。大家都新奇的拿手去碰那孕肚,先前的弟子高兴道:“对,当年长老的肚子就是怎么动的,当时隔了衣服看不清,如今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动的。”

    又是一个弟子惊喜道:“呀!我碰到他的小手了,他在和我击掌呢!”大家闻言更是忍不住在孕肚上大力揉搓。一个弟子提议,“肯定是师兄顶的他不舒服所以才动了,师兄快多顶两下。”

    插进花xue里的弟子慢慢顶着胎膜,不断施力,满腹的羊水晃晃荡荡,里面的孩子又不满的踢打起来。清檀抱着肚子不断yin叫,“轻些,啊,不要,要破了....停.嗯啊.停下!”

    薄薄的胎膜好像下一秒就要的破了,充沛的羊水在肚子里乱晃,好像连肚子都要撑破了。

    插进后xue的弟子撑住清檀的所有重量,忍不住道:“几位师弟缓一点,长老受不住了。”

    拿着软鞭的弟子道:“既然如此,那不如让在下试一下。”其他人道,“谁都知道,我们这一届鞭子使得最好的就是师兄。”

    他笑了笑,倒是坦然收下了这个称赞。一记横扫的鞭影打上孕肚,清檀凄厉的叫了一声,捂着肚子不断发抖,只觉得肚子都被打破了,连羊水都要喷溅出来一样。

    众人再细看,雪白的肚皮的除了之前揉掐的青紫痕迹外,只余一道细长的红痕,即无红肿也无破皮,确实把鞭子上的每一分力道都把控的不差毫厘。大家都是这一届的翘楚,自然知道这一鞭的功力之深厚,没有多年苦修练不出来,都忍不住赞叹起来。

    他啪啪又抽了两鞭子,每一鞭都能使清檀yin态毕露,好似连这十月怀胎孕育子嗣的肚子都成了一个yin器一样。他道:“虽然这肚子晃动的不如长老的屁股好看,但也有可取之处。清檀长老,这是第几鞭了。”

    清檀不答,又是几记鞭子扫过,还总能挑清檀护不住的地方下下手。清檀yin乱呻吟,一边哭一边哀求,“不要,别打肚子,有孩子。”

    在花xue里不断抽插的弟子爽的浑身发麻,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再多来几鞭子,娘的,紧死了,咬着我不放。”

    那弟子毕竟爱慕清檀多年,见他哭的可怜,也就饶了那肚子,转而去打那秀挺的yinjing。

    原本可怜兮兮吐着水的yinjing挨了几鞭子,越打越硬挺,最后在清檀的一声尖叫中射了出来。拿鞭子的弟子有些得意的收起软鞭,拿出手帕把糊了满身的精水细细擦去,又仔细叠好了收进怀里。

    又一位弟子道:“长老怎么守不住精关,这可不好,来,弟子来为长老解忧。”他拿出一根细长的金针来,金针前端圆润,后端膨起,又镶嵌了不少细碎的珠宝玉石。

    看来每一位弟子都为这一天准备了不少。

    那弟子一手捏着金针,一手托住疲软的yinjing,把金针慢慢的旋转挤入尿道里。这是个精细活,在前后xue的抽插的弟子都停了动作,连清檀都忍不住屏息。

    一点冰冷凉意顺着最是娇弱窄小的尿道往里面钻,好像连整个下身都变得冰凉了一样。他哆哆嗦嗦,那名弟子手却很稳,将整个金针全都推了进去。笔挺的yinjing上坠着一颗闪亮亮的金珠,娇嫩的尿道被撑得满满当当。

    他道:“已经到头了,再插下去捅破了膀胱,长老就得每天垫一块尿布了。”

    然后又不无遗憾道:“可惜金针选细了点,原本以为刚刚好的。看来前面的师兄已经先我们一步玩过这个地方了。”

    有弟子接道:“听说长老的奶子也是被玩坏的,当时把老粗的奶栓挤进乳孔,后来再取下来乳孔就合不上了,奶水天天流出来。听说有人认清檀长老就是靠那一身标志性的奶sao味呢。”

    “我倒认为奶孔合不上没什么不好的,清檀长老本来奶水就多,一时半会不吸就凝成奶块了,再一会就发肿发炎了,现在天天流奶也没什么不好。”

    “对对对,我听说当时掌门送了长老一只小貂,专门用来吸奶。那只小貂每天被长老的奶水喂得油光水滑,胖的跟个球一样,还听说掌门怕一只小貂满足不了自己师兄,准备再送一只呢。后来长老奶子坏了,那只小貂就失宠了,送给一位女仙了。”

    “哎,那么多人排着队想喝长老的奶,怎么就便宜了一只畜生。”

    众人一叠声的哀叹,觉得自己生的实在是太晚了。

    清檀听着他们谈论自己那些羞耻的往事,整个身子都被羞的粉红。他环抱着自己大的吓人又不断晃动的肚子,不住的喘息。

    这时一直闷声cao弄着后xue的弟子一声低吼,将jingye冲进了清檀的身体了。清檀一声绵长的呻吟,下身不自觉的绞紧,前面的弟子也低声叱骂了一句,一大股jingye射在了胎膜上。

    两人发泄完了自然得退位让贤,让其他师兄弟来。两人同时抽出,清檀难耐的扭动呻吟,勾的人恨不得把他cao死在这里。

    其他两位弟子接上,剩下的玩奶子的,玩孕肚的,玩大屁股的,把yinjing插进花瓣一般的嘴唇里的,还有拿清檀长老的白嫩的掌心来撸的,一派yin乱之像。

    清檀忍不住道:“你们.额.你们难道就要一直在这里吗?”

    “那长老想去那里,练武场吗?”那是门派里人最多地方,大家都笑起来。

    “不.不是,去屋子里面,这里会有人经过。”但大家都是想这一天想了多少年的,一刻都等不得,就算是被人旁观也不能停下来了。

    清檀劝阻无果,也只能幕天席地的接受小弟子们的yinjian。

    似乎他身上的每一寸皮rou都成了感知快感的性具,他有修为在身,别的什么都不怕,唯独怕别人大力玩弄他的肚子,顶那一层薄薄的胎膜时都能引来他的哭喊,却勾的旁人愈加用力的玩弄他的肚子。

    白嫩的肚子被足月的胎儿和充沛的羊水撑得薄薄一层,都能看见皮下的青筋,像是下一刻就要被撑爆了似的,配上揉掐后的青紫,更加可怕。

    有弟子担忧道:“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肯定不会,前两届师兄玩的那么厉害,怎么不见出事。”

    前两届是玩的最凶的一届,那些玩法现在他们想起来都觉得肌肤战栗。

    但又有弟子反驳,“前两届长老可没有怀孕,自然是能放肆些的。”

    “我觉得还是有孩子cao起来带感,我最喜欢看长老捧着肚子走路的样子了,光是看都能让人射出来。”

    “重孕在身确实更加带感,我觉得长老现在刚刚好。我听说前几届长老怀了双胎,站都站不起来,躺在床上都费劲,那一届的师兄也真是好人,居然就是规规矩矩的按排名上床,都没弄什么花样。”

    众人看着这已经大的让人为之侧目的肚子,实在是想不到再多一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那肯定像一座小山一样压在腰腹上,只能侧躺在床上,若是硬站起来,说不定笨重的肚子会直接压到腿根那,把肚子坠破也不一定。

    又想着那时候的清檀长老肯定比现在还要敏感,稍微摸一下他的肚子就会潮吹,满腿都是yin液,堵都堵不住。cao进去他就会一边哭一边小声哀求,求施暴者再轻一点,说里面还有孩子,若是顶着了胎膜,他肯定会叫的隔壁峰都听得到。

    一位弟子忍不住羡慕道;“真想见见那样子的清檀长老是什么样的。”

    另一位弟子又突然道:“对了,我听说长老的长子最近就要成年了,不知会拜在那一位长老门下。听说长老的长子生的也十分的雪玉可爱。”

    “再是如何好看,反正是没有清檀长老好看的。在下也不算井底之蛙,也随师父去过不少其他宗门参加宴会比试,就没见过比长老还要好看的。”

    这是实话,清檀的容貌在修真界是公认的,少年时就以天赋与容色闻名修真界。原本那张不沾俗尘、不染情欲的脸就已经让不少人发狂了,如今高坐神坛的仙人被人扯进泥潭染上欲念的样子,更是恨不得让人把心都挖出来给他。

    众弟子都忍不住叹息,“长老实在是为门派牺牲良多。”

    可惜现在的清檀实在是神志不清,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讨论些什么。又是一位弟子低吼一声把腥黏的jingye射进身体深处。清檀吟哦一声,瞳孔都全部散开了。

    清檀的腿根已经全部泡在了白色的jingye里,两口xueguntang发肿,泡在白浊里,一副被彻底干透了了样子,惹得人yuhuo丛生。裹着孩子的肚皮上也全是jingye,配着青紫吻痕yin乱的不忍直视。

    清檀知道每一届弟子一开始cao弄的时候都是精力旺盛的不可思议,往往能交替弄上几天几夜。以往他都是不怕的,可是如今临盆在即,却有些害怕孩子生出来的不是时候。

    奶水已经被吸干了,只能慢慢的一点点渗出来,有心急不满的弟子的弟子拿握惯了重剑的手去拍打奶子,把软绵绵的奶子打的荡起水波的纹路。

    几位弟子轮番上阵,所有人都是年轻气盛的年纪,还有大部分人是初次尝到情色滋味,初通人事,体力好的不可思议,什么样的体位都敢用。还有不少人暗自较劲,比较着谁的耐力好,谁的体力强。

    清檀仿佛整个人都被泡在jingye里,差点被干的昏厥过去,有的怜惜的还愿意轻柔些,将交合弄得更温存,但更多的还是好胜心强的,恨不得把昏昏沉沉的清檀干的尖叫清醒起来。

    清檀哭着仰起头承受了一位弟子射在花xue的guntangjingye,又捂着肚子抽泣,连泣音都是断断续续的。“肚、肚子,他要出来了!”

    众人听了有的去摸硬邦邦的肚子的,有不知道怎么办手忙脚乱的,还有说去找人接生的。慢慢的,坚硬的肚子又重新变得柔软起来,清檀揉着肚子道,“好像又没事了。”

    大家这才放心下来,但是这样一吓大部分人都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还有的没有做过的还想接着做下去,大家一起探讨交涉一阵,倒是都同意带着清檀回去休息一阵,周围已经有其他弟子闻声赶来,在待下去也不太好。

    有弟子想抱着清檀回去,一位弟子却摸着下巴提议,不如来点更有趣的。

    清檀腿软的站都站不住,看着前面的不知道一直延伸到什么地方的绳子就更不想动了。粗糙的绳子被灵力支撑着悬浮在空中,沿着曲折盘旋的山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才停止。

    上面还被不少人恶意放了不少小玩意,削了皮的姜块,拳头大的明珠,还有一长串的珍珠 ,体现出他们对这一段路抱有的极大兴趣。

    清檀不肯,其他弟子都忍不住催他,也有劝解说算了或者下回的,却被淹没在催促声中。清檀没办法推脱,只好含住了眼角的泪水去走哪一段绳子,口中还十分不放心的问这段绳子有多长。有说不过几步路走走就到了的,还有故意吓他说一直通到山门的。

    他将要跨上去的时候,又是一位弟子从人群里钻出来,捏着一根细细金针,他道:“弟子也准备了些东西,前面的被师弟抢了,后面的就让弟子来试一试吧。”

    他捏着细细的金针,扒开湿软的花xue,花xue上染了不少jingye,滑腻的很,他细心拨开花瓣与阴蒂,找到那个小小的尿道,将金针抵住慢慢塞了进去。他生的温文儒雅,言行举止也十分温柔有理,选的金针却满是恶意。

    细细的金针上精致的雕刻了不少盘龙花纹,盘旋的龙雕的又细致又小巧,连一片片翻起的龙鳞都栩栩如生。光见着都可以想出这根小玩意塞进花xue尿道后,那些龙角龙爪会给佩戴者带了怎样迭起的高潮。

    那弟子一边塞一边道;“幸好前面的师兄已经玩弄过清檀长老的尿道了,不然现在这根金针可难得弄进去。”

    清檀更本无力去分析他说了些什么 ,只感觉到下身一阵凉气在炽热guntang的xuerou中格外明显。娇嫩的尿道被磨得又疼又爽,他仰着脖子呻吟,反正后面有人撑着,也不怕摔倒。

    听着这婉转呻吟,当即就有不少人裆下发硬,恨不得再拉着他弄上两回。

    清檀被众人推上粗麻绳上,有位弟子还拿里件薄纱给他披上。其他人其实是不太想给清檀穿衣服的,但当看到那件衣服时都十分高兴的同意了。纯黑半透的薄纱披在身上,隐约可见地下雪白的肤色,胸前的乳rou将纱衣顶的突起,被奶渍染得透明。

    而再下面点的孕肚,则被纱衣束缚成球状,细看是雪白,远看则是流动的黑色,妙趣无穷。

    清檀一向穿无纹无饰的白色,大家也一直觉得这是最配得上他的颜色,今天看了才觉得穿着半透不透的黑色纱衣也是如此的好看。众人一齐声的夸奖,那弟子也不羞涩,大大方方的说自己想看清檀长老穿着半透明纱衣已经很久了,惹来一长串的我懂你的笑声。

    众人折腾半天,又是挂首饰又是穿木屐,总算是可以开始走了。

    他足下踏着高齿的木屐,被硕大的孕肚拉的站都站不稳,偏生股缝见押着一根粗糙的麻绳,生生勒进xue里,稍稍一动就牵扯着前后尿道的金针,高潮涌来却不得纾解。

    清檀腿极为笔直细长,像是两根细心雕琢的纯白玉柱,赤足踩着木屐更显得腿长,但是麻绳被灵力抬得极高,硬生生勒进xiaoxue里,像是要剐蹭下一层皮rou一样。

    众人都一齐声的催促他往前走,齐枟只好含着眼泪,捧着大肚子颤颤巍巍的往前走了一步。花xue被麻绳磨得出了水,把麻绳浸的都是一片晶亮,但依然是粗糙的,像无数的小刀子一样刮割着柔媚的xuerou。

    清檀的手腕上挂了太多的首饰,金银珠宝,沉甸甸的挂在纤细白嫩的手腕上,几乎勒出红痕来。他哭泣呜咽,却不得解脱。

    有弟子看着他这幅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上手,去摸一摸那柔软的大屁股,推着他往前走。清檀被推的站立不稳,只好往前踏了一步,高齿的木屐踏在铺地的砖石上,发出很清脆的声音。但清檀的呻吟却比这声脆响更加的婉转动人。

    发了潮水的花xue将麻绳濡的湿透,连带着大腿根部都是一片白浊。锁不住的jingye顺着两口xiaoxue不断流下,清檀知道这段路是不走不行了,要是再拖延会jingye全都流出出来,粗粝的麻绳在磨股沟会更加艰难。

    于是只好一点点的往前蹭,清脆的木屐踏地声慢悠悠响起,期间夹杂着清檀一点点甜腻的呻吟,不少人就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手去抚摸他。那身皮rou沁出薄汗,配着暧昧的咬痕,勾人的厉害。

    走过的绳子都染上浓重的粘腻情液,在碎金般的日光下闪着光亮。

    清檀不知道摇摇晃晃的走了多少步,胯下碰到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他的视线被硕大的孕肚阻挡,也看不清是什么,只好拿含着泪水的眼睛去看别的弟子,却是不敢再往前走了。

    那眼中含着单薄的泪水,眼眶都哭的艳红,饱含水汽的甜媚视线扫过,不少人都心头火热。有小弟子笑道:“那是一块好东西,长老快跨上去试试。”

    又有弟子好心解释,“是一块削了皮的生姜,也不知放在这是什么意思?”

    “师兄,这块姜的好处,待会等长老跨上去就知道了。”

    清檀一听是生姜,眼中的泪水又厚了几分。他不自在的又抬了抬硕大的孕肚,慢慢往前蹭了一小步。满手臂挂着的首饰都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玉石相撞的好听声音,还好清檀本是生的极为好看,气质也十分出众,不然还压不住这满身金闪闪的配饰。

    生姜压入xue中,像是热油倒灌,清檀啜泣一声,身子抖得如风中弱柳。插进花xue尿眼的金针更显酸涩,姜汁倒流进花xue中,最为敏感的阴蒂宛如置于烈火上炙烤。他实在是忍不住了,颤抖着想要往后退。

    一位弟子从身后抱住他,帮他托着沉重的孕肚,道:“既然长老受不住了,几天不然就到这算了吧,等长老休息好了再来。”

    清檀感激的目光投向他,一位弟子却在一旁慢悠悠道;“好人却是让师弟都做了,那我们岂不是逼迫长老的恶人了,那置我们于何地阿。”

    话说到这个份上,那弟子也只能无奈褪下了。清檀失望的收回视线,想着本来就是你们逼迫的,本来就是恶人。

    他委屈的想了一阵,捧着肚子又狠狠往前走了一大步,姜块正好整个卡进xue眼中,姜汁逆流而上,泡的整个花xue都是一片热辣,连尿眼都不能幸免。

    泪水将纯黑的长睫染得湿透,他忍住泪水,又往前跨了一大步。姜块从内凹的xue眼中被硬生生扯出来,xuerou都似要被割开 ,流出guntang的鲜血来。

    两xue隔得极近,刚从花xue出来,就颤颤巍巍的要卡进后xue里。

    股缝像是被guntang的岩浆流了一路,xue眼翻飞,jingye不受控制的大股流出,连小腿上都快染上一线白浊。他抽泣两声,带着哭音又往前走了一步。

    宛如烧红的铁块放入半凝的脂膏中,臀缝被烧得艳红,逼出大股的清液。然后姜块就晃晃悠悠的深埋进后xue中。

    受到刺激的肠rou颤抖着想要把他推出去,却被麻绳拦住,看着倒像是一边馋的流口水一边贪婪的啜允一般。腹中的孩子都被刺激的不断地翻跟头,表达他的不满。

    清檀发了狠,硬生生又跨出一步,前后两口xuerou几乎翻起,疯狂吐出大口粘液,以求缓解这刀割火烧一样的痛感。

    姜块被他成功甩在身后,但足下的木屐一个踩不稳,就向前扑去。一众弟子都住扶住他,一身白皙的皮rou被数十双手撑住,清檀含着泪说肚子里的孩子在动,不肯再走了。

    众人把他扶起,又开始七手八脚的把他往前推,希望能在多露出一点yin态来。

    清檀站立不稳,颤抖着走了两步,一股淡黄的水自花xue流下,一直流到脚踝处,将足衣都打湿了。清檀捧着大肚子,弯着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有人笑道,“长老失禁了。”

    立马就有人一边扶住清檀一边说他,“长老尿道都被堵死了,怎么失禁!”

    众人反应过来清檀是破水了,急忙将绳子撤下了,将清檀放平躺在地上。清檀的手指都陷进肚子里了,连腕上带着的首饰都勒进肚腹上。他面色惨白,冷汗簌簌而下,将身下垫着的弟子衣裳都染出深色的水迹。

    众人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清檀肚子又疼,身上又累,还要镇定的吩咐他们不要慌,快去请人。

    又是好一阵的鸡飞狗跳,这个孩子才成功的呱呱坠地。

    青冥剑宗的清檀长老今天也是度过了忙碌又充实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