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极致重口产虐/绑腿/堵住羊水/yinjian后xue/羊水流干/逆推zigong/彩蛋终章/走绳/吞姜/破水生产】
齐枟徒劳的睁大眼睛,庞大的胎儿挤得他呼吸不畅。他与其说是对疼痛的害怕,不如说是对未知的可怕。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他以一个极为难堪辛苦的姿势半跪着,不知道该不该顺着宫缩一起用力。但他很快发现了一个更为不妥的地方,他拉着狐妖的手臂,被冷汗浸湿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焦急,“腿,把链子打开。” 狐妖并不理会,他从后面抱着齐枟,托着他肥软的像馒头一样的臀rou,答非所问,“喏,我把你托住了,这下子没问题了吧。” 齐枟终于可以放松一下自己,让自己全身的重量安心的压在狐妖身上,但他的神情并没有放松多少,任然徒劳道,“链子..把腿绑住了。” 玉柱似的两条长腿竭尽全力的张开,脚腕都被勒出深深印记,但被银链束缚,也不过只能张开一拳的距离。 大概没有人会想到,清檀真人也会有求着别人把腿张开的一天。 狐妖分出一只手摸了摸精美玉器一样的小腿,纤细修长的腿绷的极紧,整个摸起来有一种隔着丝绸抚摸上好的羊脂玉一样的触感。、 齐枟明明浑身都在难受,但这一点触感却像是格外鲜明一样,越过了疼成一片的孕肚,无一丝遗漏的传达给齐枟。他几乎觉得这只手吸走了他浑身的力气一样,连腿都要半软了。 狐妖在他耳后轻轻呵了一口气,潮湿热烫的气流拂过,激起一层战栗。“管它做什么,不如一起来玩一些有趣的东西啊。” 那只干燥温暖的手心从绷紧的的小腿一直到白藕一样的腿根,最后伸入湿软的后xue中。齐枟垂着头不住的摇头,纯黑的发丝随着他而动作。狐妖眼中的赤色越发深邃,两指探入xuerou中,湿滑的肠rou热情的涌过来咬住手指,不断的向内拉扯。 齐枟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吟,肿胀的肚子硬的几乎像一块石头,压在腰上,又疼又重。但没有得到好生慰抚的后xue却空虚饥渴的渴望着被什么贯穿填满。 细长的两指勾住里面檀木制的角先生,慢慢拉出来。任是肠rou百般挽留,角先生仍然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被抽了出来,yinxue像是贪吃糖果的小嘴一样,流出晶莹的口水。 又是一阵猛烈的宫缩,齐枟忍不住半佝偻着腰来抵御这种磨人的痛楚。他虽然身上被身后的手稳稳托住,但半挂在空中的手实在是支撑,手腕被粗苯的银环几乎勒出血迹。 他一半在空虚难耐的情欲中挣扎,另一半在生产的痛苦中饱受折磨,理智几乎被消磨殆尽。他咬着牙辛苦忍耐连绵不断的宫缩,突然觉得下腹尖锐一痛,一股温热的水流了下来,花xue摇摇晃晃的几乎咬不住待在里面的角先生。 深色的角先生滑落出小半截,原本在后xue出揉捏玩弄的手见到后便移到花xue出,将出来了一点点的角先生又顶了进去。齐枟一声闷哼,心中有一点惶然无措,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狐妖捏了捏形状娇媚可爱的阴蒂,慢悠悠道;“道长,你破水了。” 齐枟茫然了一瞬间,破水是什么,然后又被一种巨大的惊慌所笼罩。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茫然无措的抱着肚子咬牙挺过这一阵密集的宫缩,在疼痛的间隙了笨拙的使劲,努力的想把孩子生下来。 但除了流淌的愈发多得羊水外,孩子待在zigong里一动不动。 淡黄的羊水成股的顺着大腿往下面流淌,几乎把一双纤长的腿洗过一遍,要不是狐妖的手按着角先生,那玩意都能被冲出来。齐枟觉得四周都是一种淡淡的腥味,使人神志更加昏沉。 他不敢再使劲,内心被一种恐惧所填满,几乎要落下泪了。狐妖从身后抱住他,舔着他深红的眼眶,“就这么在乎它吗?” 狐妖道:“道长没生过孩子吧,现在胎儿还没出来,羊水却快要流尽了,这可如何是好?” 齐枟听了愈加心慌,只能一个劲的摇头。 “不如先将它堵住吧,等孩子肯出来了再打开,不然没了羊水孩子生不出来,就要憋死在里面了。” 齐枟对这些完全是白纸一张,只能茫然问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似乎传来狐妖一声很浅的叹息,他拔出花xue里的角先生,又不知从那里拿出来一只粗短玉塞,将淌着羊水的花xue堵住。齐枟被逼出细碎的呻吟,捧着肚子的手不自觉的用力。说不出是疼痛还是快意,眼中漫出的水汽将浓黑的长睫尽数染湿。 两瓣yinchun被撑得极大,羊水被堵住花xue中无处可去。 齐枟还来不及询问是否可行,又是一阵绵长的宫缩,他疼的整个人都在细细颤抖,长而柔顺的墨发丝丝缕缕的被汗水黏在脸颊与脖颈上,像是深水里蔓延横生长的水草,紧闭的眼尾被逼出一点泪珠。狐妖将他脸上粘连的发丝拨到耳后,拭去了他眼角一点凝结的水汽。 zigong一阵阵紧缩,满腹的羊水被压迫的焦急的寻找出路,但唯一的出口被堵,满腹羊水乱晃,齐枟疼的脑子一阵阵发蒙。 玉塞似乎被发力的zigong推出来了一点,又被一直纤长的手推了回去,肚子硬的可怕,薄薄的肚皮像是要被承受不住的压力挤破一样。 齐枟忍不住大口喘息,但无论吸入多少空气,都丝毫无法缓解胸口的闷涨。平心而论,这种程度的疼痛并不是齐枟生平仅见的,是完全在忍受范围之内的,但是从来没有哪一次会让他感到如此的害怕。 他被逼的失了理智,主动向后靠入狐妖的怀抱里,偏着头贴近他的脸,小声道:“孩.孩子....”倒像是忘了这不过是一个幻境一样。 狐妖一偏头就可以吻到他的嘴角,他凑过去叼着那两瓣薄薄的唇rou,含在齿间细细啃咬,为其染上玫瑰花汁一样的艳色。但齿关因为疼痛而紧紧咬合,不能勾出那条软舌一起游戏。 狐妖在齐枟洁白如贝的齿列上扫过,将他每一丝压抑不住的呻吟闷哼都纳入唇舌之间。 齐枟的眼尾红的极深,像是美人精心描绘的晚妆,将玫红的胭脂细细的在眼角勾勒。 漫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阵痛终于过去,齐枟僵硬的身体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点。身上的每一寸筋骨传来深深的疲惫,他已经被耗去了大半的精力,然而产程才刚刚开始。 狐妖在他汗湿的身躯上游走,像是火星溅落在干燥的木柴上,明明是临产的身躯,却传来一阵阵饥渴,催促着齐枟去追逐欢乐。 鹤颈般的脖子上,喉结艰辛的上下滑动,“惋茯...” 下一刻精巧的喉结就被叼着,锋利的犬齿慢慢撕咬,流下斑驳的咬痕。巨大的覃头抵住xue口不断打圈磨蹭,不知廉耻的xue眼淌着水,热情的邀请的恶客的进入。 “不,不要。” 粗大道可怕的阳物直捣黄龙一杆入洞,将后xue塞得满满当当,甚至已经戳到了胞宫。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传来,齐枟浑身酥麻,连十个脚指头都蜷缩着。 “我不允许你对我说不。” 狐妖在他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恨不得把这脆弱的脖子咬断,将他整个吞吃入腹。“但.但是..孩子....”狐妖又是重重的一咬,怎么又是孩子。 一阵宫缩突然袭来,来势凶猛的痛楚迫使他浑身颤抖,捂着肚子连动都不敢动。虽然眼尾薄唇都是艳丽的红色,但两颊却是一片惨白,即使在狐妖的控制下生产的痛楚已经大大削弱,却任然让人很难忍受。 后xue濒死般绞紧,恨不得将里面的阳物咬断在里面,甬道整个成为一个紧实的袋子,描摹出yinjing的形状。 狐妖爽的头皮发麻,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屏着呼吸在一片令人疯狂的尽致紧致中缓慢抽插。齐枟不断的摇头,不知道在拒绝些什么,狐妖按着他的肩头,将慢慢抽出来的阳物又整个捅进去。 胞宫被撞得颤抖,齐枟一声闷哼,浑身绷的就像是要断裂的硬弓。yinjing不像是在cao弄一口yinxue,倒像是在一块嫩rou上生生戳出一个洞来。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rou袋子,被拉扯到极致,被逼迫着容纳大的吓人的胎儿与yinjing。 他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满腹的羊水乱窜,就忍不住想要拔出堵在xue口的粗短玉塞。腿根上全是滑腻的羊水,yinchun外翻,阴蒂与花瓣被撑得纤薄。 花xue烫的惊人,像是要把他的指尖灼伤,他想握住玉塞,但被浸泡的滑不留手的玉塞极难握住,他小心翼翼的捏住,但因着宫缩与身后的交合,手指不稳,看着倒像是在自yin一样。 狐妖等他千辛万苦的捏稳了玉塞,才慢腾腾开口,“拿出来了羊水就要流光了,孩子生不出来怎么办。” 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齐枟闻言又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颤颤巍巍的又松开手,颤抖着声音小声问道,“那应该怎么办.....”没了平常的冷静矜持,更没了那种听得人火冒三丈的清冷淡漠,反倒显出一点无辜茫然来。 狐妖愉悦的眯了眯眼,在他耳边诱哄,“崽子睡着了,把它吵醒了就好生出来了。”齐枟直觉不对,又无法组织语言反驳,只好放开玉塞,又捂着肚子硬抗阵痛。 他面色苍白,反衬出瞳仁更加深黑,像是冰雪上的黑曜石。但是失了往日的清明,只有一团包含着水汽的软黑,现在里面有填满了痛楚,更显得可怜。 除了被吊起的手臂,齐枟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甬道吞的极深。最为敏感的guitou隔着一层皮rou顶住胎儿,触感十分微妙,再加上齐枟比平常敏感百倍的身躯,这场性事越发显出刻骨铭心的酣畅快意来。 不过可能只是狐妖一个人的快意,身上的齐枟只在天堂地狱中被来回拉扯。 漫长的阵痛终于过去,齐枟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肠rou也重新变得湿软柔媚,软绵绵的任由阳物百般欺负。 狐妖酣畅淋漓的干了一场,在下一次宫缩到来时,在拼尽全力绞紧的肠rou深处射了出来。他眯着眼睛长舒了口气,也不把射过后半软的yinjing拔出来,就这样一直靠着硕大阳物撑着齐枟,将他牢牢锁在身上。 齐枟身上的冷汗已经快把他浸透了,几乎喘不过气来,极致的快感与痛楚已经让他彻底失了神志,连瞳孔都散开了。狐妖摸了摸大的出奇的肚子,硬的和真的玉石一样,里面的孩子好像终于被隔着几层皮rou顶住自己射出来的jingye烫到,不开心的闹腾起来。 狐妖道:“看吧没骗你,它醒来了。来,现在可以用力把它生出来了。” 他握着齐枟仅有的一只可以活动的去捏玉塞,但齐枟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了,颤抖间将玉塞又推进去了点,但满腹的羊水又把玉塞推了回来。一推一拉间,软红的花瓣翻飞。 齐枟抖动更加厉害,狐妖的手心都被他腕上的冷汗染得湿润,他笑道;“真是没用啊,清檀道长。” 清檀道长却无力回答他的话。 狐妖并不在意,他将齐枟的手继续贴在肚皮上,竹枝一样的手指灵巧的捏住玉塞,慢慢拔了出来。羊水汩汩流出,狐妖的手都被打湿的晶亮。 在之前的产程中,宫口已经开的比较大了,汹涌流出的羊水将胎儿向下推去,狐妖拍了拍齐枟的肚皮,“现在才是该用力的时候。” 但齐枟已经听不清了,狐妖在他耳边连说了两遍,他才懵懵懂懂的开始用力。他笨拙的慢慢使劲,却使宫缩中的疼痛来的更加凶猛,迷茫状态下的齐枟不如清醒时能忍痛,疼了就捂着肚子摇头,小声抽泣着不肯再用力。 原来也没有特别在乎它嘛,疼一点就不肯再用力了。 狐妖眼中的赤色稍稍退却了一点,换了个让齐枟更加舒服的姿势抱着,又摸了摸他的肚皮。齐枟不肯用劲,里面的小东西也不肯动,但连绵不绝的宫缩却不肯停下,大股的羊水被挤出来,空气中都是一股子腥膻味。 “喂,再不肯用力的话,羊水流尽了就更不好生了。” 但齐枟根本听不进去,他只是抱着肚子忍耐,疼的很了就啜泣呻吟,一副软的不行的样子。 狐妖继续诱哄,“羊水流完了更疼的哦,它是不是很讨厌啊。” 齐枟捂着肚子微微偏头,像是不想听他说话一样。 狐妖又凑过去,贴着他的耳朵道:“它这么讨厌,不如不要它了吧。” 齐枟低着头,继续躲避他。 看来疼的还不够狠,狐妖心想。 齐枟还是怕疼不肯用力,里面的胎儿却争气起来,奋力在zigong里扭动,希望能快点出来的样子。痛楚瞬间变得格外剧烈,他浑身僵直,一瞬间连呼吸都停滞了。 胎儿顺着发力挤压的zigong缓慢下移,从外面甚至可以看到沉重浑圆的肚子慢慢下垂,呈现出一个水滴一样的形状,腹底的肚皮撑得几乎半透明。胎头顶开羊水与zigong壁,慢慢的往下沉,胎头上生着茂密的胎发,似刷子一样,一路重重刷过,疼的人浑身抽搐。 胎发慢慢抵住zigong口,宫口已经开的很大了,但任然不足以让胎儿轻松通过。zigong往外挤着胎儿,硬扎的胎发生生破开宫口,娇嫩无比的宫口几乎被磨出血,齐枟几乎发出惨叫。 他抖如筛糠,胎儿还在不断的往下走,对花xue而言太过庞大的胎儿根本进不去。齐枟觉得自己的下身几乎被硬生生剖开,被撕成两半,他竭尽全力的想张开腿,但却被铁链牢牢束缚住。 他几乎要哭出来,“....腿...腿” 狐妖的脸上不知道是心疼还是报复的快感,抑或二者兼有,他快速开口,“求我啊。” 齐枟的犹豫仅有一瞬间,他崩溃一样抽泣,“求....求你....” 狐妖瞳中的赤色愈发淡薄。 脚腕上的链子在他吐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应声而断,齐枟几乎要把自己折断一样拼命大张着腿,他常年练剑习武,柔韧度好的不可思议,近乎张成一条直线,好像这样就可以减缓几乎将人逼疯的痛苦一样。 他腿及其笔直修长,像是莲叶下面的莲梗一般,若不是床足够大,只怕他连腿都伸不直。 花xue不再狭窄的不能扩张,胎头重重下沉,一路破开花xue。像是被无数的钢丝扫过,疼的人发疯,他一瞬间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隔着两层皮rou,狐妖埋在他体内手腕yinjing都能感受到沉重的压迫感。 xue眼绽出花瓣,羊水与yin液齐飞,露出里面一点附着着黑色胎发的胎头,狐妖的手指拂过胎儿发顶,继续诱哄,“它这么折磨你,是不是很恨它,不如干脆不要它了吧,多讨厌啊!!” 狐妖满心以为齐枟的拒绝就在眼前,他甚至已经开始安慰自己,其实齐枟的在意也并没有多重,其实自己也没有多么被厌弃无视。 唔,虽然他肯定会说不要它,但看在它是自己第一个孩子上面,肯定还是要留住它的。到时候多安慰一下臭道士好了,要是老道士能亲口承认自己比较重要就更好了。 可是他等了又等,就是不见齐枟开口,他以往他没听见,就在他耳边又说了一遍,温柔诱哄他。但齐枟明明神志都不清醒了,疼的都要流下泪来,听了他的话仍是没有开口。 反而扭过头,一边小声抽泣一边轻轻用力。 狐妖的眼中瞬间翻上血色。 “......” “那么喜欢它的话,再还给你好了!” 妖力将原本已经要生出来的胎儿硬生生又推了回去,齐枟被逼到极致发出凄厉的惨叫,最后一点羊水被挤得翻飞出来。 胎儿竟是被硬生生逆推回几乎流干羊水的zigo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