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真相与小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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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茂林和秦修竹在褚辰远的遗像前跪了一整夜,在自己房间的褚溟深这一夜却也没有睡,他翻看着和弟弟一起照的相册,总是忍不住想起他来。他一张张看过去,对里面依旧笑得灿烂的弟弟说:“小远,哥哥终于可以为你报仇了。” 天色渐明,凌晨六点,褚溟深出去吃了个早餐,还带回来了两份粥,进了弟弟的房间。秦茂林和秦修竹两人依旧好好跪着,只是有些摇摇欲坠了,看到他进来,两人不知该是庆幸还是该害怕。褚溟深把两份粥放在了两人前面,命令:“喝了它。” 两人捧起粥,喝了干净。 褚溟深在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看他们喝完了,才又命令:“扇自己嘴巴,二十,不许惜力,每打一下,向我弟弟道歉一次。” 房间里开始响起扇嘴巴的声音,伴随着两人的道歉,他们打下去的巴掌果然力道很大,打完,两人的脸颊都高高鼓了起来,秦修竹甚至还流了眼泪,后面道歉的声音都带着哭腔,秦茂林倒是忍住了,没有露出什么异态。 但是两人的惨样没有引起褚溟深的怜悯,他看着弟弟的遗像,嘴里却在跟秦修竹问说话:“我问你答,不许撒谎,回答详尽一些。” 他没有等秦修竹的回答,在契约的命令之下,想来他也说不了谎。 “你是我弟弟的前男友?交往了多久?” “对,交往了半年左右。” “你追的我弟弟,还是他追的你?” “我追的他,他是我的直系学弟,之前两个年级联谊,我看到了他,觉得他很可爱,就决定追他了,追了一个多月,之后就在一起了。” “然后你看上了别人,就要分手了?为什么?” “对,我本来就是想趁还没有契约,放纵一下自己,大家都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没感情了就分,谁也不纠缠谁,就是一种玩票嘛。” “可我弟弟不是那种拿感情当玩票的人,你没看出来吗?”褚辰远虽然是在家人的宠溺下长大的,但并没有养成娇惯的性子,反而有些单纯。 “我就是想着要是真没感情了,大不了多费点功夫,也就分了,没想到他会纠缠我那么久。” 褚溟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能够让自己还算心平气和地继续问他:“他纠缠你,所以你把他约去了你们玩赛车的地方,又不小心把他撞死了?” 褚溟深记得发给弟弟的信息里说,让弟弟去北郊,看看他们的真面目,如果还能接受他,就不跟弟弟分手。 “我平时不去那边玩的,那天晚上我也喝多了,不记得怎么回事了,可能被他们怂恿了,就一时冲动,就发了那条信息了。” “一时冲动?呵,”褚溟深冷笑一声,“你那天不在现场?我弟弟死的时候?” “在,我在我朋友车上,但我不记得怎么回事了。我没想让他死的,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可我弟弟确实死了,你们害死的!”褚溟深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他站了起来,一脚踢在了秦修竹的身上,把秦修竹踢倒在地上,他抬脚就踩在秦修竹两腿之间,狠狠碾了碾。 秦修竹惨叫一声,两只手抓在了褚溟深脚踝,手都是抖的,没有什么力气,却引得褚溟深更加生气,他非但没把脚拿开,还多加了分力气,秦修竹的脸rou眼可见得白了。旁边秦茂林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这一幕,但他既动不了也说不了,只能这么看着。褚溟深注意到了,维持着踩在秦修竹身上的姿势,问他:“你有什么话要说,可以说。” 秦茂林这才急急开口:“我了解我弟弟,他虽然花了点,但从来不做危险的事,也不会做害人的事。” “那那天在朋友车上的人不是他吗?叫我弟弟的人不是他吗?还是看着我弟弟死在那儿却没有叫救护车的人里没有他吗?”褚溟深怒吼,他实在压抑了太久,这次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你的弟弟是弟弟,我的就不是吗?我弟弟死了,你们连个道歉都没有,你这么包庇他就没想过我们的感受吗?” 他在两人身上踹了几脚,这才出来,临走之前,他命令:“秦修竹今天就在这儿好好陪着小远吧,秦总裁你可以去上班,或者陪着你弟弟,但记得晚上六点前一定记得回来。你们今天可以随意吃饭,以后就不一定有机会好好吃了。” 晚上六点钟,褚溟深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得知消息的父亲和育父都已经等在了门前,应该已经回来的秦茂林不在,应该是在屋里陪了弟弟一整天。 父子三人没有什么交流,沉默着一起进了门。进门后,褚建松和邹运一起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褚建松说:“他们在了?”褚溟深点了头,他又说:“让他们出来吧。” 褚溟深去了弟弟的房间,打开门,兄弟俩果然都在这儿,褚溟深命令他们来到了客厅。 意外的是,看到秦家两兄弟,褚建松和邹运都还算平静,褚建松甚至还打量了一番秦修竹,说了一句:“长得真好,怪不得小远喜欢。” 说完,他又对褚溟深说:“你们昨日结契,今天就在我们两个举行小婚,三日后,你们都请好七天假,回老家举行最高规模的大婚,知道什么意思吧?” 褚溟深点了点头,他回来后,这一个月来,父亲就把他们老家关于夫主夫奴结婚的一些仪式一点点地告诉了他,不过大多讲的都是只举行一次婚礼的普通婚姻。关于需要举行大婚小婚的特殊婚礼只略提了一嘴,毕竟这种特殊婚礼是给犯了巨大错误的夫奴准备的,褚溟深很大可能用不上。但没想到…… 在褚溟深的命令下,秦茂林和秦修竹赤身裸体跪在了客厅中央的空地上,他们两人都是一脸羞辱的表情,但在这个家里,没有人会在意他们的心情。他们跪好后,褚溟深坐在了父亲旁边,育父邹运,也就是父亲的夫奴反而站了起来。 “一净身,”褚建松喊了第一嗓子。 邹运端来了两盆冷水,分别从跪着的两人身上浇了下去,这会正值夏季,水其实也不算太凉,但在空调房里,两人还是打了个激灵。 “二礼罚,”褚建松又喊。 邹运从随身背来的大包里拿出了一根藤条,对着两人的屁股就抽了下去,这个过程持续了一会,知道两人的屁股上都布满了鼓起的红棱,这才停了下来,但还没完。邹运又戴了一个手心位置带了软刺的手套,他把戴了手套的手伸到两人雌xue的位置,分别揉捏了一会,等雌xue慢慢渗了水,他才开始对着他们的雌xue进行责打,等两人的大yinchun都肥厚了一圈,这才停止了。 “三赐礼,”褚建松第三次喊。 邹运拿出了一根钢针,在打火机上烧过消毒之后,给两人的rutou都穿了孔,之后又把坠了大大的银饰品的乳环给两人戴了上去,另外两对拇指指甲大小的铃铛饰品被交到了褚溟深手上。日后,平常出门时,两人可以把乳环上的饰品取下,回来后,就会换上这两种饰品的其中一个。一个贞cao锁也被送到了褚溟深的手上,贞cao锁上带了个假阳具,不长,上面却布满了软刺,以后这个东西将会常伴两人。 “四回礼,”褚建松再喊。 褚溟深在父亲的要求下,走到了两人面前,两个人被命令着亲吻了褚溟深的脚背。 “五礼收。”褚建松第五次的喊声响起。 赤身裸体的两人被命令着拿抹布擦干净了湿了一大片的地面,又被邹运带去浴室,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被用软刷刷洗了一边,从浴室里爬出来时四肢都是虚软的。 他们重新在客厅中跪好后,褚建松终于喊了结束:“礼成,送入洞房接受夫主标记,后听取小婚规矩。” 他们跟在同样洗了澡的褚溟深身边爬回了卧室,并排躺在了那张大床上。褚溟深草草把自己撸硬,什么前戏都没有,提枪就上,动作粗鲁而快速,匆匆分别泄在了两人体内一次。这种敷衍的性事对还是初次承欢的两人都不是什么好的体验,两人连快感都没有体会到就结束了,之后一个yindao塞被塞了进来。 穿上了衣服的褚溟深带着依旧光裸着的两位夫奴回了客厅,客厅里只剩了邹运还在,褚建松不知是离开了还是去了某间卧室休息,总之不在客厅了。 两人重新在客厅跪好,听邹运读小婚后还算简短的规矩。 “一,小婚后,夫奴需在夫主床下休息,每天夫主起床后必须向夫主行跪拜之礼。” “二,在家里,夫奴不具有穿衣服的权利,除了身上的贞cao锁和饰品外,不得有任何衣物。” “三,除夫主要求外,夫奴负责家里一切家务,每晚睡前亲吻夫主脚面以示尊敬。” “四,除了承欢时、承欢后、解决生理需求时,夫奴必须每日佩戴贞cao锁。” “五,每日回来后,夫奴需要给自己做好全面的清洁,除了身体外部外,雌xue内和菊xue内必须至少大量水灌洗三次。” “六,每日回来后,夫奴需主动佩戴项圈和乳饰,出门时可摘除项圈和乳饰,但不得摘除乳环。” 邹运读完后,也离开了,那份写着规则的纸被放在了茶几上,又被交到了两人手里。褚溟深命令他们必须背熟且严格遵守上面的内容,背好后可回房间,之后回了房间。两个在今晚的事件中完全没有发言权的夫奴被留在了客厅,背诵耻辱的规则内容。直到这时,秦修竹自褚辰远死后第一次产生了后悔的情绪,秦茂林也开始思考自己对弟弟的宠溺是不是害了他们。 他们以为这已经是很羞耻很难忍受的事情了,不知道还有更加耻辱的大婚和随后而来的各种严格且残忍的调教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