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言情小说 - yin荡人 妻奴隶少女在线阅读 - 儿媳 今天穿的是开裆的裤袜,而且没穿内裤

儿媳 今天穿的是开裆的裤袜,而且没穿内裤

    " 现在,弯腰扒开屁股,要让这里的每个人都清楚地看到你的屄和屁眼,"

    陈峰愈发地得寸进尺。

    让我欣慰的是,这次雯洁终于没有照做,反而将手放了下来,挡在屁股上。

    " 这些都是rou畜以后要经常做的,如果你连这个都做不到,还想做rou畜?"

    陈峰冷冷地说道,我怀疑这个混蛋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故意针对雯洁。

    或许是陈峰的话刺激了雯洁,雯洁竟然真的将双手放在自己屁股上,缓缓地

    向两边扒开……

    " 要让每个评委看到!" 陈峰强调道。

    雯洁只好先推到评委台前,再将臀部对着陈峰重复刚才掰开屁股的动作。

    " 恩,阴部很干净,屁眼也很均匀,是个好材料," 陈峰一边在纸上记录着

    一边说道," 继续向其他评委展示。"

    雯洁屈辱地保持着掰开屁股的姿势,沿着评委席横向移动着,确保每个评委

    都能清楚地看到她的下体。

    当那熟悉的女性器官再次展现在我面前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情形,

    雯洁帮我将roubang舔大之后,就像这样背对着坐在了我的roubang上,她yindao里那种温

    暖湿润的感觉让我觉得无比舒适,遗憾的是,这种感觉我今后再也无法感受到了。

    正当我陷入回想的时候,我旁边响起了一记清脆的耳光,随后是雯洁怒气冲

    冲的斥骂," 你这个流氓!"

    我转头看去,阿亮捂着一侧嘴巴,痛地咧着嘴,想必是被雯洁狠狠地扇了一

    耳光。

    " 贱货,不就是摸了下屁股吗?" 阿亮还骂骂咧咧的," 以后你的屁股不光

    要被人摸,还要被很多人cao呢。"

    " 你混蛋," 我从没见过雯洁这么冲动,她竟然不顾自己赤裸着下身,猛地

    扑到阿亮身上厮打起来,似乎要将一天受到的委屈一次性发泄出来。

    周处长显然也没料到这样的情况,愣在那里看着雯洁将阿亮的脸上抓出了几

    道伤痕,倒是陈峰反应快,他通过对讲机叫来了警卫,将雯洁从阿亮身上拉了起

    来并拖出了房间。

    我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在地上哀号的阿亮,心里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总算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周处长也摇着头,似乎在替雯洁面试的结果遗憾,我可管不了他们的情绪,

    我赶紧出门去找我的雯洁。

    在禁闭室,雯洁被反铐在一张椅子上,下身仍旧是赤裸的,见到我的刹那,

    她终于哭了出来。

    " 别哭宝贝,我带你回家去,你不要做rou畜了,我们再另外想办法。" 我抱

    着雯洁的脑袋,一个劲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 可是小杰怎么办,他还要念书," 雯洁叹了一口气," 都是我不好,为什

    么不控制好情绪。"

    " 你胡说什么?" 我看着雯洁充满哀愁的双眼," 我不要你这样为我们赚钱,

    我不允许别人从我身边带走你。"

    雯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我知道,那是幸福的笑容。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周处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单子,似乎是面试结

    果。

    "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我想我已经知道结果了,经过这样的事情,雯

    洁肯定无法通过测试了。

    " 不,我是来通知你,你妻子已经被批准成为rou畜,你需要马上为她办理手

    续。" 周处长的话,让我和雯洁都惊呆了……

    5、成为rou畜的妻子

    " 这样也能通过?" 我质疑着周处长的决定。

    " 是的,按理发生这种事是不能通过的,但陈教官说考虑到你的实际情况,

    可以给你的妻子网开一面。"

    " 谁要他网开一面,告诉你,我现在要带我老婆回去。" 我摇了摇雯洁屁股

    下面的椅子,那椅子是被固定在水泥地面的,即使我用尽力气,它也纹丝不动。

    " 对不起,按照规定,在你填完申请单之后,只要你妻子通过检测,你无权

    再阻止她成为rou畜了。"

    " 什么!" 我一直以为,这个申请随时都可以撤销," 如果我坚持要带她离

    开会怎样?"

    " 这样的话你们夫妻会因为合同欺诈被判入狱,你们的儿子也会被送到儿童

    寄养所。"

    " 老公," 雯洁用脚踢了踢我," 让我去吧,不能让小杰受苦。"

    " 这些到底是什么狗屁法规," 我歇斯底里地吼着,满腹怒火不知对谁发泄,

    是诱导我们夫妻填写申请的周处长,还是违规让雯洁通过审核的陈峰,还是那些

    等着看雯洁好戏的邻居,但所有的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这个狗屁的法规造成的。

    " 我们会给你妻子进行最后的生理检测,生理检测包括疾病检查,完了之后

    会进行绝育、脱毛、yindao除菌等,请你先到我办公室签订rou畜协议书,马上有人

    来带她到卫生室。" 周处长来到我轮椅后面,推着我的轮椅出了房间。

    " 这是官方的rou畜合同书,你可以好好看一下条款,尤其是补贴方面的,"

    周处长将一叠4、5张纸丢到我面前,封面上写着,翻开来看

    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本人同意妻子董雯洁参加国家宠物培训计划,自愿放弃董雯

    洁一切人权,成为国家在册rou畜。

    下面就是关于rou畜的条款,前面几句是类似rou畜要由国家统一管理、统一经

    营之类的套话,但后面有几个条款看得我有些头皮发麻,这哪里是合同,这比卖

    身契还要过分:……。

    第三条:rou畜在培训中心时必须严格遵守管理制度,除了培训中心下发的皮

    质束具外,不得穿着任何衣物。

    第四条:rou畜在囚室以外的区域必须四肢着地爬行,如被发现双手离地,三

    次以内鞭打惩罚,三次以上使用束具协助纠正。

    ……

    第六条:每日必须按要求固定排便(大号),不得擅自进行,如有违反则使

    用肛门塞协助控制。

    第七条:rou畜在囚室以外必须自觉佩戴口塞,不得擅自与教官或者其他rou畜

    交流,三次以内违反鞭打惩罚,三次以上将使用重型塞嘴器进行纠正。

    ……

    第十条:中心管理员有权随时检查rou畜的身体,教官则有权使用二类rou畜以

    下的所有rou畜。

    第十三条:在不损伤rou畜身体的前提下,教官有权对rou畜使用轻型刑具进行

    调教惩罚。

    ……

    第二十条:在被派出进行服务时,rou畜可按顾客要求穿着衣物,但必须在身

    体内植入可循环使用的追踪器,服务过程中,不得和除顾客以外的任何人进行交

    流。

    第二十五条:如果rou畜在培训期间严重违反规定,将由管理中心视情节进行

    惩罚,惩罚过程将对家人公开。

    第二十六条:如果rou畜试图逃跑,不仅rou畜将受到最高等级的囚禁,还将追

    究其家人责任。

    至于补贴方案,和之前周处长讲的大致相同,只是现在看来,这些数字格外

    刺眼,毕竟这是用妻子的身体换来的。

    更让我在意的,是合同最后几个条款,培训期间,家人每月可探访一次,结

    束培训后,rou畜交由使用者管理,探访时间由使用者决定;rou畜家人可使用管理

    中心提供的账号密码在网络上查询rou畜的调教进度。

    如果这样,那我还能再见到雯洁,这也让我宽心了不少。

    " 好了吗?你妻子那边应该差不多了。" 周处长催促着我。

    " 我还有选择吗?" 我头也不抬地回道,草草地在合同下面签下了自己的名

    字,将合同丢还给了周处长。

    当我的轮椅进入卫生室的时候,雯洁正从一个妇科诊疗台上下来,旁边的几

    个白大褂在收拾着东西。

    雯洁的身上已经没有了衣物,取而代之的是箍在她腰间、手腕、肘部、脚踝

    和膝盖上面的几根皮带,腰间的皮带在前后左右共有四个金属环,而其他的皮带

    上各有一个金属环。

    雯洁一看到我和周处长进来,脸色立刻羞得通红,双手不自觉地挡在自己的

    阴部。

    " 恭喜你,你的妻子被定级为一类rou畜,你可以享受到更多的报酬。" 周处

    长接过一个白大褂递给他的报告," 看来你妻子不光是外表靓丽,身体也是一流

    的。"

    " 那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我注意到白大褂整理的金属托盘里,放着诸如阴

    道扩张器、肛门扩张器之类的妇科器具,而且上面沾了不少液体,肯定已经在雯

    洁身上用过了。

    " 一类rou畜是专门为上流社会培养的宠物,所以会由专业的调教师进行调教,

    而且它们的训练会更加严格。" 从周处长的话中,感觉成为一类rou畜会更加悲惨,

    " 但是,一类rou畜有个特点,它们的身体级别更高,低于这一级别的管理人员,

    比如训练中心的工作人员,普通调教师,是没有资格玩弄它们的。"

    也就是说,雯洁在接受调教的时候,至少可以避免被更多男人玩弄,这勉强

    能算作一个好消息吧。

    " 好了,你们将有15分钟的告别时间,这也是你们夫妻关系的最后15分

    钟,这里是没有监控录像的,你们可以随意," 周处长狡黠的笑了笑,跟着那些

    白大褂一起退了出去。

    " 刚才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我赶紧握住雯洁的手,触碰到了她手腕上的

    皮铐,皮铐里面似乎有着毛质的衬里,应该不至于会让雯洁感到不舒服。

    " 没什么,我就躺在上面,随他们折腾了,以前生小杰的时候,也经历过一

    次的," 雯洁的表情看起来很轻松,但我知道那只是不想让我更担心。

    见到我一直皱着眉头盯着她,雯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 你现在这样子,就跟当年追我那时候差不多,好像要把人家吃掉一样。"

    雯洁试图缓解下房间里紧张的气氛。

    " 我现在就算把你吃掉,也不让你去做什么该死的rou畜," 我没好气地回道。

    " rou畜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你和小杰可以过得更好一些," 雯洁突然眼睛

    一亮," 我给你看一个好玩的东西。"

    她从身后的妇科诊疗台上拿来一个红色塑料小球,小球的两边还连着皮带,

    球面上布满了小孔。

    " 这个是他们发给我的,说以后在外面就要戴着这个,你觉得好看吗?" 雯

    洁兴奋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东西,这就是刚才合同里说到的口塞,以后的大部分时间里,

    它都要占据雯洁的嘴巴里了。

    " 这个小球还挺漂亮的," 雯洁像顽皮的孩子一样把弄着这个塑料球,仿佛

    这是一个有趣的玩具,而不是夺取她嘴巴自由的刑具。

    " 你刚才戴过了吗?" 我注意到球上面还挂着一些液体,应该是唾液吧。

    " 是啊,刚才戴了一会," 雯洁低下了头,看来这个小东西给她带来的感觉

    不是很好," 戴着这个其他还好,就是不能吞咽,口水一直流下来好讨厌。"

    " 也许习惯就好了吧。" 这下轮到我安慰她了。

    " 恩,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为了你和小杰,我也会坚持下去的。

    " 雯洁抬头看着我,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坚定。

    " 对了,合同上说,我可以每月来探望你一次,我会带小杰一起来看你的。

    "

    雯洁突然吓得脸色都变了,连连摆手说," 不要,不要让小杰看到我的样子。

    "

    我明白,有哪个mama愿意让儿子看到自己这么丢人的样子呢,哪怕她这么做

    也是为了让儿子生活的更好。

    " 我明白了,我会把小杰送到我父母那里,每月将你的补贴都寄给他们,我

    会告诉他们,你是出国务工了。"

    " 恩," 雯洁满意地点了点头。

    " 傻老婆,倒是你,你要受委屈了," 我想起刚才合同里那些针对雯洁的耻

    辱条款,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 你放心,我无论以后怎么样,我对你和小杰的爱一定不会改变的,请你相

    信我。" 雯洁含着泪看着我说。

    " 我相信,我相信," 我拼命地点着头,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 时间到了,你们夫妻告别完了吗?" 周处长不合时宜地走了进来。

    " 好了,周处长,我有个请求。" 没等我说话,雯洁拦在了我前面。

    " 按理rou畜是没资格提要求的,不过你们是我亲自带进来的,你说说看是什

    么要求。"

    " 我想让老公亲手为我戴上这个," 雯洁抬起手,在她的手里,正是那个红

    色塞嘴球。

    " 呵呵,这个时候还很浪漫啊,行,等你戴好口塞,我就叫他们进来。"

    " 我还记得你送我第一条项链时的样子,你现在可以像那样给我戴上吗?"

    雯洁温柔地看着我,将口塞放到了我手中,微微弯腰对着我,以便轮椅上的我可

    以够到她的脸。

    我看着雯洁的脸庞,不知道说什么,拿着口塞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 戴紧点,没关系的," 雯洁鼓励地看着我。

    " 请抓紧时间,去培训基地的车子已经在外面等了。" 周处长也在催促着我。

    我只好将红色小球放到雯洁嘴边,雯洁很配合地张开了嘴巴,让我将小球塞

    了进去,然后我绕过她的脖子,将红球两边的皮带扣在她的脑后,这样她也无法

    自己吐出小球了。

    " 好了,你们进来吧," 周处长等不及地叫来了几个穿着短款制服的工作人

    员。

    他们很熟练地反剪雯洁的双手,将雯洁手腕上的皮铐固定在她腰间皮带的铁

    环上,同时另外一个工作人员将一根20cm左右长的铁链连在文洁两个膝盖上

    面的皮铐上,这样雯洁就只能小步移动了。

    整个过程雯洁都很配合,没有一点反抗,她看着我,堵着口塞的嘴巴已经有

    口水淌落下来。

    " 好了,带她上车吧," 周处长指挥工作人员将雯洁押出房间。

    雯洁也知道这是最后告别的时刻了,她努力朝我挤出笑容,尽管嘴里的口塞

    让她的笑容看起来非常别扭,但一样很美。

    随着雯洁被反铐着押出房间,那面笑容停留在了我的脑海里,我暗自告诉自

    己,不管有多艰难,一定要早日将雯洁从那个鬼地方救出去!十五日,醒的时候天色微明,空气有点潮湿,带着一股土腥味儿;雨还在下,

    淅淅沥沥,得凝神屏气才能听的到。起床,向冷水壶里兑一半热水——事先已经

    加了盐,先漱口,然后慢慢喝掉。小便,用漱口水漱口,洗脸,最后向左右鼻孔

    各喷0.5 毫克的安硼酸那菲明。可能是太兴奋了吧,今天没有便意。

    从浴室门前左转,慢慢走进最东面工作间,三个收纳篮里满满的都是待洗的

    衣物,毕竟这几天在下雨。最左面的大多是衬衣,还有一些袜子和内裤——是儿

    子的东西,我们父子都偏爱灰色、米色,象中间收纳篮里的淡绿色衬衣应该是女

    婿的,虽然没有看到他穿过。我仔细的寻找,将衣物一件件挑开,却一无所获;

    虽然没有戴眼镜,不过要找的不是什么细小的东西,不可能遗漏。中间篮子里都

    是女儿女婿衣物,大概翻动一下,就知道也不在这里——难道已经处理了……

    十九日,前几天突然有点感冒,医生嘱咐卧床休息,每天吃两次热尔息敏,

    一次两片。女儿一直想把我搬到一楼去居住,我断然拒绝:“不,现在住的房间

    很安静,我很喜欢。”

    “您要多活动活动,上下楼梯不方便。”

    “这个年纪还要怎么活动?不过是在院子里转转罢了。而且现在腿脚还很好,

    到不方便走楼梯的时候再说。”

    ……

    女儿不仅在容貌上和去世的老伴很象,母女俩还都热衷于控制我的行动;和

    当初一个人到二楼主卧室居住一样,现在一定要摆出强硬的姿态,否则一定会被

    搬回去。其实,到主卧室居住固然是为了安静,但也有自己的理由。

    婚后儿媳认为在院子里晾晒衣物殊为不雅,于是转为在二楼露台晾晒,洗衣

    机和烘干机也搬到楼上的工作间。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机能逐渐衰退,少年时

    的偏爱已经变成嗜好——儿媳内衣、丝袜带来的触觉和味觉上的刺激,现在是发

    泄性欲的唯一渠道。阴雨时节晾晒不便,脱换未洗的衣物带着儿媳的体味,是难

    得的享受。这几天生病,在卧室休息,真是可惜。

    二十一日,天气终于晴朗,医生又来了。“可以停止用药了。”先看了看舌

    苔,用手把听诊器抚摩热了,听了半天肺部,“以后请小心,幸好没有转化成肺

    炎。”

    晚上颈椎很不舒服,从脖子左面到左肩胛都麻麻的,一低头脖子就疼。附近

    医院的理疗师原本隔天就来一次的,这几天也没有来。让女儿用毛巾热敷,半夜

    里才睡着。

    二十二日,理疗师来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技术很好。搓,锯,揉,捏,

    抹,僵硬的肌rou慢慢发热,变得柔软起来,最后用纱布裹上盐热敷,舒服多了。

    下午儿子儿媳来了。对于儿子,我一向了解的很少,只知道大学毕业后进了

    一家跨国公司,具体做什么工作也不清楚,听说最近要升任什么部门的负责人。

    “我学过一点按摩,以后理疗师不方便的时候就由我来给您按摩吧。”儿媳

    声音很小。“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儿子转过脸,“会的话就好啦。”……

    当初从儿子儿媳他们开始交往起,老伴和女儿都是反对的。毕竟儿媳没有什

    么亲戚,父母在很小的时候因为车祸去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对此倒是无所

    谓,还有点同情她——儿子是个见异思迁的人,这一点应该是遗传自我吧。

    二

    二十三日,早点是一杯蔬菜汁,两片粗面包,两个去掉了蛋黄的水煮蛋。年

    轻的时候早上要么不吃饭,要么夏天吃冰镇绿豆汤,冬天把蹄髈切成小块和海带

    同煮。医生对这样的菜谱很不以为然,他们都倾向与把各种营养按份调配,强迫

    我们吃单调死板的食物——这样不能吃啦,那样不能吃啦——并一再强调,这是

    为了我们自己的健康,这一点上老伴和儿媳难得的达成一致——儿媳结婚前是护

    士,老伴在这一点上没法和她争论。

    午饭和晚饭是在饭厅和大家一起吃的,不出所料,儿子和女婿又不在。大概

    一个月中他们回来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不外是应酬啦工作啦种种理由。据我看,

    大概儿子有情人了——女婿有可能性不大,收入都在女儿手里——真不知道是好

    事还是坏事。中年男人特别招那些女孩子们喜欢,就怕把握不住局势,那就糟了。

    二十五日。午饭后去起居室休息,远远就看见儿媳站在穿衣镜前,旁边摆了

    一大堆鞋子:“公司晚上举行酒会,在犹豫穿什么鞋子好呢,请爸爸帮我出出主

    意吧。”这倒是很难得,有了孩子之后他们夫妻就好像渐渐疏远,很少一起出去。

    “我年纪大了,能选什么。”

    “反正都是穿给男人看的,爸爸的眼光不会错。”

    挑到最后只剩下二双,我提议:“酒会是比较正式的吧?穿上丝袜再比较一

    下。”

    “那穿什么颜色的呢,也很难挑啊。”

    “正式的场合只能穿rou色和黑色的,我觉得淡金色的鞋子很适合你,那就穿

    rou色的丝袜。”儿媳比较偏爱黑色丝袜,但是她的腿比较瘦,穿rou色的更合适。

    她回卧室穿了出来,在镜前仔细审视:“爸爸挑的真不错。”本来以为会在

    我面前穿丝袜的,有点失望。

    二十六日,这几天都没找到儿媳的亵衣。昨天她还是穿丝袜的,大概是在自

    己的卫生间里晾晒的了,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三十一日,“没事的话给我按摩好吗?刚刚睡醒,颈椎很硬。”午睡后我给

    儿媳打电话。从搬到主卧室后,儿子就在家里各个房间装上电话,还装了电铃通

    向隔壁的房间,那是预备必要的时候给护士住的。

    虽然说“马上就来”,但还是等了很久——也许是错觉吧,等待的时间总是

    特别漫长。“你也刚刚午睡吗?”我见儿媳穿着睡袍,就问。

    “不,只是稍微躺一躺。”儿媳走到床边坐下,“不要起来了吧,爸爸就在

    床上躺着好了。要把窗纱拉开吗?”

    我翻过身去,“太暗的话就拉开吧,能看的到xue位吗?”

    “能看得到。不过不必看的,用手量一下就可以找得到。”

    “我说呢,一直很奇怪盲人技师是怎么按摩的。”

    “盲人认xue很准的,反而用眼睛看容易有偏差。还是当初在学校里接触了点

    皮毛。”她笑了起来,骑在我腰上,“不重吧?现在体重增加了好多。”

    裸露的皮肤上感觉麻沙沙的,儿媳应该是穿了丝袜。

    “技术很好,经常给他按摩吧。”

    “以前是,后来他有了情人,就没时间让我给他按摩了。”

    是真的……而且还让老婆知道了……蠢猪!

    “是在我生产之后吧,对方是他公司里的同事。”儿媳声音很平静,“他都

    主动向我坦白了。毕竟结婚有十年了,孩子还小,爸爸待我又这么好。”

    ……

    一日,接着写。医生说我心脏不好,不能劳累,其实也不竟然。昨天,不,

    应该是前天按摩后,在儿媳起身时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随即就挨了一耳光,

    眼睛里充满泪水,面颊马上麻了起来。儿媳推开我,起身跑了出去。我躺在床上,

    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很快,意识慢慢模糊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给我披上睡衣——是儿媳——向我嘴里塞了两片药,右手

    扶我坐了起来,左手拿着水杯给我喂水。眼泪不知怎么又流下来了。吃完药躺下,

    儿媳坐在床边用毛巾给我冷敷,我抚摸她的大腿,她没有动。

    三日,脸上的痕迹看不出来了。在这期间我托词身体不适,三餐都由儿媳端

    上来在卧室里用。儿子想请医生来,被我拒绝了。幸好女儿去度假了,否则真不

    知道怎样才能应付过去。

    三

    四日,女儿不在家还有个好处,就是儿媳给我洗澡——以前她是不会答应的,

    也许是打了我比较内疚吧。只是洗澡的时候她总是穿着比基尼,这点让我很不满

    意。

    “脱掉吧。”

    “不可以。”儿媳用浴棉给我身上打满肥皂,“说好只洗澡的,而且,爸爸

    还会硬……”

    自从上了年纪后,出了偶尔晨勃以外,男根总是软趴趴的,哪怕是玩弄儿媳

    丝袜和内裤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儿媳给我擦背的时候就有麻酥酥的感

    觉,等用肥皂清洗男根的时候,竟然勃起了——虽然有点软——说真的我也很惊

    讶。

    我伸手抚摸儿媳的rufang,她很快躲了过去:“我打人可疼了,有时候反应不

    过来顺手就是一下,疼得眼珠子能掉下来。”

    “摸一下不可以吗?就一下。”

    “不行呢爸爸,现在给您冲水,请不要乱动。”

    五日,今天有大惊喜!儿媳送我到浴室,脱掉睡衣,我发现她今天穿了黑色

    的连裤袜。

    “啊,怎么洗澡还穿丝袜?”

    “您不是喜欢吗?对于有恋物癖的爸爸来说,摸丝袜比摸rufang更刺激吧。”

    “恋物癖?”

    “爸爸不是经常玩我的丝袜和内裤吗?也不小心一点,丝袜上都是口水。”

    原来早就知道了……

    “可以摸吗?真的是太感谢了。”

    我蹲在儿媳的面前,贪婪的抚摸她的腿,又让她扶着墙抬起一只脚,细细的

    舔穿着黑丝的足底。儿媳的脚很漂亮,修长纤细,不象有些女人的脚象婴儿一样

    肥厚;把脚趾含在嘴里品咂,丝袜的味道充满整个口腔,太幸福了,这就是天堂

    吧……

    十一日。上次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可能是蹲得太久

    了,站立时又太猛。儿子和女婿见没有大碍,打个照面就走了,倒是女儿回来后

    埋怨了嫂子一通。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怨她。”

    女儿恨恨地看了儿媳一眼,她们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结婚的时候老伴说反

    正女婿的父母也不在了,不如住在一起,当时我答应了,现在看来是老伴想要抵

    制儿媳对家庭的影响。

    这几天女儿要代替儿媳给我喂饭,我没答应。现在吃饭的时候就是我的Game

    Time,无论是谁都不允许来破坏它。饭很快就能吃完,但是吃人要很长时间。儿

    媳半躺在沙发里,双腿左右分开搁在扶手上,我总是先从足底开始——间或用牙

    齿轻轻咬一下——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心中快活无比,丝袜上到处都是口水的

    痕迹。

    在我的劝说下儿媳只穿裤袜,蜜xue和我只隔薄薄的一层丝,舔上去热乎乎地,

    春水与唾液搀和在一起,发出yin靡的味道。只是儿媳怕留下痕迹,禁止我爱抚乳

    房。

    四

    十七日,儿媳换下丝袜、内裤都不马上晾洗,而是放到工作间由我享用。夏

    天已经到来,天气渐渐热了,但是由于怕着凉,还是不敢开冷气。

    二十日。现在住的这幢房子还是父亲在世的时候建造的,没有隔热层,虽然

    上面还有阁楼,但是二楼依然闷热难当。稍微开了点冷气,觉得鼻塞身重,马上

    吃了两片杜尔辛,躺下休息。

    二十三日。身体好了点。卧床期间我让儿媳拿一些裤袜来,统统塞到被窝里,

    腰上、男根上都缠了几双,感觉踏实极了。“爸爸为什么这里也缠上丝袜?”没

    人的时候儿媳把手伸进被子,吓了一跳。

    “有点冷。”

    儿媳咯咯笑了,然后跪在床边把丝袜解开,含住男根吸吮起来,直到我睡去。

    二十六日,早上还是有点凉。虽然已经好了,但是我还表示需要休息,为的

    是让儿媳来送饭——我想她也明白这一点。午饭是冷鸭糜,白灼虾,黄瓜拌海苔,

    炒苦瓜,还有冬瓜排骨汤,量都很大。

    吃完饭干了一次。

    是的,很对不起儿子,但是我还是干了。

    三日。前几天和儿媳干了,这让我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了信心——硬度不是

    很理想,但在这个年纪已经不错了,虽然事毕后休息了好几天。估计儿媳也对此

    感到出乎意料吧,丈夫对她不理不睬,可能只是打算找点安慰,没指望还能进行

    房事。

    午睡后让儿媳给我洗澡,之所以特地挑这个时间,是要避开女儿,她午睡起

    身特别迟。浴缸里撒上浴盐,放满水,我先泡了一会儿,然后坐在高脚凳上让儿

    媳擦背,打满肥皂。“爸爸,腿张开一点。”自从那天之后,儿媳清洗男根时特

    别用心,用肥皂在浴棉上打出很多泡沫,然后蹲在我面前把男根拎起来,一只手

    伸进去从会阴开始细细向外揉搓。yinnang、耻毛都洗得很干净,包皮都翻开来冲一

    冲。擦干身体,我换上浴袍,躺在沙发里喝茶。儿媳在浴室里冲洗一番后在旁边

    坐下,用浴巾把头发拍干,然后跪下来含住男根。灵活的舌头从根部延着输精管

    一点一点舔到guitou,然后绕着冠状沟摩擦,同时右手还捏住两颗睾丸轻轻揉搓。

    男根慢慢变硬,但还是有点软。

    儿媳站起来,用手把男根扶住,转过身对准男根慢慢坐了下来。蜜xue温暖多

    汁,好像有一股股吸力。儿媳撑住扶手不停的坐下站起,男根把蜜xue周围的嫩rou

    都带起来,插进去,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我先闭目养神,等蜜xue把

    男根吸吮的硬了,起身把儿媳反压在身下。儿媳屈膝抬股,门户大开。

    我吸了一口气,把男根慢慢地插了进去,再猛地抽出来。儿媳在身下哼哼唧

    唧,身体左右乱扭,摇出阵阵乳浪:“爸爸,快点快点……啊……”我不理会她,

    有阅历的人都知道慢插紧抽,九浅一深,行房这事一定要把握节奏。

    儿媳生产后的蜜xue柔软多rou,象一张小嘴把男根含住。我渐渐忍不住大力抽

    插,儿媳也叫得更狠了,蜜xue也越来越紧,每一次抽插,摩擦的力度都在加大。

    我很快就累了,头晕眼花,只能趴在儿媳身上休息。

    “我到上面好吗?”

    上一次就是这样的,结果刺激不够,jingye是淌出来的,儿媳和我都没有尽兴。

    我摇摇头拒绝这个的提议,爬上沙发,将男根塞到儿媳嘴里。一番吸吮后精

    神焕发,我让儿媳跪在沙发上,从后面插入。这样亲眼看到男根在蜜xue中进进出

    出,容易保持兴奋度,不会轻易应为疲劳而半途而废。

    我站起来开始轻轻地套动,为了防止疲倦我放慢了速度,每次都是慢慢地插

    入,再慢慢地抽出。这样反而可以更清晰的感觉到男根在rou壁褶皱上的摩擦,比

    快速抽插更加刺激。慢慢的儿媳也体会出其中滋味,屁股开始向后一顶一顶的配

    合我,rou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与蜜xue中发出的“扑哧”、“扑哧”的

    声音混合成多么yin靡的乐章啊……

    十日。干了一次。

    二十一日。干了一次。可能是没休息好吧?是淌出来的。

    三十日,大家都说我脸色不好,要好好休息了。弯腰的时候我看到了,儿媳

    今天穿的是开裆的裤袜,而且没穿内裤……

    ……

    后记

    “啪”的一声把黄皮面的笔记本合拢,妻子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再慢慢地吐出来。

    “看完了?”秋高气爽的日子,手心却全是汗液,接到医院的死亡通知书的

    时候也没有如此。我扯张纸巾擦擦手,“meimei整理房间时发现的,很有趣的东西

    吧?”

    “特别有意思。”妻子嘴角向上弯了弯,象是在笑。

    我一耳光将妻子打倒在地,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紫红色的印痕,但她却

    “咯咯”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