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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你好好服侍我了

告诉别人。在这里,你是我的奴隶;出到外头,你还是那个漂亮可爱、令人羡慕的女警察。”

    “谢谢……谢谢你……”游逸霞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感激,可是薛云燕听到这话,却又莫名其妙地发起怒来,竟然攥住游逸霞的rutou狠狠地拧了起来。游逸霞惊惶而痛苦地哭叫起来。

    “记住你的身份!哪有奴隶用‘你’来称呼主人的?记住,从今天开始,只要没有外人在场,你就必须称呼我为‘主人’或者‘您’!记住了吗?”薛云燕怒斥道。

    游逸霞痛得连连哀叫:“我记住了!主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薛云燕又狠狠地拧了几把,这才把手松开,“起来,现在我要给你好好洗个澡!”

    三

    走进浴室里,薛云燕先把游逸霞项圈上的铁链系在水管上,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裸露出她那修长挺拔、丰润结实的身体,顺手扭开了花洒开关。

    在这春末的夜里,气温还有一点凉,当冰冷的水浇在游逸霞的头上和身上时,她不禁瑟瑟地颤抖起来,好在薛云燕还是开了热水器,水温没多久就升了上去。

    薛云燕先让游逸霞转着圈子把全身上下都彻底地淋湿,接着命令她叉开双腿躺在地上,粗暴地将沐浴露抹遍她的全身,用毛巾狠狠地搓洗,在沐浴露的泡沫下,游逸霞的皮肤很快就红了起来。她噙着眼泪。默默地忍受着皮肤上的灼热和疼痛。

    残酷的搓洗结束后,薛云燕也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喝令游逸霞跪伏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然后用脚勾过旁边的一张塑料凳子,坐在游逸霞的身旁,伸出手去用力分开了她的屁股。于是游逸霞雪白浑圆的粉臀在薛云燕的手掌下大大张开,由琥珀色的肛门起,柔嫩的会阴,红润肥厚的yinchun,如花一般绽放的蜜xue洞口,直到yinchun交汇处那晶莹剔透的小小rou珠,所有女性的隐秘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薛云燕的面前。薛云燕冷酷地微笑着,把手中那两爿浑圆柔嫩、富有弹性的臀rou反复揉捏着,欣赏着那条诱人股缝的开合变化。最后她有点玩腻了,便将游逸霞的屁股使劲扳开,使她的肛门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游逸霞的肛门呈浅褐色,微微凸起,形状浑圆,纹路细密均匀的皱褶从圆心处放射性地散开,好像一把完全打开的微型团扇,十分精致可爱。由于极度的紧张,加上上方的花洒喷下的水珠不时落在敏感的股沟里,这美丽的肛门不时地微微抽动着,这使它看上去更加迷人。

    “小sao货!”薛云燕欣赏了一阵之后,伸出右手的食指按住了游逸霞的肛门。

    自懂事以来就没有让别人碰过的肛门突然间被一只手指按住,游逸霞惊得倒吸一口冷气,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只手指竟然在她的肛门上慢慢地揉了起来,而且力度越来越重。

    “这么害羞,看来你这里并没有让老霍碰过嘛。”薛云燕一边揉着游逸霞的肛门一边挖苦道:“是他不喜欢呢?还是你早就知道有一天会光溜溜地跪在这里做我的奴隶,所以特地把你的小屁眼留下来孝敬我?”

    听到薛云燕的话,早已暗藏在游逸霞心里的一种恐惧突然明明白白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难道薛云燕是个同性恋,她这么折磨我,不仅是为了单纯的出气,而且是要……

    “啪!”屁股上的一阵灼痛打断了游逸霞的思绪,原来是薛云燕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你聋了吗?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薛云燕厉声喝斥着,又一巴掌拍了下去。

    游逸霞呜咽着认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因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之中,她刚才根本就没注意听薛云燕的话,所以薛云燕究竟问的是什么问题,游逸霞一点也想不起来。

    “啊――”突然,一阵夹杂着酥麻和刺痒的剧痛毫无预兆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原来是薛云燕用指甲在她的股沟里从肛门到阴户狠狠地刮了一下,从未有过的痛苦和羞耻感使她不禁大声哀鸣起来。

    “哈!忘了告诉你,因为老霍以前在家喜欢唱卡拉OK,又怕影响到左邻右舍,所以我们这套房子装修的时候特别重视墙壁的隔音。所以你要是觉得痛,想叫多大声都可以,外面的人是绝对不会听见的。”薛云燕说着,干脆用指甲在游逸霞的肛门上狠狠地挠了起来,“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做个小小的实验:把鞭炮塞到你的小屁眼里头点着,看看点到第几个鞭炮的时候才会有人来敲门。怎么样?想做这个实验吗?”

    敏感的肛门处传来的剧痛使游逸霞连声哀号,而薛云燕的话则令她顿时魂飞魄散,她连忙惊叫起来:“不!我相信!我相信!求求你不要这么做――啊!”

    薛云燕把指甲用力地掐进游逸霞肛门旁的褶皱里,好在她因为是刑警,为了工作方便没有留长指甲,不然游逸霞的肛门此刻早已皮开rou绽了。“你应该怎么称呼我?又忘了吗?”

    “啊……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我吧……”游逸霞顾不得羞耻,拼命扭动着屁股,哭叫着哀求道。被薛云燕用指甲掐着的肛门仿佛正被放在火上灼烧,剧烈的疼痛使她几乎窒息过去。

    看到游逸霞卑猥凄惨的模样,薛云燕感到心中十分畅快,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她又用力拧了一下,才停止对游逸霞肛门的惩罚。“好,看在你是头一次做奴隶,什么规矩都还不熟悉,又知错能改的份上,今天就先饶你这一次。不过我话说清楚,以后你要再犯什么错误,要受到的惩罚可就不像今天这么轻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游逸霞如蒙大赦,上气不接下气地连声道谢,同时心里暗自庆幸薛云燕没有继续追问那个她根本记不起来的问题。

    “现在,该给你的小屁眼好好地洗个澡了。”薛云燕看着游逸霞肛门上两道深深的掐痕说道:“你要是不老老实实的呢,我就把从你肠子里洗出来的东西全都灌进你的嘴里,听见了没有?”

    “是!主人!”听到薛云燕的话,游逸霞恐惧得全身发冷,却又不敢说别的,只得战战兢兢地答道。

    薛云燕站起身,从放沐浴露和洗发剂的架子上拿下一个塑料袋,又坐回小凳子上,她把袋子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个容量达500毫升的大号注射器,一大瓶颜色透明,看起来像水一样的液体和一个橡胶制的肛门塞。她打开瓶盖,吸了满满一针管液体。

    游逸霞脸颊贴着地板,看不见身后的情形,正当她惴惴不安地猜测着薛云燕到底想对她做什么的时候,突然之间,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屁股上,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顶开她的肛门括约肌,插了进去。游逸霞不禁低低惊叫了一声,紧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冲入了她的直肠里,游逸霞不由自主地用力夹紧肛门,可这完全是徒劳,液体源源不断地从插在肛门里的注射器针口射入她的肠道,被冰冷的液体一刺激,游逸霞的肠子不禁开始抽搐起来。

    薛云燕缓缓地将注射器的活塞推到尽头,然后轻轻在游逸霞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要把管子拔出来了,把你的屁眼好好夹紧,要是敢漏出一滴来,你自己想象一下我会怎么惩罚你吧!”

    游逸霞闻言,不敢怠慢,连忙使尽全身力气收紧肛门括约肌,薛云燕随即将注射器抽出,果然连一滴灌肠液都没漏出来。

    薛云燕满意地笑了,赞赏地拍了拍游逸霞的粉臀,“好,做得不错,不过,这只是第一管,要把你的屁眼彻底地洗干净,还得给你再灌好多管清洁剂呢!记住啊,不管怎么难受,都一定要忍住,不许漏出来!”

    “是……主人……”游逸霞咬紧牙关,强忍着排泄的冲动,呜咽地答道。

    薛云燕又往游逸霞的肛门里灌了两管灌肠液,在游逸霞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中,用肛门塞堵住她的菊xue。

    “呜……呜……”由于灌肠液的刺激,游逸霞的肠子开始蠕动,而且越来越剧烈。游逸霞只觉得肠子里好像有一只鼹鼠正在疯狂地寻找逃命的出口,灼热和火烫的感觉一阵紧接一阵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却只能通过不停的呻吟来抒解强烈的痛苦。而薛云燕似乎还嫌她不够难受,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身下,一下又一下地按压着她被灌肠液撑得微微凸起的腹部。每挤压一下,游逸霞的呻吟便会升级成凄惨的哀鸣。

    “主人……求求主人……让我……啊……拉出来……啊……我受不了了……呜呜……”游逸霞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因为强烈的痛苦而大大地张开了,呼呼地冒着冷汗,她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发出悲惨的乞求。

    “这种清洁剂至少要在你的肠子里泡上五分钟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薛云燕说着,加重了按压游逸霞腹部的力度,而游逸霞的哀鸣声也相应地变得更加大声和急促,“要是洗得不干净,待会儿影响了我享用你的心情,你要受的罪可就比现在大得多了,明白了吗?”

    “是……我明白了……”薛云燕的每一个问题游逸霞都不敢不回答,而此刻她也明白了在自己的肠子被彻底洗干净之前,薛云燕决不会停止这场残酷的清洗,因此她索性不再哀求,闭上眼睛,苦苦忍受腹内的强大压力,间或发出一两声实在无法抑制的呻吟。

    地狱一般的五分钟终于到了,可是薛云燕又让游逸霞多苦捱了三分钟,才把游逸霞揪着头发提起来,让她坐到抽水马桶上去。虽然头皮被扯得生疼,然而此刻游逸霞心里却充满了感激和庆幸,因为她知道腹内的痛苦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肛门塞上有一条半尺多长的细链子,游逸霞坐好之后,薛云燕捏着链子向上一扯,只听哗的一声,游逸霞肠内的灌肠液倾泻而出。由于浴室开着排气扇,薛云燕所用的灌肠液又添加了很多的芳香剂,因此两人都没有闻到什么臭气。

    游逸霞用了五六分钟才把肠子里的液体排泄干净,这几分钟是她今晚踏进这间房子以来,感觉最美妙的时刻。然而薛云燕并不打算让她享受多久,排泄的声音一停,薛云燕按下冲水按钮,将马桶里的污物冲掉后,又按了另一个按钮,顿时一条水柱从马桶内的一个出水口中射出,把游逸霞的肛门和会阴冲洗得干干净净。

    薛云燕把游逸霞从马桶上揪了下来,让她重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又给她灌了四次肠。当双腿软得几乎迈不动步子的游逸霞终于被从浴室里拖回客厅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

    “感觉怎么样啊?我迷人的奴隶?”薛云燕一边用浴巾擦拭自己的身体,一边用脚轻轻地踢着低着头跪在地上的游逸霞,“我想,你的家里应该没有谁在等你回去吧?”她早就知道游逸霞的父母都在外地,除了已经一命呜呼的霍广毅之外也没有其他情人,自己一个人住在距此六条街外的一户公寓里;这会儿只是明知故问。

    “没有人等我,我是自己一个人住。”因为整整呻吟和哭喊了一个晚上,游逸霞的声音已经十分沙哑低沉。薛云燕的威胁和折磨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心志,现在的她,心中除了“服从”二字,别无其它念头。

    “好,今晚上你就留在这里,以后没有我的批准也不许再回那边去。奴隶,就是要留在主人的身边好好地伺候主人。知道了吗?”

    “是,主人,我知道了。”游逸霞恭顺地答道,同时不自觉地向前躬了躬身。薛云燕看到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心里更是得意,这表明游逸霞对自己奴隶身份的认知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这将会使以后对她的奴役更加顺利和容易。“刚才给你洗澡可累得我够呛,现在,该你好好服侍我了。”薛云燕说着,赤条条地在宽大的沙发上趴了下来。

    游逸霞愣愣地看着薛云燕肌rou浑厚结实、线条优美的后背,“主人,我的手还被锁着……”

    “啊?哈!瞧我这记性!”薛云燕自嘲地笑道,爬了起来,抬手就给了游逸霞一个耳光,“这就是奴隶给主人挑错的下场!今天念在你还没什么经验的份上,只打你一巴掌,下次再这么没大没小,就不是用巴掌能解决的了。”

    游逸霞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对不起,主人,我错了,请原谅我……”

    薛云燕将游逸霞原本被锁在身后的双手换为铐在身前,然后重新在沙发上趴下,“下面该怎么做,还需要我教你吗?”

    “是,主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游逸霞不敢站起身,跪着用双膝挪到沙发前,用被手铐锁着的双手开始按摩薛云燕的背部。薛云燕眯缝着美丽的凤眼,不时惬意地哼哼两声。

    游逸霞的双手之前被铐在背后长达近两个小时,两条手臂早已酸麻不堪,但是薛云燕惬意的哼声却有如强心剂一般,激励着游逸霞强忍手臂的酸痛,努力地在薛云燕的肩背和双腿上按摩捏揉。此刻的游逸霞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让她感到舒服!”

    按摩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薛云燕含糊地哼了一声,“够了,就到此为止吧。”早已满身大汗,双臂几乎不再属于自己的游逸霞如释重负,收回双手放在膝盖上,顺服地等待薛云燕下一个指示。

    “你按得不错嘛,看来你完全可以成为一个让我满意的奴隶。不过,要做到这一点,光有潜力是不够的,”薛云燕说着,慵懒地翻了一个身,侧卧在沙发上盯着游逸霞,“你还需要接受更多的训练和教育,还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值得主人宠爱的奴隶。你想得到我的宠爱吗?”

    游逸霞连忙躬身俯首,呈现出一个顺从的姿势,“是,我会好好努力,争取主人的宠爱……也请主人严格地训练我,让我尽快有资格得到主人的欢心!”话一出口,她自己也大为奇怪,“我怎么会说出这样没有羞耻的话……难道,我真的想要做她的奴隶吗?”

    或许是意识到了游逸霞的自我意识还没有被彻底摧毁,薛云燕冷冷地笑了一声:“哼哼……好,说得真好……不过,我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不用上班的时候,我还可以把你带在身边随时调教;可是上班的时候怎么办呢?刑侦支队和治安支队之间的距离还挺远的,万一你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外做了什么坏事,那我也无从知道,这么下去,对你的成长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游逸霞还从没想过今晚以后的事情,此刻听到薛云燕的话,心里突然又涌起一阵冰凉的绝望。今天是星期五,今后两天还可以躲在房里不必出去见人,关起门来,薛云燕要她做什么都没问题;可是以后的日子里,她能在外人面前一直掩饰自己作为霍广毅生前的情妇和薛云燕终生的奴隶的身份吗?

    “这样吧,”薛云燕似乎想到了解决方法,“我就在你们支队里找一个能在工作的时候帮我监督和管教你的人,嗯,如果用你的身体作为报酬,愿意跟我合作的人一定不会少!”

    听到这话,游逸霞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这样……”

    薛云燕用一记耳光打断了游逸霞的哀求,“你这个小贱人!真是一点好脸色都不能给你看,只不过少打你几下,你就又没大没小起来了!主人的决定,奴隶只有无条件接受,你居然还想跟我讨价还价?看来,对你的惩罚方式必须小小的升级一下才行了!”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我吧……”在游逸霞惊惶的哭叫声中,薛云燕毫不怜惜地揪着游逸霞的头发,将她拖到了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原本是供远方来客住宿的客房,家具十分简单,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个衣柜,但是为了迎接今晚的调教,床的四角已经各装上了一条装着手铐的铁链,两面墙上也各装上了四个大铁环。为了避免奴隶挣扎起来碍手碍脚,薛云燕在游逸霞的小腹上打了一拳后,把她扔到了床上。游逸霞痛得全身瘫软,连叫疼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薛云燕解开她的手铐,将她四肢拉开锁在铁链上。

    薛云燕不理躺在床上痛苦地直喘粗气的女奴,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看着放在里面的一排排东西,思索了一会儿后,拿起了一样东西,转身走回床前。

    “不要!不要!”刚从疼痛中缓过气来的游逸霞看到薛云燕手上的东西,立刻惊恐得尖叫起来

    薛云燕对游逸霞的哀求视若无睹,径直把电蚊拍按在她的大腿上,摁下了电源按钮。

    一声惨叫从游逸霞的嗓子里迸射而出,她只觉得大腿像是被烈焰烧灼,又像是被利刃切割,在剧烈的疼痛下,被电击的右腿不受控制地乱踢乱蹬起来,但是无情的铁链使她的踢蹬看起来只是小小的扭动。

    薛云燕将电蚊拍从游逸霞腿上移开,让她喘了两口气后,又将闪着电光的网罩按在了游逸霞的左脚脚掌上。

    “啊……啊……”游逸霞凄厉地哭叫着,脚上传来的剧痛完全淹没了她的意识,她的左脚下意识地甩着,想要踢开那把恐怖的电蚊拍,但是那把轻巧的电蚊拍在薛云燕的手里却仿佛有千钧的重量,无论她的左脚怎么用力,也不能使它移动分毫。

    薛云燕只让电蚊拍在游逸霞的左脚上停留了几秒钟,但是游逸霞却觉得时间似乎已经走过了几个世纪。当薛云燕终于将电蚊拍拿起来的时候,还没等她发话,游逸霞便气喘吁吁地哀求起来。

    “主人……我愿意……我愿意……求你别再电了……我一定听你的话……”

    “你愿意什么?说清楚!”薛云燕说着,把电蚊拍伸向了游逸霞的胸口。

    见那面银光闪闪的网罩眼看就要碰到自己娇嫩的rutou,游逸霞吓得魂飞魄散,“我愿意和别人上床!主人叫我和谁上床,我就和谁上床!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不要电我,不要!不要……”

    电蚊拍在离游逸霞的rutou还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薛云燕蔑视地笑了,“这么yin荡的话,你一口气就说了这么多,舌头都不打结,你可真行啊……”说着,把电蚊拍转了90度角,用网罩的塑料外壳戏疟地拍了拍女奴的rutou,只把游逸霞吓得脸色发白。

    薛云燕把电蚊拍换到左手,在游逸霞身旁坐下,伸手抚摩着她的rufang,“你们支队好几百人,选谁来监督你在单位的表现比较好呢?在一线工作的不行,他们每天都要出去巡逻,根本就没时间留在单位看着你;所以只能找和你一样在支队机关上班的……有老婆和女朋友的就更不行了,你已经做过一次狐狸精,我可不想让你再去伤别的女人的心……”薛云燕说到这里似乎被旧事勾起了愤怒,捏着游逸霞的rutou狠狠地向上提了起来。

    游逸霞胸前剧痛,不由自主地将后背向上挺起,以减少rutou受到的拉力。岂料薛云燕竟然将左手拿着的电蚊拍也移到了游逸霞另一只rutou的上方,然后慢慢凑了上去。游逸霞顿时陷入上下不得的困境,只得不断哀告求饶。

    薛云燕也不想现在就对她用电击rutou的刑法,便又把电蚊拍移开,同时松开了她的rutou。游逸霞身子一下跌回床板上,惊魂未定地直喘粗气。

    “你们支队在机关上班的男人,现在有哪些是单身的?”薛云燕一边问一边把手移向了游逸霞的下身。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虽然刚才在浴室里已经被薛云燕洗过下身,但是此刻双腿分开地绑在床上接受薛云燕的抚摸,对游逸霞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但是她此刻无暇仔细体会下身的感觉,而是诚惶诚恐地努力回想自己所知的机关男同事们的感情状况。

    “黄珏是单身……马方齐也是……刘光华好像刚和女朋友分手……噢!还有田岫!他一定没有女朋友!我听他发过这方面的牢sao……”

    薛云燕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女人真是天生要被田岫cao的命,我本来还非常认真地思考过要怎么让她觉得我选田岫来调教她只是偶然的选择,看来是瞎cao心了。

    “田岫?噢,那个小伙子啊!他一定没有女朋友?你怎么知道?”薛云燕结束了对游逸霞外阴的抚摸,开始用手指去进攻她的yindao。

    游逸霞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呼吸也重新变得急促,“哦……他长得不怎么样,说话又不招人喜欢……我觉得……呵……他这种人应该不会有女人喜欢的……”

    “好,就是他了!”

    “啊?”游逸霞心里好像被浇了一桶冰水,又是惊讶又是绝望,同时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些关于田岫的话。

    “知道为什么吗?”薛云燕嘲弄地用指甲轻轻刮着游逸霞的yindao内壁。

    “啊……啊……不知道……啊……”薛云燕每刮一下,游逸霞的全身就掠过一阵发皇的酥麻,使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rou都止不住地抽动,她不禁呻吟起来。

    “没有女人喜欢他,也就意味着不会有女人因为你去勾引他而受到伤害,就这么简单。”薛云燕把手从yindao里抽出来,捏住阴蒂拧了一拧。

    游逸霞心中一阵悲苦,整个支队机关里,她最看不起的就是又穷又丑,却还比她显得更加高傲不羁的田岫。一想到以后要被他占有自己的身体,游逸霞便很想大哭。

    “事不宜迟,明天就开始,一定要在这个双休日内说服他跟我合作,这样下个星期一上班的时候,他就能开始代替我监督和调教你了。”薛云燕望着游逸霞,似笑非笑地说道:“现在我去打电话,你呢,在这里好好想想明天该怎么哄他。”

    五

    “下车!”薛云燕命令道,同时拔下了汽车钥匙。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游逸霞打开车门,却有些迟疑犹豫,双腿似有千斤般沉重,难以挪动。

    薛云燕见怪不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电击器,狠狠按在游逸霞的左臂上。游逸霞低声痛叫,忙不迭地挣扎着跳下车来。

    薛云燕也下了车,走到游逸霞身旁气定神闲地警告道:“下一次我就把它伸到你的裤裆里面去。”

    游逸霞浑身一震,连忙低头认错,“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说着,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

    两人肩并肩地穿过停车场,走进巡警支队办公楼的门厅,只见田岫正坐在一张为前来办事的群众提供的长椅上,睡眼惺松地看着一份早报。

    “小田,让你久等了。”薛云燕亲热地招呼道。

    田岫放下报纸,没精打采地转过头来,“啊……不久、不久……嗯?”他的目光落在了薛云燕身后的游逸霞身上,原本眯缝着的眼睛顿时睁大了。

    “啊,昨晚小游来我家看我,后来天太晚了,我就留她在我家住下。她听说我要来这里找老霍留下的东西,就顺便陪我过来了。”薛云燕解释道。

    “哦……顺便!”田岫语气暧昧地自语道,眼睛意味深长地直直瞪着游逸霞的脸,游逸霞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不由得低下头去。

    “小田,真不好意思啊,害得你星期六不能在家睡懒觉,跑到这里来帮我找东西。”薛云燕说着,伸手轻轻拧了一把游逸霞的屁股。

    游逸霞全身一抖,低着头,红着脸,略显艰难地在田岫身边坐下,用尽可能温柔妩媚的语气问道:“小田……吃早饭了吗?”

    “吃了。”田岫似乎对她的温存并不买账,以一贯的冷漠语气回答道。

    “是吗?真可惜呀!”薛云燕促狭地说:“小游怕你没吃早点,来的路上还特地为你买了‘田家铺’的烧饼和豆浆呢!我看你就算不饿,多少也吃一点,不要辜负了人家女孩子的心意哟!”

    “是……吗?”田岫的眼睛眯得更紧了,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游逸霞,“那真是谢谢啦!”

    游逸霞的脸更红了,她犹豫地举起手中那两个分别装着烧饼和豆浆的塑料袋,期期艾艾地道:“这个……既然已经买了……你……还是……吃一点吧……好吗?”

    田岫皱起了眉头,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嗯……”

    游逸霞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偷偷看了旁边的薛云燕一眼,只见后者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酷无情,只得咬咬牙,把心一横,向田岫的身上靠了过去,左手轻柔地搭上了田岫的肩头。

    “小田,你就吃吧,算我求求你,好不好?”游逸霞软语央求道,同时有意地用挺拔的乳尖去轻轻擦着田岫的手臂。

    田岫不禁打了个冷战,赶紧接过了游逸霞手中的袋子,“好了!好了!我吃就是!”

    薛云燕忍俊不禁地捂着嘴直乐。本来早就说好要多折腾游逸霞一阵子的,没想到游逸霞只是用胸部蹭了他两下,这田岫就投降了。看来,不但游逸霞要学着怎么做奴隶,田岫也得好好学习如何做主人。

    田岫其实并没有吃早饭,肚子饿得咕咕直响,但为了不让游逸霞看出破绽,他还是摆出一副毫无胃口的架势,慢吞吞地嚼烧饼,咂豆浆。而游逸霞则显得非常心急,坐立不安,不断吹气似的在田岫的耳边柔声催促“吃快一点儿”。最后田岫不胜其烦地把最后一个烧饼往袋子里一丢,板起脸道:“饱了!不吃了!”

    游逸霞赶紧向薛云燕看去,薛云燕摆出一副凶恶的表情狠狠瞪了她一眼,吓得游逸霞连忙又拿起那个烧饼,整个人粘在田岫身上磨来磨去,央求他把这最后一个饼也吃掉。

    被游逸霞柔软温暖的身体紧紧贴着反复磨蹭,田岫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得意,而且这一回有了心理准备,无论游逸霞的身体怎么贴着自己蠕动,他就是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对游逸霞的恳求予以斩钉截铁的拒绝,只急得游逸霞差点没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去。

    田岫正在得意洋洋地逗弄着游逸霞之时,薛云燕突然急促地咳嗽了一声,田岫抬眼一看,只见办公楼门外两个值班归来的巡警正在向这里走来。

    “唉唉!有人来啦!”田岫说着,一脸恼火地站起身便向楼梯走去,“真是的,我说不吃就不吃!你怎么那么啰嗦!”

    游逸霞不知所措地向薛云燕投去乞怜的目光,薛云燕向着田岫的背影扬了扬下颏,“看我干什么,跟他上楼去呀!你给我记住,他不把你买的东西吃完,我是决不会把你下面那个东西拿出来的!”

    “是……我知道了……”游逸霞无奈地向薛云燕弯了弯腰,有些步履蹒跚地地追着田岫的背影去了。

    薛云燕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还没走进楼门来的巡警,也快步跟了上去。

    田岫和游逸霞的办公室都在四楼,这段高度以往对于游逸霞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这天她走得格外吃力,好几次还差点脚底打滑,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好在薛云燕一直跟在她身旁,每次都把她及时扶住,然后在她身上狠狠拧一把作为“连楼梯都走不好”的惩罚。终于上到四楼的时候,游逸霞已经满身大汗,娇喘连连,一张俏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