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渡(上)
桃花渡(一) 叶繁从混沌的黑暗中苏醒过来时,便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缚在木桌旁,而乔之卿也是双手被绑,看起来是被粗鲁地直接扔在了一旁,至今还没清醒过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头顶上是茅草的房顶,但屋子内部布置得十分精巧,木桌上还摆着银丝球香薰炉,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甜腻馥郁的不知名香气。 回想着昏迷之前的场景,叶繁心中一凛,首先想到的是那为了琉璃盏追杀过来的人先找到了他,但他收拾行李的时候已经警惕地把琉璃盏挂起来戴在了脖子上。 而现在他仍然能清楚感觉琉璃盏的冰凉触感。 “之卿!之卿!”他开口试图把昏迷的乔之卿唤醒,然而昏睡的乔之卿不知为何无法被他唤醒,还是趴着一动不动。 叶繁心中感觉不妙,努力挣扎着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 熏香……熏香有问题,叶繁咬住了牙屏住呼吸,但已经迟了,他心中愤恨不已。 但没等他愤恨多久,茅草屋的门就被推开了,穿着黛青色长袍风姿卓然的男子端着一个水壶,不紧不慢地进来。 “啊……你居然提前醒了?”男子看着他睁着眼睛一副很意外的模样,把水壶先放在了木桌上, 然后弯下腰打量着双手双脚被绑坐在地上的叶繁,桃花眼弯弯,笑得和屋子里的熏香一样甜腻馥郁,“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名为段霜景,这里是距离宣城山十里外的桃花渡,这次招待不周还请多多见谅。” 说话的样子仿佛两人是在进行亲切友好的初次相识,而不是绑架者与受害者的初次交流。 叶繁眼睛倏地瞪大,……段霜景?桃花渡的神医段霜景?!虽然他一直也是打算去找段霜景,可是两人毫无交集,他也自认不曾得罪过他,他怎么会自己找过来。 更何况,虽说神医段霜景真实性格喜怒无常,冷漠无情,但好歹人前还是会装一装样子的,不然文里原主与主角受也不会都曾倾心于他,怎么会突然将他们绑了过来。 “为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叶繁挣扎着动了动双手,然而粗粝厚实的绳子缚得非常紧,任他如何挣扎也纹丝不动,他偏头看着一直昏迷不醒的乔之卿,厉声道,“还有他……你把他怎么样了?” 段霜景见他不死心地还在挣扎,便收了唇畔显得他格外甜蜜多情的笑容,蹲下身子视线与叶繁齐平,他伸出手慢慢摩挲着叶繁精致的下颔线,像是十分青睐于他。 “他不过是中了百梦散,昏迷过去罢了,一会儿便会醒过来,而你……你跟我确实没什么仇……”段霜景点点头,舔了舔唇瓣,薄唇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但你想必不知道,我这人最讨厌见到……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了……” “尤其见到那种男人去装女人求着别的男人上他时,就特别恶心……”他这番话是凑在叶繁耳边说的,但说话的时候他却做出柔情万种的样子,还用嘴唇亲昵地在叶繁的耳尖蹭了蹭,“明明长得这样好看呢,为什么要想不开去雌伏在男人身下呢?被男人玩弄……很有快感吗?” 被这样恶意羞辱,叶繁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道不愧是他预计中最难攻略的,他气得要咬碎了牙:“你怎……” “你想说我怎么知道吗?”段霜景仿佛被他的容貌所诱惑,一直十分亲昵地贴近他好像在表示自己的喜爱,“我常常会去宣城山采药,有时也会去山顶禅音寺逛逛,我与寺庙里的大弟子观持一直也有些交情。那日我去采药,正巧……撞见你和观持在深林里拥吻呢。” 他哑声着说话,显得声音十分低沉性感:“我当时还说观持那个刻板的呆和尚居然也敢破戒去和女子亲热,谁知道要悄悄退开的时候就看见你俩都动情了,你可知道……”他的手慢慢顺着叶繁的身体滑下去,然后用力捉住了还疲软着的地方,“你当时这里也鼓起来了……观持那个蠢货……居然还把你当女人……你呢……骗他骗得可开心?” 他一边温声软语说着,手上却用力一拧,抓住那最脆弱的地方使了力气重重惩罚般捏了一把。 “唔……”剧烈的痛楚让叶繁的脸色一下子煞白,痛得说不出话来。 那边段霜景还在继续说:“你说你们这样的人是怎么想的啊?难道骗别人然后被别人当成女人会让你们觉得快乐吗?都不会觉得……羞耻吗?” 叶繁惨白着唇瓣,拼命回忆着自己给段霜景的设定,然而匮乏的原文剧情里,为了让段霜景保持神秘感,他根本没有给段霜景设定什么背景,只说其身世坎坷,性格诡异莫测,喜怒无常。 鬼知道这个世界自动给段霜景补全了什么经历,叶繁感受着段霜景扑面而来的恶意,这种人根本不是他求饶就会放过他的,他只好拧着眉不甘示弱,断然否认:“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与观持两情相悦,他知道我是男儿身,穿女装不过是情趣,这与你有何干系!更不需要你来这里羞辱我!” “……情趣?!若是两情相悦下的情趣你又为何要匆匆逃走?你若不逃,你以为……我会来多管闲事?我眼里所看到的,就是一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男人装女人去玩弄别人感情,骗完感情了,就准备跑路了?难道不是吗?”他直直看着叶繁的眼睛,半点也没相信叶繁的解释。 叶繁被他的目光所震慑,一时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因为他之前做的事在旁人看来,就是段霜景说的那样没错,或许……或许观持看到他留的字条也是这样认为的。 看出了叶繁的目光有躲闪之意,段霜景一时得逞地笑出了声,笑容嘲讽厌恶,他用手指描摹着叶繁高挺的鼻梁骨,然后顺着鼻骨人中按压住叶繁柔软水润的嘴唇,动作极为轻浮不尊重,一点怜惜之意也没有。 “你放心,我这人最是心软,又最喜生得好看的人,你长得这样美,我自然会原谅你的,而且我呢……不仅要原谅你,还要成全你。”段霜景狎昵地戏弄他,“你这么喜欢被男人玩弄,你说把你送进青楼里好不好?让你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如何?” “……你这人有病吧!唔……”叶繁气得胸口不断起伏,然而要害被威胁着,段霜景又是特定的八人之一,他的身体很快进入了情动状态,在剧烈的疼痛中也做出了反应。 该死!叶繁被不利的情况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真是敏感的身体啊……”段霜景轻佻地嗤笑一声,“难怪……女人想必满足不了你,你现在这样的风情去青楼也是合适了,想必连调.教都省了。” 他遗憾地啧啧一声,“不过男人在青楼里做皮rou生意到底不合适,你生得再美装女人也会被发现的,不如这样,你来做我的药人,我来帮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如何?” “首先是这里……”他按压着手下的东西,“反正也用不着……不如割了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叶繁疯狂摇着头,脸色立即被吓得苍白起来。 段霜景吃吃地笑起来:“你不信?”他从容地解开了绑着叶繁双手双脚的绳子,绳子一解开,失去内力的叶繁就瘫软无力地栽进了他的怀里,一点武功也使不出来。 屋里的软骨香可不是摆设,段霜景微笑着,对叶繁摆出自以为的凶恶神色毫不在意,反倒觉得叶繁是在刻意勾引他。 这种眼神……真是招他喜欢。 叶繁头发散乱,脸上还有灰尘,但此时面容屈辱愤怒,却让他的容貌看起来格外鲜活,妖冶张扬十分有攻击性的美貌让他在被羞辱时显得十分不屈不折,尖锐十足,可这份尖锐却叫凌虐者越发兴奋,越发想要狠狠掰断他。 段霜景手里真的滑出了一把匕首,他骨节分明的手将其攥住,然后动作轻柔地贴着叶繁要害处,来回划动,他眉峰挑起:“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那匕首看起来就极锋利,贴着那里的感觉极度让人恐惧,叶繁忍不住浑身战栗,他声音都跟着在发抖:“不、不要……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想做女人么?”段霜景疑惑地看着他,还爱怜地抹去他吓出的冷汗。 叶繁知道这真就是个说不通的变.态,他强自维持着冷静,做出最柔弱可怜的样子去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他泪水盈睫欲落未落,楚楚韵致的确是可怜得再是铁石心肠也忍不住为他动容。 但段霜景眼底的冰寒并没有半分改变,他慢条斯理道:“求人应该有点诚意吧?你这样干巴巴地求我……我不想答应怎么办?” “你……你想要什么?” “取悦我……用你最擅长的……来取悦我吧……” 桃花渡(二) 他直接解掉了自己的裤子,将蛰伏在丛林中的粗大欲望露出来,他捏住叶繁的下巴柔声细语道:“已经等不及了吗?我可以先让你解一解饥渴,先调教调教你的口活吧,要乖乖的哦,那边那个中了百梦香的人对你来说很重要的吧?你如果不乖的话,我会直接杀掉他呢。” “……卑鄙!”叶繁气得浑身发抖。 段霜景将蛰伏着的欲望凑到叶繁嘴边,“吃呀。” 叶繁头发散乱,脸上还有灰尘,但此时面容屈辱愤怒,却让他的容貌看起来格外鲜活,妖冶张扬十分有攻击性的美貌让他被羞辱时显得十分不屈不折,尖锐十足,但这份尖锐却叫凌虐者越发兴奋,越发想要掰断他。 叶繁看起来内心十分挣扎痛苦,半晌后才闭了眼伸出香软小舌,绕着那根凑到他面前还没勃起的阳物来回舔舐,段霜景应该十分爱干净,这私密部位也没有什么异味,那茎身周围的浓密阴毛直接怼到了他的脸上,传来的是nongnong的药草香和淡淡的腥膻味,纠缠在一起反倒有种让他觉得呼吸渐渐急促的魔力。 叶繁的理智在拼命压制住身体里澎湃的情欲,他努力让自己的舔舐显得克制厌恶,但潮红的脸和偶尔泄露的喘息暴露了他。 段霜景笑得玩味:“光舔可不行,吃进去,抵到你的咽喉。” 叶繁停止了舔舐,咬着唇叱骂他:“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段霜景垂下长睫,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冤屈,“难道不是你一直特别享受,乐在其中吗?” “哦,看来你是觉得你不想做这个啊?唉,真冷血,同伴的命连这点付出都不值!”段霜景摇了摇头。 “我吃……”叶繁打断他,杏眸里浮出水光又被他忍了回去,他低头,张开嘴唇将被舔得有些动情的硬物慢慢地吃了进去,用舌尖抵着铃口来回舔弄,嘴巴里的欲望渐渐肿胀硬挺起来。 “唔……真不错呀……”段霜景拊掌称赞他,“肯定之前跟别的男人好好练习过了罢?” 叶繁在给他做深喉,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当作没有听见,眉眼里都是屈辱忿恨。 段霜景看着他屈辱的样子就格外兴奋,觉得他美得特别招人,“再含得深一点,用牙关轻轻磨……唔,对,就是这样,真棒。” 他一挺腰开始将阳物使劲往叶繁嘴里送,看着叶繁被欺负得眸中含泪的模样就勃起得更厉害,恨不得用粗大的利刃干穿叶繁的喉咙。 “呜呜,唔……”他香肤柔泽,鲜妍动人,因为段霜景粗暴的动作使得他眸子里泛起隐隐的水色,忙碌的嘴里也不时溢出几声粉腻酥融的轻哼。 段霜景享受得正酣时,他们斜后方却突然插进来一道不敢置信,怒火滔天的声音——“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正是中了百梦香的乔之卿终于苏醒过来。 “呀……终于醒了……我就说药效也差不多了。”段霜景按住叶繁头发的手松开,叶繁湿漉漉的嘴唇离开,发出了明显的“啵”地一声。 叶繁顺势脱力地倒在一旁,低低地喘息着,他发丝凌乱,额头布满冷汗,但脸色潮红,每一寸写满了惊人的色.欲气息,更显他面如春花,色如秋月,叫人连魂都要勾了去。 “你这个无耻之徒!你怎么敢对公子做这样的事!”乔之卿双手双脚被缚,被放倒在地上,整个人不停地挣扎着想要起身,然而他怎么起也起不来,双目充血,整个人要癫狂了一样地悲愤出声。 “真是忠心耿耿的仆人……”段霜景看着他无论如何挣扎也毫无用处的绝望模样,十分好笑,“这样就受不了了,那你怎么面对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啊。” “你要做什么!我不许你这样对公子!你有什么招数对我使出来啊!”乔之卿用尽力气想起身冲过去,然而只是徒劳无功,挣扎过程里翻身撞到了墙壁上,太过用力下手臂上顿时撞出大块大块的青紫,但他却仿佛毫无感觉,只凶狠地看着段霜景。 叶繁被他的大吼唤醒神智,浑身酸软地想往他那里去:“之卿……” 却不妨段霜景轻飘飘地就将他抱起扔回了床上,轻嗤一声,“你都这副模样了,还是乖一点最好。” 叶繁惊叫一声,身子愈发软成了一滩水,无力挣扎。 段霜景看叶繁虚软的模样,便退开去拿了布条走到乔之卿那里粗鲁地将他的嘴巴封住,打量着他仇视的眼神,轻轻一笑:“你太吵了,好好看吧,放心,你会看得很开心的。” 乔之卿唔唔着拼命摇头,眼睛里充血得要流出眼泪来。 段霜景从旁边柜子里拿出包裹,冲着瘫软在床上的叶繁道:“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呢,可花了不少银子,保证完成你的心愿。” “你要做什么?你刚刚不是答应……会放过我的吗!”叶繁咬着唇嘶哑着声音惊惧道,心中无比后悔自己当初加了一个这种变态鬼畜攻,原文里乔之卿所经历的所有重口味情.事都是这个段霜景玩出来的花样。 “啊?我有说过吗?哦我是让你有诚意地求我,但我可没说过你求我我就会答应啊!”段霜景看着叶繁惊怒交加的表情愈发开心。 他慢悠悠地打开包裹,首先入眼是一件绛红色的鎏金薄纱大袖衫,看起来极是妩媚华贵。他慢慢抖开大袖衫,将叶繁的衣物全部除去,再亲手给他穿上这件几乎透明的女装大袖衫。 叶繁本来就极适合红色,此时他欺霜赛雪,光滑如玉的身体被半遮半掩的绛红薄纱轻轻遮住,赤红与雪白的色彩冲击,显得十分美艳惑人。 这出美景明显高出了段霜景的期望,他呼吸一窒,情不自禁流露出着迷的神色。而一直拼命挣扎的乔之卿则顿了顿,睁大眼睛收不回视线。 这时叶繁还在蹙着眉无力地急促呼吸着,透明的纱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极是绮靡放荡。 段霜景却不再看他了,他耐力非常人可比拟,仍然徐徐继续地拿着包裹的东西。 他拿出了一个白玉瓶,坐在床边拧开木塞,挑了挑眉看着躲开他目光拼命忍耐的叶繁,他戏谑一笑,从白玉瓶里抖出药粉洒在叶繁的平坦胸膛上,然后上手随意地将药粉抹匀。 叶繁断断续续挣扎道:“不要……你……你在做什么?”声音里却娇娇糯糯,似拒还迎。 “唔……此药名为七转玉波霜……是我偶然研制出来的玩意,也不知药效是否持久,不过想必你会喜欢的……此药可助你离成为女人更进一步……”段霜景的语气好像是在邀功。 在听懂这番话后,叶繁潮红的脸被吓白了,他是喜欢男人没错,但他从来没想变成人妖,他无力地推拒着,想要逃开:“住手!你放开我……” 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可怜兮兮的哭腔。 “现在说住手可已经迟了,我已经抹上去了,此药药效很快,说不准等下你就能感觉到这里胀痛发痒……你不想被割下那物事,那有了丰乳肥臀不也妙哉?” 叶繁的身体对药物格外敏感,不用等下,他现在就感觉胸部开始胀痛,仿佛要长出什么,他难受得快哭出来,又惊又惧,哭得柔弱委屈,梨花带雨:“段霜景不要……你饶了我……你饶了我好不好?” 可惜段霜景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他又从那个罪恶的包裹里掏出了一个锦盒,这锦盒颇大,摆放着质地细腻的玉.势,还有长鞭,蜡烛,以及结实的绳子和各种奇怪的银环。 叶繁看到这些道具疯了一样地挣扎,可是他还是使不出半点力气,他呜咽着一遍遍求饶:“求求你不要……” “为什么要求饶?我难道不是在满足你吗?”段霜景摇头,把他整个人扶成跪坐的姿势,“你不是喜欢吗?这些东西可助你达到高.潮,而这极乐可以加速药力的发挥……我说过……我一定会成全你的……” “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叶繁对自己身体未知的变化真的害怕极了。 可惜段霜景无动于衷,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他又从那个罪恶的包裹里掏出了一个锦盒,盒子里是一个质地细腻的玉势,尺寸他是按着自己的大小来做的,整根玉势显得又粗又长,十分骇人。 段霜景自己绕到他后方,拿着冰凉的玉势在他黏湿的后xue比划,“你这xue可不知被多少男人插过了,我这人喜洁,就只好拿玉势来满足你了,希望你不要嫌弃,不过放心,会让你舒服的,这玉势上可也抹了催情药的。” 叶繁呜咽着,双手不自觉开始地揉摸着瘙痒得难受的胸部,以此得到缓解,而他贪婪的xiaoxue仿佛感受到了玉势的靠近,又开始翕张着渗出yin液。 段霜景勾唇,一用力将玉势深深地送进叶繁的后xue深处,冰凉的玉势与guntang的肠道一接触就给叶繁带来了无上的快感,他条件反射地扭摆着自己的滑嫩白皙的肥屁股,饱满的臀rou在段霜景眼前漾出了波形,段霜景呆呆地看了片刻,忍不住出手把玩。 叶繁仰着头,修长天鹅颈上不断渗出汗珠,他愈发用力地揉搓着难受的胸部,忘情地呻吟着:“啊……太深了……嗯啊……不要……轻一点……嗯啊……” 神奇的事真的发生了,原本平坦的胸部在他的揉弄下竟然真的渐渐长大,只是药力终归短时间内有限,最终只是有了豆蔻少女般小小的弧度,但绛红色的薄纱已经被薄薄的凸起撑到了两边,有了一种介乎少年与少女之间奇异的青涩,清纯又yin荡。 而这幅画面正对着早已不知所措,停止挣扎的乔之卿,他眼睁睁看着段霜景肆意亵玩着叶繁,看着叶繁逐渐由无力的挣扎变成呻吟不止的迎合,看着叶繁赤裸的上半身如何渐渐凸起。 他呆呆地看着叶繁忘情地冲着他揉胸扭腰,仰起头,浑身泛着好看的粉红色,一遍遍放荡地吟着:“啊……啊哈……不要……” 看着叶繁被段霜景用一个区区的玉势cao得涕泪横流,大张着腿扭晃着自己粉白的臀部,那张好看的脸全是正陷于情欲高潮中的恍惚失神,张着嘴巴流着口涎,下流又美艳。 乔之卿吞咽着口水,勃起了。 而此时,叶繁一手用力揉摸着自己凸出来的地方似乎想把它按回去,一手去抚慰自己挺立的玉茎,xue口被段霜景拿玉势干得连连吐水,他却还是觉得难耐无比,哭泣着:“胸口那里好痛好痒,痒得好难受……救救我……救救我……” 段霜景明明已经勃起却还是闲散地单手用玉势深入浅出地玩弄着叶繁的后xue,另一只手揉捏着叶繁的屁股不放,“救什么呀?怎么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呜呜……胸口那里,求你用力揉一揉,吸一吸……好痒……好涨……”叶繁难受得不停哭求着。 “唔………可我现在没空啊……我得忙着喂你这个饥渴的xiaoxue……”段霜景恶劣地笑着,“要不这样……你看你那个小仆人红着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你好久了,不定心里把你cao了个死去活来的,要不你去求求他帮你吸吸你新长出来的娇乳?” 他说做就做,接着现在的姿势架起软成春水的叶繁一路下了床,来到墙边的乔之卿那里。 乔之卿手脚被绑,嘴巴被封,听到段霜景的话只是疯狂地摇头,但下身鼓起的地方早已泄露他动了欲念的事实。 段霜景似笑非笑:“嗯?你不想吸一吸你家公子这妙处吗?他可都难受成这样了……” 乔之卿还是用力地摇头,他想…… 但,但不是这样的情况下。 段霜景作恍然大悟状,眼神轻轻瞥过乔之卿下身的丑态:“呀,还是个正人君子呀,既然你不要,那我也不勉强。” 他十分善解人意地笑着。 叶繁身上被用了过度的催情药,早已经失了理智,段霜景拿着银质乳环往他身上套他也毫不反抗,甚至当段霜景拿着一串玉珠塞进他后xue时,他那贪吃的xue口还主动蠕动着把那冰凉的珠子吃了下去。 乔之卿还年轻,受不住叶繁这样诱人的样子,在看到叶繁大大地岔开双头,一颗一颗把珠子吃进去的模样,他就这样眼睁睁盯着,下腹那硬挺的东西就喷薄出浓稠的精水来。 段霜景其实说的对,他早在心里,把叶公子入得死去活来了。 等到段霜景把几个道具试了个遍,叶繁已经觉得又痛又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了,他无力再做什么,只能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真是招男人啊……”段霜景不紧不慢地笑着,“我都要忍不住了,但还是得洗洗,我可嫌脏。” 乔之卿急促地呼吸着,高潮过后他恢复了神智,开始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懊悔愧疚,但对于段霜景这样侮辱的行为他气到爆炸,“你才脏!公子是天底下最好最干净的人了!” 对叶繁的迷恋让他听不得旁人说他一句不好。 “还有!不许你动公子!”他声音凌厉凶狠,但浑身被缚,满脸高潮后的guntang殷红,生动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色厉内荏。 段霜景就没理会过他,事实上,在他心里,叶繁还可以玩几天,但乔之卿却已经快是个死人了。 叶繁闭着眼睛享受着,段霜景用手指拿茶水给他的后xue粗糙地洗了洗,然后解了衣袍,看了那么久色香味俱全的活春官,他再忍得也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直接提枪上阵狠狠插了进去。 “唔……”叶繁芙蓉颊边香汗淋漓,牡丹唇瓣欲张未张,“嗯啊……好涨……好舒服……” 之前一直被玉势和玉珠抽插着的叶繁发出了欣喜的喟叹,对他而言玉势虽大但到底没活物的温度,况且已经被疼爱得贪婪无度的xue口只有用真正巨大凶狠的东西猛烈捣一捣才能治得好。 段霜景按着叶繁白皙如玉的肩膀,毫不客气地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啊好快……慢点……被cao死了啊……”他动情地娇吟,yin荡极了。 段霜景按压着他肩膀的手滑下来,揉搓着那点青涩的弧度,手感像是滑腻柔软的豆腐,他低哑着声音问:“舒服吗……” “嗯啊……舒服……再用力点……”叶繁附和着,叫人看不出他有一点点不愿意。 段霜景满足着他,然后目光嘲弄地看着因为叶繁在他胯下yin荡极了的模样而呆滞的乔之卿,挑眉道:“可不是我要动你家公子,是你家公子一见男人就想张开双腿……” “才……才不是这样的!是你给公子下了药!”乔之卿咬着牙反驳。 “哦,是吗?你家公子究竟什么样你自己应该清楚吧?”段霜景一个挺胯又把叶繁哭叫着送到高潮,嗤笑道,“被你家公子这个销魂洞给迷得色令智昏了吧,蠢货!” …… 段霜景就这样在乔之卿面前大开大合地将叶繁做到体力全无,哭叫着晕厥了过去。 情欲过后,乔之卿无能为力地赤红着眼看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愤怒翻起滔天巨浪,促使他开始默背起孤峰决的心法。 他武学天赋真的不行,但自小记忆力一流,那天看着观持和叶繁欢.爱的晚上,他就在寒风中默背了一整晚的孤峰决。 此时怒火攻心,一直以来所有的负面情绪堆积在一起,他又开始默念起了孤峰决的心法,想要强行冲破被药物锁住的经脉。 可惜,为他量身打造的是羊皮卷背面的幽谷决而不是刚烈的孤峰决,强行冲破经脉的后果是他蓦然吐出一大口鲜血。 此时将叶繁粗暴地玩了个够的段霜景刚收拾好自己,又恢复了斯文有度,风度翩翩的样子,他慢慢踱步至吐血的乔之卿面前,打量了一会儿,忽地面上付出怒意,声音低沉阴寒:“你刚刚是在练什么功法?你可知道这功法生生毁去了你的半阴之体,我看好的药人结果是个废的……唉,算了我也不追究了……” 他慢条斯理接着道:“我这人心善,人临死前总要让他好过一下,算起来刚刚我也是让你看了你心心念念的公子各种要让人血脉偾张的样子,应该能让你死而无憾了吧。” 不等乔之卿回答,他飞快拿出几根银针,电光石火间直接插到了乔之卿的几处死xue。 乔之卿瞪着眼睛,白眼一翻,软倒在地上。 段霜景悠哉悠哉地把他扔进背篓里,对着死不瞑目的乔之卿自言自语:“可不能让你留在这里脏了我的地盘……这样吧,不远处的小树林有个乱葬岗,就委屈你在那里安息了。” 段霜景出了门走到小树林把人往那里一扔就算结束了,然后回到自己的住处端详了片刻累极而熟睡的叶繁,叶繁的胸口已经有微微的并不明显的鼓起了,段霜景眯着眼笑,然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谨慎地把人捆在了桌脚边,放任满身情.事后的污秽的叶繁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紧接着段霜景慢悠悠地打了个呵欠,趁着天还未亮,躺在柔软的被窝里闭上眼睛休息了。 ***** 乱葬岗。 被扔在那里僵硬地失去了活人温度的少年瘫在地上,但两个时辰后,他的手指却动了动。 段霜景攻击他死xue时,他正全神贯注想着要冲击孤峰决第一式,攻心的怒火给了他刚烈之气,他有些摸到了门道,然后就被段霜景毫无预兆地要给制止于死地。 他感到自己的心脏诡异地停滞了。 然后他这才想起,孤峰决第一式——向死而生。 段霜景误打误撞竟让他真正窥入了百年前曾是天下第一至刚至烈的孤峰决的门道。 他仍然感觉全身不能动弹,但自己全身的经脉却在受着烈焰般地炙烤,利刃宰割的痛楚,像是被强行打断,再重组。 这非人的痛楚无比清晰地传入脑海之中,乔之卿心中却终于开始愉悦起来。 公子……公子……我入门了,公子……你等等我……等我来保护你! 桃花渡(三) 桃花渡,顾名思义,其实就是一片繁盛的桃花林和林外一汪江水,像个世外桃源般,花容水色,风景甚好。 江湖上名声赫赫的神医段霜景便隐居此处。他的毒术和医术都是在江湖中出了名的,但此人不仅医毒双修,他的奇门遁甲之术也十分了得。 在他的住处外,即是那一小片桃花林,都被他布下了精密的阵法,等闲人根本无法进入。 但此时的桃花渡不远处,这个阵法之中却有一波人正在慢慢寻找阵眼,准备破解。 最前面一个风尘仆仆穿着战袍的男人沉着脸死死地抿紧唇,他是极温文儒雅的长相,穿着玄色战袍书生儒气与将士英气兼具,鲜血的磨砺让他整个人像是一把要出鞘的有棱角的利剑,他这时正拿把刀不偏不倚架在另一个男人脖颈上,语气愠怒:“这么一个阵法,你到底还要磨磨蹭蹭解多久?” 凌涣着急得不行,自从接到乔之卿的密信得知叶繁遇险,他便当机立断向主帅告假回家,凌家曾经在朝中影响力极大,他也算是进后门的官家子弟,但这段期间做副帅一直尽职尽责,智谋上有时比军师还管用,浑身没有一丝纨绔气,在战场上也一直身先士卒,奋勇当先,能文能武让不少将士们心中折服。 这时突然任性,主帅气得简直想马上跟凌家家主告状,恨不得立刻打断他的腿,然而凌涣意已决,谁都劝不住,来不及换下战袍便带上部下骑上坐骑快马加鞭直奔宣城镇。 他所在的边疆若是换个路线从西域经过会离叶家山庄很远,但距离宣城却比叶家山庄要近一些。 于是他换了路线从西域绕过去,但途中却遇上了一队装束诡异的人,他误打误撞听见了对方也在找叶繁。 伺机埋伏下,凌涣一举拿下了这支队伍的主子——苗族王子绥欢,经审问之后,绥欢哭丧着脸告诉他自己只是为了出苗族去中原游玩,这才勉强找了去寻找部族圣物玉魄琉璃盏的借口,苗族此前已经派出了部族精英去寻找,这事其实用不着他出马。 他们这队其他人都是陪他玩的奴仆,个个没多大用,只除了绥欢自己,因为圣物里藏有他们的追命蛊,无论圣物在哪里,部族人都有感应,蛊术天赋越强者,感应越强。 不幸吊儿郎当,懒懒散散的小王子绥欢是苗族蛊术天赋惊才绝艳第一人。 绥欢得到了部族人消息说琉璃盏在一个叫叶繁的人那里,所以便决定出发去寻找叶繁,顺便在途中去中原玩一玩,结果没有多远,就被凌涣打了个人仰马翻。 绥欢骄纵得受不得一丁点苦,被凌涣捏着脖子一审就痛得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于是就有了如今的局面,他被凌涣挟持着来到了桃花渡。 “叫你的人快一点!”凌涣蹙眉厉声道。 绥欢的长相极有西域风情,高挺流畅的鼻梁线仿佛刻意裁剪过,深深的眼窝下一双眼睛扑棱着星光,他此刻一身缀着银片镶满铃铛的异族服装显得格外贵气骄纵,但这时他被刀架在脖子上,也只好瘪着嘴委屈道:“已经很快了!我的人又不是专职解阵法的,肯定要点时间的!你们这些野蛮的中原人就不能对本王子温柔点!” ***** 另一边。 禅音寺内种的香殊兰一早到了花期,此时大簇大簇地挤在那里,在高榕树下一团团围着,作为佛门的五树六花之一,香殊兰花叶并美,花瓣洁白无瑕,香气馥郁,受寺里许多僧人喜爱。 观持站在香殊兰花丛中外已经许久,他并无赏花的心,只是之前叶繁还留在寺庙时,曾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株红色的香殊兰,细长红艳的花瓣像是燃烧的火焰,当时两人还未定情,叶繁便将这美得奇异的花小心翼翼攀折下来,满腔欢喜地拿了白净的瓷瓶插上,偷偷摸摸放进了他的寮房。 但现在叶繁走了多日,那花早已枯萎衰败了。 他如今会鬼迷心窍地站在这里,便是想再找出一株红色的香殊兰。 但他怎么也找不到了。 观持怔怔地回了屋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将崭新的宣纸铺陈在桌上,接着拿出了笔墨,他自幼所学甚杂,幸而所学皆精,方丈和诸多师叔又都倾心教他,他的一手画并不比任何丹青大手差。 这纸上很快绘出了一株大朵的红色香殊兰,它没有高洁无尘的颜色,那缠绕着欲.望的赤红让它美得像是异端,也让它美得令人心生罪恶。 画完了花,观持一手依旧不听使唤地继续舞动,另一手却是慌乱地捻着佛珠似乎想要制止住自己,但没用的,他的笔尖未曾有任何停顿。 他一气呵成完成了这幅画。 于是那株红色香殊兰旁边悄悄藏了一个不着寸缕的美人,乌发如瀑披散而下,微微遮住了他纤瘦的肩膀,而那细长的绿叶和花瓣则隐隐包裹住他关键部位,剩下的地方欲露不露。 这美人色压桃李,与那艳色的花相得益彰,观持画的太传神,连这人转盼多情,泛着水色波光的眸子也勾勒了出来,更休说那仿佛染了花色的唇瓣微微翕张,像是等人亲吻,等人怜惜。 于是整张画都透着一股爱.欲的气息,任何一个出家人看了都得立刻闭上眼,默念三声:“阿弥陀佛!” 停笔的观持脸色苍白,他绘这画时脑子里并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只是觉得这人就该是这样,半遮半掩惹人遐想,像个无时无刻不在诱人心神摇曳的妖精。 但画完之后他光是这么看着便生出了绮念,他一把将墨迹未干的画推开,但之前默念的经文早已忘记,他转头又呆呆地看着那幅画,心中诸多情绪翻滚着,他竟蓦地咳出一口血来。 他这段时日心神动荡太多次,但他所修习的是佛门心法清心决,最忌如此。 观持能猜到的,禅音寺记载里从前修习清心决的弟子但凡有妄动尘心的,大多走火入魔,不得善终。 而他……应该也是一样。 正是思绪纷乱时,一墙之隔外却忽然传来了喧闹声。 原是有一行人辛辛苦苦爬到宣城山顶,气势汹汹地来到了禅音寺的门口,为首的叶盛一身玄色衣衫,锦冠墨发,眉飞入鬓,站在最前面,他抿紧唇制止了下属就要闯进去的行为,目光不善地看向被他们吓到的守门和尚,凝声问道:“你们这里可有一位叶姓施主住在这里?” 和尚战战兢兢摇头道:“前段时间有位叶施主在此小住了一段时间,但两天前她就已经离开了……” 叶盛眸光一深,唇角下沉:“你可知他去了哪里?” 和尚要被他修罗一样的气场给吓懵了,连忙摇头:“这小僧便不知道了,叶施主是不告而别……” 一路上也许是叶繁不想让人找到他,收尾工作做的很好,半点消息都没查到,宣城镇也扑了个空,再到好不容易派了大量人手搜罗到了禅音寺的线索,居然还是扑了个空。 叶盛有些急怒攻心了,他也不是好打发的人,直接给下属递了眼色,沉声道:“小师傅抱歉了,那位叶施主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们还想再察看察看,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他偏头直接命令:“给我搜,搜遍整个寺庙。” 禅音寺是在京城都挂上名号的寺庙,历史悠久,名望颇高,一群武僧也不是吃素的,另一个守门的僧人见势不妙,直接去叫人了。 于是在叶盛的部下们准备搜查时一群武僧拿着木棍就跑过来了,刚刚弱气的守门和尚顿时有了底气,对着叶盛叫板:“公子是在欺我禅音寺无人?” 叶盛脸色陡然沉下来,眉峰一拧,双方一时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有远客来访,我等自当好生相迎。”一道清朗明澈的声音远远传来,一袭灰蓝僧袍的年轻男子徐徐而来,偏头对几个武僧轻叱,“你们这是做什么?先把木棍放下,做事怎可这样莽撞!” 叶盛目光打量了他片刻:“在下也多有冒犯,但形势所迫,在下急于找人,还请师傅行个方便。” 观持看他容色迫人,眉目凌厉,便知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寺庙里该是清修的地方,不宜生事,他神色从容,沉静笑道:“敢问施主名姓?又是所寻何人?” 为其高远气度暗生赞叹,叶盛怒火稍稍压抑住,一字一句道:“在下叶家山庄长子叶盛,此次前来,是为寻舍弟叶繁。” 观持眼神一变,沉默良久道:“原来是叶盛施主,叶姑……叶繁施主两天前的确已经离开,出家人不打诳语,若是叶盛施主还有什么想问的,可进房中一叙。” 观持的眼神坦坦荡荡,叶盛本来最初也不觉得和尚们会说谎,迁怒罢了,此时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该问问情况,他行了一礼:“那就叨扰了。” 情况很蹊跷,叶繁回头,因为入目都是黑暗,他只能靠闻出的那股熟悉药香辨别出这是那个变态神医段霜景,昨夜这人高高在上像个残忍审判者的模样已经全然消失不见,这人此人慌乱害怕地死死抓住他,像是溺水的人死死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 狼狈至极。 叶繁冷静下来,他自然是不怕黑的,再者有个大活人在这,他就更不怕什么了。 只是他现在的状态并不怎么好,段霜景只是清理了自己,他则是被随便搭了件长袍遮住了满身的很痕迹以及身体上干涸的浊液,浑身都有种强烈的黏腻感,极不舒服。 况且拜他的好记性所赐,昨夜一番混乱荒唐的情事,他一早上醒来就一丁点不落地全回想起来了,段霜景侮辱性的调.教,以及在被那些轮番的道具刺激下,身上已经隐隐起了圆润弧度的地方。 还有他一直当作天真良善的弟弟一样照顾的乔之卿昨夜居然堂而皇之看着他那番丑态自.渎。 乔之卿对他居然也起了心思,叶繁一时最接受不能这个,他现在也还在拼命说服自己,也许是段霜景在屋子里点的催.情.药刺激到乔之卿了。 想到乔之卿,叶繁动了动提不起力气的身体,偏头对埋在他肩窝处一直战栗着急促呼吸的段霜景沉声问道:“之卿呢?你把之卿弄到哪里去了?” 段霜景现在已经根本没有来理智回答他了,他喉咙里一直断断续续溢出“嗬嗬”的痛楚声音,黑暗放大了他心中的恐惧,他脑子里都是他曾拼命要逃开的梦魇,他根本听不见叶繁在说什么。 叶繁这次没有被缚住,他裹紧长袍遮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在段霜景死死抱住他的情况下,挣扎着转身。 抱住他的人整个人都在剧烈发抖着,心跳剧烈,手掌冰凉不停渗出冷汗,埋在他肩窝处的脸上也在大滴大滴地滚落冷汗,牙关咯咯地响动,咬着牙哆哆嗦嗦一遍遍喃喃道:“……火折子……火折子在哪里?!” 声音几近癫狂。 “段霜景?你怎么了?” 抓住他的人依旧浑身颤抖得厉害,紧紧缩在一团缠住他,喉咙间吃力地发出极为痛楚的声音,听不清楚他究竟要说什么。 叶繁揣测了一下,试探问道:“你……怕黑?” 回答他的是段霜景终于能吐出清字眼的虚弱而喑哑的声音:“……你不许动……”强撑的声线里有不可忽视的惊惧和痛楚。 他急促呼吸半晌,忍着无处不在要把他吞噬的梦魇,那惯常甜腻多情的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哀求:“让我抱一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