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边读礼记边被权臣jian的少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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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寝宫,元泠便趴到床上哭起来。 风荷拿了冰袋,轻手轻脚替他冷敷。 “滚出去!”少年推开她,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沈大人……” “不要提他!” 宫女僵着,元泠拿起多宝阁上一只六角花瓶,摔得粉碎:“你聋了吗?” “皇上怎么又耍脾气了?”来人声音清丽,目睹摔瓶之举依然平静,嗓音里还带着几分笑意。 风荷皱眉。果然,皇帝依赖不已地迎上去:“清音,你去哪了?” 一改暴戾模样,比见了沈崇俨还乖巧。 容貌端丽的宫女大约二十出头,从风荷手里接过冰袋,安抚似的:“风荷jiejie,皇上性子急,你怎可强他?” 风荷心底冷笑,分明是自打你近了皇帝的身,他才逐渐乖张难驯起来。知晓多说无益,风荷福身退出殿外。既然替他收拾脸上指痕这事有人去做,国师也就责不到自己了。 元泠委屈地坐到床榻边,看着女子一片一片收拾花瓶残骸:“清音,你不要收拾了,小心划了手。” 话音刚落,唤做清音的女子就痛呼一声,指尖渗出血渍。 “都说叫你不要收拾了!”元泠急切地握住她手腕,浅浅一道口子,伤了左手无名指:“我不该砸花瓶的,我叫太医来!” “不必。”女子浅笑,梨涡浅浅,右手摸摸皇帝的脸,把他带到床边坐下:“皇上开心就好,花瓶多砸几个无所谓的,不然怒气郁结于心,再伤身不过了……” “清音……整个宫里只有你对我好……”元泠把头靠进她怀里。 宫女看着他脸上指痕,一副心疼的样子:“他今日打皇上了?” “嗯……我照你说的去试探他,他很生气……”元泠回想起他的目光,浑身发凉,颤着音:“他杀了那么多人,迟早也会杀了我的……” 清音看着低头缩在自己怀里的皇帝,拿着冰袋贴在他脸颊上,柔声细语:“所以皇上要扳倒他。”女子这么说着,目中竟也闪过几缕寒光。 不过元泠看不到,自顾自地哀戚着:“不可能的,我每天都提心吊胆,只怕哪日就被他杀了……只盼望有一日他做了皇帝,能放我一条命,哪怕是去皇陵给列祖列宗守墓也好啊……” “皇上别瞎说……”清音手腕上下抬落,冰袋短暂接触少年的脸颊:“他不敢当皇帝。” “今天是阿姊的生辰……”短暂沉默后,元泠想起了自己的jiejie。 “皇上想jiejie了?” “嗯。”三年前朝堂争斗,爹娘和阿姊都被杀死在监牢里,只有自己逃了出来,他至今都不知梁王府到底犯了哪条律令……这笔账大概率还要算到沈崇俨的身上。少年默默握紧拳头。 清音温柔地拍着他的背,也不说话。 “阿姊很漂亮的,你长得和她有点像……” “是吗?”女子声音适当地提高,受宠若惊般笑着,眼中却毫无波澜。 “你也对我好,和阿姊一样……”元泠上挑的眼角泛红,眼眶复又盈满泪花:“宫里只有你对我好,只有你……” “是啊……”端丽的宫女轻拍少年的背脊:“皇上要记住,他们都想害皇上,只有奴婢一心为了皇上好……” “清音jiejie,不能让沈崇俨发现你,要不然他会杀了你的。”元泠担忧地看着她。 “嗯……” “对了,风荷她会说出去吗?” 女子笑笑:“她幼妹也在宫里,奴婢提点过她了。”自己到他身边这么久,要是没点预防,多少条命都不够沈崇俨杀的。 元泠放心地点点头:“那就好……她还有几个兄妹啊?全都抓到宫里,她一次不听话,我就杀一个!” 清音捂嘴笑起来。 “你笑什么?” “我高兴,皇上越来越有手段了……”女子真如长姐般温柔地抚摸少年的头发。 元泠撇起嘴:“清音你来之前,从来没有人教我这些。” “现在皇上不是知道了吗?皇上长大了……” “嗯,我要让所有人都不敢欺负我,我要所有人都害怕我,我迟早要杀了沈崇俨。” 女子微笑,颊边又出现两朵梨涡…… 元泠十七岁诞辰之日,启明宫也建成。 宫殿奢华无比,群臣列席而坐。 皇帝并不开心,他喜奢侈,却不喜嘈杂。诞辰礼这般铺张,纯粹只是发泄与逆反,这皇位坐得处处受限,总要找点东西补偿自己。 酒过三巡,群臣开始歌功颂德,只不过歌的是沈崇俨的功,诵的是沈崇俨的德。 明明自己杯中是茶饮,元泠还是觉得血气上涌。 正中舞女翩翩起舞,轻纱曼舞,弦歌雅意,元泠却越看头越晕。 将手中瓷杯掷于殿中:“跳得什么东西,通通领五十板子。” 殿内瞬间鸦雀无声,元泠因莫名的愤怒而发抖,胸口起伏,急促喘息着。 几位老臣相视摇起头来。裴敏远远看着皇帝,心里不满更甚。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元泠一甩衣袖,回了寝殿。 男人走进皇帝寝殿。 少年正因后怕而缩在床上。 “皇上,出来迎亚父的规矩,都忘了吗。”沈崇俨声音平缓而低沉,听不出感情。 风荷搀着元泠,让他在男人面前跪好。 “亚……亚父……” “都出去吧。”沈崇俨垂眸看了眼小皇帝。 “你越发任性了,长大了,脾气也大了……” 元泠仰脸哭起来:“亚父罚便罚吧,泠儿总是错的。” 男人缓缓摇头,蹲下身抚摸皇帝沾满泪水的脸,轻轻叹了口气:“你这般状若疯癫,暴戾残酷,都是跟谁学的?” 元泠默不作声,只流泪。 男人从嗓子眼里发出几声极低沉的笑:“罢了,皇上今日诞辰,我不责你。” 沈崇俨对他就像对只猫,只要不想着咬主人,那留些野性,玩起来也有趣。看他在启明殿里那副样子,分明就是个爪子都没磨尖就想捕猎的小野猫。看了只觉得好笑。 嗯,或许需要这样一个荒唐残暴的皇帝,才能显出自己的重要。若一味只是软弱可欺,反而搏了大臣的同情。 元泠一瞬间摸不清他的心思,蒙着泪看他。 “去,把拿来。” 元泠畏惧地拿起书册。 “读。” “曲……曲礼曰,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元泠颤声读着。 男人面无表情,走到小皇帝身后,两手用了些力抚在他肩头,缓缓低头,嗅他身上清贵的熏香。 “傲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嗯……亚父……”元泠尾音带着讨饶的娇气,周身被男人气息包围,侵略意味十足。 沈崇俨在他颈上轻吻:“继续读,皇上不知礼,是臣没有好好教导。” 颈间带着情欲的热气烫得小皇帝又羞又怕:“贤者狎而敬之,畏而爱之,爱……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哈啊……” 男人拉扯下怀中人衣衫,吻上肩头:“皇上告诉臣,刚刚念的是什么意思?” “一个有地位的人,心中时刻要有个敬字,外表要端庄,说话要安详……啊……哼嗯……” 男人从背后拉起身下人左腿放到桌案上,两指分开腿心rouxue,撩拨之下,手上已沾了一片粘腻。 “傲慢之心不可产生,欲望不可放纵……哈啊……亚父……”元泠轻喘出声,凤眼闭起。男人一挺腰,粗长孽根便连根没入,缓缓插送起来。 “哈……嗯……亚父……哼嗯……”元泠白皙的脸因羞耻而泛红,手里的书册拿不稳,滚到地上。 男人轻笑:“皇上这是怎么了?继续啊……” “对于道德、才能胜于己者,要亲近和尊敬他,畏服并……哈啊……畏服并爱……呜呜……爱戴他……” 沈崇俨加快速度,粗长roubang在xue里肆无忌惮地捣弄开来。两人上半身都还算整齐,若此时哪个不长眼的宫人走进来,怕不是还以为沈大人在正经教导皇上。 小皇帝早已流出泪来,无助地趴到桌案上:“泠儿亲近亚父……呜呜……泠儿尊敬亚父,爱戴亚父……” “嗯。这就是了……”男人满足地赏玩少年桌案上露出的半截细滑小腿,少年的嫩xue紧紧裹着自己的jiba,甚至还讨好似地收缩着,让他十分受用:“唔……皇上任性些,对别人发火,甚至杀了他们都无妨,可皇上得时刻记得亲近臣、尊敬臣……” “泠儿知道了……呜呜……泠儿知道的……” 元泠听见身后男人恻恻的笑。 “皇上十七了……” 一个毫无征兆的深顶,少年前端射出稀薄白精。抓着桌案边缘羞耻地哭着,伴着几声挠人的喘息。 沈崇俨正喜欢他这般,这般心有不甘却只能默默承受的可怜模样,恨着自己又偏偏只能被牢牢困在自己手心。要是想要一个乖巧懂事又主动的美人,自己当然也能调教得出来,只是猫抓老鼠,总要不停给他逃跑的机会,然后再抓回来,这样周而复始在手里玩许久,玩得自以为精明的老鼠筋疲力尽,才一口吞下。 男人仿佛极温柔地搂着他的腰,待他恢复过来,才重新挺腰,把美人生理性收缩的逼xue插得松软流汁。 “皇上登基快三年了……”哪怕下身正耸动孽根侵占美人rouxue,沈崇俨声音仍是平缓的:“前两年皇上畏畏缩缩,看着实在可怜……唔……这些日子倒叫臣看出点围场里的样子了。” 围场……元泠痛苦地闭起眼,那是他噩梦的来源,经沈崇俨再次提起,依然心有余悸,他拼命摇头,试图忘记。 “皇上别怕……”男人温柔地伸手抚着少年后颈:“只要皇上不犯傻,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出现的……” 指甲在桌案上扣出指痕来,元泠哭得断断续续:“泠儿一定乖乖的……听亚父……听亚父的话……” “乖泠儿。” 沈崇俨拍拍少年的臀,舒爽地享用起这天下最尊贵的销魂rou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