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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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一下子趴在她的身上,右手死 死的按在她的阴蒂上。 她也两腿绷直,紧紧的夹住我的右手。那一刻,她好象停止了呼吸……过了 一会她的右手稍一放松,我的roubang前端象开了闸门一样,一下子喷出一股一股的 东东在她的大腿上。 我说:「糟了,我好象小便了!」 她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脸,说:「你怎么傻得那么可爱啊,那是射精啊!」 这时,我的脸肯定红得要命!我为我的无知感到无地自容。 她掏出手绢轻轻地擦着我的roubang,仔细地端详着它。然后,她才擦着她大腿 上的东东;擦完后她又把手绢卷好,放进她的小口袋中,借着月光我看见她的脸 色特别好看。 过了一会儿,她说:「好了,太晚了,再不回去老师和同学会起疑心的。」 说着,她的嘴又吻在我的嘴上,舌头又在舔我的牙齿了。 我说:「明晚我们再出来,好吗?」 她点了点头。 可是,第二天晚饭前我突然肚子痛了起来,痛的我在床上打滚,豆大的汗珠 往下落。老师和同学赶快叫来了乡村医生,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给我打止痛 针,然后叫村里赶快想办法送回城里医院去检查。 香香知道后马上跑了过来,一直站在我床头帮我擦汗,帮着医生忙这忙那, 医生给我打针她也不回避,搞的老师和同学一直在看她。 村里决定用手扶拖拉机把我送走,乡村医生和一名老师陪我去。香香可能也 想送我回去的,可是她张了几次嘴都没敢说出来,最后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拖拉机 把我载走了。当拖拉机拐出小山村口时,我还看到她一个人跑出老远,站在山头 上目送着我们呢。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很亮,山风吹动着她的裙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哭了 ……拖拉机「突、突、突」地突到了进城路口的收费站,120急救车早已在那 里等候了。到了省立医院一检查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住院动手术。 可是通知我家里来人时,我们家却没人。老爸去北京开会了,老妈带一个考 察团出国了,还有一些亲戚也都在外地。 医院只好跟我爸爸联系,说没有家长签字这个手术不好做,我爸爸对医院说 转到我们部队医院去吧,他已经和部队医院讲好了,马上给我转院动手术。 到了我们部队医院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我被推进了一个小病房,里面有 两张单人床,空调、电视、电话等一应俱全,还带有卫生间,我知道这是高干病 房。 刺鼻的来苏尔水味弥漫着整个空间,雪白安静的病房里只有空调在丝丝地响 着,凉飕飕的让我突然觉得好恐怖。这时我突然好想好想香香,要是她在我身边 那该多好啊! 门轻轻地开了,一个白影子飘到我的床前。迷迷糊糊的我还以为是香香来了 呢,睁眼一看原来是个女护士。一身白大褂、白帽子,大大的白口罩罩住了整个 脸,只剩下两只黑黑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她柔柔的对我说:「你家里没人来护理你,医院让我来护理你,从现在开始 起你必须听我的话。」 我说:「不用的,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她说:「你是特护,必须24小时有人在身边。要不是政委安排,你还享受 不到这个待遇呢!」 我不吭声了,我知道医院政委是爸爸的老战友。 她说:「现在赶快洗澡换衣服,马上要动手术了。」说着就把一套病号服放 在我的床头,又问我:「痛不痛?自己能洗澡吗?」 我说:「还行,自己能洗。」 说着我就要下床,她赶紧过来把我扶下床,帮我把外衣、外裤脱了,这时我 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裤了。 她的手很温软,在帮我脱衣服裤子时,不断的触碰到我的身体。我从小就特 怕痒,她碰到哪里我都感到很痒,想笑但又怕痛只好使劲忍住了。当她弯腰脱我 裤子时,我从她胸前衣襟开口处看到了雪白的两团rou挤出的乳沟,「她的rufang肯 定比香香的要大、要圆!」我想…… 这时,我的下面不由自主的鼓了起来。她可能也发现了我的变化,眼睛一直 盯着我的那个部位……她扶着我走进了卫生间,说:「多打点肥皂洗干净点,特 别是关键部位哦。」说着她就出了卫生间,门也没关。 洗完澡,我发现病号服只有衣服裤子,怎么没有内裤啊?就大声的问她,她 说:「不要穿内裤了,就穿衣服裤子就行了。」 我只好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扶着墙走了出来,她正靠在另一张床上看电视, 说:「怎么,疼吗?」 我说:「有点疼,是不是止痛针过了?」 她赶紧过来扶着我在床上躺下,说:「现在该给你备皮了。」 我不知道备皮是什么意思,双手就去拉被子。 她说:「你盖着被子怎么能备皮呢?」 我问:「备皮是什么啊?」 她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小傻瓜,就是给你消毒啊。」 说着,她就扒掉了我的裤子。 我还是小时候mama给我洗澡时,脱过我的裤子看过我那里,就是香香也没能 脱掉我的裤子,只是昨天在朦胧的月光下看过我那里一次!而现在屋里的日光灯 是那么的明亮,我的东东一下子弹立了起来!我羞红得转过了脸去。 她说:「怎么,害羞了?还没开始呢!」 我以为备皮就象打针时给屁股上抹点酒精、碘酒那样,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 点酒精、碘酒消消毒就行了。 可她却拿出了一把刮胡子刀,我惊奇地问:「怎么?用这个开刀?」 她笑得弯下了腰说:「这怎么能开刀,这是把你那里的毛毛刮干净,不然刀 口会感染的。」 我说:「不刮不行?」 她说:「不行!」说着,她的左手就轻轻的握住了我的roubang。 天哪!除了小时候我mama摸过我的小鸡鸡,直到昨天香香才握过我那里,而 今天我的roubang又被另一个女人握在了手里。那温软的小手让我感到了和香香完全 不同的感觉,那刺激的感觉一下子传到我的头皮顶,我的roubang「蹭」的一下子又 明显的硬了、大了许多。 这时,我感到她的左手稍稍用了点力握紧了我的roubang。然后拿出一把刷子, 沾了点白白的泡沫水,来回的涂抹在我的阴部,就开始了给我刮阴毛…… 我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抖,软软的阴毛并不太多,但挺整齐的。 可她还偏要说:「唉,真是可惜了啊,刚长出来的毛毛就给刮掉了。这可跟 婴儿的胎毛一样柔软整齐,以后长出来的毛毛可就是yingying的、歪歪扭扭的了。」 我脸红红的不敢说话。 她看了看我说:「有没有女朋友?」 我说:「没有。」 她又问:「今年15岁?」 我说:「16了!」 她又笑了,说:「我今年19,卫校毕业后到这里一年了,你以后就叫我姐 姐吧。」 我没吭声,她握着我的rou棍摇了摇,说:「叫啊?」 我那里一动肚子就痛的更厉害,只好叫了声:「姐……」 她仔细地刮完后,在整个小肚子上来回的擦拭了几遍酒精。最后看了又看, 好象在欣赏她的什么杰作一样。嘘了一口气,说:「好了,该下一个节目了。」 「怎么还没完吗?还有什么要消毒的?」我问。 她左手又握住我的rou棍,轻轻的把包皮往下撸,这时我的rou棍越发显得粗大 了,而且里面一跳一跳的。她右手指着发亮的guitou下面说:「就是这里啊,它叫 冠状沟,平时被包皮给盖住了,里面的污垢最容易生长细菌了,要好好的消毒消 毒才行。」接着又说:「忍着点啊。」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说:「有没有手 yin过?」 我说:「没有。」 她说:「那就会很痒的,我先来给你缓一缓。」 这时,我想起来有一段时间我guitou上好痒好痒,老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 后来包皮就往后缩,guitou就露出来了,整个yinjing明显的变大了好多。正想着 呢,她已经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轻轻握住了我的冠状沟部位,食指压在我的马眼 上。 我一下子痒得就叫了起来,还差点跳了起来。 她赶紧按住我,说:「小坏蛋,忍住!别动!放松,吐气!」 我只好使劲的放松、吐气……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放开一些又握紧、握紧一些又放开。看我不发抖了,就 说:忍住啊,现在给你消毒了。说着,她放开右手,拿起一块酒精纱布包在我的 guitou上,左手又握住我的rou棍,然后右手用纱布轻轻的擦拭着冠状沟。 我痒极了,只好使劲的张大嘴,放松、吐气,发出了轻轻的「哈、哈」声。 她不断的安慰我说:「好了,好了,就好了……配合得还挺不错的嘛!」 她可能经常做这种事,手法很专业,力度也恰到好处,让我痒得难受可又很 舒服,而且还没有射出来,只是马眼上稍稍挤出了一点亮晶晶的东东。 终于,她擦好了。拿开纱布,她看着左手才握住我的rou棍一大半,说:「小 东西长得还挺大、挺漂亮的嘛。」 这时,我的脸更红了。她拍了拍我那湿润发亮的rou棍,说:「还不赶快软下 去?嗯,包皮也长得挺好,不然你还要做环割手术呢。」说完,她就转过身去洗 手收拾东西了,这时我才发现她刚才竟然没戴手套! 我望着裸露着的东东挺立在光溜溜的小肚子下,觉得怪怪的。怪不得人要长 阴毛,如果没有阴毛的衬托,就像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儿,真是难看!唉,十几 年的鸡鸡,要嘛就是不敢见人,要嘛就是两天之内一下子被两个女人摆弄了。真 是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你说,男人这东东也真是怪,怎么一碰到女人 就会向她们起立敬礼呢?对了,刚才我算不算被她手yin了呢?我不知道,反正不 像书里写的那样爽。 正胡思乱想着呢,她走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翘着的rou棍,说:「怎么还没 软下去啊?」说着,就用两只手握住我的rou棍轻轻的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 直到它有点软下去了,才给我穿上裤子,说:「走吧,我们去手术室。」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创下了该院做同类手术的 最短记录。我知道这完全归功于我比较瘦小的原因,因为他们平时都是给大腹便 便的首长们做得多。 那个小护士一直等在门外,我被推回病房,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我抬上床就走 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她,她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我的床前,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我 的头发,看着我轻轻的问:「疼吗?」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口罩已经摘掉了。 她很漂亮,椭圆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衬在白白嫩嫩的脸上显得 黑亮;鼻梁比较挺直,红润的嘴唇有点往上翘。两只小巧的耳朵后面掖着一头短 发,耳朵和头发有一半被白帽子罩住了。 她见我一直在看着她,脸微微有点红了,说:「困吗?睡吧,我就睡另一张 床上,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赶快叫我。」 我望着她,喉咙有点发干。说:「我想喝水。」 她转身拿过一只杯子兑好冷热水,还倒了一点在手背上试试冷热。一只手伸 到我的背后想扶我坐起来,可是一动,我的刀口就痛的要命,根本无法坐起来。 她看了看四下,说:「急急忙忙的,调羹、吸管都没拿来,怎么喝啊?!」 她看着我的嘴在一张一张的干巴巴的咽口水,便喝了一口水在嘴里「咕嘟、 咕嘟」了几下,然后咽了下去。说:「把眼睛闭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睁开!把 嘴张开。」 我不知道她要干嘛,就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嘴。 突然,我觉得有个温暖柔软的东东挤进了我的嘴里,然后慢慢的有一丝水流 到了我的舌头上…… 天哪!我知道了,她是用她的嘴含了一口水再送到我的嘴里来的!这和吸食 香香嘴里的地瓜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我下面那不争气的东东马上就有了反应, 翘了起来。我觉得这一丝丝水温温的、甜甜的,我咽了下去又张开了嘴…… 喝了几口以后,她说:「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说:「味道好极了!」 她打了一下我的脸,说:「小坏蛋!睁开眼睛吧。」 我睁开眼睛望着她,说:「……姐……你真好……」 她看着我说:「和女孩亲过嘴吗?」 我哪里敢说亲过!就说:「我那么丑,哪有女孩喜欢我和我亲嘴?」心里却 暗暗的想:「这事可千万不能给香香知道。」 她说:「傻弟弟,你不丑,会有女孩喜欢你的!姐也喜欢你!你真的长得很 像我弟弟。」 这时,我好想哭,可是又流不出泪来。 她又低下头,摸着我的头说:「睡吧,姐再亲你一下!」说着,就在我的额 头上亲了一下。 我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就侧过脸来说:「姐,我要你再亲亲我这里嘛……」 她笑着说:「小坏蛋!」就捧着我的下巴在我两边脸上都重重的亲了一下, 说:「好了,睡吧!」 我望着她那红仆仆的脸说:「姐,我也想亲你一下!」 她看着我说:「喜欢jiejie吗?」 我说:「喜欢!」 她低下头让我在她的两边脸上也亲了一下。当我的嘴唇啄到她rou嘟嘟的脸上 时,我的手臂有意的顶到了她那鼓起的rufang上。 「现在该满意了吧?快睡吧,小坏蛋!」 「晚安,jiejie!」我满足的闭上了眼睛,手使劲地按在翘起的rou棍上面……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人在按我的肚子。「嗯,还不错,要注意饮食和排便。」 「是!主任!」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看,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向门外走 去。走在最后面的一个个子稍微高一点的女的,对我的护士jiejie说:「空调不要 开的太凉,当心感冒。」 「是!护士长!」我的护士jiejie应道。 天,已经大亮了,窗外有几只鸟儿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欢闹,阳光柔柔的透 过窗帘照了进来,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护士jiejie回到了我的床前,看我醒了,就问:「感觉怎么样?」 我说:「我好饿。」 她说:「早饭时间早过了,我看你睡的好香就没叫醒你,现在都九点多了, 是送点心的时间了。」 她按住我的手腕说:「别说话,现在先给你数脉搏、测体温,一会儿再给你 吃饭。」 她记录完脉搏、体温,说:「一切正常!刚才主任查房,说手术挺好的。你 现在只能吃一些流食,我这就给你拿去。」说完,她就跑出门去了,我拿过病历 看到她的签名「英」。 过了一会儿,她拿来一大堆东西。她拿了杯牛奶插了个吸管放到我的嘴边, 我说:「姐,我想象昨晚那样喝。」 她瞪了我一眼,说:「现在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不好!来,乖……jiejie喜欢 你。」 我只好自己拿住杯子把吸管对到嘴里吸。 她掰了块蛋糕放到我嘴里,说:「慢点,别噎着。」她一边喂给我吃,一边 说:「昨晚没吃饭?」 我点点头。她又说:「还好没吃晚饭,不然动手术会有点麻烦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听她继续说下去:「如果吃了晚饭,今天你肯 定要大便的,那才疼死你呢!」 说完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看,你在吃东西,我还讲这些。」 我想笑,可是刀口又挺疼的,我咧了咧嘴。她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 住我的刀口上的纱布,问:「疼吗?」 我说:「你一摸就不疼了。」 她又瞪了我一眼:「小坏蛋!」 吃了两块大蛋糕,两杯牛奶,我觉得好多了。「姐,你吃了吗?」我问。 「没呢,伺候完你这个小少爷,我再吃。」说着,她抓起蛋糕就大口大口的 吃了起来。 我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想起香香侧着身子,用一只手遮着嘴细嚼 慢咽吃地瓜的样子。「jiejie是哪里人啊?」我问。 「山东蓬莱。」她头也不回的说。 我说:「哦,是八仙过海的地方?」 她说:「是啊,我们那里可美啦,有机会我带你到我们那去玩!如果运气好 的话,还可以看到海市蜃楼呢!」 「那好啊!」我高兴的说。 吃完饭她又服侍我吃药,然后收拾好东西,走到我床边坐下,摸摸我的脸, 说:「想不想再休息一会儿?」 我说:「不想,就想和jiejie说会儿话。」 「昨晚你去做手术,我就在门外想手术会做多长时间?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做 完了。」一边说着她一边又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裤子按在我刀口上,轻轻的抚 摸着……「上次有个首长做阑尾手术,做了四个多小时才找到阑尾,医生都快晕 过去了。」 真奇怪,我的刀口部位被她一摸就不太疼了,但是下面的东东马上就翘翘的 有了反应。我突然好想让她的手摸摸我那里,就把手也伸进被子里拉过她的手按 在我的小肚子上,说:「姐,就是这里有点胀。」 她没有察觉出我的动机,就把手停在那里轻轻的揉着说:「手术成不成功, 就看你今天会放几个屁了。」 我愕然地看着她,她说:「有放屁,就说明肠子理得顺,没有打结啊。」她 正说着呢,我真的放了个屁。 我脸一红,想赶快掀开被子把味道赶出去。她急忙按住被子说:「慢点!闻 闻臭不臭?」 我说:「有点臭。」 她也闻了闻说:「是有点臭,那就好。」 「为什么臭的好呢?」我不解的问。 「臭,说明是从胃下去的,顺了。不臭,说明是大肠外面的气,没用!」 无意中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东东,yingying的竖在那里。她又按了按我的小肚子, 看着我说:「想小便吗?」我点了点头。 她从床下拿出个尿壶,塞到我的下面。然后站起来用两只手慢慢的从两边脱 下我的裤子,她一只手扶着尿壶,一只手抓住我的rou棍就往壶口里塞。当她弯着 腰低头面向我做这些事时,我从她的衣襟开口处又看到了她那雪白的两半rufang和 深深的乳沟,这时我的东东更硬了。我是躺着的,那尿壶又是平放着的,我那硬 硬的rou棍怎能弯得下去? 她又用老办法把我的rou棍搞软了些,然后塞到尿壶口里去,嘴里还不住的发 出「嘘、嘘」声。 我一笑下面就软了,我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嘘、嘘的。」 她也笑了,握着我的东东在尿壶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尿完了她把我的东 东轻轻的抖了抖,然后仔细的擦干净穿好裤子。 她去倒了尿壶洗完手,过来又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说:「累了吧?睡一会 儿,等会儿该吃中午饭了。」说着,就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在我的刀口处。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只是那东东又有点不安分的翘了起来,不知怎么的我又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小英jiejie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下,刀口愈合的很好,也 不太疼了,身体也慢慢的胖了些,在她的搀扶下我可以下床,在屋里慢慢的走几 圈了。按照医生的说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七天就能拆线,十天也就可以出院 了。 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我们聊着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 进了我的被子里。这回她没有去按我的刀口处,而是把我的裤子拉下了一些,握 住了我仍然有点硬的东东,对我说:「你怎么老是yingying的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jiejie就会硬起来。」 她笑着,脸上泛起了两朵浅浅的红晕。「你这个小坏蛋还好没碰到护士长, 要是碰到护士长你就惨了!」 「为什么?」我问。 「护士长会让你一直翘不起来的!」 「可是她每次来,我看她对我都很温柔啊?」我说。 「那是你没惹到她!你等等,我一边挖个苹果给你吃,一边给你讲个她的故 事。」说着她关了电视,跑去洗了个苹果把皮削了一些,然后一边用勺子刮着喂 我吃,一边就说了起来…… 「有一次,有个连长来割阑尾,护士长指导一个实习护士给他备皮。那个连 长一看到两个美女,就架起了高射炮,把那个实习护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才 好。 这时,护士长看也不看那个连长,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高射炮叭的 一弹,那高射炮立马就倒下了,直到那个连长都快要出院了也没再翘起过。 后来,那个连长找到院领导,死活非要护士长嫁给他,领导问:「为什么? 他说他现在是个废人了,要护士长嫁给他守活寡。 院领导就把护士长找来问怎么回事,护士长笑了笑就去找那个连长。连长一 看到护士长来了就拉长了脸,护士长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连长就把裤子脱了,那东西软软地耷拉在那儿。护士长又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 东西叭一弹,那东西立马又架起了高射炮! 护士长问:「还要娶我吗?那连长连忙伸手作揖,嘴里说:」不敢了,不 敢了!你说,护士长神不神啊?「 「那连长干嘛这会儿不敢娶护士长了呢?」我问。 「他敢?要是护士长天天这么折腾他,他能受的了吗?」 「那你会不会呢?」我又问。 「我不会,护士长会点xue的!我要是会,你还能那么自在啊?」说着,她就 「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刀口不太疼了,我可以笑得大声一点了。 她扔了果核,洗完手又伸进被子里来,握着我的东东,两眼看着我,柔柔的 问:「喜欢jiejie吗?」 「喜欢!你怎么老问我这句话啊?」 「我就是喜欢听你回答那句话嘛。」说完,她使劲地握住了我那硬起来的rou 棍,她的脸又慢慢的红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女人也是喜欢摸男人的rou棍的,就像男人喜欢摸女人的 rufang一样。 我曾经问过她:「你经常看和摆弄男人的这个东东,喜欢吗?」她说:「不 喜欢!那些人的平时软不邋遢的,像个死老鼠!活过来的时候又象一头大蟒蛇, 吓死人了!」 我说:「那你干嘛还老喜欢抓住我的rou棍呢?」 她说:「你和他们不一样啊!你这个平时象一只小白老鼠,活过来又象一只 大白老鼠,我就喜欢抓着它!」 「好胀,我想小便了。」我说。她按了按我的小肚子说:「刚吃完晚饭才小 的便,现在没有小便。」 「你多长时间跑一次马?」(北方话:「跑马」就是遗精或打飞机、打 手枪、射精的意思)她问。 「不知道。」我答道。 她转身拿了几块纱布打开叠好,伸进被子里盖在我的guitou上捂着,「来,我 帮你弄出来。你不要用劲,刀口会疼的。」说着,她握着我的rou棍的手,就轻轻 的上下撸动起来… 我的rou棍在她的小手上下撸动下更加胀大了。这时,我看到她的脸更红了, 眼睛也微微的闭上。接着她上身慢慢的弯下,头抵在我的肩膀上。她的一个rufang 压住了我的一只胳膊,我真想用另一只手捂在她的另一个rufang上…… 她把一条大腿抬起使劲的叠压在另一条大腿上,她的双腿好象是在用劲,有 点发抖。随着她上下撸动频率的加快,我也闭上了眼睛…… 突然,她轻轻的「啊……」了一声,撸动我rou棍的手停住了,握的力量也稍 小了一些。我只觉得我头皮一麻,肛门一阵紧缩,rou棍一跳一跳的射出了一股一 股的东东…… 我觉得这次的射出和在香香大腿上的射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这次我 才领略了象书上描写的一样的那种感觉!我知道,这次我算是被小英jiejie给手yin 了,但我好喜欢这种被她手yin的感觉!要是每天她都能帮我这样手yin那该有多好 啊! 这时,我觉得刀口好痛好痛,就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忍着。 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身子,看我好象睡着了,就轻轻的掀开一点被子看着里 面,两只手在我下面忙活了一阵,再轻轻地给我拉上裤子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 进了卫生间……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觉得小肚子好胀。我转过头去,小英jiejie的床 是空的,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姐……」我轻轻的叫到。没有回应,我又叫了声「姐……」 「哎!」小英jiejie应道,「干嘛?」水声明显的小了很多。 「我想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