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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被小叔子干进zigong强制灌精

    “……景城……”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陆明彦呢喃着将这两个字又重复了一遍,湿软地黏在一起的睫毛轻轻一颤,晶莹的泪水就滑落下来,没入散乱的鬓发间。

    心脏在一瞬间就柔软了下来,仿佛浸泡在温热的泉水当中,舒适得令人忍不住想要发出喟叹。

    于景城抬起手,温柔的抚去陆明彦眼角的泪水:“是我。”

    分明是再熟悉不过的两个字音,可当它们从这个人的口中吐出时——却足以令他浑身都不受控制地传来颤栗。

    “再喊一次。”于景城亲吻着陆明彦的双唇,再次出声。

    “景、景城……”似乎还有些弄明白眼前的状况,陆明彦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唔……嗯、啊……”

    但于景城显然没有给他发问的机会。

    近乎贪婪地攫取着眼前的人的双唇,于景城将对方滑下来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略微沉下腰,用自己的jiba对准那个被yin水淋得晶亮的saoxue,缓缓地用力。

    “等、啊……不……嗯……”粗硬烫热的roubang顶着xue口的软rou,一点点地往里推挤,周围的软rou都被带得往里凹陷,难以抑制的压迫感让陆明彦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体,被热意侵蚀的大脑仿佛也清醒了几分,“……停……啊啊……不、行……呜……”被牢牢禁锢住的身体没有多少活动的空间,陆明彦无法做出有效的躲避,只能徒劳地抓紧于景城的手臂,颤抖地喊着对方的名字,“景城……呜……”

    可显而易见的,于景城不可能在这种时候顺着他的话停下。

    烙铁一般硬烫的jiba毫不留情地推开违逆主人意志的sao软媚rou,一寸寸地挤进蹭侵入过一次的秘境。

    “你的这里……”饱满的guitou一点点地蹭过软滑的内壁,抵在最深处的花心上,于景城有些粗重地喘息着,掐在陆明彦腿根处的手指用力得在上面印下了殷红的指痕,“……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恶劣地将已经抵达了最深处的jiba用力地往前顶了顶,“——嫂子。”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提醒着两人之间身份的称呼落在陆明彦的耳中,带起更多的羞耻。他呜咽着咬住下嘴唇,想要克制住即将出口的呻吟,尚未彻底清醒的意识却有些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刚刚喊于景安的名字的时候,还那么yin荡地求我插进去,”将陆明彦的反应收入眼中,于景城用手掌贴上陆明彦的脸颊,轻柔地摩挲着,深棕色的双眸中暗沉得辨不明神色,“换了我……就是‘不行’吗?”

    “还真是……”将自己的yinjing小心地拔出一截,又大力地顶进去,刺上脆弱的花心,于景城略微摆动要挂,用guitou在那处最为敏感的嫩rou上来回地磨蹭顶刺,“——嫉妒得让我发疯。”

    难以忍受的酸痒爽意在屄道里来回蹿腾,陆明彦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大颗的泪珠不住地滚落,殷红的唇瓣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牙齿刺破,渗出鲜红的血来。

    “他就有那么好,”然而这一回,于景城却并未作出任何安抚的举动来,“不过是这么短的时间……”粗长的jiba往后退出一部分,再次狠狠地捅入,贴着zigong口碾蹭戳顶,“……就让你这么放在心上?”

    他每次拔出的长度都比前一次要多,插入的力道也像是要将那个sao贱的屄道整个插烂一般,凶戾得令人抑制不住地生出恐慌——是以那之后那故意放轻的撩拨与勾蹭就显得越发难熬。悬在空中的情欲被推得更高,却怎么都无法满足,那股钻入骨子里的sao痒与空虚,逼得陆明彦几近发疯。

    “他能像我这样干你吗?”几乎退到顶端的rou刃一口气插进最深处,蓦然蹿升的尖锐快感险些令陆明彦张口叫出声来,于景城握住陆明彦的腰,将他绵软地挣扎着想要后退的身体重新拉回来,再一次不留任何余地地贯穿,“——他能cao到你最里面,让你爽到哭吗?”

    “……不……啊、不要再……哈嗯……再说、了……”不加掩饰的下流话语让陆明彦连脚尖都由于羞耻而绷了起来,依旧不住地往肌肤底下钻的麻痒饥渴让他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带着哭腔的绵糯嗓音软媚得令于景城的性欲越发高涨,“景城……嗯、呜啊……停……”

    “对……”听到自己的名字再一次从这个人的口中吐出,于景城低笑一声,忽地掐住他的腰蓦一用力,将他的屁股腾空抬了起来,“——就这么叫我。”整根拔出的jiba不做丝毫停顿地一插到底,像是要把这个sao贱的屄xue整个捅烂插穿一般凶戾,那剧烈的刺激让陆明彦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被jianyin的yindao痉挛一般地抽绞收缩,贪恋般地吸吮着其中的硬物。

    “……真sao。”戏弄一般地低语了一句,于景城侧过头在陆明彦的腿上吮出一个殷红的痕迹,将他悬在半空的腰抬得更高。

    不再继续先前那种逗弄一般的动作,他掐着陆明彦的臀rou,大力地在对方体内冲撞起来。

    硕长粗硬的rou具每一下都被尽数拔出,再一口气整根挺入,一下一下地凿在最深处的花心上,仿佛下一秒就能将那里捅穿。大股的逼水失禁一般地流出,在粗大的roubang拔出时带出,将被蹂躏得红肿的xue口淋得湿漉晶亮。

    “啊、啊啊……不……哈……不要……景城、啊嗯……”难言的酸麻与刺疼化为逼得人临近崩溃的尖锐快感,陆明彦死死地攥着身下的草丛,被抬高架起的双腿克制不住地踢蹬扑腾,释放过一次的yinjing再一次吐出白浊的jingye,软软地垂下头,随着于景城的顶撞而来回晃动,“……太深、哈嗯……停……呜……要死、了……啊啊……”

    “那就让我……”丝毫没有因为陆明彦的推拒而停下动作,于景城用力地压制住他的动作,“噗嗤”一声将即将离开xue口的jiba齐根没入,“——cao死你。”

    硬烫的guitou狠狠地撞上酸软的zigong口,陡地将那里顶了开来,难以忍受的剧烈软麻酸疼直刺大脑,只一瞬间就冲破了承受的阈值,陆明彦无法控制地挺起胸,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被强硬地撑开的rou道抽搐着绞挤吸吮,喷吐出一股暖热的水流,尽数浇在于景城的身上。

    被那过分紧致的触感刺激得低哼了一声,于景城分开陆明彦本能地夹紧的双腿,再次将自己的roubang缓缓地拔了出来。

    “……不……啊……不行、呜……”还未从高潮的余韵当中缓过神来,陆明彦抬起手,想要阻止于景城的动作,却被对方握住,按在了自己被yin水弄得粘腻湿滑的腿根处,“景城……嗯、会……啊嗯……会坏……哈……”

    可于景城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陆明彦的话一样,猛地挺腰,不留丝毫余地地侵犯至柔嫩的zigong当中。

    “啊啊——景、哈……啊、景城……呜……”炙热的粗棒不知疲惫地在体内鞭插抽送,将那yin贱的屄道cao成jiba的形状,浪潮一般的快感没有任何简短地汹涌裹挟,把陆明彦残留的意志冲刷得四散溃逃,他无意识地抓紧于景城的手,扭动腰胯去迎合对方的jianyin,“……我……啊、不……呜……不行了……哈啊……嗯……”

    被架在于景城肩上的一条腿滑落下来,软软地勾着他的手臂,被粗大的jiba撑成一个圆洞的屄xue更加没有保留地展露出来,xue口的软rou被蹂躏得熟红肿起,被不断地流出的逼水浇得湿淋淋的,不时地有愉快感而抽颤收缩,每被那硬硕的jibacao干两下,就颤抖着从中喷涌出一小股细热的水流,落在两人交合的部位。

    深处的zigong口仿佛也被那不间断的jianyincao成了一张sao贱的小嘴,只知道贪婪地往里吞吃,不知道往外吐出分毫,太过暖热紧致的触感,甚至令于景城有些不舍得将自己的性器拔出。

    “……景……呜……嗯、啊嗯……哈啊……”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细弱得近乎呜咽,陆明彦痴痴地张着嘴忘了合上,没有意识去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滑落,流下yin靡的水痕。

    “喜欢……”双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沉沦于自己给予的快感当中的人,于景城感到胸口有什么满涨起来,他不受控制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狠狠地将自己的jiba顶入暖热的zigong当中,俯身吻上了陆明彦的双唇,“……爱……”

    有力的水柱冲刷在敏感的zigong壁上,难耐的麻痒让陆明彦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再次从屄xue中吐出一小股热泉,呜咽着张开嘴,承受着于景城的亲吻。

    轻薄的云彩飘过,为空中洒落的月光增添了几分朦胧。

    于景城轻吻着陆明彦的鼻尖,眼中的欲望并未彻底消退。

    ——想要更多。

    想要在这个人身上,更多地烙下自己的痕迹,想要更多地侵占这个人的心脏与身体,想要将这个人的困在仅有自己一人的世界,尽情地侵犯占有——自私疯狂到甚至不能说出口的想法在心中不断地翻腾,催促怂恿着他去做更多。

    于景城轻轻地叹了口气,再次印上了陆明彦微张的嘴唇。

    他不确定用在这个人身上的药物对身体有没有损害,也无法保证自己不顾一切地满足自己的私欲的后果会是什么。

    陆明彦不会是那种任人摆布的角色。

    初次……不,那日在院子里相遇之后,他就了解了这一点。

    分开两人相贴的唇瓣,于景城温柔地亲了亲有些迷糊地闭上眼睛的人的眼尾。

    大多令人兴奋的药物都有着疲倦乏力的后效,他对这个人的表现并不意外。

    或者应该说……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他才会这样的,肆无忌惮。

    再次亲了下陆明彦的嘴唇,于景城才直起身,小心地将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

    被cao弄得yin软的xue口颤颤地含着粗大的roubang,不舍地收缩挽留,可爱的模样让于景城甚至想凑过去亲上一口。

    将手指插入湿软的yinxue中微微撑开,让留在里面的液体再流出来一些,于景城才捡过边上的衣服,仔细地为眼前的人穿上。

    小心地整理好两人的衣襟——至少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不对来,于景城小心地将陷入昏睡的人抱了起来,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倏地察觉到了什么,转身看了过去。

    视线在来人略微冒汗的额头与踩在地面的双脚上停留了片刻,于景城才出声说话:“他不是自愿的。”

    “我知道。”于景安停顿了一下,才开口回答,深棕色的双眼中平静得看不出神色。

    于景城略微蹙起眉,似是想说点什么,但最后他却只是点了下头,就抱着怀里的人转过身走开了。

    于景安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却最终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

    他没有办法肯定,在这种时候……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直到于景城的身影彻底地消失在视线当中,于景安才抬脚走到两人刚才所在的地方,蹲下身,捡起了被丢弃在原地的两盏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