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药,车上高潮
岱者,山也;川者,河也。 山河相依。 听见秦川这句话,他怀中的的人愣住了,过了好久才开口:“先生姓秦?” “秦川。” 接下来他们没有有过一句多余的交流,秦岱乖乖地待在秦川怀里,安静的样子,过轻的体重,让秦川怀疑自己是抱着一个仿真娃娃。 看到秦川走了下来,没人敢有任何的质疑,他的保镖立马为他打开了车门。 在弯腰进去的时候,秦川淡声说了一句:“你真的,很乖啊。” 乖得到了不正常地地步。 听见秦川这句话,秦岱却是突然抖了一下,但除此之外,他再没有任何反应。 秦川眯了眯眼,不再做什么别的举动,将他的美人抱上了车 只要是他想知道的,就不会有他不知道的。不过秦川现在倒是不太想去查了,他想等他的美人亲口告诉他。 “去我在金碧的那栋别墅。” 司机微怔:“……是。” 秦川名下的房产很多,却只有这一处是他常住的。 平时除了在公司办公之外他基本都住在那里,但他从来不带任何人过去,情人、朋友甚至包括厨师保姆。 上车之后,秦川就把秦岱放到了他的旁边,拿起那些复杂的报表看了起来,右臂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温热。 秦川的右臂僵了一瞬,快速将手中得报表放下,眉毛微挑,余光看见秦岱现在的样子,瞬间手臂一揽,将秦岱搂紧了自己怀里。 秦岱的脸颊泛红,眼尾和耳尖也是红的,他咬着嘴唇,却还是溢出了极其微弱的呻吟。 很轻,却勾人至极。 抬起手,秦川按住秦岱的下唇,将他的红唇从他的贝齿中解放出来,拇指顺着他的唇划过一圈,将唇上的齿痕抚平。 在他的手指放开之后,秦岱再也抑制不住嘴里的呻吟,清浅却魅人的声音每一声都在挠着秦川的耳膜。 秦川先将手指往下移,指尖滑过花唇,瞬间感到一片湿润黏腻,湿了。 虽然秦川的手指只是轻轻划过,但是那瞬间的触碰却是让秦岱浑身一颤,花xue里突然就喷出了更多的晶莹的液体。 秦岱的呻吟声也瞬间就大了一些。 秦川眼神一暗,飞快地伸手,拉下了车间的阻隔版,让前面再也听不到后面的动静。 “他们给你吃的什么?”秦川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让人完全陷阱了他的怀中。 “唔……我不、不知道。”秦岱感到了些许的安慰,不自觉地开始在秦川的怀里蹭起来,他不断地扭动,在察觉股间的硬物时,动作瞬时完全顿住,眼里泛起无措和惊慌。 他没少用过这种药物,但他依旧很难忍耐下去,他也从来不知道这些药物的名字。 秦川的声音低哑下来,抱着秦岱的手臂紧了紧:“我还不想在这里办了你。” 他想为他的美人挑选一个他认为足够完美的地点。 “是什么时候喂你的?”秦川的自制力向来强大,他深吸口气,软玉在怀,他硬是没有什么举动,是什么样子?” “到房间……嗯……后……” 秦岱喘息着,每一次的喘息都带着一声吟哦。 “是……浅蓝色的……水。” 多瑙河。 听起来非常普通的名字,催情效果却能排进市面上已知药物的前三。 产生效果虽然比较慢,但持续时间很长,而且会越来越严重,尤其是每高潮一次之后。 高潮后的间隙会微微缓解,之后却会愈演愈烈,直到完全失去知觉。 秦川看着秦岱的表情,不用问也知道他的美人耐不住。 自作聪明的蠢货,秦川勾起一抹冷笑。 低头,秦川含住美人的红唇,秦岱的唇齿本就微张,津液早就在唇角留下过浅浅的痕迹。 他先是在唇上摩擦,触碰,然后向旁边移动,伸出舌头舔去流出来的那些津液,然后舌尖的方向一转,直接进入了秦岱的口腔。 秦岱的舌头条件反射地向后缩去,但这显然是毫无用处的,刚刚退后的小舌立马被不速之客勾住,双方开始纠缠不清,不速之客霸道地占领了口腔里的每个地方。 空间,口水还有空气,全部都被强势地夺走,秦岱的腰更加软了下来,因为缺氧,眼角鼻尖都更加红润。 无处可躲,无从反抗。 秦岱只能从喉间发出无助又破碎的音节。 秦川抱着他的手移到肩膀,改为将他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脖颈,抚过蝴蝶骨,随着他的腰线往下,在腰窝处转了转,还屈指弹了一下,引起一阵阵的颤栗,最后才慢条斯理地来到他蜜xue。 后面这个xiaoxue也开始流水了。 “嗯……”唇终于被放开,秦岱发出一声小小的婴宁。 鲜嫩的红唇肿了起来,像是盛放的玫瑰花瓣,秦川忍不住又在他的下唇上咬了一口,心里突然有了点想法。 他的花园里种满了红色玫瑰。 略微肿起的红唇没办法第一时间闭合,刚刚被秦川舔干的津液有重新滑下了唇角。 秦岱却没有任何精力去在乎这里了。他伸手轻轻推拒着秦川的胸膛,但没有多少力气的他这样更像是欲拒还迎。 “嗯、啊……别、别这样。” 他始终是无法习惯这样的触碰。 刚才,秦川的手已经开始揉捏起他的yinchun。 秦川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唇角,远比刚才那个掠夺的吻来得温柔。 他不再说话,只是不断地亲吻着秦岱,从唇角,到眼角,再到耳垂。 亲吻耳垂的时候,他张开嘴,将耳垂含在嘴里,舌头从耳垂舔到耳蜗,却是一触即离。 他的吻继续向下,亲吻上秦岱的喉结。 过程中秦岱一直在抖,秦川却知道他已经有些放松了。 他搂着的肩膀没有再继续紧绷,而另一只手指尖偶尔碰过的花xue也稀颤巍巍地张开了一条细缝。 秦川瞥了眼车窗外的景色,皱起了眉,会所为了能最大限度的资金,特意选择靠近“金碧”这个最有钱的人扎堆的地方。 因此如果不是金碧的这个小区够大,每栋别墅都大得如同庄园,秦川的地方有比较靠里,他们早就到家了。 秦川放开那个精致的喉结,又一次抬头吻住了秦岱的唇,手指毫不犹豫地进入花xue,仔细地找到了藏起来的阴蒂,不断按压,然后又将它稍稍拉长,又开始把玩揉捏。 “呜哇……别、不、不要……我会、会……”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浸满了秦川整手的yin水已经代替了他的答案。 咬起唇,秦岱的眼睛瞬间满上一层水雾,但没有落下一滴泪水。高潮后的花xue开始收紧,将秦川的手指夹紧。 异物被死死嵌在身体里的感觉并不好受,秦岱的脸颊更红了,对上秦川的视线时却倔强得没有移开。 等到高潮的余韵过去,秦岱眼中的水雾也没有了,药效松懈的瞬间,他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他先一步将目光移开,双腿张开,努力放松自己下花xue:“谢、谢谢……主人。” 他闭着眼睛说出被强行教了无数次的称呼。 “不愿意就算了,我并没有这个爱好。”秦川将沾满yin液的手放到秦岱的唇边,“你之前叫我‘先生’,我觉得这就很好听。” 秦岱闻着尽在咫尺的气味,睁开眼睛认真地看向秦川。 车已经停了,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秦川身后铺天盖地的鲜红玫瑰。 美得声势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