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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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谅着悠身子不好,冬日里哪里都去不了,华殷就去育儿司申请,让小八和小九偶尔来陪陪悠,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悠开心的忙着张罗准备也是个解闷的事儿。这日送走了孩子,悠体力有些不支,华殷趴在他的身上给他松身子,本来好好的,华殷一边哄着悠说话一边给他磨着xue,正在悠昏昏欲睡的时候,他的产xue就抽了起来,死死的绞住华殷的分身,华殷正心不在焉的哄悠入睡,下身突然被夹紧,一个不小心华殷射了。母王产xue抽筋儿也不算稀奇的事儿,尤其是母王身子弱的时候。这产xue抽搐又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会射在里面。华殷和悠登时就白了脸。 “悠,你张开腿,我给你弄干净!疼也得忍忍”华殷迅速的抽出分身,去打热水给悠洗xue。悠的肿xue刚刚抽得太狠,现在还在颤,他是又疼又痒,恨不得用手去扣。等华殷捧着热水回来,手里拿着个粗头绵棒,这是要给他刮xue啊!“你轻点儿”悠带着哭腔。“悠,你忍着点儿!”华殷持着沾满了热水的绵棒,一口气就贯穿了悠。“啊!疼!太深了!”即使有心里准备,但还是太疼了!华殷慢慢转着海绵棒往外拉,带出了不少精水。华殷洗了洗海绵棒,又是深深的捅进了悠的产xue。“呜……”太疼了,悠受不住了。 青远赶到的时候,悠难受的躺在床上,被“蹂躏”的产xue肿得发亮还一抽一抽的吐着水儿,看着可怜极了。悠的xue里含着个拳头大的珠子,青远手敷在悠的产xue上,给他揉着珠子,安抚一下受伤的肿xue。那一边,华殷跟向尹窃窃私语,道:“如果避子汤没有用,那可如何是好?必须得打掉,你只管写方子,我去找药!”向尹吃惊的看着华殷,道:“你疯了!你可是有公职的!这要是被发现了,革职是小,被关起来是大啊!” 悠也听到了,哭着说:“该做的都做了,要是还是怀上了,那就生下来!”大不了搭上他这条命!悠心里这么想的,却实在说不出口,华殷已经快急疯了,这时候他不能再火上浇油了。 几个人战战兢兢的过了一个月,悠还是没逃过,他怀孕了。 确定怀孕后,悠抱着青远,终于哭出来的:“别看我成天说不活了,我其实不想死的,真的!你们把我伺候得这么好,我也想活着!可是……可是……这些话你别跟华殷说,他最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踏实的,我怕他出事儿!”青远搂着哭得要窒息的悠,怜惜的亲了亲他的发顶,道:“太王,这次你可得坚强点儿!我们好好的服侍您,咱们一起把这关过了,有我看着您呢,咱们都不会有事儿的!”青远现在心里也慌做一团,他的悠啊,这么弱的身子怀孕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华殷是从向尹那边听到悠又怀孕的消息的,华殷就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没说话。向尹又把华殷的状态告诉了悠,悠忧心忡忡的拉着青远,道:“我真的不能死啊,我死了华殷可这么办!这事儿真不怨他!我日日跟他说,可他就是过不去,这可如何是好啊!” “只有您平安的生下小十,华殷方能放过自己,太王啊,为了华殷,也为了小十,您得撑着。”老道如青远,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悠了。 觉得青远说的在理,悠点了点头。再苦的日子总是有头,他还有十一个月,只是十一个月后,即使他撑下来了,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华殷又该如何是好?过去佳说过再苦他放不下敏渡,事到如今了,他也是明白了,自己也放不下华殷的。 前两个月悠倒是没什么大反应,生养了十个了,那些早孕的恶心啊,呕吐啊,就没有了,他这幅身子早就适应了,要非说有什么不适,那就是奶子涨还疼,还不是涨奶,就是涨疼。早上青远给他吸奶的时候,他就疼得不行,青远只是轻轻的吸,悠就疼得受不住。青远用了热毛巾给悠热敷,一手托着一手揉,后来向尹也来了,向尹给他托着奶子,青远用热毛巾一直给悠揉,这样悠倒是受用些,问向尹:“这胸脯儿怎么也犯脾气了?我的xue还没让我遭罪,它怎么先来了?” 双xue怀孕后的症状五花八门,有人畏寒,有人怕热,有人起痘,有人出疹,有人头疼,有人脚疼……说起奶子,年轻的母王怀孕时确实会胸脯疼,那是因为奶子还要长,母王生育次数越多,胸脯越大,悠胸前那两坨已经够沉甸甸的了,真的不需要再长了,悠也很久没有怀孕胸脯疼了,所以向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候还是得靠青远搭话,他道:“太王啊,您这可能是要还老返童,您可还记得您年轻的时候,那时是怀着老二还是老三来着?当时您也胸脯疼来着,那时候我也是这么伺候您的!” “那时候我的胸才多大,根本不用人给托着,你看看现在,也许我这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个贪嘴的,怕奶水不够。可他不知道啊,他母王我的奶子啊,能喂饱了你们四个!哎呦……疼……”悠说话声儿大一点儿胸就颤,疼的他难受。 悠才念叨着xue里还好,没过两天,悠的xue就不好了!产床有个机巧,可以把玉势插在上面,对准了母王的产xue,不停的进去出来的抽插。如今悠仰躺在产床上,腰下垫着枕头,双腿张开被架着,那机巧就托着玉势,一下一下的捅着悠的xue,悠的产xue这两日水胀的厉害,得靠不停的抽插,泌出yin液才行。悠胸脯胀痛,xue里胀得难过,被那物捅得又疼,疼里又泛着痒,身子还动不了……悠真是受不住了。 青远端着水盆过来给他擦身,看他神色涣散小声哀嚎,唤了他几下也没反应,青远觉得不好,他卸了那机巧,悠终于有了些反应,青远把自己的男根送进悠的xue内,缓缓律动,悠舒服得喘了下,眼泪就掉下来了。悠的xue崩了之后,华殷就一直守着悠,只有悠睡了才会去公务。他看着悠不好,便调了产床,把悠抱起来,就着青远抽动的姿势,让悠躺到自己身上来。青远再慢慢的变着姿势继续律动,华殷将悠托了起来,给揉着胃,揉着背,还要叫向尹过来给悠喂饭。悠身上难受得厉害,却也不敢不吃,强吃了几口,实在反胃,吃不下了。华殷见青远有了疲态便让青远退出来,自己进去缓着悠的xue,悠的身子折在一起,腰和背换成青远给他稳稳的撑着,不时的给他按摩。这个姿势虽然奇怪,但悠还是受用的,至少可以稳得住,华殷他们就一前一后的抱着悠,一边给他磨着xue一边给他托揉的腰背,这样一晃又过了几个月。 等悠的肚子大起来了,身子沉了,这么折着身子被抱着就不行了。加上前几个月日日夜夜的消耗,悠如今只能侧卧,连仰躺都受不住了,腰下腹下都得给撑住了,稍微没垫好,悠的腰就断了似的疼。他的xue也崩得越来越厉害,一时不拓,yin水就涨得悠麻痒钻心。华殷他们三个,轮流给他捅xue,无论用他们自己的男根还是用玉势。那些机巧悠已经受不住,只能靠他们三个伺候着。看悠神色还安稳的时候,还可以慢着抽插小心的给他磨着,若是见他喘不顺的时候,除了赶紧给他揉胸顺气,捅xue的力道也得快些。产床上的那些机巧,成了华殷他们的抓手,为了让悠舒服些,最近他们什么奇怪的姿势都试过。 为了让悠能撑过孕期,向尹无奈之下给悠用了安眠丸,这样悠每天能睡上半日,可悠每天只要清醒就会备受身上的痛楚折磨,翻身的时候,即使他的大腹被抱着,腰被搂着,身子只要一动,他就疼得抽搐……xue里又胀又疼又痒,即使被伺候着,也只是稍稍缓解。悠的身子动不了,疼得他又不住,便只能哀嚎,恨不得嚎到晕过去,若这时候孩子再来凑热闹,悠便真的会厥过去,悠高龄再孕,朝上拨给他们各种救命药补药都是最好的,如今是一碗又一碗的灌给悠。 日子就在悠日夜的哀嚎中,熬过了一日又一日,悠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色越来越凄惨。到了快生产的时候,悠熬得都快忘记了还是个人了,日日里被他们摆弄着,捅xue,揉腹,揉胸,喂饭,排泄……悠忍得住时只能喘气,忍不住嚎的时候,连气都喘不出。之前华殷他们还总跟他说话,逗他开心,最近也很少了,就是紧着他身子忙活,因为即使他们说了,悠也不回应,也不会回应了。 总之,有一日,向尹给他灌了碗药,悠的肚子就开始坠着疼了。悠疼得胡乱的抽动,无论是华殷还是青远,谁哄都不行,悠泪流满面的高声痛呼,一声接一声,一声比一声凄苦,直到孩子破腹而出,悠也不知道去看孩子,他身子摊着,流着泪两眼空空的看着天花板……喘气……然后就合上了眼睛。 育儿司那边可是喜出望外,这个孩子是个双xue,悠不但诞下了十人,十人中更是有三个双xue!看悠的样子恐难养育这个金贵的双xue了,育儿司当即就抱走了孩子,悠甚至连孩子的面都没见到。第二日有官府的人上门给华殷他们报喜,说悠被封为了太皇,从今日起,待遇,用度都高了一大格,那些孕期给悠用的金贵药石也都留下给悠补身子了,将来更是要多少有多少。 因为被册封,悠孕期特别享有的救命药和吊命用的老参,全部都留给悠续命了。悠已经有几个月吃不下东西,只能靠灌药活着。现下更是昏迷了一昼夜,就只能靠华殷一口一口的嘴对嘴的哺,短短半年间,华殷似老了五岁,悠每一声哀嚎都像钝刀一样割着他的心他的rou。如今孩子生了,他只愿悠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