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出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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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王内寝里灯火通明,太王悠无力的趴在华殷肩头,他宫缩开始到现在都一天了,孩子的位置都没怎么变化,这已经是他第九个孩子了,生产对悠来说是一点也不陌生,但这般无力和缓慢还是第一次,悠糟心得很。悠从双十那年开苞到现在的十五年间,大多数时间都怀着孩子,前年他产下第八个孩子,是个双xue,这是他第二个双xue孩子。至此他不但完成了四平八满的母王律,更是产下了两个双xue,被封了太王,本来可以不用再承受这生养之苦,从此安度晚年,但天不随人愿。 四平八满的母王律不是随便制定的,一般母王生养八次之后,身体都弱得很了。母王的产xue,在怀孕期间会不断的分泌汁液,这汁液让产xue肿胀变得水润肥厚,这样在生产时产xue被孩子挣开也不会破裂可以保护孩子也会保护母王。只是整个过程母王会麻痒难耐,恨不得时时被脔弄。而单xue们的挺弄,不但止痒,还可以帮助他们拓宽润滑产道,助他们安产。这个过程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到了第七八次,产xue即使不怀孕也是肿胀着,汁液失控时不时的分泌,母王们日日xue中麻痒,坐卧难安,只有被脔弄才能缓解,而母王也是会出精的,体弱的母王精气更弱,脔他们的时候亦会刺激出精,出精出多了就是弱上加弱,最后衰弱而亡。上了年纪的母王们,生产多次,身子已经被掏空,xue里的难处又耗精又耗神,这样的身子很难再熬过孕产期,即使双xue数量再少,再需要他们生息繁衍,也不能让他们个个落得孕期一尸两命的下场,因此,生育八个之后,母王们就会被朝廷和侍郎好好的奉养起来,让他们尽量舒服的过完余生。悠在生老八的时候,产前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产后更是在床上歇了半年,产xue恢复得不好,越来越离不得人,精力和体力都跟不上了。他的新侍郎向尹是位大夫,跟公家报了情况,悠随即便被封了太王,自此便不用再怀孕了。 本来悠不用再经此折磨,谁知上次发情的时候,才做侍郎不久的向尹一个不小心在悠的体内射了,发情期被内射,双xue受孕是十有八九的,本朝不许打胎,悠就只得生下来。只是他现在真的力不从心了,从怀孕伊始悠就卧床保胎,孕期一年间,他喝下的保胎药比吃下的饭都多,身子乏得别说走动,后面几个月,连翻身都是靠侍郎们帮着。现在该生了,孩子养得不错,就是胎位还太过靠上,他又无力,只能靠外力和孩子自己的力量撞开产口,进入产道。 “我难受,哪哪都难受,”悠靠着华殷小声的抱怨,华殷是悠最贴身的侍郎是也是悠的爱人,悠哪里难受他自然知晓。悠被封太王之后,曾经想过要断了乳道,但是太疼了没能成功,不知道是不是这缘故,这次怀孕悠的胸脯比前几次涨得更汹涌,两个时辰就得吸一次,沉甸甸的双乳就喜欢有人给他托着揉,这是难受之一。另外,就是悠的产xue,悠的产xue怀孕之前就肿得厉害,这次怀孕就别提遭的罪了,肿xue见了什么都能咬住不放,一时不捅它悠是痒得钻心,悠保胎的时候,三个侍郎经常是一个给他按摩腰背,一个给他揉胸,还有一个就不停的捅弄他,母王孕期虽不会出精,但顶着大腹虚弱易乏,于是捅得快了悠受不住,慢了悠又麻痒,往复循环,一年下来悠没有几日好眠,人更是虚弱。 宫缩间歇,悠不怎么疼了,胸被华殷照顾着,下身由青远来安抚。悠产xue里含着一颗大木珠,他生产在即不能用男根状的,太深了怕影响宫缩,再者万一孩子突然出来会伤到孩子,球状的比较安全。青远托揉着木珠,木珠在悠xue里滚动,青远的手掌磨着悠的产xue,肿胀的产xue被磨得吐着水,青远大手一抓,汁水四溢,悠舒服得一抖,那边华殷也开始给他吸乳了,胸前的闷涨也缓了,身子松了松,顺服的吐了口气,却更感体乏了。这时候罪魁祸首走了进来,手里捧着煮得稀烂的燕窝粥,悠现在还哪里吃得下,胡乱咽了两口就不吃了。若不是他一年前的内射,悠哪里用遭这样的罪。“太王,我给您按按腰背,能松快些!一会儿您宫缩再来,我给您压腹”向尹虽然做侍郎还很青涩,但医术是一顶一的,那双手按在悠的身上,确实解乏。“嗳,你再给我揉揉肚子,坠得我难受,下面也憋,解不出。”悠不过说了两句话,就喘上了。华殷这时亲了亲悠的脸蛋,道:“趁着还受得住要不先趟会儿,歇歇?”悠也确实累了,侧身躺下,xue里又被青远来了那么一下,舒服!悠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母王怀孕后会睡为他们特制的产床,产床能能托住他们的大腹,腰背该垫的地方都能撑得住,让母王的孕期能舒服些,也方便侍郎们照顾。悠中间又有几次宫缩,疼得憋气却无力挣扎,华殷调了调产床的角度,悠就舒坦了些。向尹在帮他往下顺胎,华殷在给他按摩腰背,青远在给他揉xue。悠知道侍郎们已经尽力了,除了忍之外也别无他法。只有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悠才会让华殷给他换个姿势,动动产床,或者扶他起来坐坐。悠折腾了一夜,侍郎们也忙活了一夜。到了早上,悠双腿张开坐在产床上,后背和腰下不但被产床支撑着,还给他加了更柔软的靠枕。华殷和青远一人一边按着悠,向尹满头大汗的给悠压腹。又一阵宫缩过后,孩子的位置下来了不少,悠疼得撅了过去,产床上更是一片狼藉。悠并未破水,他只是失禁了。从这次怀孕开始,悠就尿频的厉害,还总是有憋涨感,一刻钟不到就要一次尿壶,还得要人给他揉腹才能尿,他自己折腾得不行,侍郎们也疲惫,最近几个月就干脆上包了尿布,现在产程开始了,尿布也包不住,拉尿都在床上。 “把床单换了,别让他自己看了!”向殷搂着晕过去的悠对青远道。青远麻利的换了单子,转头问向尹说:“太王盼着能好,你有几成把握?”向尹看着脸色惨白的悠,吸了吸鼻子,双手在他腰腹不停的按揉,小声道:“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悠被掐着人中转醒,身子炸了一样的疼,累得他眼睛都无力挣开,尤其是肚子坠在腰间,仿佛他怀的不是孩子,而是一块石头,如今这块石头就在他的体内碾压,不弄碎他的五脏六腑势不罢休。即使产床各种机巧也撑不住摇摇欲坠的悠了。青远坐在后面抱着悠,向尹顺着孩子的力道,还在用力的往下压胎。悠疼得发麻,却被按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华殷拿着热布巾给悠擦身子,亲吻着他算是给他安慰。孩子又是一阵躁动,向尹大力一按,悠眼前发黑,喉头发腥,华殷对着嘴给他渡了些老参汤。悠喘了许久才能开口说话:“还未破水?”向尹心里知道,破水没那么容易,却对悠说:“快了,快了!”悠不知那里来的力气,高声叫了起来:“你骗我,我生过八人了,你骗我!”见此向尹也只得实话实说:“孩子还是慢了些。”闻言悠颓然的倒进青远的怀里,一声不发。今日与昨日不同,宫缩剧烈了太多,每次疼起来时间长不说,他心肝脾肺都T要碎了。 又耗了一个上午,悠已经疼得麻木了,xue里如今空着,胸口涨着奶,他也不叫难受了。悠开始一阵阵的犯糊涂,哭着要华殷抱,要华殷带他回家,华殷搂着他给他顺气哄着他说外面下雨,暂时回不去。悠窝在华殷身上,一阵清醒一阵迷糊,这样不利于向尹给他压腹,华殷亲着悠的头,温柔的给他顺着腰背,扭头对向尹耳语,道:“催产吧,日后我跟他解释,要是人没了,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都是我不好!”熬了两天向尹的脸色苍白得跟悠有的一拼,向尹闭了闭眼,默默的去准备催产药了。催产药是华殷灌下去的,悠的身子被青远牢牢的固住,那是要灭顶的痛,即使生养了八人,这么个疼法悠也是第一次。向尹趁着药劲儿给悠压胎,华殷紧紧的压着悠的手脚怕他伤了自己。悠疼到极致,本能的喘着气,直到向尹告诉他,他破水了产口开了。悠的产xue早已适应了生育,肥厚的产xue被撑开,孩子顺利的滑了出来,悠的第九个孩子,是个单xue。悠听说孩子很好,精神一松就昏了过去。 等悠再转醒,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身子仿佛被撵了一般,浑身上下都是疼的,根本动弹不得。守在他身边的是华殷,见他醒了,赶忙端了一直温在边上的燕窝水,轻抬起悠的头,让悠喝些水。悠润了润喉咙,艰难的挤出一个疼字。华殷笑了笑,用头碰着悠的头,道:“给你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