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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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野静静的低头望着,对方的话既轻柔又缓慢,就像是要把话讲的很仔细一样,而这单单一句话,他听的出里头所包含的不只有感谢而已。 几秒後,他用另一手将对方拥入怀。 「雪之下桑…怎麽抢在我之前说呢…」 一听雪之下顿时轻笑了起来,接着什麽都没说的一手回抱。 沉默的拥抱持续了一段时间後,泷野缓缓松手的拉着他往前,接着边走边笑的开口。 「说也很奇特呢~遇到雪之下桑的时候,明明就什麽特别的想法都没有呢。」 「我才觉得你奇怪咧…在知道一些事情後。」 「嗯?是这样?」 雪之下跟上他的步伐,然後低头的笑着。 「明明我每天的生活都一样啊,还每天这样特地过来观察…」 「还好啦~啊!不过啊~之後雪之下桑不是有跟我对上视线吗?」 「…有吗?」 「有啊~在我跟你见过面後啊~」 「………那不是之後好吗…是过很久以後。」 被对方纠正之外还被瞪,但泷野却一点反省的样子也没有,仅是笑着继续开口。 「对我来说就是只候啊~呵呵~我很高兴啊~雪之下桑注意到我了呢。」 雪之下听後收回视线的低咕。 「那…只是我不自觉的往下一瞥而已…」 「雪之下桑。」 轻唤让他抬头的回望,只见泷野正温柔的对着他微笑。 「就算你只是不经意,或是不小心的往下看,你还是回望我了。」 雪之下愣愣的回望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回什麽,而泷野则先是望着他秒後,转向前方微笑的继续开口。 「虽不能说每一天,但那段时间,我一直在下面这样看着你,一直盯着你看,但你没有一次往下看过。当你那天跟平常一样靠着窗发呆,而我则在下面单方面的望着你时,你却突然注意到我且跟我对上视线了。」 停顿的轻笑几声後,他再次转头的望向雪之下。 「你可知道,当时我有多高兴?」 「……」 「明明我只是在等着你的变化而已,但我却不自觉的期望你会在某一天低头,就算不是跟我对上视线也好,只要能稍稍改变你所注视的景像,我也会因此感到非常欣慰。」 雪之下抿着嘴,依旧沉默的听着。 「呵呵~结果你不只低头了,还直接跟我对上视线,老实说那天我本来没打算进店的呢。」 泷野笑开嘴的望着前方继续拉着他走。 「只是想看看你,然後就回家休息的。」 静静的被拉着走,雪之下在沉默几秒後缓缓开口。 「…我那天…是在等你的。」 「…哎?真的吗!?」顿时惊讶的回望。 「嗯…从第一次见面後,就在等你来了。」 「……是吗…那我还真是让你久等了?」 雪之下一听顿时不满的开口。 「四天…跟你比起来不算什麽好吗…」 「唉~~雪之下桑是站在人的立场来看吧?四天…嗯…唉?我好像是…四年?」 「……四年很久好吗…我那麽无趣生活,你竟然还这样单方面的看了这麽久。」 「唉~?还好吧?才一段时间而已啊~」 「够久了啦。…不过啊,那个…在巷子撞到我的事….我不是很记得了呢。」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因为你都低着头啊~又很快就走了,肯定不会记得我啊~」 雪之下听着他像是受伤又像是指责的口气,顿时鼓着脸的回望。 「你这是在怪我罗?」 泷野挑眉的回望,然後轻轻微笑。 「怎麽会呢~~」 「哼嗯,是你自己不叫住我的啊,而且还害我只好离开巷子呢。」 「哎~~~~~因为太阳很大嘛~想走巷子躲躲啊~」 「……那也该看有没有人啊,直接就转进来当然会撞到我啊。」 「喔呀?不高兴罗?别这样啦~~~」 听着对方有些撒娇的口气,雪之下顿时换回原本的笑容。 「没有啦,逗你的。」 「嗯~真的?」 「真的啦,我没有在生气,只是觉得不记得有些可惜而已。」 「……」 「还好,你的记忆告诉我了。」 雪之下轻轻微笑,感觉就像是终於回想起什麽重要的事情一样。 「…只要…能确定你还活着就好。」 「……」 「一眼也可以…让她知道你还活…」 「我拒绝。」 淡漠的回应,让对方愣愣的回望,而泷野则是一副冰冷的模样。 「我可以跟你说,那女人若是见到我,绝对不会好转的。」 「…哎?」 「不要说好转了,肯定会比现在更差。」 泷野望着他几秒,然後缓缓询问。 「你确认我是你正要找的人时,难道没什麽感觉?」 「哎?…什麽?」 「照你的认知上,我的样子应该跟佐昌差不多吧?但是却没有,你难道没察觉到什麽?」 「我知道你是吸…」 「重点不在我,而是在那女人、你的母亲身上。」 泷野冷冷的打断他,然後作势起身离开。 「你应该很清楚,你母亲是怎麽看我的,你觉得现在的她,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会有什麽想法?」 「……」 「就这样,交谈结束。」 转过身,泷野头也不回的往楼梯走去,但仅几秒身後的人,便猛然跟上前的挡住他。 「…算我…拜托你了…一眼也好,就算会更糟…我也希望她不是一直都是空等的模样!」 「……你这话…是说毁掉她也没关系吗?」 对方一听,先是咬牙的隐忍,几秒的思考後才缓缓开口。 「即使这样…也没关系!」 泷野顿时一脸烦躁的皱眉,盯着对方那似下定决心的眼神,再加上一副不肯放弃的样子,他着实是耐心见了底。 …啧…纠缠是会遗传吗?…真是烦死人了… 「拜托你了!」 九十度的敬礼也打不动他的心,紧皱着眉,本是要开口再次拒绝,没想到却有人插话的帮他代答了。 「可以喔。」 听见声音,对方吓了一跳的猛然转头,而泷野则是一脸无奈的望着朝他走过来的人。 「雪之下桑,你应该好好休息的,怎麽下床了呢?」 见泷野一副不把对方看在眼里,还直接忽略的走过来扶他,顿时是苦笑的开口。 「泷野桑你这样不行喔~亏他都这样拜托你了。」 雪之下对着僵在原地且一脸疑惑的人微笑,然後面对泷野的轻声开口。 「泷野桑不想帮他?」 「我不想再看到她…嗯?!」 雪之下一手轻压在他嘴上的硬是打断。 「嘘~我问你,你真的想一直这样无所谓下去?」 泷野静静的望着他,双眼则透露着些许的无奈,而见他这样沉默,雪之下顿时勾起微笑的温柔开口。 「斩断过去的方法,就是要好好面对并接受它喔。」 「…呜…但是我…」 「没关系的,我想到一个方法。」 「哎?」 雪之下对着他轻轻微笑,然後不解释的对另一人开口。 「如果是能证明泷野还活着的东西,这样可以吗?」 「哎?…如果可以证明的话…」 一听到可行,雪之下顿时一脸高兴的回望泷野。 「呐~泷野桑~还记得情人节的玫瑰?」 泷野愣愣的眨眼,然後缓缓点头。 「还记得啊。」 「那再做一次吧?但这次不是作玫瑰喔。」 「那要做什麽?」 「信。」 简单的回应,雪之下背对着对方,接着双手捧在他面前的动用许久没用的能力。而泷野则惊讶的望着一脸专注的他,然後盯着逐渐出现在他手里成型的东西看,几秒後也跟着一手举起的在手中弄出东西。 没多久两人手中各自出现了一张全黑的纸,跟一个全白的信封。 「呜…果然还是好难…」雪之下苦笑的小声嘀咕。 「雪之下桑这是要…?」 「泷野桑,你听我说…….」 站在他们身後的人,因为不清楚他们在做什麽,所以只好战战兢兢的等他们说完话,虽然不是很明白面前这位突然插进来的人是谁,但从泷野的态度来看,应该是房间里的人吧。 这样一想,他便不自觉的盯着雪之下看,接着几秒後又因想到泷野的真实身分而认真思考。 …如果泷野桑是因为身分的关系,而不愿被母亲接近….那现在这位难道说…… 「这个,让你带回去。」 轻爽的声音顿时将他拉回神,眨者眼他有些疑惑的接下对方递过来的信。 「这个是…?」 雪之下望着他微笑,然後轻声解释。 「将这个交给你母亲吧,只要打开然後将信拿出来就好。」 「……这能证明什麽吗?」 「如果是你母亲,她定会知道其中的意思。」 异常肯定的口气,让他顿时是有些疑惑的回望,而雪之下则没再说什麽,仅是淡淡的微笑着。 犹豫一阵後,他将信拿在手里的对雪之下敬礼。 「我知道了,真的是非常感谢。」 对方一说完,便快速转身的离开,望着那似带着希望的着急模样,雪之下不自觉的轻叹一口气。 「唉…」 「雪之下桑,我们回房吧?」泷野伸手轻拉着他,脸上尽是对他的担心。 而面对完全不在乎刚才事情的人,雪之下仅是苦笑的轻拍他几下。 「好啦,这就回去了。」 「雪之下桑是什麽时後醒来的?」 「嗯?那位先生走到房门前时就醒了啊。」 雪之下轻轻的回应,却换回泷野惊讶的眼神。 「你那时就醒了?」 「嗯啊,以为是你呢…………泷野桑。」 突然正经的叫他,泷野顿时停下脚步的回望,只见雪之下正静静的盯着他看,虽没什麽特别的表情,但从气场感觉的出对方似是有些不安,仅几秒便双手轻捧着雪之下的脸,然後担心的小声询问。 「雪之下桑怎麽了?」 默。 「不舒服吗?怎麽了?」 静静的回望,雪之下抿着嘴一副犹豫样,一手则轻轻的覆在他手上。 「雪之下桑?」 「…泷野桑…下次你醒过来的时候,可以把我也一起叫醒吗?」 愣愣的回望,泷野对他那突然的请求有些不解。 「怎麽了?你可以多休息没关系啊。」 雪之下一听顿时摇头,接着低着视线的缓缓开口。 「不需要,下次请叫醒我…好吗?」 从没听过他这麽坚持,思考几秒,他将雪之下的脸抬高,迟疑後的动用能力,而对於有如命令般的指令,雪之下也没拒绝什麽,仅是顺从的将视线对上。 几分钟前自己突然醒过来,然後四处张望的像是在找什麽,接着盯着窗外,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观望什麽,而仅几秒後,就缓缓低下头的不动,接着便是心脏有些异常的闷痛。 一手顿时抓在胸口上,大口呼吸的模样就像是要稳住自己。 …去哪了…你在哪?…呜…不对…那已经过去了… 不解自己在低语什麽,但话却没因此停下。 …已经…泷野桑已经回来了…已经不用再等了… 现在…应该…应该只是暂时不在… 一手压在脸上,稍稍冷静一些後,闷痛感逐渐退去,而房门外却在这时响起了陌生的声音。 请问泷野桑在吗? 顿时转头的盯着房门看,原是想开口回应却因莫名的犹豫而保持了沉默。 静静的望着,不知为何他顿时不安了起来。 之後的事,泷野也没兴趣管,他猛然断了能力後紧抱着雪之下。 「对不起。」 雪之下静静的听着,几秒後缓缓摇头。 「泷野桑不需要跟我道歉啊…反倒是我…总是要这样麻烦你…」 「雪之下桑又再说什麽了…才不麻烦呢。」 一直都不知道,那两年会影响对方这麽深,着实是对自己的不够细心感到生气,而且因为雪之下这样提的关系,他顿时是回想了之前的状态。 基本上因为自己是头的关系,所以对於沉睡的时间来说,都会以他先开始,就像半年前那突然的短暂沉睡,雪之下竟在他睡了一天後才跟着睡去,而三天的时间过去,他率先醒来了一阵子後,雪之下才跟着清醒。 还好当时他们订旅馆的时间是一周,所以没人发现他们的异状,仅是觉得睡的时间有些诡异而已。 现在想想,雪之下当时到底是以什麽心情在他旁边的呢?怎麽叫都叫不醒,接着跟着睡去後,醒过来又没看到他。 平日,他们虽然会一起躺着睡去,但至从雪之下的身分不一样後,几乎也都是自己先醒来。 完全不知道对方每次醒过来都会这麽不安,他顿时是为此感到非常自责。 「泷野桑我没事的…我只是想在习惯之前…在醒来的时候知道你还在而已。」 泷野一听顿时皱眉,双手顿时收紧的闷闷开口。 「不会的,不会让你习惯这的。」 雪之下愣愣的听着,几秒泷野便松手的跟他对望,双眼发着的红光正强制的将指令打入他的心里。 「以後,不管怎样我都会待在你旁边,等你醒过来的。」 「泷野桑…」 「尽管你晚我一天、一个月、甚至是一年,我都会等到你醒过来的。」 雪之下一听顿时苦笑的缓缓开口。 「…如果真是一年…你要怎麽过啊…」 见对方一脸像是给他添麻烦的自责样,泷野顿时将话转轻松的开口。 「可以的!我可以一直坐在你旁边过一年的!」 「……」 「或是带着你到外面吹吹风!一定不会离开的!」 一副如小孩子般的鼓励模样,让雪之下稍稍是提起了一些精神。 「嗯…」 「雪之下桑,我已经决定不会再让你不安了,所以不管怎样都要告诉我好吗?」 愣愣的回望,只见泷野正温柔的对着他微笑。 「就算只有一点点,也要告诉我喔。」 「…嗯。」 淡然的微笑,看的泷野很不是滋味,稍稍思考後,他顿时想到什麽的开口。 「雪之下桑,我们来做个约定好不好?不要我单方面的下指令。」 「嗯?什麽意思?」 雪之下轻声问着,眼神却是有些失神的放空,似是没什麽真正在意的样子。 「看着我,雪之下桑。」 雪之下听着似不能拒绝的口气,顿时是有些紧张的将视线对上他,接着便因对方的双眼,而不自觉的跟着动用起能力。 泷野盯着他发着红光的双眼看,然後微笑的缓缓开口。 「雪之下桑,如果答应我接下来说的事情,就用能力回应我。」 睁着双眼,雪之下愣愣的回望。 「以後不管谁先睁开眼,都要去把对方叫醒,若是不能,便要一直待在旁边的陪着。」 「……」 「如果我们意外的身在不同地方,不管多远或花多久的时间,都要回到对方身边。」 泷野微笑的用额头轻靠。 「这是我,泷野对雪之下的约定。」 一瞬间,他感觉到心里似被什麽东西印上的感觉,望着泷野的微笑,他几秒後不自觉的跟着勾起嘴角。 静默了几秒,他缓缓开口,声音虽小却依旧清晰的传给对方。 「这也是我…雪之下对泷野的约定。」 望着对方双眼的红光,泷野笑着感受心里的印记,然後将吻轻轻的落在对方的额头上。 「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喔,绝对不会再留你一个人了。」 雪之下轻闭上眼的微笑,一手则紧紧的牵着他。 「嗯,约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