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第二次调教记录(踩男茎/乳首调教/强制koujiao/含精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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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春月2日 暮时8点 第二次调教记录 调教师:【未开放】 奴隶编号:000005 奴隶代号:【未开放】 奴隶状态:良好 其他信息:【未开放】 时隔一天,当夜幕降临时,我再次推开了房间的门。 刚一踏入,他便立刻警觉地抬起头,一双疲惫的蓝色眼眸几乎瞬间就染上怒火,恶狠狠的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比起昨晚我离开时那副快要去世的样子精神了不少呢。 我没什么情绪的,只是平静的陈述:“贵安,看来您休息的不错。” 他闻言只是冷笑一声,在尝试过数次之后,发觉言语无法帮助他自己从这里解放之后,浪费口舌的行为只会在忍受不住的时候才会从一直紧闭的唇缝里溢出。 我缓缓向他迈步,行动的一瞬间他就紧绷住身体,赤裸的身躯戒备地绷起肌rou。 他并非毫无抵抗能力的弱小者,我也只是个不过他胸口高的女人。 但是在这里,他不是那头蓄势待发的雄狮,我也并非柔弱的小羚羊。 在意识到谁才是掌控他生命的人时,狮子自然就会收起爪蛰伏。 如此识时务的行为,为我免去了不少的麻烦。 这样烈性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接手,以前被送来教导的基本都是些少年男孩,刚来时不是害怕得瑟瑟发抖很快屈服,就是开始仰着头颅反抗,很快也还是匍匐着接受了我的教导。 枯燥的工作增加了一些新的变化啊,我暗自叹气,其实一成不变也不是不好。 他依然保持着全裸,就这样跪坐在地上。昨晚还挣扎着遮挡自己的身体,今晚就已经放弃了这点坚持。 我走近他,那双蓝色的眼睛正一刻不停地专注于我。我弯下腰,伸出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强硬地吻上他略显单薄的唇。 他很懂得保护自己,在刚被抓到这里时尝过苦头,已经学会将自己的傲骨小心地掩藏在表面的顺从下,并没有宁死不屈地紧闭着嘴唇拒绝我,而是微微启开了嘴唇,不反抗却也不主动地与我交缠着舌头。 “咕……唔嗯…呜咕……” 他生涩地配合着我,津液交织融合在一起,因为不习惯这样的行为,没有办法控制好呼吸,还没过多久就呼吸急促了起来。 我缓缓离开了他的唇,没有收回的柔软舌尖牵出了长长的银丝。 “哈啊…哈啊…”他大张着嘴喘着气,紧皱的眉头下蓝色的眼眸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看来教导工作还很漫长啊,别不是要加班了,我微微叹了口气,伸出双手捧起他的脸颊,平静地注视着他,等待他平复呼吸。 他仰着头,渴望着空气,面对着我一潭死水般的黑眸,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 片刻的喘息后,我再次侵入他的口腔,手指摩挲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颤抖。 “咕呜!……呜…” 食指和中指轻巧的夹住挺立的乳尖,不紧不慢地拉扯着,但却仿佛扯住了他的灵魂,本来慢慢适应的呼吸立刻紊乱起来。 很快小巧的乳珠就染上了诱人的红色,随着我的揉捏,这具被我掌控的身体不时激冷地打颤。 “铛啷啷——” 他紧绷起身体,限制住双手的铁拷被牵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移开他的脸颊,视线顺着他的手臂向下看去。 他还在急促的呼吸,却迅速将双臂向身体内侧收敛,试图遮挡什么。 在这里,男奴的这种行为是不被允许的。 我立起身,单手插进他那一头仿佛燃烧着的红发里,迫使他抬起头来。 尖尖的鞋头拨弄开他垂下的双手,露出的是那根已经微微站起的男性器。 半软不硬的一颤一颤地立在他的两腿间。 青年尽管被我扯着头发无法低下头,但是依然倍感羞耻地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挡住了那双透彻的蓝宝石。 紧紧地咬着嘴唇,甚至唇角还残留着我和他交融的津液,麦色的脸颊染上红色,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耻。 我再次弯下腰,凑近了他,青年下意识想偏过头避开,却被我扯着头发拽回。我并没有再吻他,而是凑得极近,平静地陈述。 “只是被玩弄rutou就已经兴奋起来了,看来您也不需要我教导什么呢。” 青年本来垂下的眼眸震颤着看向我,极端羞辱的话语如同尖刀一样刺进他的自尊。 他的反应让我很是在心里舒了口气,如果能不说话我还是比较喜欢沉默,但是工作中难免要使用这样的话术来让男奴的内心动摇,从而更快的屈服。 好在适时的话术很奇效,可以预见今晚下班不会太晚。 这样美好的畅想让我的干劲重新提起,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了。 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稍微有些粗暴,只束缚住他的双手还不够让我安心。 我放开钳制他的手,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那块地上放着黑色的巨大软垫,上下又有铁拷钉在地上,很适合接下来的游戏。 “请过来。”我用鞋尖点了点那块软垫。 青年依然跪坐在原地没有动。 我歪了歪头,十分尊重他的意愿,问道:“您是想自己走过来,还是更愿意被我牵着像条狗一样爬过来呢?” 青年立刻抬头看了过来,蓝色的眼睛里含着复杂的情绪,他没有让我等太久。最终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到了软垫前。 我抬起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向后按去,他顺着我的力道十分顺从地跌倒在软垫上,很快双手双脚都被铁拷束缚住,无法动弹了。 他看向我的眼眸像是深海,将过盛的怒火和羞辱沉没其中。 现在的顺从不代表着他向我屈服,只是审时度势暂时忍耐罢了,我知道他没有放弃逃出去。 但是没有关系,最终他只有陷落这一个结局罢了。 毕竟这是我的工作。 我脱下精巧的鞋,踩上了软垫,站在了被束缚的青年身侧,他的眼神跟随着我的一举一动。 他的眼睛很漂亮,在这块阴暗的地方,像是启明星一样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他不是唯一一个拥有这样光芒的男奴,但我希望这双充斥的希望的眼睛不要太快熄灭。 谁会不喜欢光呢,尤其是,深陷漆黑沼泽中的人。 我不再胡思乱想,准备认真地完成我的工作,抬起脚,轻踩在了他微微立起来的男性器上,冰凉的脚心压在灼热的男根上,让他立刻绷紧了身体。 站着有些累,我随意的坐在软垫上,双手在身后撑着身体,白净的脚依然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踩划弄着青年的男根。 上班摸鱼的事情,怎么能叫偷懒呢?这不是还在认真的教导他呢吗? 这只是第二次调教,过程依然是比较枯燥的,要我百分百投入精力全心全意地深刻教导他,那是不可能的。就像不停重复一加一等于几二加二等于几这样枯燥的内容一样,偶尔也要稍微加快增加难度的速度。 接下来就直接跳到十加十好了。 脚趾间夹在男根与顶端连接的地方上下taonong着,薄薄的皮下凸起的青筋被挤压着滑动。 尽管青年十分克制自己的呼吸,我依然可以听出他越发粗重紊乱的吐息不可压抑地喷洒而出。 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的男茎捂热了我的脚心。 接下来就是百以上的加减法好了。 这么在脑子里比喻着,我突然加重了力道踩了下去。 “唔————!” 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如果他没被捆着手脚估计要整个人跳起来了。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青年下意识地想蜷缩起身体,但是极小的活动范围不允许他这样做,他紧皱着眉头咬紧了嘴唇,额头甚至沁出了汗。 “啊呀,抱歉,稍微用力了些,您还好吧?”我用平淡且没有诚意的声音道着歉,但是脚上上下蹂躏那根可怜的小东西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稍显粗暴的动作下,那根男茎好歹坚强地依然挺立,青年时不时会因为突如其来加重的力道闷哼出声,却很有骨气地一声也没有喊出来。 男茎的顶端已然分泌出了腺液,我收回了辛苦已久的脚丫,换为整个人跨坐在青年的小腹上。 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轻轻地舔弄着,唇齿下就是命脉一般的动脉,偶尔用牙尖轻咬在上面时都能感受到生命的脉动。 即使没有人疼爱,他的乳尖也依然被刺激得挺立着,我一路慢慢地舔舐着,最终用柔软的唇包裹住了寂寞的乳珠。 青年因为异样的刺激绷起身体,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就像是要把乳珠递进我的嘴里一样。 唇齿间含着这颗小小的果实,灵活的舌尖在它周围起舞,我轻车熟路的玩弄着它。 “哈……哈啊……” 他剧烈地呼吸着,胸膛起伏着甚至要把我抬起来,乳珠被疼爱了好一会儿,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一样。 有些凉的手指时不时轻轻摩挲他的胸肌,再划向他绷紧的腹肌,如同拨弄水面一样轻巧,却像是点燃了一串火焰。 “唔……唔、呜……”青年难耐地偏过头,动作间又碰响了铁锁链,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 差不多就结束了吧,想下班了,我最后重咬了一下那颗小果实,放过了惨遭蹂躏的男奶。 “唔———”他痛得闷哼出声。 我抚摸过他的身体,指尖在肌rou的轮廓上起伏,最终握住了坚硬挺立的男根。 即使没有怎么触碰,但是这根傲人的男茎依然因为刺激而一跳一跳的勃起着,青筋蜿蜒盘伏在上面,狰狞得不像纯人类的性器。 我伸出舌尖,顺着前端舔至铃口——— “你、你在做什么!”青年感到了异样的触碰,湿滑柔软的触觉被瞬间放大,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语气凛然,身体却溃败着想要逃走。 没有理会这微不足道的挣扎,我张开口,用上腔抵着男茎的前端含了进去。 “唔啊、可恶…你这女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哈啊、啊…” 我稍微有点艰难的吞吐着这根尺寸傲人的男茎,并没有努力去把整根都包含进我的喉咙,算是有点敷衍吧,感觉到了困难就及时吐出,基本上青年的男茎有二分之一被我含进了温暖的口腔。 “哈啊…哈啊…可恶…唔…”青年难耐地喘着粗重的呼吸,浑身的肌rou紧紧地绷起。 看得出来本能上他想要摆动腰肢好更快更深地出入我的口腔,但是还没有被击碎的尊严让他只是绷紧了身体任由我侵犯他的男茎。 真是难搞啊。 我不禁有点埋怨他不肯快点屈服,照这样下去这一单一定会花上比预计更长的时间才能完成了。 于是出于一点小小的报复心理,我不再温吞地慢慢来,而是加快了动作。 “咕滋、咕滋、咕滋…”每一次都深深地含进去。 青年紧皱着眉头,下颚都绷得紧紧的喘息着:“哈啊、哈啊…唔…不、可恶…” 我伸手轻轻握住了两颗卵球,拇指稍加力道揉捏着。 “——唔!停、啊啊…唔啊…” 也许是第一次被人连根带球地玩弄,青年无意识地摇晃着头,被刺激得无法控制地大张着嘴流下津液。 本来拒绝快感而绷紧的身躯像是和他的意志唱反调一样,狠狠地抬起顶到我的喉咙,最后猛地一颤,一股滚热的粘稠jingye全部贡献给了我的口腔。 我把那根还没有软下去的男茎从嘴里退出来,靠近他的脸颊旁。 他还停留在绝顶的茫然当中,蓝色的眼眸像是日晕一样模糊,视线失神地随着能看到的运动物体移动。 我低下头,含着他的jingye撬开了他的唇齿,浓厚的白浊随着我和他交缠的舌头被推进他的口腔,逼迫他不得不咽下去。 “咕呜…唔、嗯…” 青年无助地被迫打扫了我的口腔,把自己的孩子一个不落地全部吞回肚子里。 当我最后离开的时候,他还没有回过神。 我解开了束缚他的铁拷,拍了拍他的脸,为他带上了一条带着铭牌的项圈,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