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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走埃顿公爵

    排雷:剧情为主,R为辅

    双病娇:御姐猎手VS美少年大公

    文手:酚妥拉明

    巡逻的联邦士兵们刚刚换过了一班岗,十二点的A市在暴政之下,鸟雀无声,风平浪静。

    亮堂堂的帝国大厦一角,在楼上的探照灯光漏过去的一一刻,一个矫健的身影行走在两栋大厦。

    耳边是猎猎风声,下面是穿梭的汽笛声,四周是游走的红外机器人。

    “3101。”

    “找到你了。”

    女人歪过头向着对讲机吩咐了一句,接着就将破门器从腰间的挎包里拿出来,轻松的放在面前空荡荡的玻璃幕墙上,脸上闪烁着志在必得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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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开了消音的破门器震碎整扇窗户,女人松开腰间的系扣,直接从宽大的露台里跳进了房间。

    诡异的满月渗着血色,夜风轻轻扬起床上的纱幔,女人刚刚盘好的红色长发骤然落下,黑纱覆面,媚眼如丝,朱唇开合,胸前红梅呼之欲出,沟壑出远天的山雪。

    黑暗中的美杜莎克莱尔正式开始了行动,哒哒哒,随着30cm的细跟一步步接近床边,真丝的床面悄悄陷下去一截。

    她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上那个比月光更加苍白的美少年,缓缓拿出腰间的手铐,像是蛇吐信子一般盖住那张想要去敲响铃铛的手。

    “打扰了,埃顿公爵。”

    流动的欲色偶然传来了啪嗒一声,有人的双手已经被束缚住。

    渚红的天色泛着浆洗过的深蓝,圆圆的红月下,骤然多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点。

    “真扫兴,伯克利,今天的月亮一直被一只蚊子挡着。”

    举着望远镜进行侦查的大兵加比恹恹道,五百年一次的红月蔽日,是所有西区人民共同期盼的盛世欢举。

    传闻血月现世,笼罩在大半个珞珈王国的暴政将会被推翻,珞珈东西两区不久就会得到永久缔结的联盟。

    在这样翘首以盼的时刻,这只碍事的蚊子可真是令人心烦意乱。

    加比说着边向军装的上衣口袋摸索去,准备拿出雪茄发泄一番,伯克利的方向却迟迟没有动静。

    烟草点燃的香气都已经缭绕在了整个房间,劣质的雪茄隐隐携裹着潮气。

    他莫名感觉到一阵烦躁,眼神掠掠望向对面伯克利的巡逻室,试探性的再次唤了几次好兄弟的名字。

    帽子下的额头已经开始渗出了冷汗,平日在外人面前吹嘘着以一打十的大兵不想被人瞧出他的怯懦,只好端上了全副武装的USP,伏下身向对面探寻过去。

    一边要留意前边的状况,一边还要小心四处的动静,粗糙的军事皮靴摩擦在格格不入的大理石板上,有一只来到了门边。

    空荡荡的巡逻室一个鬼影也不见,所有的抽屉都杂乱的被人抽了出来。

    出事了!!!!

    “伯克利?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

    “听我说,吓人并不好玩儿,等我找到你小子,非要把你的雪茄库存掏光不可。”

    大兵一边挪动着身体像门外离去,试图用轻松诙谐的语气安慰着自己,冷汗却已经顺着脖颈划向了背脊。

    泛黄的rou体滑滑腻腻的,像是蠕动的蛆虫。

    他开始后悔了,后悔因为面子没有通知总部这里的异常,只不过这时候后悔也晚了。

    小麦色的后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遭,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他看见红发女人用自己的枪托砸向了自己,小巧的印制散枪上雕刻着克莱尔的缩写。

    远天的蚊子越来越近,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

    一架直升机竟然公然来到了西区的军事领地。

    长长的绳梯半空中垂下来,他看见红发女人挟持着一人缓缓上升。

    是埃顿公爵!

    因为他的失误,让帝国军事指令的A级险情活生生发生在了眼前。

    他想弥补,想呼救,但他却一个字都发不来了。

    完了。

    埃顿.塞缪尔自镇定剂中清醒过来,正欲活动下自己中了药的身体,却发现双手都被一双银质的镣铐束缚在雕着堕天使的g沿上。

    黑色的蕾丝带透不出一丝光亮,周遭的无声形成了一种压迫。

    通过他敏锐的感知,东边的玻璃窗上被人开了半扇,白色的窗帘瑟瑟随风舞动。

    风是从西往北40度的方向拢在脸上,细腻潮shi,隐隐透着海鲜生物腐烂的气息。

    他们这是,在西区地图上,北纬30度左右的斯图亚特海。

    这里曾经因为军事战争投放过大剂量的砣,这几年绕是联邦采取了净化政策,广阔的海面上也不时会浮动着鱼虾的尸体。

    绑架他的那伙人,已经一路北行,来到了西区的中腹地带?

    一想到这儿,他就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哐啷啷的手铐撞击着金属的g沿,柔软的g垫因着震动发出一声又一声令人浮想联翩的吱嘎声。

    “埃顿公爵,我劝你别挣扎了,我知道你有力气,但可别都用在g上。”

    机械的大门渐渐打开,金属密码锁发出滴的一声。

    克莱尔刚刚去厨房里洗好了水果,一个个擦拭干净后,这才端来了房间,恰好就赶上g上的少年清醒过来,急于逃走的模样。

    她自顾自从漆盘里拿出一只草莓,欣赏着面前这个精彩的画面,因为挣扎,少年本就只系了几颗扣子的纯色睡衣漏出了雪白的锁骨,凸起的喉结因为紧张轻轻滚动着。

    精致的红唇像是因为缺氧被迫一张一合,挺括的鼻间已经渗出了薄汗。

    少年仿佛已经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一股绯红从睡衣下面奶油似的肌肤撩拨到了黑纱覆盖的眼下。

    可,真是。

    比草莓诱人多了。

    克莱尔欣赏够了,待他自己挣扎的没了力气。这才拖着漆盘缓缓坐下,凹陷下去的软度再次让埃顿紧张起来。

    白皙的手腕处已经磨出红痕,他想再次挣扎,却已经没了力气。

    恍惚间,他被缚住的视线的丝带却突然被人轻轻摘下,接着有一双软嫩无骨的柔荑蒙上了他的眼睛。

    他不解,已经解开了自己眼睛的束缚却为何还要这样?

    细密的睫毛因着他的心思不断在克莱尔的掌心翻涌,撩拨着克莱尔的心。

    “别紧张呀,埃顿公爵,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一时间太过于明亮的光强我怕会伤及你的眼睛。”

    “所以,乖乖的哟。”

    克莱尔被他可爱的行为逗的笑出了声,没忍住,便隔着自己的掌心,在他簇簇眼睫处盖上了自己的吻。

    身下的人果然微微战栗,炙热的温度一波一波传到了克莱尔的掌心。

    怎会有这样可爱的公爵?

    她索性压了嗓音,贴在他红的滴血的耳垂边,一波又一波暧昧的气息环绕在敏感处。

    他听见她慵懒的嗓音。

    “再不乖,jiejie可动真格的啦。”

    这一句话果然镇住了身下的少年,他的脸上浮现出难堪的怒气,贝齿啃咬着充血的红唇。

    好半天,他才缓过来,三天没有进水的嗓子发出沙哑声。

    “你们……,抓我来,到底想干什么?”

    喉间的凸起翻涌。

    克莱尔听到了与长相不符合的声音,三分情动七分冷意,丝丝传入耳中。

    晦暗的想法浮现在了她的脑海,这个嗓音,用来叫g是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尤文这一次请她出山,实在是,物有所值。

    等到少年终于适应了海上的强光后,克莱尔才不舍的将手放了下来。

    映在少年眼角的渚红正在一波波褪去,血色的瞳仁倒映着自己碧绿的眼睛。

    埃顿眼里透着冷意,看着面前这个充满诱惑的女人,海藻似的乌发微微垂下来,调皮的跑到了他裸露的锁骨上,丰盈的某处也在不经意的靠近了自己的xiong膛。

    克莱尔帮着他整理着乱了的的乌发,贴在额前乖顺的刘海,眯了眯眼做出了回答。

    “因为埃顿公爵,我们需要缔结一份联盟,一份推翻你哥哥暴政统治的联盟。”

    “请你此番做客,不过是聊表诚意。”

    “你们称这种行为为做客?”

    “简直是强盗做派。”

    少年骤然脱离出她的手的桎梏,又蹙了那一双精细的眉眼。

    天真无邪的少年气的鼓鼓的,偏过头去不想再与她分辨。

    克莱尔却不吃这一套,她依旧是笑着给出了自己的回答,带着诱哄,带着威胁。

    “埃顿公爵,怎么把你请来这个问题无关紧要,要紧的是你的决定。”

    “答应,我们彼此握手言欢,拒绝嘛。”

    “拒绝会怎样?”单纯的少年问出了自己的另一条命运之路。

    “拒绝,就把你,丢去喂鱼哟。”

    “虽然,我也舍不得。”

    克莱尔扬起了嘴角,玫瑰般的红唇说出了并不严重的威胁。

    关上的房门掩盖了她寒噤噤的眼神。

    她可是认真的。

    彼此同时,g上的少年也悄悄合上了血色的瞳仁,藏住了那一抹复杂的光。

    那一抹光亮瞬时而来,又立时消失,若有人还站在这儿,捕捉到了,只怕也会疑心是自己的错觉。

    咸shi的海风携裹着粗粝的盐晶,摩撮着夹板上几人肌肤。

    金发男人披着黑色纹路的长袍,半敞着的中衣上显出脖子上的十字架,左耳长长的恶魔挂饰越发衬托得人亦正亦邪。

    他懒懒的靠在船舷上,任凭海风撩拨着光洁的额头,不时抬起手,精壮的的腰身顺着深V一览无余,是密密麻麻女人的吻痕。

    “尤文,昨天又去哪儿快活了?”

    调笑的御姐音骤然响起,克莱尔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埃顿悄然而至。

    黑色真丝深V勾勒女人性感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腰身随着每步行走间不经意漏出两份腰窝。

    高开叉的长裙偶尔被海风吹动,茭白的雪色一路延伸到了大腿根处。

    “克莱尔,有你在这儿,我何愁能不快活?”

    金发男人的视线不加遮掩,顺着遮住的那几块布料看过去,眼神里充满玩味,一时间平日欢好的千般女人好像也没了滋味。

    昨天那些女人,有的或蹲着,有的或弓着身,有的或背对着他伏在地上,半漏半遮,或是清纯淑女,挺xiong抬臀,放浪形骸,驰骋一夜。

    可是好像都不如克莱尔轻飘飘往哪儿一站,他就已经能明显感觉到下面某个东西的变化。

    想到这儿他的眼神有些危险,挑衅的看着轮椅上那个病态的美少年,若有所指用像克莱尔示意了自己长袍下精壮的半身。

    还没等看够,危险就悄悄降临。

    他的瞳孔骤然缩紧,变态般的笑容停在了嘴角,英俊的男人再也顾不上面子,极速往身后的船舷上径直跳下去,才堪堪躲过这一次小小的警告。

    该死的。

    女人刚才无声无息间,径直摘下头发上的发夹,雷厉风行的的动作,快准狠,一管高度腐蚀性的针剂就差点融化他的的外袍,反手cha进他的心脏。

    若不是他足够了解这个女人,今天她的腿下亡魂可就多了一个他这样一个风流多情的薄命鬼。

    想到这儿他的某个物件也结结实实抖了一下,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九月份的海水虽然不比以往冻人刺骨,但shi冷的感觉拍击在身边还是令他有些不适。

    “真是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小小警告,不成敬意。”

    甲板上,克莱尔不咸不淡的将发夹当作xiong针别在起了些涟漪的裙边。

    这才回头去看顾后面的埃顿,克莱尔出门前怕他体弱,从没有收过海风的摧残,将人小心的收拾了一番才出了门。

    轮椅上的少年果然比那该死的色鬼可爱多了,任凭羊绒毛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也没有任何不忿。

    软绵绵的羊绒更衬得少年的侧脸精雕细琢,额间一卷刘海微微翘着,精致的像是橱窗里仅供人欣赏的娃娃。

    长长的睫毛因为陌生的环境耷拉着,可真是令人心生怜爱。

    让人怎么看的够?

    埃顿自出门就开始极力忍受着面前这个歹毒的女人对他的摆弄,又正面遇到了这个奇怪的色胚男人。

    掩在轮椅下面的手已是有些不耐烦,相比于这个女人对他的唯一眷顾,他更加讨厌的竟然是别的男人不加遮掩的觊觎。

    埃顿.塞缪尔,你有些不对劲了。

    他敛下眼来,又恢复了旁人无害的少年模样。

    “收起你那份龌龊的心思,尤文,下面我们来说正事。”

    “初次见面,我想你们可以互相先认识一下,埃顿公爵。”

    克莱尔边说着边把轮椅上的少年推到了船舷边,与泡在下面的金发男人尤文遥遥对视。

    “你确定吗?克莱尔,我还泡在海里呢。”上面的少年血色的眼睛望向他,在克莱尔看不到的视角,带着莫名的倨傲,这个他一开始定下来的合作者,如今却让尤文感到十分的不爽。

    他是克莱尔弄下去的,关这个白斩鸡什么事?

    果然被哥哥囚禁多年的无能公爵。

    只会躲在女人的背后向他致意。

    “你就是珞珈大公的弟弟埃顿公爵?”

    “那个…被自己哥哥弄断了双腿的,剥夺了继承权的软弱之人?”

    “啊哈哈,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尤文语气越来越不客气,已经到了出言讥讽的程度。

    “尤文!”克莱尔显然还没到了为了埃顿抛弃盟友的程度,但她也需要提醒尤文注意自己的态度,才能保证此次任务的顺利进行。

    苍白的少年却像是从不在意似的,安抚似的抚上了克莱尔的手,兴致缺缺,缓缓开了口。

    这一充满占有性的举动本来就让克莱尔下意识的采取了行动,但下面的话却让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依巴斯汀·尤文,一个被珞珈王国西区抛弃的亡命之徒,丧家之犬,地地道道的黑市赏金猎人,我们,;谁比谁又更加不如?”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家族姓氏?”尤文立即充满了杀意,为了博得美人的怜惜,他虽然还泡在海里,可从船舷上爬上去,干掉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克莱尔也有些警惕,尖锐的针剂抵着少年毫无防备的脖颈,她却依旧是三分带笑的模样询问道。

    “那么,埃顿公爵,可以告诉我,初次见到尤文,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来自依巴斯汀家族的呢?”

    边说着针剂已经划破在外面的皮肤,进入真皮层,对准肌层下面的那根青色的静脉。

    她在怀疑,此番的行动是否早已暴露?如果他的问答稍有差池,这根针剂就是送他上路的刑具。

    埃顿无奈的盯着她绿宝石一样的瞳仁,像是爱恋家中那只波斯猫,眼神无辜而缱绻。

    “早年哥哥暗中颁布的通缉令上看到过一回,金发,烂人一个,招摇的很。”

    “况且,克莱尔,你知道的,是他,先,挑衅我的。”

    后面几个字落了重音,不知不觉的转移了话题,仿佛只是单纯少年一时赌气的语快。

    软绵绵的,撒着娇,透着委屈,诉说着克莱尔的偏心。

    让人无法不相信面前这个只身落入险境的他。

    尤文看着半信半疑的克莱尔渐渐放下手中的武器,更觉得一股滔天的闷气憋在喉口上。

    敢情这么多年与克莱尔出生入死,看着她拒绝过无数男人,包括英俊的自己,不是因为他们活不好,只是不如一个少年会撒娇?

    fuck!

    克莱尔微微从他的手中抽回掌心,俯下身,细细瞧了他好一会儿,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两人的脸贴的很近,近到双方有一人略略往前些,便可以拥上那副玫瑰般的双唇。

    另一边,她渐渐收回了落在少年颈间,一会儿充当xiong针,一会儿充当发夹,时不时拿来杀个人的饰品。

    两个人指尖错着划过,却陡然被少年反手一握。

    克莱尔一时间觉得他是在找死。

    可埃顿似乎并不害怕面前这个可以一击毙命的女人,眯了眼,笑意盈盈,噙着了满船的月光。

    顺着她的指尖,细细摩撮着她的xiong针,一圈圈缩小范围,到达轴心的凸起的小钻。

    指尖一紧,喉间微动。

    将那枚xiong针握在手中。

    眼中却不带任何欲色。

    “这个,可以送给我吗?”

    她克莱尔,被一个无能的公爵给调戏了?

    “好啊。”

    克莱尔轻轻抽出里面的针剂,对着空荡荡的海面随手一丢。

    红色的长发顺着乳白的沟壑低垂,她替埃顿将这枚xiong针别在颈侧。

    给?

    可以。

    有没有命继续拿下去就看他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