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殷承嗣番外洞房花烛夜
殷承朝死后,殷承嗣顺理成章的做了皇帝,而善禅被他在寝宫安排了一场洞房花烛,一场不能昭告天下的婚礼。 皇帝的寝宫是一片红海,喜庆的红灯笼高高挂起,囍字贴满了窗,殷承嗣作新郎装扮,善禅与他穿的一样,寝宫内也作喜房打扮,那床幔都换成了皇帝大婚的样式,龙凤呈祥的喜被下是一些花生、桂圆、红枣等果枣,那对喜烛熊熊燃烧着,昭示着对新人的祝福。 殷承嗣端着酒盏同善禅手臂交错相饮而尽,眉眼间皆是温柔,柔声道:“喝了合卺酒,我们就是夫妻了。” 善禅轻笑:“等朝中那些文官知道了,可有你好受的了。” “等他们知道了再说。”殷承嗣可不管那么多,他凑过去扑倒善禅,一手接过善禅手中的酒盏,随手扔到了地上,酒盏在地上撞得叮当响,床榻上的两人已经滚作一团。 善禅被殷承嗣压在身下,常年练武的男人胸膛宽厚,结实的肌rou直接压在善禅身上,另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喜庆的大红喜被衬得善禅肌肤越发白嫩光洁,善禅罕见地带了几分羞涩,殷承嗣眼里满是喜悦,在人脸上亲了好几口。 “小九,真好看。”殷承嗣嘟囔道:“自我十四岁起就想着娶你了,没成想这美梦竟真的实现了。” 听了这话,善禅心中萌生一种感动,他主动去吻殷承嗣的唇,两人炙热的身体贴在一起,头挨着头,张着嘴容纳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唇齿间舞动,勾弄着舌头在口腔中互渡津液,这个吻湿热绵长,亲得两人面红耳赤。 红色的床幔悄无声息地落下,烛火透过红色床纱光线射入喜床,气氛昏暗又色情,善禅的喜服很快就被殷承嗣扒光扔了出去,赤条条的身体展露无疑,殷承嗣急切的埋头舔弄着善禅的身体,张嘴含下那娇嫩的乳尖吸吮,一手脱着自己衣服,也很也和善禅坦诚相见。 不知道是那合卺酒加了调情的药,还是其他原因,善禅只觉得今日他们两的身体都格外的炙热,只是简单的前戏两人的性器就已经矗立了,两根jiba戳在一起,青筋遍布柱身,guitou硕大,马眼汨汨溜出精水,善禅把两个jiba合拢在一手摩擦,硬挺的jiba被夹在一起摩擦,带了异样的刺激。 殷承嗣弓身埋头亲他的奶子,善禅胸膛一大片都被殷承嗣的口水濡湿了,两颗rutou被咬得有些发红,硬挺非常,跟两颗小石子一样,殷承嗣笑得得意,伸手在善禅的下身摸了一把,感受到了那个湿乎乎的rou逼正在流水,打趣道:“好sao。” 善禅的脸颊红晕越发明显了,只觉得整个rou逼瘙痒的不行,他松开握住男人jiba的手,凑近殷承嗣的耳畔,黏黏糊糊的撒娇,“帮我舔舔。” “舔哪里?”殷承嗣笑意挂在脸上,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善禅jiba的guitou,又转到那个rou逼摸了一下,恶劣地逼问:“是舔舔你的阳根,还舔舔那个sao逼?” 善禅被抚摸得很舒服,不自觉的哼出声,也没有羞愤的情绪,自然地张开腿面朝殷承嗣,“舔舔这个sao逼,夫君。” 殷承嗣被这一声夫君刺激到了,忙去舔善禅两腿间的rou逼,整个阴户都殷承嗣张嘴含住,舌头在rou阴外部舔弄着,分泌的唾液和善禅的逼水混合在了一起,厚重的舌苔舔过那些娇嫩的阴rou,舌头灵活的找出藏在yinchun之下的那颗阴蒂,将rou嘟嘟的阴蒂含到嘴里吸吮,用牙齿厮磨,娇嫩的阴蒂被玩弄得红肿,快感促使着善禅的rou逼内分泌出了更多的sao水,幽深糜烂yindao中涌出腥咸透明的sao水,红润的rou壁被舌头照顾得舒爽极了,舌头模仿性交,在火热的yindao中抽插,不停地抚慰寂寞的sao逼。 “呜……嗯啊……好爽呜呜……夫君啊啊啊……”善禅放声浪叫着,两腿不自觉地夹紧,将殷承嗣整个脑袋挤在自己的双腿间,如墨的长发散落,发丝落到了善禅的逼上,细小的发丝戳弄进了rou逼的小眼。 殷承嗣舔逼舔的更加卖力了,他将那个yin荡的rou逼中流出sao水尽数吞入腹中,舌头不停地在rou道中抽插,两手将那个rou道掰得更开,得以窥见那个糜烂rou逼的粉红rou壁,粉嫩的rou壁覆盖一层透明粘稠的sao水,整个rou逼看起来粉嫩可爱,殷承嗣胯间的孽根已经蓄势待发。 他停止了舔xue,跪趴在喜床上,双手抬起善禅的两腿,那孽根狰狞炽热,青筋遍布柱身,对着那个已经饥渴多时的roudong插了进去。 jiba一插进rouxue就被一圈圈的媚rou紧咬,粉嫩的rou壁褶皱被硕大的jiba撑开,xue口的阴rou甚至被撑得发白,roudong中的阴rou蠕动蜷缩着,分泌出更多的汁水,那些sao水将整个rou逼都变成了湿湿哒哒的火热roudong,殷承嗣就这样慢慢抽动着jiba,一下又一下凿进了rou道深处,粗壮的jiba每一次挺进rouxue里都碾压过善禅的敏感点,火热yindao那个敏感点一次次被凶狠的cao屄方式毫无怜惜的碾过,快感如潮水席卷善禅的身体,整个rou户又酸又麻,急促的爽感淹没善禅的大脑。 他像是砧板上一块任人宰割的鱼rou,在凶猛的cao屄下选择臣服,享受无尽的快感,善禅的身体随着殷承嗣耸动的频率一起摇,jibacaoxue的声音在两人结合处响彻不休,rou逼噗嗤噗嗤的吐露着花露,阴xue外阴红肿着,沾染几滴透明的sao水,糜烂又色情,整个阴蒂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殷承嗣伸手摸到了那个rou蒂,手指夹着rou阴蒂,不甚怜惜的玩弄,阴蒂在指腹间揉搓,细密的快感让善禅忍不住呻吟,“呜呜不要……阴蒂要被玩烂唔……夫君cao得呜呜……太深了啊啊啊……” 肥美的rou逼在殷承嗣一边cao屄一边玩弄阴蒂的状态下又吐露出更多的sao水,yindao中娇嫩阴rou紧致的蜷缩着,整个rou逼缴动着jiba难以抽动,殷承嗣知道这是善禅要到高潮了,于是他越发用力的caoxue,rou柱撞得rou逼外阴通红,硕大的guitou在善禅的体内冲刺,碾过每一寸软rou,撞击着善禅的敏感点,红润的蘑菇头撞到了宫颈口的软rou,rou逼阴rou翕动,死死咬着jiba,酸涩rou逼分泌出一大股阴精,直冲而下,阴精sao水浇灌在了jibaguitou,有些甚至冲刷到了guitou的小眼,高潮中的rou逼说不出的紧致火热,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感,殷承嗣眸色微沉,固定住善禅的身体,下身插逼的速度越发快。 “呜呜……shuangsi了啊啊啊……快一点啊……cao到里面了呜呜……”善禅的呻吟破碎,他白皙的rou体上覆盖了一层薄密的汗水,手掌握着殷承嗣肌rou结实的手臂,承受男人更加猛烈地进攻。 rou体撞击的拍大声在寝宫内格外诱人,善禅全身酥麻,他被干得眼角通红,眼眸中都是一层层薄薄的水雾,似哭非哭,看着让人心火瘙痒恨不得马上将他cao哭,俊俏的僧人匍匐在帝王的身下,享受极致的快感,巨大的yinjing在那个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湿热的rou逼中抽插,不知疲倦一样的飞速插动,yin荡的rou逼被jiba塞满了,jibacao的sao逼酸涩不已,又臣服于性爱的快感下,guitou在宫颈口不停地戳弄着,那块敏感的娇rou被干得又疼又爽,rou逼被干成了一个jiba套子,只能被动的接受粗壮yinjing的cao干,不知羞耻的分泌阴水。 “shuangma?九珍,被夫君cao的爽不爽?嗯?”殷承嗣喘着粗气,赤热的气息喷洒而出,麦色的肌肤上挥洒着汗水,他胸膛的肌rou越发显得性感迷人,一边cao弄着善禅一边恶劣的询问,又伸手去掐弄善禅的rutou,毫不怜惜的把善禅的rutou掐出了指甲印子。 善禅张着嘴喘息,激烈的性爱让他整个人都被快感萦绕,他浑身酸麻,还要抽泣着回答男人的提问:“爽啊……呜呜呜夫君要cao死我了……又要到了啊啊啊……” “cao死你这个sao逼。”殷承嗣得到了回应,越发激动,腰臀波动的飞快,rou柱疯狂在sao逼里进出,带动的rou逼汁水飞溅,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跟着拍打善禅的臀rou,cao屄的水声渍渍只响。 善禅的阴户湿得一塌糊涂,整个艳丽的rou逼都被jiba以一种暴力速度的cao干,cao的rou逼松松垮垮,娇嫩的rou逼酸胀的不行,整个rou逼又火又辣,像是要被男人粗壮的yinjing捅穿了一眼,阴rou已经被干服帖了,只能依靠本能去吸吮那根大roubang,guitou直接戳到了zigongrou壁,撞得那软rou畏惧的痉挛,整个rou逼都是湿湿哒哒的阴水和guitou流出来的jingye,殷承嗣不知道干了多少下,终于在一声闷哼之下达到了高潮。 guitou已经戳到了神秘的zigong,jingye从马眼中喷射而出,浓稠的jingye齐刷刷打在了娇嫩的zigong内壁上,粉嫩的rou壁都糊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液,jiba还在喷射jingye,殷承嗣慢慢抽动着自己的yinjing,马眼流出的汨汨精水也喷射在了yindaorou壁上,善禅的rou逼被射得满满一肚子精水,yin荡的rou逼也跟着喷涌而出sao水,白精浓浆和透明sao水装了一肚子,善禅的小腹微微鼓起,隐约可见殷承嗣yinjing狰狞的形状。 射完jingye的yinjing从roudong中离开,已经是软塌塌的一团,而那个娇嫩的rou逼却没有这么好了,rou逼口并没有恢复原样,而是呈现出一个艳红糜烂的的roudong,没有了大jiba的堵塞,里头的精水也跟着涌出,白浊的液体从yindao中流出,玫红色的熟艳rou逼被白浆jingye糊了厚厚一层,yin荡又糜烂。 善禅同殷承嗣搂在一起,平缓着激励的心情,时不时亲吻彼此,看向对方的眼中皆是柔情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