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言情小说 - 初吃禁果在线阅读 - 那些 yin荡的画面,他下体又是暴涨,将秘书的头紧紧的压在了下体根部

那些 yin荡的画面,他下体又是暴涨,将秘书的头紧紧的压在了下体根部

的响动。

    出门看时,她脸上却是越发悠然的神情,在她面前,自己反而像个不懂事突然想

    闹别扭的小孩。

    我感到非常难堪,一丝莫名其妙的委屈用上眼眶,我极力压制住流泪的冲动,

    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在她面前哭,不然就糗大了。

    好在自己两大包的东西和身上的背包都还拿的动,不用来来回回的让人尴尬,

    我也没做出那种扔钥匙的撕破脸皮的行为。离开的整个过程还算平和,只是在我

    出门前的最后一秒,她都没有抬起头正眼看过我一眼。

    关上门后,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滚滚的涌出来了,有自尊心受挫的不甘,也有

    对她冷漠态度的震惊。心里忍不住对她不停的咒骂,一直到下楼出门前,自己才

    抹掉了所有的眼泪调整好礼状态,平静地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个人去了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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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面对担心自己的父母,我强装着笑脸。试着以想专心学习为由,

    把住校的事情带过去,二老听了也没说什么,可能认为这是我理智选择的结果。

    至于成绩的大幅度下降,出于羞耻心和临场的反应,我对我爸故作感伤的悄

    悄表达是情感上出了一些问题。

    我爸听了也没说什么过多的话,只是晚饭后自己默默出去,再次像一年前一

    样拿了几瓶啤酒回来,跟我坐在院子里谈了很久的心。

    我听着父亲真切的关怀话语,却只能结巴地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话,心里

    充满浓烈的愧疚心情。

    面对着微醺的父亲,看着他有些衰老颓唐的脸,却还在依旧对我说「小明长

    大了啊」,我暗自发誓一定要整理自己的人生重新开始。

    于是我重新拿起了课本,想着趁暑假能把欠下的东西补一些回来。

    每天我强迫自己过着极其自律的生活,不去想其他任何的杂事和欲念。心情

    也逐渐明朗了起来,家乡的小镇就仿佛是自己的福地一般,生活给人又重新走上

    了正规的感觉。

    殊不知,禁欲有时只是对纵欲的积累爆发做准备而已。

    在家人和朋友的充满笑容和阳光的生活,正安抚着我灰暗的灵魂,开始重新

    点亮一片乐土的时候,我偶尔会打开柜子,看着里面那串没有交还的钥匙。

    起初和过去相连的事实通过它,折磨着我的神经,可后来相关的种种,已经

    变成一种阴暗的诱惑。

    我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过去一年里发生的种种,以及后来落到实处的激烈交合。

    我开始充满怀念和想往的回忆起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在各个地方的

    rou体欢愉。原有的罪恶感和对新生活的向往被潮水般的欲念所轻易淹没。

    想法开始松动,考虑着绝对不见面好像也不太现实,说断就断的人情也不太

    自然,偶尔愉快的相处也许正是充满压力的生活中的一抹亮色也说不一定……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买好了去k市的火车票,对父母编织好了具体的借

    口,紧紧怀揣着钥匙,坐在了通往k市的火车上。

    看来已经没法回头了……想到这里我居然心情一松,随之而来的是着魔的热

    烈期待。

    理由之类的,就说有作业忘了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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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我以近乎雀跃的心情打开了大门。

    虽然时间上她外出的几率很大,不过无所谓,等到她回来就行了。她要是问

    起来,就说刚到,她必定会好好地留自己一晚上。

    进门后,果然空无一人,我近乎怀念般的打开了门口鞋柜,抚摸着那几双参

    与过数次欢愉的性感高跟鞋。

    带着有些弹跳的步子走进了房间,发现没有上次回来的脏乱。我想着先打发

    过这等待的时间,看看电视,或者回卧室睡个觉之类的。

    可我走回自己的卧室,里面的情形却让我感到一阵异样,紧接着是一阵心灰

    意冷的打击。

    卧室的陈设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模样,重新变回了之前的杂物堆放室的样式。

    没有铺好的床铺,没有精致的书架。一切的样子就好像从来没有住过人一般。

    自己顿时感到像是被她剔除她的生活了一般。相比而言,上次回来的一团糟

    糕也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很多,至少,不会这么的完全没有人气。

    自己的一时气话她居然毫不犹豫的相信了……或者说,相不相信她已经无所

    谓了,只是在那个当口,自己给了她一个理由。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感到了森森

    的冷漠。

    回到大厅,我顿时没有了刚刚进屋的那种底气。

    若是照此番情况等下去,只会受到嫌麻烦的不满回应和冷眼,自己的自尊心

    铁定会被踩踏。

    坐在大厅的我犹豫了,看着外面越来越暗的天,我的心情也开始感到焦虑起

    来。我没有开灯,没有开电视,整个房间陌生而寂静,我开始满头大汗地想着自

    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自己跟这里的精致和富有的气息显得格格不入,小区内其他

    地方传来的饭菜香气和热闹气氛,让自己觉得在这里待的更加诡异。

    我到底要干嘛?……

    已经有些无助的我走进了她的主卧室,打开灯熟练找到了她放内衣的大柜子。

    滑动开来,还是依旧的性感妖娆,大胆贵气。距离上次看时又有了许多更新的款

    式,说明她的「情感」生活没有断过,依旧「多姿多彩」。

    我眼神有些涣散,发懵的随手拿起一条精致的蕾丝内裤,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往自己软的一塌糊涂的yinjing上用力taonong着。

    眼下的场景和情绪根本不能让我勃起,可是自己就像是吃自助餐不想亏的学

    生,痛苦地想要赚回一些东西。

    这样下去可不行,看着自己依然软绵绵的下体,我开始试着回忆起各式各样

    的香艳场景。

    令我惊讶的是,她的美妙身材和与她激烈交欢的回忆,并不能激起自己的欲

    望,反而是过去她对我的种种欺骗和隐瞒,让我迅速产生了反应。

    仿佛灵光一闪,我想起了她跟外国小黄毛的宾馆照片,想起了她和郑融合的

    屋子里缠绵和过去十几年的背叛与纠葛,想起了姓高的阴森的面孔和她暧昧不明

    的合影,以及那个壮硕的健身教练和还不清楚关系的摄影师小杜。

    啊啊啊啊啊……我口中喃喃自语,这个yin娃荡妇!为何会如此的不要脸!贱

    货贱货!

    我抬起头翻着白眼,双手大力taonong着,想尽一切词语对她进行攻击和羞辱,

    想象着她各式各样的yin乱场景,终于在一阵颤抖中,爆发了囤积已久的jingye。

    令人安心的快慰感觉是短暂的,喘息之后,是对欲望的彻底清醒。

    我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近乎于惊恐的情绪迅速弥漫开来,我匆忙用卫生纸擦拭好了地上和柜子上的

    狼藉,把卫生纸揣进兜里。把黏糊糊的内裤拿到洗手间迅速冲洗,然后再快速的

    找到电吹风吹干。

    争分夺秒的过程很不好受,还有对外来人随时回来的恐惧,自己就像初次进

    门的小偷一样担惊受怕。手里的内裤一直不干,窘迫之余竟然有一种委屈的想哭

    的感觉。

    在揪心的反复检查之后,我像是逃离现场的罪犯一样,迅速逃离了这间黑暗

    又陌生的华贵屋子。

    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这个屋子里的贼了?……

    跑下楼,直到出了小区一条街的位置,自己才从刚刚惊慌和压抑的气氛中缓

    解过来。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哀伤。

    钱当然没有带够,原本就没有住宾馆的打算。顶着一身臭哄哄的汗水,以及

    想到无家可归的现状,这时候我真的有种做噩梦的感觉。

    坐公交到了火车站,临时买了明早的票,兜里便只剩下十几块钱。本来想着

    在火车站里睡一夜,不过闷热的环境和汹涌的蚊虫还是把我逼了出来。

    不得已,只能在车站旁边脏乱的黑网吧里待了一晚上。

    一身黏糊糊的臭汗,以及巨大的疲惫,和无法睡觉的网吧,浓重的二手烟,

    都让我觉得痛苦不已。

    第二天清晨,带着一身的酸臭和浓重的黑眼圈,我狼狈地赶上了会j市的火

    车。

    坐在车里的自己有些飘飘然,是睡眠不足的重心不稳。

    看着逐渐远离的火车,和升起的太阳,想着那个女人这时候应该也在家里了

    吧。脑子一歪,居然又冒出来一个念头,或许昨晚留下来应该更好吧,没准接下

    来的事就成了……

    突然意识到在考虑什么样的事情,我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冲着自己的脸就是

    啪一巴掌,火辣辣的触感蔓延开来。

    周围的乘客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看了我几眼,随即又归于宁静与漠然。躲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里,看着脸色铁青的mama走出学校,魏征就知道,自

    己的大限到了,见mama四处找寻他,他可是极度期盼mama千万别找到这里来,妈

    妈没有看到魏征,掏出手机,拨打了号码。

    很快,魏征的电话响了,魏征忙捂住裤袋,怕手机铃声被mama发现,掏出电

    话,赫然显示的是mama来电,魏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电话里传出来

    mama「春风拂面」般温暖的话语:「大宝贝啊,你在哪呢?」声音甜美异常,魏

    征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小声地道:「我在外面呢。」

    mama继续甜美地说着:「外面哪呢?想吃必胜客不?妈请你吃披萨!」

    魏征道:「不用了,我和同学约好了,一起复习功课!」

    mama道:「复习也得吃饭啊,我可告诉你啊,mama就请了半天假,错过了你

    可就没机会了哦!」

    mama果然又使出了她无敌的「熟女撒娇大法」,那声音酥麻入骨,仿佛勾人

    心魂,每次mama使出此大法,魏征就没发现除了他以外的哪个男人能抗拒的,爸

    爸不能,mama的灰熊老板也不能。

    为什么魏征是例外,那都是血淋淋的经验教训啊,从小到大,只要mama使出

    此大法,魏征接受的,不是皮鞭就是棍棒,最惨的是小学的那次,mama一顿皮带,

    他三天都是站着上课的,原因是他把同班一个女生的裤子扒下来扔树上了。

    虽然被打得很惨,不过魏征并不后悔,谁让那个女孩打他的小报告,若不是

    那个女孩第二天就转校了,他还准备了毛毛虫,要放到她的文具盒里,等着看好

    戏呢。

    魏征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同学叫我了,我电话也没电了,mama再见!」

    说完忙挂了电话,又关了机,扒着门盯着mama。

    mama见电话里没了动静,「喂!喂!」了两声,发现电话被挂断了,咬牙切

    齿地重新拨打,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mama

    又拨打了一次,显示还是关机,mama才不甘心地开车离开了。

    直到彻底看不到mama的车,魏征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什么是「倒霉」?

    对于魏征来说,「倒霉」就是早晨上学向校花董珊珊第二十二次表白再次被

    断然拒绝;什么是「更倒霉」?对于魏征来说,「更倒霉」就是表白失败,mama

    说如果期中考试平均分低于0分就不给他零花钱,他平均分考了79分;什么

    是「非常倒霉」?对于魏征来说,「非常倒霉」就是表白失败,考试没考好,打

    球的时候因为老师裁判不公,大骂老师NMB,被老师要求请家长;什么是「倒

    霉透顶」呢?对魏征来说,「倒霉透顶」就是表白失败,考试没考好,被老师请

    家长,mama还发现了他按在卫生间的摄像头,顺藤摸瓜,在他的电脑里,找到了

    他偷拍的私藏干货,要知道偷拍镜头里面那个花洒淋浴而享受荡漾自己足以令所

    有男人为之着迷,成熟丰满诱惑身体的美人儿,那可是自己mama,魏征实在不敢

    想象当时mama在他电脑里面看到自己从脱衣冲凉到穿衣出来全过程,是怎样「好」

    脸色,魏征顿时整个人精神萎掉了,怎么才刚安上三天就出事了?

    魏征的mama张爱爱是远近驰名的人物,原因有二:

    第一:美!如何形容呢?套用的话,那有「一想之美」。如果

    用事情来表达,张爱爱师范毕业到市一高当一个月老师就被校长辞退,因为三个

    男老师为追求她要离婚,五个学生向她表白被拒绝而要自杀。

    第二:猛!因为太漂亮,张爱爱从小和一个女道士学习咏春拳,在魏征上幼

    儿园的时候,有俩小青年的,一个摸了mama屁股一下,一个在旁边吹口哨,被妈

    妈打了一顿,摸了mama的手臂骨折,吹口哨的鼻青脸肿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

    幼儿园的时候,魏征一看到mama练武,他就跃跃欲试要和mama「较量」,妈

    妈定会掐掐魏征的脸,笑着说:「大宝贝,你就是mama的木人桩!」每次魏征都

    坚定的点点头,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长大了真的成了mama的「木人桩」。

    上小学以后,只要他犯错,mama就会伴随他的哭爹喊娘,对他练一顿咏春拳。这

    么多年下来,自己的抗击打能力不断增加,mama的武力值也在增加,而且出手稳、

    准、狠,比如,出手必有结果,第一下打到哪,第二下必然也会落到哪,误差极

    小,伤害值成倍增加。

    小卖部的老板沈胖子嬉皮笑脸地凑过来,道:「魏大圣又让老师请家长了?

    这个月第三次了吧!呵呵!」

    魏征骂道:「滚犊子!魏大圣也是你叫的!」从冰柜里拿着一瓶可乐,大大

    地喝了一口可乐,长长的打了一个嗝,魏征一阵舒爽,明天是周六,看现在的情

    形,回家肯定是没戏了,除非自己不想活了。口袋还有一百多块钱,不行就在网

    吧呆两天。

    沈胖子笑着递过一根烟,道:「大圣,这次是因为什么事啊?」

    魏征接过烟,自认为潇洒地,美美地抽了一口,说话时nongnong白雾就像一肚子

    怨气喷了出来:「妈的,老师找茬!」

    沈胖子笑道:「我要是你老师,我也找茬!」

    「为啥?」魏征不解表情追问道。

    沈胖子道:「能见到你妈呗!要不找啥借口接近你妈那样的大美女啊!」

    魏征道:「滚犊子!」

    沈胖子一脸认真道:「你别不信!就你妈那模样,是个男人就走不动步!是

    个男人就想巴结!」

    对这话,魏征倒是不怀疑,就是现在,每天给mama送花的也大有人在,有一

    次甚至在mama办公楼下用199朵玫瑰摆成「张爱爱」的样子,若不是mama亮了

    一手寸拳,打断跪着向她求爱的人的鼻梁骨,不知还有多少人效仿。

    魏征抽了口烟,看着沈胖子的脸,沈胖子满脸猥琐又满脸期待地望着门口,

    他问道:「你干啥呢?」

    沈胖子的眼珠子一动没动,嘴里小声说了句:「巴结你妈!」

    魏征心里大叫不好,猛地转身想跑,张爱爱已经一个箭步从门口到了他的身

    旁,一把抓住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拧,魏征一声惨叫,「掉了!耳朵掉了!」

    张爱爱完全不理会魏征杀猪般嚎叫,伸手把另一只耳朵也抓住,笑咪咪地对

    沈胖子道:「沈老板,谢谢你啊!」

    沈胖子一脸诚惶诚恐,道:「应该的,应该的!有事儿你就说话,我必定有

    求必应,有难必帮,来者不拒,竭尽全力,鞠躬尽瘁,万死不辞……」各种四字

    成语如连珠炮般从沈胖子嘴里喷射而出,让刚进来的某语文老师说了句「自愧不

    如」,羞羞脸地又走了出去。

    魏征高呼:「沈胖子,我cao你媳妇的。你出卖老子!」话音还未落,魏征感

    觉耳朵疼痛加剧,他忙求饶:「妈!妈!耳朵掉了!轻点儿!轻……轻点儿啊!」

    张爱爱依然一脸甜甜地微笑面向着沈胖子,道:「失礼了啊,这孩子太不懂

    事了!这回好在沈老板及时通知,有时间让我们家老魏请沈老板吃饭,到时候沈

    老板要赏光啊!」

    沈胖子一脸谄媚,道:「不敢不敢!不过是发了条短信,报个信。我也是怕

    孩子不回家出事儿。半大小子,淘是正常的,淘才有出息!」

    张爱爱道:「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沈老板了。」

    一直到家,魏征都感觉不到他耳朵的存在,他想了种种逃跑的方案,都在妈

    妈那凌厉的眼神下,否定了,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时候,硬抗肯定不是明智的

    选择,所以到了家,魏征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把裤子上的皮带抽

    了出来,跪在mama前,把皮带高高举过头顶,道:「孩儿不孝,惹mama生气,孩

    儿知错,任mama责罚!」

    张爱爱把皮带cao在手,「啪」的抽了一下,道:「念你认错态度良好,死罪

    饶过,活罪难免!就打你一百皮带,以示警戒!」

    魏征吓得一下子跳到一边,道:「多少?一百?」

    张爱爱居然笑了,道:「你听错了!」

    魏征从那笑容里看出了不善,小声的问道:「那是多少?」

    张爱爱道:「是两百!」

    魏征忙道:「不带这么玩的,你刚才明明说一百!」

    张爱爱道:「那就一百吧!」

    魏征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他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道:「妈!你要

    敢打我一百下,我就自己掐死自己,省的您老费事!」

    张爱爱道:「那你就掐死吧,我正有些乏累!」

    恰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魏征急忙抢着去开门,完全不顾自己只穿个内裤,

    对他来说,这就是天使降临啊,只要不是查水表送快递的,但凡是个人,他就一

    定要尽地主之谊把人家留下,能留多久就留多久,起码可以续命。

    打开门,魏征立刻绝望了,他后悔怎么没拿块豆腐把自己拍死,为什么想着

    送快递的,怎么就这么灵,想什么来什么,门口就是个穿马甲的快递小哥,咋的,

    你加个纸壳箱子穿上马甲就不认识你了。

    不等快递小哥说话,魏征一把关上了房门,快递小哥又敲了敲门,魏征吼道:

    「家里没人,别敲了!」

    张爱爱赶过去,瞪了魏征一眼,打开了门,满脸笑容的对快递小哥道:「不

    好意思啊,孩子小,不懂事!」

    快递小哥看了看身高接近一米八的魏征,不知怎么,冒出一句:「不行带孩

    子去医院看看,这……挺吓人的!」

    张爱爱接过箱子,道:「没事,就是有点淘!」

    快递小哥又看了看魏征,道:「那得好好管管!要不……」

    魏征朝快递小哥挥了下拳头,要张嘴骂,被mama凌厉地眼光制止,转过来对

    着快递小哥又是满脸笑容,道:「谢谢你啊!」

    魏征彻底无奈了,mama的笑容,就像太阳,普照全人类啊,除了自己。咋的,

    自己是鬼啊,就不能接受点阳光啊。

    张爱爱看了下纸壳箱子,是同城送过来的,邮寄人是自己的父亲,张爱爱就

    知道里面是什么了,恰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是单位的号码,她才想起来她是

    请假出来的,今天有政府的人来公司检查,她忙把箱子放在茶几上,对魏征道:

    「我有事,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哪也不许去。不然,皮鞭加倍!」说完就匆匆

    离开了。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魏征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四脚拉叉地趴在沙发上,妈

    妈一向「说话算话」,说一百皮带,绝不会少打一下,一百皮带啊,估计自己一

    个月都别想坐着上课了。

    魏征扫了眼纸壳箱子,看上面写着外公的名字,就撕开了封口的胶带,从外

    婆去世以后,外公迷上了旅游,经常和他的老伙伴组团全国溜达,买点各地特产,

    就用同城快递送过来,用外公的话说,同城快递十块钱,不用自己搬不用自己抬。

    纸箱里有哈尔滨的红肠,大列巴等吃的,还有一个红布包裹的东西放在最底

    下,魏征咬着红肠,把那个红布包裹的东西拿了出来,打开红布,里面是黄绸子,

    再打开黄绸子,里面又是红布。魏征很好奇,这里三层外三层,包的是什么啊。

    再打开红布,里面是一个瓷的塑像。魏征把瓷像放在茶几上,一边嚼着红肠,

    一边打量着,瓷像因该有些年头了,本来白色的地方都发黄了,瓷像塑的是个姑

    娘,漂亮端庄,不过肯定不是观音,因为这个姑娘穿着凤冠霞帔,好像一个要出

    嫁的新娘。

    不知咋的,魏征越看,越觉得那瓷像姑娘越像自己的mama张爱爱,魏征突然

    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不好,跑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果然,自己偷拍mama

    的视频,被删除的干干净净,回收站也被清理了。魏征不死心的把硬盘翻了个遍,

    也没能再找到哪怕一个偷拍的文件,不光是偷拍的文件,连他下载的岛国爱情动

    作片也被删的干干净净。

    魏征那叫一个伤心啊,三天的成果啊,自己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就这么没

    了,可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mama以后有了防范,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

    机会 .

    魏征有些不甘心,又搜索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让人失望。

    魏征心不甘情不愿地关了电脑,回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着那瓷像发呆。如果

    能用一百下皮带换回那些mama的影片,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爸爸真是好福气,轻而易举地的就追到

    了mama。不!听说是mama追的爸爸,mama说过,是她晚上回家的时候遇到了两个

    流氓,爸爸英雄救美救了她,她就喜欢上爸爸了。这就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爸爸不会功夫,加上170厘米200斤的体重,他怎么可能打过两个流氓?

    mama那么漂亮,怎么会看上爸爸呢?爸爸只是人民医院的妇科大夫,要钱没

    钱,要权没权,要模样没模样。从魏征出生,外面的风言风语就没有停过,魏征

    身高超过他爸爸后,外面的流言传的更是有模有样,要不是mama不顾爸爸的强烈

    反对,就在爸爸的医院给魏征和爸爸做了亲子鉴定证明两人的父子关系,魏征都

    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爸爸亲生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自古到今,是一物降一物。mama遇到调戏她的流氓,就变

    身暴打怪兽的奥特曼,在爸爸面前,mama永远是人畜无害,需要怜爱,需要保护

    的小红帽。

    不知道外公从哪里弄来的瓷像,越看越像mama,等自己有了钱,就给mama买

    一套这样衣服,mama穿上这套衣服,红红的像个新娘一样,到时候自己打扮打扮,

    像新郎,把mama娶过来,嘿嘿,人生一大美事啊。

    不自不觉中,魏征有些恍惚,他的脑中满是偷拍的视频画面,在缥缈的水汽

    中,mama曼妙的身体,丰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挺翘的臀部,不自觉中,魏征

    掏出了坚硬如铁的小萝卜,套动着……

    年轻气盛!

    刚刚学会自渎的魏征,还没有体会到深深的快乐,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他

    的身体里如火山般喷涌而出,那么有力的喷涌,那乳白的液体在空中划过一个美

    丽的抛物线,直接打在了瓷像的脸上。

    突然一声巨响,把魏征吓的一哆嗦,他朝窗外望去,碧蓝的天空连续打了几

    个厉闪,紧接着一阵雷声传来,那雷声就好像打在身边一样,震耳欲聋。

    紧接着从北边天空飘过一团黑云,飘得非常快,几秒钟就把天空彻底盖住,

    好像一下子进入了黑夜。

    魏征站起来想去打开灯,脚绊倒了茶几的腿上,他的身子一摇晃,右手在空

    中摆了一下,把茶几上的瓷像碰到了地上,「啪」的一声脆响,瓷像打了个粉碎。

    「靠!咋这么衰!」魏征吼了一声。那一声脆响,就像皮带打在他结实的身

    体上,今天犯的错已经足够多了,又把外公的瓷像打碎了,这是把棺材钉都钉上

    了。

    魏征想看看抽屉里还有多少钱,拿着钱赶快离家出走,就算是饿死也比被暴

    打致死少受罪。

    就在这时候,从碎了的瓷像里,有个像是闪亮萤火虫的东西,从地上飘飘悠

    悠的升了起来,在黑暗的房间里,非常显眼,慢慢地提升,一直飘到魏征的面前,

    不动了。

    魏征下意识的伸手,朝那亮点抓了一把,手从亮点划过,没有能抓住任何东

    西,他又抓了一把,还是没抓到,当他手落下以后,那亮点逐渐扩散,成为一个

    白色的光团,不断扩散,扩散到一个头那么大,在白团上,突然出现两个血红色

    的点,就好像那白光团睁开了两只眼睛,而且,还是两只血红血红的眼睛,死死

    地盯着魏征。

    「鬼?鬼……鬼!」魏征念叨着,他想要跑,可是身体好像被施了法术定住,

    根本不能动弹,他也只能盯着那两个红点。

    那团白色的光团再次动了,忽忽悠悠地向前,将魏征的整个头都罩住,魏征

    感到一阵窒息,好像鼻子被完全捂住了,他张大嘴巴想呼吸,可是刚张开嘴巴,

    那团白色光团就顺着他的嘴钻到了他的身体里。

    魏征两眼一翻,斜斜地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