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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双杀

    沙拾雨因重度急性肠胃炎留院输液,孟廷渊来探视,坐在沙拾雨病床边削苹果。

    “不吃你的苹果。”沙拾雨一觉睡饱,不顾手上的吊针坐起身,给疼得又躺下去。他还被诊出轻微尾椎骨裂。

    “不想吃,还是不敢?”孟廷渊自己咬了一口苹果吞掉,“你在我出差的时候搞事,好歹全身而退啊。怎么样,做0shuangma?”

    “不要你管,你个妈粉。”沙拾雨撸了撸自己的脑袋,“乔庄这几天举止有什么异常吗?肖骨应该不知情。”

    “之前那会儿乔庄都在国外吧,昨天他可是在休息室待了一会儿之后直奔仓库。也许他有什么眼线。”孟廷渊咬了一小块苹果往沙拾雨嘴里送,“还有,我是炮友粉。”

    沙拾雨不太习惯被动,牙齿轻咬了一下,果rou挤出清甜的汁水。孟廷渊的动作停住,待沙拾雨的舌尖将果rou卷入并挤压几下,伸出舌头轻舔沙拾雨的唇角。沙拾雨细嚼苹果块,唇瓣被人舔着,总觉得吃不够,吞入孟廷渊的舌头摊上果泥一同吮吸才过瘾。

    沙拾雨放开孟廷渊,大口喘着气,认命道:“我知道,是老四。但他最近在上学,肯定是其他人知道了什么……”

    “你就这么愿意相信他。”孟廷渊削好苹果,又啃下一块叼在嘴里,逗了逗沙拾雨之后自己吃下去,“一会儿肖骨过来,我得走了。”

    “诶。”沙拾雨用掌根扣住孟廷渊的胳膊,“好容易有个单间,不干点什么让我开心开心吗?”

    “等你能坐起来吧。”孟廷渊讪笑。

    “哎,那就再陪我一会儿。反正他也知道咱俩关系好,是吧?”沙拾雨的手臂也缠上去。

    肖骨来时,坐到沙拾雨床头摆好的椅子上,眸色暗沉:“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怎么,戳你脊梁骨了?”沙拾雨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实,只露双手和上半张脸,“有小年轻愿意碰他结网的sao屄,他偷着乐还来不及呢,不然怎么不反抗?”

    肖骨点点头:“你能做出这种行为,说这样的话也没什么稀奇,准备好偿还违约金就是了。”

    “这种程度的金额,就当买你一次又如何。”沙拾雨猛地起身,钳住肖骨的脖子往病床上拖。肖骨的喉咙被扼住,体重又轻一些,沙拾雨一勾腿便将他整个人带到床上:“权当爷心善,你可记着自己的脸不值这个价。”

    “那你也记得详详细细向姜家述清原委,免得令尊不愿解囊。”肖骨的脸被挤得涨红,他咳了几声,语气平静地回敬道,“还有,我的脸值钱得很。”

    “告到我家去又有什么用,”沙拾雨笑出来,“只要我和女人结婚生子,那些男人不过都是只xue罢了。你这些年藏了这么久,老棺材瓤子快出狱了还没扳倒他,是不是xue又痒了,嗯?还说自己不是只xue吗?”

    肖骨去按沙拾雨插着针的手臂,沙拾雨改将插针的手搂到他腰上,另一手从被褥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晃了晃:“你放心,就算你这几年是阴性,我也不会动那里,会让你替老头守身如玉的。乖一点,不然就吃不上药了,知道吗?”

    “你随意。”屋中门窗紧闭,窗户又离病床很远,肖骨并未理会沙拾雨的威胁。他反手掐了沙拾雨的手背,趁沙拾雨分神时揪住他的衣服翻转身体,可惜沙拾雨用脚背勾住了病床围栏,肖骨未能如愿推沙拾雨下床。

    被子掀开一角,露出藏着的插线电推,肖骨皱了皱眉,提膝攻向沙拾雨的尾椎,却被沙拾雨揪住头发,另一手将药片投入床柜上的杯装热水。“整容怪还想跟我斗。”沙拾雨笑得开朗,渗血的手大力揉捏肖骨的鼻头,肖骨的鼻梁很快红肿起来,两颊和下巴也染上粉色。

    肖骨紧盯着沙拾雨,胳膊挥向绷直的吊瓶软管,带起沙拾雨手背上的胶布,却未将吊针完全拔出。沙拾雨忍痛按了按手背,稳住吊针,另一只手一拨水杯,“咚”地一声,水洒在地上,药片溶得仅剩碎渣。

    “让我心情好一点,不然回归不了,你们拿什么赚钱?”沙拾雨举起电推,释放出昨日落在他身上的伤痛,渡到肖骨身上,棕色和金色混染的短发就这么被糟蹋了。沙拾雨并不在乎把肖骨搞成了什么样子,只想摧毁肖骨的意志。

    “不过一个小主播,粉丝有多少能变现?”电线缠住肖骨的乱发,肖骨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喉咙处一道横卧的刀疤从衬衫领口下露出来,他的分析始终理性,脸却越来越红。

    沙拾雨托起肖骨整得不对称的下颌,吻住他的嘴,手绕到他的脖子后面支起后脑勺,再将电推挤进去。肖骨紧扣门齿,沙拾雨便用舌头刺入肖骨唇间拨弄,下体贴着他做顶撞的动作。电推扎到床铺,沙拾雨就更用力地扭折肖骨的脖颈,从下向上推动电推。

    肖骨趁沙拾雨舔得火热,张开嘴让沙拾雨的舌头滑入,再死死咬住,终于扳回一局。他扒着沙拾雨的肩膀坐起身,被剃掉的头发一片片从身上滑落。他大口吸气,但好像根本吸不进去,氧气无法停留在体内发挥作用。

    沙拾雨口中淌血,狞笑着按了按肖骨狗啃似的脑袋后,因为尾巴骨疼痛难忍,缓缓趴到床上。肖骨跌跌撞撞从床上下来,电线甩到地上,他去捞地板上的碎药渣,却将药片抹成一滩白沫。他站起身,走向窗边,回头看看地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