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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caoxue赏月,儿子挂在两根巨棒上yin叫,浓精轮灌zigong,cao到爽疯

    “来了,叔来喂你吃你最爱的大jiba了!”

    随着叔叔的一声怒吼,硕大的guitou已经狠狠冲击上了嘉良的宫门,插得嘉良立刻像被丢进油锅的虾米,拱起了身体。

    “啊——叔叔,插的好深……”

    “呵,小yin娃!小sao洞一会儿不插又变得这么紧了,老子给你好好松松,干死你——!”

    明明已经被插了这么多回了,小侄子的yindao还是刚插他时那样的紧致,真是xiaoxue中的极品。

    要是天下男人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宝xue,管你是易叔叔还是爸爸还是其他什么人,都非得要把jiba插进来乐一乐才不枉做一回男人。

    易叔叔的大jiba没入侄子的水xue,乐颠颠地左摇右摆,把xue里头的嫩rou全都磨了个透。

    少年早就被jianyin地yin水四溢,小嘴大张,嘴中的银丝也蜂拥着顺着嘴角滑落出来,完全是一副难盛雨露的娇花模样,让一旁干看着的爸爸噌地yuhuo燃烧全身。

    祁天华扭过儿子的脑袋,jiba尖对准了儿子的红唇,色情地用那粗圆的蘑菇头描绘儿子唇瓣形状。

    “乖宝贝,可不能只光顾着吸你叔叔的jiba啊。来,把爸爸的jiba也吃进去!”

    也根本不容嘉良拒绝,爸爸的jiba在他的唇上摩擦了两下就强硬地顶开他的两片红唇,伸进了里头。

    一节,一节,祁天华不餍足地一路将jiba往儿子口腔深处顶去,直到嘉良实在含不下那粗壮的一条,开始难受地推拒他的鼠蹊,祁天华这才停了下来,配合着弟弟jianyin自己儿子的频率,也一同亵玩起儿子温暖的小嘴来。

    “宝贝的小嘴暖烘烘的,爸爸的jiba塞在里面好舒服——乖,动动你的小舌头,舔舔爸爸的大jiba,爸爸一会就给你喂牛奶喝!”

    jian情撞破后,压在祁天华心上的石头滚落,累积的兽欲卸下阀门,彻头彻尾地没了顾及,可以随心所欲地cao弄把玩儿子了。

    他拉起嘉良柔嫩的小手,让他握上无缘进入那暖湿小嘴享受的后半截jiba,强硬地taonong起来。

    “手给爸爸的jiba根也解解痒,唔……对,就是这样,抓爸爸……嗯,舒服……”

    易叔叔呼哧呼哧如犁地的老牛般奋力耕耘着侄子的宝田,他用力翻起嘉良的两条嫩腿,肥壮的jiba突突地猛刺侄子脆弱的花心。

    他伸出双手握住嘉良两只不断弹跳的奶子紧捏在手里,从喉咙里滚出些爽快的破碎吟叫。

    “老祁……咱嘉良这嫩逼可真好cao啊,怎么插都这么爽,夹死我了——哦哦,cao!才干这么几下就又喷水了,真是个yin荡的小浪货!”

    易叔叔嘴上笑骂,下身那抽动的频率却实打实地告诉了嘉良,他有多爱这个水汪汪的小saoxue,把嘉良高潮的汁液插得四处飞溅,溅地床单上飞满了小湿点。

    祁天华听完后,yuhuo和怒火又涨了几分。

    他的宝贝儿子的小嫩逼有多爽他怎么会不知道?

    可恨的是自己亲弟占了本该他插入的甜美xiaoxue现在却还要来炫耀,气的他的jiba更硬了!

    祁天华狠狠地掐了把儿子的乳尖,都是这个小妖精到处招蜂引蝶。

    疼痛和酥麻蜇地嘉良身一弓,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可叔叔的jiba又像个巨大的rou钉子把他死死地钉在了床上。

    只能被含入一小半的感觉终究是不够过瘾,祁天华跨过儿子的上半身,捧起儿子的脑袋,自上而下的直入比起让儿子侧头含吮又深了几寸。

    更多的柱身被滋润到后,祁天华脸上洋溢起荡漾的微笑。

    他的五指插入儿子散乱的秀发,托起他圆润的后脑,大jiba狠狠入侵着自己儿子的檀口,在他的口气中突刺。

    “哦……哦……这样更深了,啊……啊……爽……吸,给老子吸!”祁天华明显是把儿子的小嘴当做另一张xiaoxuejianyin了起来。

    “唔……唔……”

    太深了!

    嘉良摆着头,有些受不了爸爸这种插法。

    嘴巴好酸哦,整个口腔都被撑满了,guitou一动一动地撞向喉咙的感触让他觉得好奇怪。

    易叔叔抬头就看见亲哥的两颗大黑蛋一晃一晃地撞着侄子的下巴,从雪白的rou丘中间看见那肥硕丑陋的大囊袋的冲击感,如同一枪开出的子弹,砰地一声,正中他的脑袋。

    他要干死这个小sao货!

    易叔叔被这一枪打地大脑发胀,箍起侄子的柳腰,嘭嘭嘭地狠撞少年的阴阜,rou刃残酷地剐着每一寸娇弱的壁rou,jian地嘉良不断抓挠着身下的床垫,那种承受不住的鸣叫即使被roubang堵住了满嘴,也不断从缝隙中逃逸出来。

    “噢——噢——噢——”

    “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

    兄弟二人如同野兽般在可怜的少年身上身下奔腾骑干,在一声巨吼之后,齐齐将自己的jingye射满了男孩的小嘴和嫩xue。

    阳精不断地从嘉良的嘴角和合不拢的小洞中流出,娇裸的身躯被叔叔和爸爸夹在中间,四只大手仍不安分地四处游移着,卧室里充满了nongnong的情欲味道。

    窗户纸彻底捅破后,父子叔侄每天都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即使到了中秋节的那天,也是如此。

    好好的一个中秋佳节,硬变成了家族的yin欲盛宴。

    “啊……啊……爸爸,爸爸,今天做了好久了,饶了我吧——xiaoxue,xiaoxue好酸啊……”嘉良撑在窗框上,努力稳住被后头插地乱晃的身体。

    祁天华拍了一把儿子挺翘的rou臀,又捏了捏,把嘉良往自己身上又提了点,“小妖精,不是你说要来赏月的吗?在这里做不是可以看到月亮了。”

    嘉良听后生气地只想哭,他说赏月是想要休息啊!不是叫你带他到有月光的地方做啊,混蛋爸爸!嘉良抓着窗框,用几乎哭出来的声音抱怨道:“你这样我还看什么月亮啊?”

    祁天华一听,邪魅一笑,“这还不简单!”

    他用力地把儿子翻了过来,嘉良半个身体伸出了窗外,吓地他小小地尖叫起来,如在水般的月色中掷了一颗石子,荡破了周围的宁静。

    “不要!”重力失衡的嘉良吓得五指紧拉住身下的窗框,双腿更是自助求生地如藤蔓缠紧了爸爸耸动的健腰,深怕爸爸一个松手自己就掉了下去。

    “爸爸……啊……爸爸,啊……爸爸这样,呃,这样,好危险……”嘉良的上半身已经倾出了窗外,皎洁的月光恍若银纱披在他身上,让他白玉般的身体散出淡淡的柔光。

    “放心,哈——爸爸不会让你掉下去的,这样你是不是就看到月亮了!”

    祁天华的视线黏着儿子被撞得晃来晃去的两只白奶子不放。

    本就白软地像块糯米滋的奶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白的两眼,配着顶端那两点惑人的红点,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玉兔。

    祁天华的性欲更加高涨,托着儿子的下半身就是啪啪啪啪一顿猛撞。

    嘉良真的是被他亲爸的saocao作给吓到了,尽管爸爸再三保证不会叫他摔下楼去,但是这样的高度,这样用力的撞击,嘉良怎么可能不害怕?

    他撑着窗台,像锻炼腹部时那样紧缩着小腹,保持着上身挺直,一丝一毫都不敢乱动。明明只要仰起头就能看到月亮,可嘉良现在哪有心情去管什么月亮。

    “噢噢,宝贝吸得好紧——shuangsi爸爸了!哦哦……夹得真好,真是爸爸的好宝贝!”

    嘉良为了保护自己而紧缩小腹,连带着下身的甬道都紧张地一齐缩了起来,这可叫祁天华爽的直叫。

    可是,爽了爸爸却辛苦了儿子,这样紧绷的姿态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再加上下身又被爸爸这么疯狂地攻击着,嘉良没有一会儿就觉得下身开始酸的直发抖。

    “爸爸……爸爸……让我高潮……我要坚持不住了——”嘉良期期艾艾地哭求。

    这样的姿势再破了他的耻度上限。

    裸着身体挂出窗外什么的,会被人看到的啊!!

    嘉良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问题,虽说这边的别墅区人烟稀少,每个住户之间隔得也很远,但不代表没有人会经过这里,万一被人看到了呢!!

    嘉良简直不敢想那后果,更是害怕地想要逃回去。

    “乖乖,再坚持一会儿,爸爸……就快要出来了……”

    可是,嘉良的小腹已经酸的不行了,而且,窗框冰冰凉,又硬邦邦的,硌地嘉良娇嫩的皮肤又冷又痛。

    他费力地伸出一只手,勾住爸爸汗湿的后脖,试图撒娇道:“可是,爸爸,窗户磨得我好痛哦,回去……回去……你想怎么cao就怎么cao好不好?”

    虽然话很羞人,可是嘉良觉得比起说些让人害臊话的耻度已经远远比不过爸爸的各种saocao作了。两害相较取其轻,嘉良咬了咬唇,再害臊也还是说了出来。

    “妈的!”

    祁天华低叫一声,儿子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戳中他的G点了。

    他把嘉良猛地抱起却没有离开窗户,只让嘉良坐在稍微舒服点的窗台上,一顿猛刺,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嘉良被大jiba颠地主动抱紧爸爸的后背,两颗玉兔贴在爸爸同样赤裸的胸膛磨来磨去,娇媚的声音哼唧哼唧,“唔唔……爸爸动的好快,啊……啊……嘉良,嘉良要被爸爸cao死了……”

    被儿子sao话刺激到的祁天华,更用力地抱紧儿子细软的腰肢,像疯狗般怒戳儿子湿淋淋的xiaoxue,插得嘉良扒着爸爸像个发情的小猫喵呜喵呜叫个不停。

    父子二人坐在月光直射的床边疯狂交媾,卧室的门碰地就被撞开。

    “我就知道,洗个澡的功夫就能被你钻空子!”易叔叔擦着自己脑袋上的水,什么都没穿,光溜溜挺着半硬的大rou走了进来。

    祁天华正处在最高点,粗暴地插了最后几下,嗬啊一声,把满满一泡jingye射进儿子贪嘴的xiaoxue。

    “你自己算算你之前霸占了多久,现在还有脸来说我!”

    祁天华扒出还在吐着阳精的rou棍,哗啦混合的yin液顺着墙面滑落下来,看本来半软的易叔叔瞬时就硬挺了起来。

    他从自己哥哥手上抱过软的一塌糊涂的嘉良,笑着道:“该换人啦!”

    易叔叔从哥哥手上抱过快化成一滩水的侄子,把他绵软无力的双腿分开挂在自己的腰上,一只大掌就能托住他软嘟嘟的屁股,一只手摸到自己怒胀的jiba,扶着钢枪就戳向侄子两片湿软的贝rou。

    火热的guitou滑了两下,裹满了亲哥的jingye和侄子的yin液后,“咕啾”一声,就破开了侄子的小鲍鱼,把大jiba深深地喂进了侄子的深处。

    嘉良娇软无力地趴在叔叔的肩上,被迫吃着叔叔一戳一戳的rou棍,语气虚弱又无力地哀求道:“叔叔,叔叔……不要了……我好累了啊……嗯嗯……”

    他都快要被榨干了!

    易叔叔撑着侄子的身体,壮如蛮牛的身体像座小山般一样实稳,光是站着就插得嘉良要举白旗投降了。

    “小懒虫,一直趴着不动还喊累,老子没把你伺候shuangma?”

    易叔叔掰过嘉良靠在他肩上的脑袋,冲着他微撅的小嘴,很恶霸地啃了口。

    嘉良已经累得连话都不想说,却还是动了动爪子,在易叔叔的背上挠了一道不显的红痕来表示自己的抗议。

    “嗤——”

    易叔叔嗤笑一声,对嘉良这种不痛不痒的反击已经习惯了,并且非常享受于在他小小的反抗后给他点惩罚。

    他拎起侄子,扬起自己的rou鞭在紧致的甬道里狠抽了几百下,抽的嘉良咿咿啊啊地叫个不停,yin水哗啦啦地流了他一腿。

    “小猫崽,不是说累了吗,怎么还有力气挠人呢?又跟叔叔撒谎是不是,你个小撒谎精!走,不是说要看月亮吗,叔带你看月亮去!”

    易叔叔给了祁天华一个眼神,不愧是多年的好兄弟,默契非常,连恶劣的根子都一模一样。

    祁天华打开房门,也不穿衣服,就这么走了出去。

    易叔叔连jiba也不拔,就这么插着嘉良,跟着走了出去。

    出了房门,下了楼梯,易叔叔每走一步,那坚硬的rou棍都戳上少年柔嫩的花心,泛滥的yin水滴出一条yin靡的路线。

    “啊啊——停、啊……停下……唔唔……要去哪啊?”嘉良就被易叔叔这么一路抱着一路cao,心里一路惴惴不安。

    祁天华带着易叔叔来到了自己家的后花园。

    已经是深夜,圆若银盘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柔和的月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郊区人烟稀少,又是这个时间点,周围除了一片残剩的虫鸣,几乎听不到任何动静。

    越是安静,越是不安。

    “不不不——我不要在这!”

    一看到易叔叔抱着自己走到了户外,嘉良就惊慌失措地想从易叔叔身上跳下逃走,却被易叔叔一把按住,好不容易挣脱的小半截jiba又稳稳地戳了回去。

    易叔叔迅猛地抽插了近百下,好好治了治不听话的侄子,cao地嘉良浑身发软,逃跑也是有心无力。

    “跑什么,小yin娃又不是没在外面玩过?”叔叔恶魔般的声音凑在嘉良耳边说道,听得嘉良更是浑身一紧。

    嘉良僵硬着脑袋抬头瞄了眼易叔叔的表情,果然黑着一张脸。

    易叔叔几乎是掰着侄子的大腿强硬地将自己的分身陷进少年的柔软幽谷里蹂躏,他咬着嘉良的耳朵,野蛮地说道:“上次不是和两个野男人在外面玩得挺开心的嘛?你爸还不知道这事吧?怎么样,那些照片要不要让你爸也好好瞧瞧你个小sao货在别人胯下有多sao浪?”

    这算什么啊?!秋后算账吗!他明明是受害人好吗!

    尽管之前那事嘉良是被强迫的,但男人的嫉妒心和占有欲是不讲理的,每每想起这件事,易叔叔的心被火烧的难受。

    之前那事给嘉良造成的阴影还没有过去,嘉良一想到爸爸要是知道这件事的后果,他怕是一辈子都别想从床上下来了,赶紧抱牢叔叔的脖子求饶道:“不要!”

    “那就给我好好挨cao,等老子爽了这事就算放过你了!”

    易叔叔微微下蹲,以一种类似马步的稳定姿势对侄子发动了猛攻。嘉良被迫跨坐在叔叔的jiba上,一双嫩乳被叔叔cao的上下翻飞,yin水刷刷刷地浇灌着青青草地。

    “滋扑滋扑……噼啪噼啪……”

    周围的静谧让叔叔cao弄侄子的rou体拍打声声入耳,有过经验的是人光是听见这种叫人兴奋的摩擦声就能想象出粗壮的大jiba是如何破开层层叠叠的媚rou,直达嘉良的最脆弱的深处,让男人们欲仙欲死。更何况,今天是月圆之夜,最明亮的月光让夜晚中的一切都清晰可见。

    祁天华就眼含嫉妒地盯着易叔叔不断和儿子相撞的小腹,那明显的八块腹肌彰显着男人出色的体力和澎湃的野性。

    祁天华不由摸了摸自己微突的肚子,尽管横向对比中,他已经是诸多成功人士中身材保养算好的那一个了,但早就坐惯办公室的人和终日在户外锻炼人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光是体能一项,尽管祁天华再不想承认,易叔叔还是压了自己一头。

    光是能抱着儿子一路cao着走到这,祁天华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不到。

    更何况现在易叔叔仗着自己的蛮力把儿子cao的一副眼角含春,欲仙欲死,连连求饶的模样,都要祁天华嫉妒险些咬碎一口牙。

    健身!明天就叫小李给他办张健身卡。

    哼,不就是八块腹肌嘛?他也会有的!

    易叔叔的体力不是盖的,嘉良被cao的酸软地几乎要后仰倒地,易叔叔才放弃这个姿势,带着他走到花园里的凉亭里,把他仰躺着放倒在石桌上,细白直嫩的长腿并拢着挂在一侧肩头,一手掐着侄子胸前的红梅,一手掐着侄子细软的柳腰,开始最后的长距离高频冲刺。

    凭着超强的耐力,叔叔靠着一口气愣是干了千下才在侄子的身体里射出满满的浓浆。

    舒爽地出了一口气后,易叔叔拔出打尽子弹的凶器,大咧咧在月光下遛着鸟,那疲软的一大团即使比勃起时看起来小的一圈,但看起来也是杀气满满。

    顺着软枪滴落的jingye和yin水,就像是尖刀上滴落的血液,让嗜血者一眼看了就兴奋不已。

    祁天华受不了了,他扑向在石桌上摊着的儿子,一个翻身,就持枪从后头戳了进去,插得嘉良又是一声媚叫,随即又是一长串哼唧的呻吟。

    冰冷的石桌磨得嘉良胸口娇嫩的皮肤发疼,但他却不敢大声叫唤爸爸。

    虽然现在的时间已经晚了,但偶尔会有夜猫子的邻居在这个时间点出来遛狗,万一被听见点什么动静,嘉良觉得自己非要搬家不可。

    好在爸爸这次也很激动,jiba一入港就开始高速的冲刺,换做平时,爸爸又会玩些奇奇怪怪的花样折腾自己一番后才会大开大合地直奔中心。

    或许,今天他还能轻松一些呢。

    嘉良乐观地想着。

    然而,事实证明,嘉良想的太美了。

    像是不服输一般,祁天华射了一轮又一轮,jiba也是硬了一会儿又一会,和易叔叔较着劲地cao干着自己的儿子。

    一会儿把他压在石桌上,一会儿又让他跪着草地上边含着jiba边被caoxue,甚至更过分地抱着他去家里大铁门那儿,对着随时都有可能经过外人的空地,露出他含着jiba的rouxue猛插,吓得嘉良都要晕过去了。

    在嘉良晕过去之前,他不由腹诽为什么今晚易叔叔和爸爸都这么激动啊?

    嘉良不由想起那什么狼人传说,果然男人都是在月圆之夜都是会变身的嘛!

    想完,嘉良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中秋放假连带国庆,嘉良都没法从爸爸和叔叔的魔爪中逃脱,也不知道两个中年男人哪里来得这么好的精力,不是说做的太多容易精尽人亡吗?怎么他看爸爸叔叔一个个的都神采奕奕,自己却仿佛被掏空身体呢?

    好在假期马上就要过去了,易叔叔也不可能一直都呆在他家里,那位拖欠账款的跑路人也被逮到了,叔叔这就要动身准备回自己家了。

    可惜嘉良那一脸欢送的表情实在太过外露,叫易叔叔看了就不爽,在出发前还捉住他狠狠cao了一次,一边捏着他的奶子一边骂他是个小没良心的,嘉良被cao的只抖着双腿检讨自己错了。

    临走前吃了顿饱rou的易叔叔稍稍纾解了下心中的郁气。

    他不满地看向同样是一脸欢送表情的亲哥一眼,嫉妒地冷哼了一声。接下来的时间想必是要被哥哥包圆了,想想哥哥可以每晚都抱着侄子让jiba吃个爽,易叔叔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啊!

    所以,易叔叔打定主意,每个月都要来一趟。

    恨不得挥个小旗子欢送叔叔的嘉良一听叔叔的决定,顿时像霜打的茄子,瘪了。

    不要啊!

    少年在心中发出悲鸣。

    第二天就是回校的日子了,嘉良这段时间待在家太久了,明天还有专业课,必须要回去了。

    这段时间天天吃rou吃到饱的祁天华,想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自己就能独占儿子,终于大发了一次慈悲,让儿子自己一个人早点休息了。嘉良躺在自己柔软的小床里,开心地直踢腿。

    盖好被子,合上眼睛,准备美美睡上一觉的嘉良,可心中却隐隐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是什么呢?

    嘉良半睡半醒地迷糊着。

    突然,嘉良脑中灵光一现,吓得从床上直坐起来。

    是校长啊!

    这段时间天天被叔叔爸爸压在各个地方挨cao,他都要把这位给忘了。好不容易应付完了家里的两只狼,学校里却还有只虎啊!

    怎么办,怎么办,明天就要回校了啊?

    嘉良在告诉爸爸和自己先静观其变中纠结。

    本来,这种事情,告诉家长是最好的办法,可偏偏他家爸爸是个禽兽,嘉良真怕告诉爸爸之后,他再也不用回学校了,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休息,这么快又要没有了吗?

    嘉良想来想去,脑子越来越沉,最后在无限纠结和犯愁中沉沉睡去,一觉睡到了天明,也不用再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