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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送兄嫂玉势/兄嫂两个xue都插满

    君卿直到中午才偷偷摸摸回到百岁园,被平安质问去处。

    闻大少爷自己扶着墙走出来,解围道,“是我叫他去帮我办事。君卿,来,扶我去书房。”

    君卿对着闻大少爷的脸又羞愧又感激,低着头跟着闻大少爷进了书房,眼睛不敢看他。

    没想到进了屋子,闻大少请他帮忙找了本书来,就挥手让他下去休息了。根本没有问他昨晚今早去了哪里。

    君卿有种侥幸逃脱感,逃似的跑回屋子里心口还怦怦直跳呢,腰又酸得厉害于是坐着缓了缓,见盆子里的水还没有捯掉,就起身去端水盆,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里有褐色的污垢,不止指甲里,手指头指纹中间也有红色的痕迹。

    这是什么?他仔细看了看,脑袋里灵光一闪。

    是血。

    他哪里沾染的血,他的手碰过什么?从昨晚到今早,他只碰过闻殇。

    又联想到昨晚闻殇身上那股味道,他当时没能分辨,现在想来分明是血腥味!顿时心口一紧,这是闻殇的吗?

    一整个下午君卿都沉浸在巨大的惶恐之中,很焦躁,很担心,忍不住往坏的方面去想,闻殇是不是受了伤?闻殇瞒着他什么?更担心闻殇是不是有危险?

    外面天还没有完全黑,君卿已经伺候闻大少上床歇息了,之后关上门又往小院里跑去。

    今天闻殇却是在的。

    “卿卿,我就知道你会来。”闻殇高兴得没等君卿进院就跑过来一把把人捞进怀里,亲昵的去蹭他的脸颊。

    “你是不是受伤了?”君卿担心了一整天,这会儿问这个问题时居然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受什么伤?”闻殇疑惑不解,“卿卿你受伤了?”

    君卿看他的表情不似作伪,懒得和他耍嘴皮子,从上到下把他摸了一边,没有伤口也没听到闻殇叫疼,他身上的血腥味儿已经没有了,只有那种清幽又透着些温暖的熟悉味道,闻殇笑得一脸荡漾,“卿卿是不是故意找个借口摸我吧?”

    “我没有,你别胡说。”君卿心终于放回去了一点,闻殇没有受伤,他却又担心起他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不管。”闻殇却将他抱回屋里,力气很大,走得稳稳当当,“你既然摸了我全身,我也要摸你全身才公平。”

    “别闹了,我问你…”君卿推他,单薄劲瘦的身体却岿然不动,君卿又被他放倒在了床上,脸都挣红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闻殇的手去解他的腰带和衣襟,被君卿一巴掌拍开。

    “不给摸就不准问。”闻殇霸道至极的撑在君卿上空,一双漆黑的瞳孔紧紧的锁定君卿,侵略感和压迫感令君卿抵挡不住,闻殇的气味和体温笼罩着他,他几乎是微熏的,脑袋里都快忘记今晚找闻殇的原因了。

    “卿卿,你让我摸摸,好不好?”闻殇瞬间收敛狠厉气息,又换成好听悦耳的声线。

    “你…唔嗯…”君卿脸颊瞬间浮上诱人的粉色,闻殇根本不给他回答的机会,手已经从衣襟里伸了进去,抚摸着凸起光滑的锁骨,君卿仰躺着,脊柱往下凹,锁骨凸出而分明,还有深陷的锁骨窝,愈发显得他清瘦又勾人。

    “卿卿,好想你,怎么一天不见就想你想得快疯了。”闻殇急吼吼的低下头去亲吻君卿的嘴唇,红艳艳的脸颊,鬓角,连耳朵也没放过。

    “唔…嗯…你…嗯…我还没唔…”君卿被他亲得也情动起来,推拒的手软绵绵的抓着闻殇胸口的衣服,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注意力已经完全跑偏了,“这…是什么…”

    闻殇神秘莫测的一笑,从怀里摸出来一根柱状的东西,天黑君卿看不太清楚,闻殇拉着他的手过来摸,语气狎昵,“这是我送给卿卿的礼物。”

    入手是细腻温润的触感,圆柱状的,柱面不是光滑,上有很多凸起,许是闻殇贴身放的原因,不凉手,直到摸到尽头圆头,君卿霎时手想被烫了似的,猛的往回一缩,“你…你…你…”他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卿卿喜欢吗?今晚用我和它一起cao你好不好?把卿卿的两个xue都插满。”闻殇终于亲到君卿的脖颈,一口咬上那漂亮的锁骨。

    “你…啊啊…不…嗯…”君卿被贯了一耳朵的yin话,浑身都烧起来了,大脑勉勉强强接收到闻殇的今晚的打算,就算不太灵光,也下意识的就要拒绝。

    闻殇却不气馁,将君卿的胸膛亲了个遍,手直接钻进他的亵裤里,逗弄那已经半硬的阳具,小roubang在他灵活的挑逗下很快就站得笔直笔直,裤子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另一只手已经往下面滑去,往花唇缝中一刮,两片花唇rou嘟嘟的颤了颤。

    “嗯…别…不要…嗯啊…”君卿立刻就被刮软了腿,双腿往两边无力的敞开,更方便了闻殇的动作。

    “卿卿,要的。”闻殇恶劣的双指撑开花唇,在顶端小巧的花蒂上一按,感觉指腹下的小rou豆就慢慢的变硬,探头探脑的回顶他,周围的一圈yinrou也跟着抖动起来,掌心下开始变得湿润。

    “啊嗯嗯…啊…”阴蒂极其敏感,君卿本能的挺腰,麻酥酥的快感从花头一直传导到花xue,里面的xuerou开始挤挤攘攘,一张一翕的开合蠕动,rou壁淅淅沥沥的分泌润滑的yin水,yinrou越发推挤簇拥着,水越来越多,xuerou就越来越痒,痒得心肝胆颤,体内空虚。

    闻殇观察着他的变化,花xue口流出来的汩汩yin水几乎打湿了他的手掌,君卿在他身下扭动得厉害,本就纤细的腰身,像一条发情的yin蛇,白花花的扭得晃眼,闻殇放低声音,沉沉的迷人心智,“卿卿,说要,说吧,说要我就给你。”

    闻殇手指变本加厉,拇指将凸起的阴蒂狠狠往阴rou中摁进去,手掌挤进阴阜之中,将两片大花唇完全往两边展平,将一直被保护的软rou完完整整的暴露出来,手指沾着阴液在xue口画圈,就是不进去,君卿几乎要被xue里的空虚和sao痒弄疯了,yin荡大喊道:“啊嗯…呜…要…啊嗯…我要…闻殇…给我…”

    “好,给你,卿卿别害羞…”闻殇剥下湿了一片的亵裤,登时一股甜腥味儿扑鼻而来,闻殇吸了几大口,将温温的玉势放在会阴下转了几圈,沾满yin水。

    君卿一感受到那个硬邦邦毫无生气的东西就身体一僵,下意识的要夹腿,眼底冒起水汽,“不…不要…我不要这个…”

    “那你要什么?”闻殇故作不解。

    “我…我要…嗯啊啊…”君卿脸红得滴血,没好意思说出口,闻殇手头的玉势头就在xue口蠕动着的yinrou上杵了一下,君卿立刻就呻吟了出来,腿颤巍巍的往两边散开,洞门大开,生怕闻殇就顺手将东西塞进来,他几乎尖叫道,“不要假…假的…要你的…呜呜…要真的…真的阳具…”

    闻殇倒抽一口凉气,手臂青筋冒起,被君卿哭得差点yuhuo滔天,“卿卿乖,雌xue吃下玉势,我就喂菊xue吃真roubang好不好?”

    “不…啊啊啊…”君卿还是抗拒的,被玉势圆圆的guitou顶进去半个头,就忍不住哭了出来,挣扎得厉害,哭喊道:“我不要…不要…这个…”没有熟悉的温度,熟悉的硬度,玉势就是一根真正的铁杵直接插入进yindao里,这种没有生气的机械感令君卿无所适从,身体崩得紧紧的,眼泪哗啦啦的流。

    “放松,进不去了。”闻殇皱眉,咬着后槽牙厉声道。

    “呜呜…不…不要…”君卿排斥得厉害,闻殇怕硬往里弄伤着他,于是将玉势拔了出来,换上自己的巨物顶上去。

    “不要就不要了,卿卿放松,给你吃真jiba好不好,别哭了。”闻殇叹息一般说道。

    灼烫的guitou虽然硬实,但是有rou感,有弹性,不像玉势是死板的硬邦邦,君卿还哭着,可是身体已经慢慢的放松了下来,xue口往两边张开,像张粉红的小嘴急忙的啜住大guitou,似乎是尝到了熟悉的味道,立马就欢快的吮吸了起来,推搡着大roubang往xue道深处进发。

    “好了,不哭了,真roubang在你的小花xue里含着呢,全部都给你好不好,别哭了别担心了。”闻殇一边往yindao深处挺进,一边亲吻君卿哭得通红的眼尾,君卿抽抽噎噎,虽然还委屈着,可是空虚得rouxue终于得到大jiba的抚慰,跳动不休的yinrou被巨根一寸寸碾平,绝对力量下sao痒也变成了酥麻,随着roubang的深处,快乐也慢慢堆积。

    “嗯…哈啊…闻殇…啊…快…一些…嗯…”君卿单纯被压制的阴xue已经不满意了,开始寻求刺激,主动贴着roubang摩挲起来,饥渴得恨不得大家伙能缴械投降,吸食到美味的jingye。

    “呼。”闻殇喘了一大口,“这个xue怎么cao都这么紧,看我帮你捣松一点儿。”闻殇开始大幅度的摆腰,rouxue紧得像是刚好合适的rou套子,严丝合缝的将roubang吸得死死的,闻殇不得不使出九分力气才能将jiba从紧xue里拔出来,再用十层力插进去,反反复复不停的活塞运动,将花xue插得松泛一些。

    “嗯啊…好快…啊…好麻…嗯嗯…”君卿被磨得瑟瑟发抖,yindao壁着火一边火辣辣的麻痒,点击似的一阵紧一阵松的,猛烈的撞击和速度成正比,闻殇撞击得越来越用力,抽插的速度也更快起来。

    “啊啊啊…”君卿再这样高速用力的cao干下,几欲昏厥,xue里汁水淋漓,xue外泥泞不堪,紧绷的肌rou也被撞散了,没力了,浑身都化成一滩春意盎然的水,溶解在闻殇强悍的身躯之下。

    等闻殇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君卿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都是汗水,真正的四肢无力瘫软了,门户大敞,闻殇拔出roubang,白色的jingye混合着透明的粘水从艳红的小roudong里往外流,色情yin靡到了极点。

    闻殇趁着君卿还没回过神来,拿起被丢在一边的玉势,将上面的yin水抹均匀了,玉本来是上好的玉,质地细腻温润,而且雕刻得栩栩如生,打磨得很光滑,不用怕被刮到,掰开瘪瘪的xiaoxue口,将玉势顶了进去。

    这一次进入得就很顺畅了,玉势不如闻殇的真家伙粗,但主要是硬度让人不能忽视,君卿半天喘顺气了,才发现闻殇已经将整根玉势都插进去了,气急败坏道,“你给我拿出去!”

    “卿卿…”闻殇趴在他身上大狗似的在他肩头拱来拱去,委委屈屈的道:“我每天出门进府,老女人都会让管家搜我的身,闻家的东西我不能带出去,外面的更不能带进来,那些锦袍衣冠只能见人时才能穿,回到府里我就是个下人都不如的人。你知道我为了把这个东西带进来有多艰难,要是被发现我就得被抽鞭子了,还不能外出了,卿卿,你舍得吗?”

    君卿听他前半段还心软,最后一句就心软不起来,但是也没有刚才强势了,“就该多抽你些鞭子才好…”

    “卿卿。”闻殇腻呼呼的亲吻他的脖子,“这个很好,每天用一用,扩张一下你的小紧xue,免得每一次我cao的时候你都要疼。”

    君卿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家伙怎么这么多歪理邪说,说得好像为他好似的。

    闻殇从后面抱住他,“这可是比着我的阳根雕的,我这段期间可能会比较忙,不能每晚都陪你,卿卿自己用,就当我在身边了。”

    闻殇往下摸,摸到被君卿挤出体外的一小个头,又塞回去,顺便拍拍君卿的屁股威胁道“白天也要插着用,要是我下次去找你发现你没用,我就再雕一根,让你两个xue天天都插着。”

    “你…讲不讲道理!”君卿气道。

    闻殇霸道的把他搂进怀里,“不讲!你是我的,就要听我的!我不在你也要含着我的jiba,不能和别人勾三搭四知道吗?”

    君卿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掐了他好几下,他也没松手,倒是君卿自己下不去手了,又恼又气,气闻殇霸道讨厌恼自己心软狠不下心来揍人,索性闭眼不说话了。

    “卿卿,我喜欢你。”闻殇就开始嘴里抹蜜的哄人,“卿卿,我爱你,卿卿,你别生我的气。”

    哄了半天,君卿才不太气了,回想起自己来时的目的,问他,“闻殇,你到底要干什么?”

    闻殇笑道,“不干什么啊,生意上的事,我好歹被闻府推出去做样子,还是要做得有点样子才能对得起闻老爷和闻夫人不是。”

    君卿一看就知道肯定有事,但是闻殇不说,他也不是追根究底的性格,叹了口气,“我不管你干什么。”他抬头认真的看着闻殇的眼睛,“我只要你平平安安。”

    闻殇一怔,忽觉得喉头有些哽,片刻后,才郑重的点点头,“我会的,我还要和你一起白头到老。”

    闻殇果真很多天都没有出现过,君卿每天的事就变成了伺候大少爷。

    这段时间天闻大少爷身体越来越好了,也不太依赖轮椅了行走了。他最喜欢的事是看书,几乎每天都能在书房里坐上几个时辰。

    看君卿闲得无聊,还起了教君卿识字的心思,君卿家境贫寒,没有进过私塾,不认字。

    只不过君卿早就过了最好学习的年纪,学得很认真,进度却不怎么样。他正趴在小几上写描闻大少教他的自己的的名字,一抬头发现闻大少爷正在看他。

    “怎么了?”他以为闻大少有事,走过去却发现闻大少正在画画。画中的人一脸认真的低着头写字,窗外树木摇曳,画中人面露温润笑意,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这是我?”君卿从不知道闻大少眼中的自己居然是这个样子。

    闻大少笑道,“是你。”他把画拿起来,“送给你。”

    君卿很高兴,谢过闻大少,将画小心翼翼的折好揣在怀里。

    晚上伺候闻大少洗完澡,闻大少示意不用他扶着,自己可以走回卧房。君卿今天烧的热水还有剩下,于是留了下来,打算自己也洗一洗。

    脱下衣服,尽管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君卿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脸红,他扶着桌子叉开腿,将手探到双腿之间,扒开两片小rou唇。

    “嗯嗯…”腿已经微微发抖,控制不住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粉嫩的阴阜哭出来,中间的小roudong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玉白的颜色,和红艳艳的rouxue形成鲜明的对比。

    “唔…嗯嗯…”君卿双指小心的伸进去夹住那东西,慢慢往外拔,只见玉色石柱越来越长,上面沾满了湿淋淋的水渍,一拔出来就止不住的往下滴落。

    闻殇没来的这几天,他都遵循闻殇的话用着玉势,偶尔夜晚睡懵了的时候,还以为是闻殇又趁他睡觉插进来了。

    君卿喘息着趴在小几上,屁股撅得高高的,rouxue跟着玉势的抽动也慢慢的苏醒了,食髓知味的sao痒起来,前面的男根也在情欲的催促下站了起来。

    “嗯…唔…闻…嗯…闻殇…”君卿低声呜咽着,手往外拔那根东西,可xiaoxue却啜紧了不肯松,情潮来得又凶又猛,就像闻殇cao他时的那样,君卿浑身发抖,分不清xue里夹这的这根是假阳具还是闻殇的roubang了,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闻殇…唔…嗯…”

    “卿卿,在唤我。”身后一个熟悉的怀抱贴上来。

    君卿一震,瞪大眼睛扭过头来看着身后的人,“你…你…”

    眼前是那张朝思暮想的好看的脸,闻殇黑眸里攒的光,嘴角勾着一抹笑意,欺身上来,不让君卿转身,粗糙的掌心按住君卿的手背,将君卿好不容易拔出来的玉势又推进回去,同时俯身上来吻住那张朝思暮想的红唇,“卿卿,我好想你。”

    顷刻间,铺天盖地的闻殇的气息席卷过来,君卿身体被他的躯体包裹着,舌头被他攫取着,他的味道,他的唾液,他的呼吸像一张网,将君卿紧紧的缚住。

    君卿如同被下了咒,动弹不得的趴在桌子上,胸口被压得喘不上气来,可是有舍不得与闻的唇舌分开,直到被闻殇再次拥吻的这一刻,心里一直漂浮的的思念才突然爆发出来,君卿眼眶含泪,舌头主动探进闻的口腔里,勾着缠着,同他的舌头交缠摩擦,抵死缠绵,他这才发现,自己好想眼前这个人。

    闻殇也没有闭眼,眸子像是不见底的水潭,将眼前君卿的倒影全装进去似的,一分一秒都不错过的望着他,两人的嘴唇紧紧相贴,一丝缝隙也没有,连同唾液也没有流出来半滴,两人咽喉不停的滚动,疯狂的交换津液,品尝对方的味道,靠吞咽来补充分别这么多天的思念。

    君卿正打算洗澡,身上一丝不挂,裸露的臀瓣很轻易就感受到抵住他的巨大火热,那熟悉的炙热温度,令他失神,含着假阳具的rouxue更是饥渴万分嗯蠕动起来,君卿血液沸腾,大脑沉浸在狂喜之中,身体不受控制的激动非常,不由自主的扭着屁股隔着裤子蹭闻殇勃起的大家伙。

    “唔…”君卿哼了一声,舌头被闻殇咬疼了,水汪汪的眸子嗔怪的瞪了闻殇一眼,闻殇眼角微弯,笑着顶了闻殇几下,把臀rou顶得晃动几下。

    xiaoxue更是疯狂的sao动起来,水多得玉势都堵不住,淅沥沥往外淌,玉势甚至又要滑出来的趋势,君卿哼了一声,夹紧下身,生怕玉势掉出来。

    闻殇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像是要把他吃掉一般,凶猛,强悍,不容抗拒的狠狠俘获他的唇舌,攻陷他嘴里的每一寸土地,壁腔,牙齿,上颚,甚至舌头地下的舌筋都被他舔过一遍又一遍。

    “唔…唔呜…”君卿脸颊涨红,被亲得呼吸不能,大脑开始慢慢空白,无法思考。

    闻殇上面凶猛,下面也不遑多让,几下扯了裤子,剑拔弩张的大jiba利剑一般戳在水淋淋的下身,大guitou不由分说直接往娇软的花xue顶,刚才还露出半截在外的玉势被guitou推着往rouxue深处捅去。

    “唔唔呜…”君卿喉头发出一声闷喉,玉势直接顶到深处的花心口,xue口插进来小半个硬实的guitou,比玉势高温的东西,像一块烧红的铁砣堵在xue口,yinrou纷纷刺激得瑟瑟发抖。

    君卿快要被亲昏过去了,君卿求生的本能反手推他,可是闻殇像快大石头似的压在他身上,推也推不动,在他真的要窒息的那一秒,闻殇才不舍的放开了他,君卿死鱼一般瘫在桌上拼命呼吸珍贵的空气,闻殇分秒不停的循着他的脸颊,接着亲吻他的脖颈,厚背,圆润的肩头,要把这几天的逗得补上一般,君卿身上的一处都不放过,手指已经摸到双腿间往下滴的yin水,沾满了去探还空着的后xue,迫不及待的按摩长满褶皱的菊门。

    “啊…啊啊啊…那里…啊…”君卿身体不住的抖动,下身几乎发麻,强烈的情欲和快感令他神经被拉扯翻搅,分辨不住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能拉长了脖颈深深的喘息,随便闻殇在他的下身玩弄。

    闻殇guitou在xue口打转,旋转着安慰周边的yinrou,时不时往外一拔,带出来的yin水就被手指接住往后庭处抹开扩张。

    “嗯啊…进…进来…啊…”闻殇的手指伸进菊xue里,轻易碰到xue口不远处的小sao心,君卿roubang被激得一抖,差点射出来,受不了的扭臀摆胯,肠道开始分泌黏腻的肠液。

    “卿卿,叫相公,就cao你好不好。。”闻殇粗烈的呼吸声快盖过他的嘶哑的声音了,君卿的后颈后背被他啃出一大片的吻痕,手指在菊xue里坏心眼的搅弄,中指在前列腺上摁来摁去,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令肠道几乎痉挛。

    “嗯…啊啊……”君卿尖叫起来,脑袋被快感完全占据控制,只剩下渴求和愉悦,根本没意识到害羞,“相公…啊啊…cao我…”

    闻殇一听到这个带着哭腔,又软糯的称呼,几乎立刻就大脑充血了,挺起腰,roubang对准菊xue一下子狠狠贯穿进去,“再叫,叫我,大声点。”

    “额啊啊…”君卿猛的甩头,肠道几乎要被太过粗长的大jiba捅穿,guitou直接干进他的腹腔深处,五脏六腑都被搅乱了一般。

    “叫我,卿卿,我是你的谁?”闻殇疯狂挺腰,腹肌鼓得yingying的,整个人因为用力过猛而显得极其凶狠。

    “你…啊啊啊…你是…我的…相公…啊…夫君…啊啊…”君卿手紧紧的抓住桌沿,骨节泛白,都顶不住闻殇凶猛的攻势,身体在桌上不停的耸动摩擦,冰凉的桌面将他胸前两颗红豆摩擦得更红更艳丽了,小roubang也在桌一边不停的耸动,像是他在桌子一样,君卿被干得神志不清,仅凭本能的呻吟尖叫。

    两个称呼如同烈性春药一般强行注进闻殇的心口,闻殇更加有力气了,狂暴在菊xue里抽插,弹性极佳的肠道被磨得如同roubang一样guntang高温,xue口的褶皱被打开到极致,变成平滑的rou膜,严丝合缝的贴合着jiba根部,闻殇极有技巧的深插一下,就拔出来一大半,浅浅的干一下肠道前段的sao心所在,一浅一深相互交替,肠道被cao得肠液泛滥,却因为箍男根太紧了,没空隙流出去,都困在甬道里,越搅越多,越囤越涨。

    随着菊xue里的收缩,大jiba几乎能感受到隔着一层rou膜隔壁的那根硬物玉势,君卿两个xue都同时收缩舒张,花xue的玉势也跟着大jiba的冲锋陷阵带动的前后的挺动,在花xue深处倒弄,guitou还时不时的顶到花心,两个xue都被填满了,花心sao心同时被cao,双倍的快感令君,无法招架,哭喊着求饶呻吟。

    “啊啊啊…”终于快感堆积到峰值,君卿高亢浪叫一声,抵达高潮,小roubang,花xue,菊xue三处都同时冒水,君卿变成了活水源头,jingye,爱液,肠液淅淅沥沥的喷个不停。

    “卿卿…”闻殇双目还红着,好在呼吸已经平复了很多,将君卿直接抱起来,阳根插在菊xue里转了一圈,君卿软绵绵的同他面对面抱在一起,闻殇爱怜的呼唤着怀里失神的人,嘴巴再次凑过去,擒住嫣红的嘴唇再次亲吻。

    “唔唔…”君卿脱力的被他禁锢在怀里,用尽全力才将闻殇的舌头从自己嘴里推出去,逮着条缝隙无力道,“我…要洗澡…”

    闻殇终于看到旁边装满热水的池子了,再次封住君卿的嘴唇,“好,我们洗澡。”然后抱着君卿走进池子里。

    他踏进热水背靠池子坐下,也不拔出roubang,将君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君卿后背被他吮得过分,热水一泡辣焦焦的疼,“唔呜…嗯…”君卿眼底又聚起了泪水,可怜兮兮的模样,反倒再勾起闻殇的肆虐之心。

    手又不规矩的往下摸去。

    “唔……你…还来…”君卿泪汪汪的控诉。

    “我帮你把玉势拿出来,否则怎么洗?”闻殇一本正经。

    君卿浑身酸软,靠在他颈边,感觉闻殇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探进花xue里,玉势被他刚才顶得太深了,手指夹了几回都打滑夹不住,反倒是君卿被弄得气喘吁吁。

    “呜呜…都怪你…”君卿恨得牙痒痒,张嘴咬住眼前的肩膀。

    “嘶——”闻殇夸张的发出气音,不太诚恳的道歉,“卿卿,别生气,都怪这根太短了,以后我再雕一根长的,留个头在外面就好拿了。”

    这下君卿直接把他咬浸血了。

    闻殇这下却不喊疼了,好不容易夹住玉势根部,笑嘻嘻的说,“不过卿卿,我很高兴,我不在时卿卿有乖乖的用玉势。”然后又邪魅的贴在君卿的耳边坏笑,“假阳具是不是跟我的一样?卿卿自己玩的时候是不是像刚才那样叫我的名字。”

    君卿登时浑身通红,恼羞成怒,狠狠的又在他肩头留了一个牙印,“闻殇!你要不要脸!”

    闻殇低笑一声,报复似的将玉势猛的往外一拉,玉势鱼贯而出,面上的凸起重而快的擦着充血的阴壁退出来,rouxue猝然一缩,没了一直吮吸的东西,片刻后开始攘动,自发摩擦,再次sao痒起来。

    “嗯哈…啊…”君卿霎时面泛桃红,春意萌动,不由自主的在闻殇身上扭动着。

    “怎么?卿卿不想洗澡了?”闻殇调侃道。

    “嗯…唔…我…我…”君卿欲哭无泪,又耻于开口,早就习惯欢爱的身子真的经不住撩拨,现下又xue心痒痒,好想要大东西捣一捣。

    “卿卿,在我面前不用害羞,卿卿想要什么都可以,我都给你。”闻殇真挚的望着君卿,“我的全部都给你,无论什么。”

    君卿心下触动,眼眶一热,喉咙有些哽咽,“我要你的命呢?”

    闻殇这下想了想,“这个不能给,因为你是我的。”

    君卿一愣,片刻后回味过来,心里软得流蜜,双眸水光潋滟,颤抖着嘴唇一口吻上去,软滑的舌头撬开闻殇的唇瓣伸进他的嘴里,急切的勾住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身体往上抬起,将闻殇插在后xue里的roubang排了出去,他膝盖跪在水池底上,分开双腿,翘高臀部,将花xue对准始终硬着的大roubang,主动往下坐,将这根大家伙纳进阴xue里。

    闻殇眯眯眼睛,君卿像只不知餍足的小兽,胡乱的在他嘴里捣乱,腰挺得又快又急,毫无章法,可是却给了闻殇最原始的刺激。

    闻殇狼血沸腾,单手抬起君卿的rou臀,将手里的玉势和着水插进还软着的后xue里,掐着君卿的腰开始上下律动,君卿配合至极的扭动细腰在他身上起伏,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孤注一掷似的闭着眼睛用力的亲吻闻殇。

    闻殇心头饱胀得快要漫出来似的,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人打包带走,藏起来,永永远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可是,时机还不到。

    闻殇眸子暗了暗,只能更紧的抱住怀里的人,两具身体粘合在一起,似乎什么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水上的波纹荡开一圈又一圈,虽听不到rou体的碰撞声,可是那热烈的喘息和yin荡的低语已经令月亮都羞红了脸颊,不肯从云层里探出头来。

    两人在水里闹到大半夜,闻殇一进花xue就非要cao进zigong里,在zigong里又射了两回,君卿被洗干净抱出水时,挺着个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才被送回屋子里他的专属小榻上。

    临近秋日,风大了,闻夫人在闻大少的榻前加了一扇屏风,闻殇看不清里面的情景,往那边望了一眼就移开目光了没有再走过去。而是趴在君卿枕边,望着君卿沉睡的安静模样,帮他盖好被子,拨开颊边的碎发,又偷偷的亲了好多口,才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