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像头面前被前男友摸到流水
几天后,当陆宥光登上一档访谈节目的时候,主持人问了他很多,关于出道时的趣事,最后,主持人问道:“你合作过的这么多艺人中,你最喜欢哪个?” “夏季亨吧,跟他合作起来最舒服。”陆宥光托着下巴笑道。 主持人想了想,也应合道:“我记得,你们当初好像还组了对‘极光’cp是吧?常年霸占cp榜榜首的cp。” “对啊!也不知道当初剪辑我们俩的大手,现在粉上了谁家的cp呢?” “不过,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哟!”主持人对着陆宥光神秘地笑道,“在你说出夏季亨名字的时候,我们就偷偷拨通了夏季亨的电话,夏季亨一直在镜头那边看着你哦!” 主持人笑嘻嘻地把接通了夏季亨电话的手机递过来,夏季亨的大眼睛立刻就出现在了屏幕上。 几天不见,夏季亨又换了个发色,从亚麻色换成了浅黄色,成熟的男人感遇上残存的少年感,令夏季亨看起来更加迷人。 陆宥光僵硬地接过手机:“你还好吗,最近?” “很好啊,怎么了?”两个人僵硬地拉了会儿家常。 两个人在镜头前没话说了,就僵硬地隔着手机屏幕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完全没有一点粉色泡泡。 终于,夏季亨忍不住提出,“那个,我经济人叫我,我先挂了。” 陆宥光脱口一声:“别!我还没看够。”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两个人更加僵硬,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样,终于是结束了这通尴尬的电话。 当陆宥光恍恍惚惚地下了节目之后,经纪人告诉他,帮他接了一个通告,跟夏季亨一起,进行一段三天两夜的双人自助旅行。 陆宥光高兴地从椅子上蹦起来,一扫刚才的郁气,迫不及待地向经济人打听时间和地点。 经济人给了陆宥光一个暴栗,警告陆宥光道:“你可别想给我整出些什么幺蛾子出来,我可不会帮你收拾!” 反正,时间就在陆宥光的期待中一天天地流逝,陆宥光天天掰着指头数,距离他和夏季亨见面还有多少天。 但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又开始手忙脚乱地催促经济人帮忙挑衣服,内心小鹿乱撞般的慌乱。 最后,出现在镜头前的就是一个抹了发蜡,戴着墨镜的成熟青年,迈着四亲不认的步伐,走出了一股霸总风。 直播镜头前的粉丝都在哈哈大笑,大喊,“地主家的傻儿子又出现了“! 傻儿子陆宥光看见夏季亨就迷昏了头,在夏季亨身边像条小尾巴一样四处乱转,对夏季亨端茶递水,嘘寒问暖。 弹幕前的粉丝看到这一幕都安静了一瞬,然后断断续续地开始刷: “我看到地主家的傻儿子端茶递水的一幕,竟然觉得有点甜!” “楼上加一。” “地主家傻儿子*冷漠豪门大少爷,这对cp我磕了!” “哥哥我可以!” 就在屏幕前的粉丝大声喊甜的时候,陆宥光用衣服把镜头全都遮住了,就留下一个拍摄角度奇差的镜头,跟夏季亨一起躺在了房车唯一的一张床上。 陆宥光拥抱着夏季亨往床上倒去,夏季亨在陆宥光的怀里大力挣扎,却挣脱不开那个有力的臂膀,只能被陆宥光摁在床上睡午觉。美其名曰,养精蓄锐,准备出发。 陆宥光的大背头突然放在夏季亨的肩膀上,并捂着嘴小声对夏季亨说:“还记得我们之前练习生的时候,两个人在镜头前zuoai的事吗?” “那时候,你脸红的跟个什么一样。我把你的腿搭在练习室的栏杆上,你xiaoxue饥渴地朝着我的大roubang流水。嘴上说着不要,诚实的xiaoxue却把我的roubang咬得紧紧的。” 夏季亨狠狠地推了陆宥光一把,却推不动,只好转过身,背对着他。 陆宥光也不恼,手沿着夏季亨漂亮的脊柱一路下滑,滑进挺翘的臀部,揉捏着白嫩的臀瓣。 白嫩的臀瓣除去醉酒的那次不算,已经三年没有接受过爱抚了。夏季亨前方的jiba顿时就立了起来,摩擦着被子流水。 陆宥光惊奇地说道:“哟!哥哥你怎么还那么sao啊!你怎么还穿着以前的露阴内裤呢?是不是舍不得弟弟的大roubang啊?” “哥哥,反正没有人看见,我们就在镜头前偷偷zuoai呗!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陆宥光两个结实的手臂紧紧地将夏季亨锁在胸前, 夏季亨低头,狠狠地咬在陆宥光的手臂上,在结实的手臂上咬出两个牙印,却依旧无法摆脱束缚。 “哥哥下面都湿了,真是口是心非的小sao货。” 陆宥光把手指伸进去,围绕着微张的屁眼打转。屁眼一口咬住陆宥光修长的手指,还是记忆中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 “舒服吗,哥哥?哥哥在粉丝面前被大roubangcao了哦。” 夏季亨一想到在看节目的粉丝面前,被陆宥光的大roubang狠cao,就羞愤得想死。他把自己通红的脸像鸵鸟一样埋在被子里,。在被子狭小的空间里,手指在屁眼中抽插弄出的“滋滋”水声也格外清晰。 陆宥光换上自己的大rou抵在夏季亨身后,被摸软了身子的夏季亨再也无力反抗。乖乖地大张着屁眼任由大rou自由进出,大rou抽插时带出的肠液溅射在被子上,染出一朵朵深色小花。 夏季亨用牙齿咬住被单,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吟。陆宥光坏心眼地想扯开他的被单,让他在镜头前流露出甜腻的呻吟。 最后,夏季亨在陆宥光激烈的顶撞下,用前端射了出来。后xue也同时喷出大量肠液,冲刷着那根熟悉的大jiba。 “如果粉丝们看到哥哥的sao样,也一定想把哥哥压在身下狠cao吧!” 唯一一个被留下来的镜头只拍摄到了不断摇晃的床板和两个人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