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兽族,军妓营。 潮湿粘腻的地面上布满了鲜血和阳精的混合物,被俘虏精灵族女战士被大她好几倍的兽人摁在地上肆意进出。 粗大的yinjing上面遍布着倒刺和粗黑的耻毛,女战士线条结实柔韧的腹部被粗鲁地灌精打种,膨胀成一个濒临破碎的气球。 她们的目光是呆滞的,不复昔日在战场万军中穿梭的矫健灵动,兽族萨满魔法师给他们下了让本性凛然高洁的女战士变成yin娃荡妇的恶毒诅咒,挑断了她们的手脚筋,变成只知道zuoai的人形rou便器,发泄兽人战士的欲望。 赫拉泊瑞缩在污浊的帐篷里一角,被后面那个带有潮湿冰冷鳞片的蛇形兽人分开双腿舌jian,细长而又分叉的舌头从尿道口进到zigong里,带来濒临失禁的痛苦快感,为了让她达到最好的状态,兽人在交配的舌尖分泌出让人情动的毒素,这样会极大提高性交的快感,但是却会让女战士的寿命锐减。 赫拉泊瑞敞开大腿配合它,不时挺腰迎合兽人的动作,她是一个很典型的精灵族美女,月光一样的银色头发,浅绿色的眼睛,白皙如美神初生一样的肌肤,只不过她的锁骨上是一圈一圈漆黑诅咒的纹身。 “啊,好舒服…要被cao坏了”,她学着旁边人失神的浪叫,下身突然一紧,她的阴蒂被从yinchun里拽出,旁边一位虎族兽人伸出遍布着倒刺的舌尖舔舐,他腥臭的的唇齿间布满了鲜血和骨头碎渣子。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痉挛,这是高潮的前兆,旁边的兽人意识到了这一点,打开了生殖器的外包皮,准备灌进去自己的jingye。 如果可以让精灵族的女战士怀上自己的后代,那可是大功一件。 就在此时,赫拉泊瑞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一点银光闪烁,她的嘴角勾出一个冷漠的笑,这是不应该出现在军妓脸上的桀骜神情,兽人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把锋利的银色餐刀戳穿了左眼。 赫拉泊瑞趁着对面的兽人还在愣神之际,翻身躲进了一旁的灌木丛,调动全身仅剩的木之灵力,和树木融为一体,朝着一旁的密林深处挪动。 这场荒诞yin乱的rou体盛宴,是她唯一出逃的机会。 平日里她们都被关在昏暗不见光的地下神殿里,日夜含着兽神现世的阳具分身。 她们是兽神的祭品,偶尔和兽人zuoai就是神赐的馈赠。 她的手脚筋前一阵子刚刚愈合,为了瞒过军妓的巡逻官自己又用石头锋利的边缘磨的破破烂烂,反正一天盛宴下来她们的身上也是鲜血淋漓,不会有人在意她们的伤口,她们必须是残破且yin乱的。 在地上爬行的时候,她的阴蒂被刚才被那个虎族兽人拖出了一半,被植物摩擦之后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渍。 她对跑出去不报什么太大的希望,但是总归要试一试,她不想隐姓埋名地在兽族的军妓营自杀,她之前是精灵族最优秀的战士。 令她意外的是,她跑了了好久,后面都没有追兵很过来,赫拉泊瑞回头就发现军妓营的上空环绕着一圈血雾,一股亡灵的气息从军妓营中弥漫开来。 赫拉泊瑞来不及思索,她从从地上站起身,调动着体内所剩无几的风系魔法穿梭在丛林中。 “啧,一个漏网之鱼。”一道冷而平和的声线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巨大的白骨从地上瞬间托举,把赫拉泊瑞牢牢地禁锢在了原地。 一道苍白瘦削的身影从密林尽头缓缓走出,他的身后是一团漆黑的炼狱鬼火,手里握着一根纤细的龙骨魔法杖。 亡灵法师,赫拉泊瑞看着他,下了结论。 这位亡灵法师没有戴兜帽,他是是典型的东方血统,黑发黑眼,眉目俊秀苍白,左眼里悬挂着猩红亡灵誓词,作为信奉死亡之神的凭证和他亡灵法神身份的象征。 精灵和亡灵法师一向势不两立,一个信奉生命女神,另一个信奉死亡之神。 而且全大陆有一个公认的信条,一旦遇到亡灵法师,可以无条件进行神圣处决。 因为亡灵法师经常要依靠杀人献祭,小则屠杀一个村庄大则毁灭一个城市,一般这种死亡献祭具有完全随机性,根据死亡之神的神谕适地适产进行。 很显然,现在是一个正在进行中的死亡献祭。 赫拉泊瑞闭上双眼,亡灵法师缓缓走近,他消瘦的指尖抚摸上她柔滑的侧脸,接住了堕落下来的一滴泪水,他一丝不苟地透过他的皮囊盯着另外一个人。 “mama…”他说道。 然后俯下身,沿着赫拉泊瑞的脚踝一直吻到他的腿间,分开被折磨到失去原有纯洁的yinchun,他吻去了所有腥臭的兽人阳精,赋予他梦中的母亲最真实的纯洁,然后仰起头伸出殷红的舌尖和赫拉泊瑞接了一个吻。 “mama,我爱你。”他说,“你是我的,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