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下药,射精限制,干高潮
第七章 三年后的相见(中)下药,射精限制,干高潮 室内抵死相交的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除了rou体碰撞的声音,便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安静压抑得可怕。 直到尽数把白浊的液体射入对方体内,萧左才从这一场混乱的性事中清醒过来,而江无涯也立即推开了他,伏在床边剧烈地干呕。 但是他已经辟谷有一段时日,如今胃里空空如也,就连胆汁也吐不出来。 萧左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貌,少女的轻纱绮罗并不适合穿在一个成年男子身上,早就被脱了下来扔到一边,他一直沉默着看着江无涯,直到他终于缓过气来。 江无涯在刚才的欢爱当中并没有其他更多的反应,分身依旧了无生气地伏在两腿之间,尽管被撕裂的伤口很快就愈合起来,但落在床单上大片鲜艳的红色看起来依旧十分刺眼。 单方面的索取和强迫并不是萧左所期望的结果,他突然有些生气,赌气一般伸手握住了对方毫无生气的东西,揉捏的同时也在慢慢加大力气,似乎是想将手中性器捏碎般狠戾。 “呜……别………”萧左眼神里的阴鸷让江无涯突然感到了没由来的害怕,毕竟他从来都没有看得透萧左,而萧左也从来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萧左到底没有真的痛下狠手,他只是让江无涯疼痛了一会儿后便放开手掌,从床边的置物台上拿过了一个方形的盒子,挖出了一大块半透明的乳白色膏药,闻着有股淡淡的本草香气。 江无涯仍然没有恢复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左把手里的膏药往自己身后送,并仔仔细细地涂抹到受伤红肿的内壁上。 让人意外的是,药膏刚敷到红肿发热的伤口上的瞬间冰凉舒适得很,但江无涯刚刚才被人粗暴地蹂躏了一番,实在不能相信萧左会对他这么好心。 果不其然,冰凉的膏药很快就化为guntang的辣油在燃烧。 尽管他并不想屈服在萧左身下,但送进后xue里的膏药似乎含有烈性的催情成分,随着萧左手指来回刮擦抠挖的动作,体内的火烧得越来越旺,后xue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细细地啃咬,极度的麻痒烧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呼吸之间流动的全是炽热的情欲,一遍遍地冲刷着他的理智。 好难过……强烈得发痛的欲望燎烧着江无涯的理智,分身因为药物的刺激而高高挺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发出了模糊的呜咽,别有一番脆弱无助的味道,听起来分外撩人。 萧左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古怪起来,往后xue里挤入了更多的膏药,修剪得圆滑的指甲弯曲起来,从最敏感的地方刮过去,蹂躏得整个内部都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 透明的膏药被高热的甬道融化成了粘稠的汁水,湿哒哒地流淌了萧左一手,出来像是被人玩得出了水一般。 江无涯的眼角被情欲烧出了薄红,腰肢哆嗦着拼命想将那两根手指吞吃进去,可这种隔靴搔痒的程度只能给他带来更大的痛苦,必须得有更粗大的东西深入体内才有可能解脱这种难耐的麻痒。 萧左见他难受,恶劣地把手指抽了出来,更为粗鲁地taonong江无涯因药物而翘得老高的分身,在情欲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之下,逼迫得他喘息着发出一种极度情色的呻吟。 这样的呻吟不仅萧左没有听到过,甚至连江无涯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 萧左被撩得兴起,他并不打算为了折磨谁而委屈自己,所以他很自然地将自己再次胀大的分身顶进对方身体里,大开大合地顶弄磨蹭起来。 不管江无涯心里如何抗拒,被药物浸润的后xue还是在侵犯中有了强烈的快感,激动地吞吐着萧左的欲望不愿松口。 裸露的胸膛因为大口的喘息而剧烈地起伏着,萧左不自觉地低头在挺立的rutou上各舔了一下,叼住其中一边吮吸了一口,充血肿胀不堪的rutou只要轻轻碰触就会有强烈的快感,何况是被人这么刻意捉弄。 “唔……呜呼……”江无涯只觉头皮一炸便挺腰要射,痉挛的甬道里涌出了大量的肠液,但却因为受药物控制的关系,连半分精水都吐露不出来,长长的低吟到了末尾都带上了痛苦的啜泣。 涨成深紫色的欲望根源不住渗出汁液,火烫灼人得可怕,江无涯耐不住地拱起身子紧紧贴合在萧左身上,用尽所有力气摩擦着,期望能够通过得到解脱,而萧左只是微微撑起身子与他拉开了距离,让他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 萧左突然觉得心情大好起来,抽送的动作愈演愈烈,还抽出手去用力挤压揉按对方的小腹,亦或是攥住两个鼓胀的rou丸随意捏弄,本就达到极限的江无涯几乎都陷入了癫狂之中。 他的性器胀得生痛,跳动着渴望得到喷发的快感,无法排出的jingye在体内来回激荡着,江无涯无数次被折腾得昏死过去,却又在更强烈的刺激下强迫醒来,身下的床单尽被汗水浸透。 “呜……呜呜……饶了我,饶了我罢……”江无涯痛苦地摇着头,眼泪和口水流得到处都是,终于熬不住这残酷的摧残般求饶起来。 尽管他一次也没有够顺利出精,临界点却货真价实地反复激荡了几次,少了射精的高潮比一般高潮来得都要凶猛而绵长,也更为叫人难耐。 那种完全来源於前列腺的,不一样的特殊高潮。 萧左当然知道江无涯求的是什么,待他玩弄得够了,才大发慈悲地伸手去握住那处来回taonong,想帮他推过最后一道难关,但是这罐媚药的烈性却超出了萧左的意料之外,江无涯竟无论如何也泄不出精来。 本就堵胀许久的部位随便一碰便是痛楚和快乐交织,完全经不住被人这么毫无章法地挤压taonong,身躯更是随之急剧痉挛着几近晕厥,被汗水浸湿的长发凌乱地缠绕在脖子上,迷乱之中以为是萧左又起了恶念,执意折辱于他。 他刚想要挣扎,却又发觉自己要害正落在那混账手里,到底不敢用上力气,最后竟抽泣着苦苦哀求起来,这事若是在他还清醒之时是决计做不出来的,可见已被逼到何种境地。 萧左终于有些慌神了,先前他是不想放过他,此时是他想放过而不能,好在修道之人多少也精通药理,不多时便猜出了症结所在,无外乎是药理yin邪非阳元不可调和。 萧左咬着他的耳根向外呵气,凭着直觉施以更为温柔的抚慰,他知晓江无涯已经无力再承受更多的刺激,小心避开对方敏感之处,没有任何花样地整个拔出,再狠狠捅进最深处,以期能尽快出精。 即使如此,江无涯还是挨不住这番狂风暴雨般的疼爱,极痛和极乐的矛盾交织在一起,让他连呻吟都不知该如何处置。 “你的蠢狗徒弟能把你cao得这么shuangma?”萧左咬着牙恨恨地问道,硬着心肠不去理会后xue难以止住的抽搐和抗拒,和身下人混杂着呻吟与惊喘的哀泣,一个挺身将jingye深深射了进去。 “啊啊啊……”江无涯的呻吟猛然拔高,双眼中一片氤氲已经完全失神了,腰胯狠狠颤动几下,大腿也被白浊打湿了一片,那些奶白色的液体在男人的皮肤上留下斑斑点点,竟然显得十分色情。 萧左低喘着将自己退了出来,注意到对方被cao得暂时合不拢的后xue里竟然什么白浊的体液都没有流出,看来真的是被一滴不剩地给全部吸收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