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在昏迷的阿爹身上让陌生人舔屄干到天亮
他愣了下,下意识的转身就跑,却被拉回去粗鲁的扔在床上。青色的床帐再次合上遮住了凌晨的天光,他瞪大双眼往后退了退,碰到一具赤裸的热烫身体。 “阿爹……” 他摸了摸,摸到了缠绕在阿爹脖颈的布条,顿时惊道:“你把我阿爹怎么样了!阿爹!” “别喊了,被干晕了……” 天色微明,男人欺身上床,晃荡着沾满yin液的jiba向他靠近,在他惊惶的目光中,抓住他的两只腿并住举起来,把他裤子拉下,那两片雪白的臀顿时暴露在男人的眼下。尤其是那股间稚嫩的小嫩xue,因为紧张不时收缩着,看得男人呼吸急促,兴致勃勃的抚摸上去,意兴阑珊的道:“在这兰菀还有这么紧的小家伙……” 阿邺被他的指腹反复摩擦,竟有丝丝痒意,他羞耻的蹬动着腿,低喊道:“不要摸了……不要……啊——” 他低叫一声,用力推着男人突然埋下的头,惊恐的道:“别……那里……啊……” 舌头钻进了他的后xue里面。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双手不停推拒着他,试图阻止他的深入。可又怕被别人听到,只能小声的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再舔了……” 像是应他的要求,男人故意舔出声音。 阿邺快要崩溃了。 他枕在阿爹身上,不断哀求着,男人被他推搡得不耐烦,啪啪两巴掌下去,打得他臀rou清脆,这下他彻底安静下来了,屋中只剩下抽泣和舔舐时的口水声。 阿邺羞耻难当,臀上发烫的同时,居然还有丝丝奇异的感觉浮现。被他舔得好舒服……好想让他舔深一点…… 这个想法让他恐慌。 可为何心跳得这么快,难道是因为被陌生的男人舔了那里,还是说,自己竟是期待被他破身的吗?难道自己就那么自甘下贱? 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男人直起身膝行两步,把又粗又烫的roubang贴在他臀上,那火热湿滑的触感让他想要逃走,可是却被捉住了双腿动弹不得。不多时,他的腿根全被蹭上了湿漉漉的粘液,胯下rou茎更是不争气的硬起来了。 而他的后xue也被两指强行撑开,男人一边挺身与他性器相磨,一边用手扩张他的后xue,阿邺在难忍的酸胀中闷哼了一声。 这时,他感觉到roubang顶到了他的xue口。 他恍恍惚惚的想,马上,他就要像阿爹一样,被别人…… ”呃……” “嘶,老子先给你的小屁眼松一松……” “呜呜……!” guitou已经深陷于紧致的rouxue,阿邺感觉到男人倾身压着他,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将粗壮的roubang一寸一寸往前推送进去,把他xuerou挤开扩到难以想象的大,直至两人契合,肌肤相贴。 “阿邺颤着腿直抽气,惊恐道:“要……要坏了……嗯!” 男人抽身一顶,看他抽泣着喘了一声,知这小sao货也不是什么贞洁烈性之人,索性把他腿上的裤子脱下来,松开他两条光溜溜的腿,直身徐徐cao干。 阿邺腰身都被他折了个弯,一睁眼就看见男人鼓动的腹肌,羞怯的偏头哼道:“嗯~嗯~~呜嗯~~” “你这xue简直是按照我的心意来长的。”他握住阿邺胯间畏缩的yinjing抚弄,挺胯问道:“小婊子,被我cao我舒服吗?” “唔~唔嗯~舒服……哈~~” 阿邺仿佛被他钉在了床上,他感觉自己的后xue快要被他的蛮横抽送给玩坏了,每次退出深入都是又痛又痒。 “啊!哈啊……啊嗯嗯~~不要……不要出去……” 男人不顾他的疼痛,缓解了自己的不适,便就自顾自的干起来。见他实在是叫得凄惨,才想起床头匣子里的花露膏。 只有jingye还不够,小sao货xue里紧涩,他退出去,往性器上面抹了膏药,再次送进的时候顺畅了很多,其余被挤出的膏药在融化后变成了黏糊的膏汁,在通红的xue口被反复的研磨拍打,滴在了床单上。 “啊嗯~~~” “啧,好紧!” “嗯~嗯~呜呜……” 若说之前是老牛旱地火辣辣的疼,第二次进来就是跟泥鳅一样直往里面钻,任他怎么夹紧后xue都阻挡不住他的抽送。 sao痒逐渐代替了不适,他的抽噎中掺进了舒服的叹息,男人把着他的膝弯律动。后xue适应了异物的存在后,快速摩擦带来的快感让阿邺爽得头皮发麻,他靠着阿爹,身体被男人撞得直往上蹿,呻吟不知羞的冒了出来。 天光大亮,男人压在他身上干得激烈,guitou抵着他的xue心飞快的顶弄冲刺。 而他哑叫着,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不让他退出丝毫,两人在狂乱的喘息之中同时到达了爱欲的顶峰。 或许是他们两人做得实在太激烈了,这时,阿邺身下的人闷哼一声,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一醒来,就又被气得两眼一黑,许久没缓过神。 阿邺横躺在他胸口,双腿盘在凶悍男人的后腰,屁股被拖出床沿正被啪啪乱撞,那yin荡的水声正是从他后xue那里发出来的,而他嗯嗯哼哼的样子,看上去竟是十分的享受。 “阿邺……” “嗯~嗯……阿爹~啊嗯…………” 阿邺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快感,他的胯骨被男人撞得生疼,但后xue却快感源源不断,男人每每一停下,那阵难言的快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是火辣的痛感和空虚感。他不要停下。 “不要……啊嗯……不要停……哦天哪……唔嗯那里……” 阿邺在他爹的床上被干得欲仙欲死,他爹喊了他一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声了,房间里只剩下他的浪喘和男人的粗喘。直到天光明亮,没有关上的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二爷沉着脸带着人进来。阿邺看到有人进来羞得要死,可男人却不放在眼里,胯下凶器快速捣弄,在他体内畅快迸射。 “啊啊啊……” 阿邺瞳孔微缩,他被这个男人的精水冲击着敏感点,快活的跟着高潮了。 “客人太过分了吧?!” 男人看也不看门口的人,舒服的吐出口气,抽身而去,抓起衣服擦了擦粗黑的驴rou,眼睑微阖,“毛手毛脚的,不就玩了个小娃子。” 他口中的小娃子被快感冲晕了,张着腿瘫软在床上,那处被干得红肿外翻的小屁眼兴奋的蠕动,正一股又一股的往外喷出jingye,可见是把他给爽坏了。 男人拍了拍那白花花的屁股,意犹未尽的说:“嫖个男妓而已,搞得这么紧张干嘛?多少钱你随便开,这点钱江家还是给得起的。” 二爷本要出口的话被“江家”二字堵了回去。 男人提起裤子,吩咐道:“今天晚上,把这小家伙弄去收拾收拾,还在这房间里,爷再好好疼疼他。” 说实话要不是有人进来打扰,他能干他一整天。万没想到这次还能尝到个雏儿,那处真是太嫩了,夹得他销魂蚀骨,头皮发麻。 他再看了看床上另一个美人,皱了皱眉,他被阿邺压在身下一动不动,正闭着眼睛无声的流泪。 二爷脸色稍霁,改了口风,“那江公子,我们借一步说话?” “正有此意。” “请。” “请。” 身后杵着棍子的打手们一脸懵逼的跟着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