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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在笼子里的母狗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我才能看到他,他盯着我,然后让我再叫他一遍主人。

    “主人?”我疑惑的唤他,他满意的点点头。手上却又各在左右两边的夹子上加了两个砝码。

    “唔……”他控制着砝码和乳夹之间的平衡,砝码的重量不至于将乳夹拉扯到脱离我的rutou。但,rutou却被拉扯得很难受,说不上特别疼,就是难受。然后,他的夹子夹在了我的私处。yinchun倒还好,相较于阴蒂上的夹子而言,也同样挂着砝码。

    他又轻推了我一下,我身体晃动,然后带动着连着细链的砝码也晃动,拉扯着敏感点的不适和疼痛,甚至连带着身上绑着的绳子都难受得不行。怕疼的毛病已经到了看到他拿出鞭子都害怕的地步。可更怕的是,他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丢掉了散鞭。

    反而从腰间抽出皮带……我都在想他是不是故意拿出打在身上更不疼一点的散鞭,让我放心一下,最后又故意说是要用皮带。

    “皮带好不好?”他拿着皮带在我脸上扫过。我敢说不好吗?

    “好的,主人。”声音刻意放软,央求又不能表现出央求的样子。我猜他会很喜欢这种调调,虽然这不过是我第二次被他调教。他抽了一下在我的屁股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下没多疼,声音也不大。

    “疼吗?母狗。”他问我。

    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如果他这一下打得特别疼,我能说“疼,求主人轻些。”或者说“不疼,主人开心就好。”都能达到央求的目的吧……可这下?……我只好咬着唇,干巴巴的回他一句,“不疼。”

    大概七八下,都在屁股上,不疼,他似乎没用力,我都要放下心了,他这样打……倒不让我那么恐惧。可后一下,他就打在我的私处,力道虽然也不大……却刮着夹子和砝码摇晃得厉害。

    “主人把它拿下来好不好?”他语气挺温柔。我一时迷茫,他感觉到我的“不舒适”了?

    “唔……好……”我回答得也犹犹豫豫,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当皮带再次落到身上,我才明白他说“拿下来”的意思。

    私处被他的皮带打过去,然后向下扫过,夹子拉扯,却没掉下来。他又打了两下,才将私处阴蒂上的夹子打落,砝码掉到地上发出声音。

    我在他打私处第二下,用力道加重以后,就不能忍住眼泪了,真的好疼…阴蒂的夹子很容易掉下,可yinchun上的夹得牢固一些,他又打了三四下,两边才都掉下来。

    火辣辣的疼,他的手在夹子都掉下以后抚摸上了我的私处,抚弄了几下……像是要羞辱我一般,又将他抚弄我私处的手放到了我的脸上……湿润的……我眼泪汪汪的看他。

    他又问我,“怕疼吗?”

    “怕……”口齿都要说不清话,含糊的回答他怕疼,感觉大腿根都在颤抖,因私处的痛。

    “我看你倒挺爽的。”他将手伸了三只手指到我嘴里,让我舔干净。我抽泣着舔着他的手指,还要忍受他另外一只手,在我的rutou上捏着夹子……随后我以为他会按刚才那样的方式去“拿”掉rutou上的夹子。

    他却不下手了。而是在我的身后,一直抚弄着我的私处,他的手放上去我都会疼得一哆嗦,而他用跳蛋按在我的阴蒂上时……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了,喊出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疼。

    “水可真多?小母狗。”他的手指在我的yindao口外面划着,稍稍进去一点点,又出来,“主人可不喜欢这么yin荡的母狗。”

    不喜欢?他要是拿开在我阴蒂上的跳蛋,我保证不流这么多水,可我从进了这个房间以后……就没有“不yin荡”过……假如流水湿润就是yin荡的话。

    “再这么sao……”他拿开了跳蛋,话锋却转的飞快,“给你次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他从房间内的卫生间里拿了湿毛巾,擦干净我的私处,然后又用干毛巾再擦了一次。

    “三分钟,只要你不‘犯贱’再流水出来……”他顿了顿,“可别yin荡了,小母狗,这里要是三分钟以内湿了……爷就把它缝起来。”

    他抱着肩站在我面前对着我说,表情很轻松,一点也不认真的样子……但我不敢当他说的是玩笑话。不湿润?我被吊在横栏上,绑着绳,夹着夹子,受他威胁,刚被皮带抽过的私处还在疼痛着……不管是哪一样……都足以让我……可他却突然告诉我“不许yin荡”?

    “……什么是缝起来?”我更在意的是他话里说出的后果,缝起来?

    “你认为呢?”他反问我。

    “我……不知道。”他走到那个靠墙的柜子里,拿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包。在我面前摊开,针头……颜色还各不相同,大小也不一样。

    “知道什么是缝起来了?”……我不但怕疼怕脏还特别害怕……血。

    他的针拿出来,我愣住,然后脑海里不自觉开始想到平时偶尔看到的血腥的电影。特别是曾经看到过的一部SM片,专门是穿刺……看的时候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对穿刺有什么快感……

    “为什么……”我企图辩驳,“我不喜欢……我控制不了啊……”大概是真的慌了,我连什么称呼都忘记了,脑海里闪过什么“求情的一百种方法”早就忘的一干二净,说出去的话可以说是……全然没经过多余思考的。

    “我控制不了会不会流水……不要好不好……我好怕血。”

    “手头也没表,这样吧,一根烟的时间。”他似乎觉得有趣,后退了几步,然后点了根烟,在我面前吞云吐雾。

    “不要……我不要……你放我下来……”我对着他大喊,让假惺惺的央求都见鬼去吧,真到不能接受的东西,又深受威胁,哪里想得到央求?或许是我还不够“M”,我想到的是“反驳”。我反抗不了,行动上不行,只好用言语反驳。

    他晃了晃手里的烟给我看,然后又吸一口,吐烟圈,又向我扬了扬下巴。

    “继续。”

    ……

    “放我下来……我不想玩了,不想被你调教……”不管用,他手里的烟越燃越短。

    “主人……求求你……不要,别的什么都可以……”他像是嘲笑我终于懂得叫“主人”了一样,笑了一声。我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不停唤他主人,求他饶我。可我却明显感觉到……即使这么紧张又惊恐的情况下,我还是……在湿润着。

    他熄灭手中的烟,对我说时间到了,然后走到我身后。“啧……你可真sao,怎么,听到要被‘缝’起来,兴奋的不得了了?”

    他手轻轻滑过我的私密处……我张嘴就大哭起来。“求求你……”断断续续还在央求他,他却充耳不闻。

    “爷要做的事儿,你求爷有用吗?”大概是被我的大哭弄烦了,他也撂下一句话,然后我隐约听见身后有打火机打火的声音……?为什么是打火机,我居然边哭边想……现在穿刺都是用火烧针头消毒吗……

    “哎……真可惜了?”他声音又传来,“你说爷要不要先cao两下再封了它?”我哭的稀里哗啦,嗓子里说着求求你,都快说哑了。

    听到他语气里真假难辨的“可惜”,我又急忙改口……“主人,您cao母狗吧……母狗想被主人cao……”

    “呜……缝起来以后母狗都不能伺候您了……”

    “主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犹豫?他怎么会犹豫……他话里的可惜可惜都是装出来的吧……就是故意这样说,让我在最后要被他玩弄的时候,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丢掉。

    “你…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觉得我要硬气一点,横竖都是死。

    “哟?看不出还是个烈女呢?”他又说,“有这骨气还发什么sao?”

    我又哑口无言,只能不停抽泣,掉眼泪,吸鼻涕,丑相毕露。

    “爷想想,这过两三个月,你这地方还是能用,得拿铁线缝啊?不然怎么能‘一劳永逸’?爷可不想每隔几个月就得做次绣花活儿?”

    他故意说给我听,我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哭到脱力,想挣扎,才发觉自己手脚都麻木了。他摸了下我的yinchun,好像在说,就这里吧。我闭着眼睛,等他“下手”。……等我再睁开眼,他已经动过手,可我很疑惑,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只是短暂的灼热感。

    “胆儿真小。”他嘲笑我的话,我从未觉得如此动听,他拿到我面前一晃而过的蜡烛……我居然在心里想到大恩大德……大概是被吓傻以后的回甘,被滴蜡都成了赏赐一般。

    “还不谢谢爷?”我知道他的故意,也听出他话里仅仅是嘲笑我的调调让我感谢他。

    “谢谢主人……饶过母狗……”可我还是由衷的在感激他……他若是想做,我的确没法反抗只能听天由命,他没做,我若是在地上,不是被悬吊起来,估计都会对他磕几个感恩的头。蜡滴在私处,滴到比较敏感的地方,还是会让我打颤。不过还好,除了刚落下那一刹那会烫着有点疼。我看不见他滴了多少,只是之后他手再抚摸私处,就已经不怎么能感受到他手的抚弄了。“封”起来,大概周围都被蜡油滴满了吧?他顺着私处往上,屁股,再之后是背上。

    “唔……”并不难熬,难熬的是手臂和腿上的绳子,勒着,到血液似乎有些不流畅,发麻,也有些发凉。他拿开蜡烛,然后摸了摸我的手臂,将我由横栏上放了下来。绳子被他解开,身上的绳痕很明显,我坐在地上,发麻得手脚动一动都有些艰难。他站在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同事在门口叫他,他点点头,然后让我爬进靠在墙边的笼子里。

    “他”来了吗?宗卓……如果不是来了,徐爷又怎么会让我进笼子里去?徐爷亦不会让我这样就进去,他将我的双手双脚用手铐铐好以后固定在了笼子的两端,嘴里被他塞进我自己的内裤,塞得很结实,然后用胶带封住了我的嘴。再然后是眼罩,他塞了一个跳蛋进我的肛门,开着震动。我要这样……面对宗卓吗?徐爷要他看见的,是我这般样子?不管如何想,身后振动的跳蛋以及被蜡油封闭住的私处,都让我有些难堪。

    宗卓他真要是看到了我这样……我要怎么办?其实我不需要怎么办的吧,他或许会觉得新鲜?觉得我是变态?觉得我被他哥哥“欺负”了?“她在哪?”我听到门口有声音,是宗卓的声音,还有那个女声…我好想找个地缝,为什么每次被他调教,都要面对不同的陌生人?也……也不算是陌生了。

    “宗越,你别这样……”徐爷却一直没开口说话。他的同事语带轻松的向宗卓打了声招呼,我猜徐爷没关上这房间的门,但笼子外应该是盖了一层遮挡布吧。

    他们的对话声音很清晰。“宗卓~又见面了。”徐爷的同事很熟悉他们之间的事一般,“上次见还是两年多前吧……哦~对,那个谁……自杀的那天吧,想想还真是很久了。”

    自杀,指谁?徐爷的前女友?

    “陆警官,好久不见。我的女友,她在哪。”宗卓波澜不惊的应声,他话里没有疑问,笃定我在这公寓里。

    “你想见不会去找?”徐爷终于开口,我都在猜想他有没有不语带嘲讽的时候?找……这样的房间到底是有什么找的必要?

    宗卓让小白呆在客厅,别跟着他。我几乎都能想象徐爷是怎样的表情了,他女友从进门,就明显是偏向他弟弟的吧?我又算什么?我是很难想明白。

    笼子外有脚步声,身体里还放着那个正在震动的跳蛋。眼睛上虽然戴着眼罩,不过当笼子外的遮挡物被掀开,还是会有细微的光线透进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听错,听见看上去总是很斯文有礼的宗卓说了句“cao。”

    我没什么反应,茫然抬头,但其实我看不见东西。

    手铐和脚铐相连,我一直都处于跪趴的姿势下,他该也是居高临下的看我。

    被锁在笼子里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