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我的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等醒来的时候又不见我哥哥的踪影,心里默默叹息一声这也是常态。说了这么久,还是介绍下我哥哥吧。 ? ?孙浩森,大我五岁,体育生,打篮球打出了国家二级运动员,一路打球过去,于是挤进了大学。如果要说我哥的话需要很长的篇幅来讲,总归也算是运动健将,而我跟他恰好与之相反,我完全都不运动,这也给了他恃强凌弱的理由,我们是重组家庭,但他是我妈在生我之前带进来的,所以有更多的不满想发泄在我身上只因为父母给我更多偏爱。大约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喝酒、晚归、打架还有夜不归宿带啦啦队的女生去开房总归也是对父母的不满和青春期的叛逆。而从高中开始,带女生回家这几乎成了惯例,特别是每周篮球赛过后,在爸妈回来之前总会带不同的女生回家zuoai。不管赢球还是输球,唯一的区别也就是输球之后隔壁房间的叫床声会更大一点。 ? 这也几乎是惯例,假如那时我已经放学回家,他总会在唇边竖起手指发出“嘘”的声音,以前他总会给我几块钱出去买零食,再到后来他干脆不管了,有时候当着我的面,虚掩着门就开始干。而我从小的兴趣放佛就不在那叫床的女生上,而是我哥起伏的厚实后背和浑圆的臀部上,还有就是背对着我,若隐若现的rou以及随着zuoai颤动的硕大睾丸。 ? 回归生活的话,从高中开始我就经常去看我哥的篮球赛,其实也不算是去加油鼓劲的,因为多的是愿意为他助威呐喊疯狂的的女生。我的作用只是去帮他看好书包以及拿好衣服和水的。像个跟屁虫,打完球赛之后也只是帮他拿着书包在背后慢慢的走,看着前面哥哥跟不同的女生欢声笑语打情骂俏,带回家的也总是不同的女生,除开那么一段时间女朋友,又会因为不和而闹翻,我几乎没见过他超过一月的女朋友。又特别是高中加入校队之后脾气莫名地变坏了,性格变得很极端,开始往我身上撒气把我当成他发泄的工具。但也最多是大声吼两句而已,直到那天为止。 ? 那时候我刚好13,而他18。我记得我那时候有天瞎蹭蹭然后下面硬了,才明白兴奋了那里会喷出很大一摊液体来,所以也开始渐渐上网浏览各种小黄网什么的,也明白了自己的兴趣所在。我记得那天之前他回来心情就不好,晚上的时候还跟他女朋友吵架分了手,第二天带回来一个女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生就红着脸急匆匆往外跑了,而我哥这时翘着一根rou什么都没穿就追出寝室骂:“妈个婊子,跟我装什么雏儿,cao,这时候又要装纯洁了,真是倒霉。”他还没骂完的时候那女生已经摔门而去,留着他站在寝室门口和我四目相对。我当时渴望看到我哥的rou已经很久了,但也最多是侧面或者后面隐约看到一点而已,心跳骤然加快,不好意思又想看着他下面,在我站在原地不知道干嘛的时候我哥瞪着我说:“cao,你看什么看啊,你没长jiba是吧,老子没女人搞了你是不是开心得很呐,啊?你发育好了么小子,嗯?见过这么大的jiba么,你小rou还没长毛吧你。”说着他就过来揪我的脸,随手拨了下我的rou。真他妈扫兴。”我哥扭头就走回了寝室,倒头躺在床上之后看了下手机,突然鲤鱼打挺一样跳起来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电脑前,兴致勃勃地点出一部av来。我哥大约撸了一小下,发现站在寝室门口的我,他突然坏笑了一下说:“你来啊,想看么?你想看就过来,过来正好帮我撸,自己打没感觉。” 我心跳得很快走过去在我哥旁边坐下。怎么都不敢去碰他那根半硬的rou,总怀疑是自己刚才听错了。“好久没跟别人互撸过了,你来啊,你倒是握着啊。”我哥仰头躺在电脑椅上,扬起嘴角示意我去我去拿起他的rou。我深吸着气,生怕他看出我是gay来,压抑着兴奋。学着av里面上下帮他撸动起来。“啊,爽,往上点,对,啊,好爽。”我哥仰着头,但眼睛始终没离开电脑屏幕,他开始揉搓自己的胸肌,看着屏幕喘着气,jiba也彻底硬了起来。“cao,爽,被口就那么爽么,真想试一下,没几个人愿意给我含着的。”他开始摸自己yinjing四周,很满意地呻吟着,guitou开始有一点晶莹的液体渗出来了。“来你帮我,你也含着,快,被含着就可以了,都一样。”他开始把我的脸往他的jiba上按,我脖子硬着并没有低下头去给他舔他才回过头来看着我说:“cao,含着呀!非要欠揍吗,一下又不会死,下次我也帮你啦,快点,乖,学那里面一样,快帮我。”他又全神贯注于电脑屏幕上,并不看我只是一直按着我的头,我无可奈何,只有慢慢俯身脸靠了他的rou,他反而倒像是轻车熟路一样,用手握着一根rou就往我嘴里胡乱地塞。我觉得有点恶心,却无可奈何地接受着,慢慢地我感觉他硬了起来,把整根rou都送入了我嘴里,那是我第一次给男生koujiao,而那个人却是我哥哥。 而我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他只是盯着屏幕里的女优,呼吸愈加急促:“含着……啊…啊……爽…妈的,这比caoxue还爽,cao……我cao。”我哥下身开始起伏起来,在我舌头包裹住他guitou的时候他爆发出强烈的呻吟,他下身一挺,整根rou就滑进了我的喉咙,我努力控制着呕吐感,把他的rou控制在口腔里,但他此时已经不再满足于我koujiao他的速度了,按着我的头,开始cao我的嘴。“啊…啊……爽…宝贝儿…我要口爆你…啊…你嘴里好滑好暖…cao…啊…”他开始闭着眼睛意yin,硬得不行的jiba在我嘴里来回冲撞,我的嘴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他毫无顾忌地发泄,他突然抱紧了我的头,让我的头紧贴在他的腹部,粗大的yinjing猛烈地顶进我的喉咙深处。“啊…要快了…不行了…啊…啊……啊…”他猛烈地在我嘴里捅了几下,我感觉同时有苦涩的液体不断喷进了我的口腔,大rou还插在我的口中,含不下的jingye从嘴角流出,在他松开我的刹那,我在椅子边吐出了一大口口水混合着他的jingye,空气里弥漫着jingye的腥味。我哥长舒一口气,满意地疲倦倒在椅子上睡过去了,射完之后的他还在大口喘息着,他的rou也慢慢疲软了下去。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我只好拿纸擦擦地面就离开了他寝室。后来也证明的确是,这对于他而言我觉得根本不是什么事儿,只是相当于拿一个手边的玩具取乐而已。 ? 那时候他已经高二了,进了篮球校队,他们教练我只知道姓陈,是个嘴唇很厚的中年男人,肥头大耳的,满脸油光,胖胖的,有校领导过来的话总是表现得很谄媚的样子,总归是说不出的恶心。但他手上握住高考体育加分的名额,我哥也只有忍受在他手下打球,听他不中用的战术和意见。之前就听说这个教练口碑很差,但没人仔细说是哪方面的不好,只是有人陆陆续续退出了校篮球队,所以我哥也才有机会正好替补上去,慢慢打成了主力。 ? 这也是我上了我哥那所高中之后才听说的事情,说体育办公室还有器材库里,甚至是教学楼男厕所里偶尔会传来呻吟的声音。那些厕所门板的撞击声还有低沉的呻吟声感觉一直生动地映现在我脑海里放佛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一样。但事实是不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是我哥亲身经历过的。有些故事只是断断续续地听说和偶然的见证而已。 ? 我记得我初三的时候我哥本应该成功送走的,但因为为了校方的荣誉,为了让我哥继续去给学校打比赛,所以让我哥留级一年,而我高一的时候,他也还在高三。所以我就有更多机会被我哥叫去帮他拿衣服鞋子什么的。我只记得有个周末,篮球赛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又是周末大多数人都归心似箭,所以散场后零零散散没几个人了,我哥却被教练叫住了,虽然差我哥半个头,但仍然一手勉强勾着他肩膀给他认真说着什么,我哥偶尔点一下头,我也默默跟着走,大约说完的时候,那个教练转过来瞥了我一眼,继续跟我哥聊,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顺便让他陪他去上厕所,我哥很爽快转过来给我说让我在厕所外等他。就跟着教练进去了。 ? 那是个cao场边上的小厕所,只有几个隔间,一般都是用来球员换衣服的。这时候基本都没有人了,我听见两股水流慢慢停下之后,里面的人却还没有出来,不耐烦就往前走了一点,却看到教练推搡着我哥往隔间去。“诶,教练,你这是干嘛,你干嘛呀。”“走,走,走,咋们进去说,进去说。”我哥被堵在门口,硬是推了进去,我听见门反锁的一声脆响。而里面的事情我不用看就知道,教练从背后抱着我哥强壮的身体,下体在我哥屁股上上下摩擦,不顾我哥的反抗,一只手伸向了我哥下体,隔着校服裤子就开始抓我哥的鸟,用手摩擦着我哥的下体,慢慢地我哥下面那一包下面开始鼓起来,因为是校裤,所以摸起来更加顺滑诱人,而我哥完全傻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是不好意思地不断拉开教练的手,抓了我哥一会儿鸟之后,教练已经忍不住了,撩起我哥的宽大的校服,双手都伸进了我哥的校裤里,不断向内裤处伸进,而我哥想把教练的手扯出来,在发现已经来不及的时候只好捂着下体不停的往下蹲往后蹬腿企图离开教练的魔爪,僵持了一会儿之后,教练终于摸到了我哥的内裤边缘,一下就把手插进了我哥内裤里。第一次被老男人摸鸟的哥哥感觉到一阵奇怪和不爽,而教练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先是捏着我哥的卵蛋,揉搓着我哥的yinnang,最后右手抓住了我哥的软rou,开始上下撸动,开始帮我哥打飞机,疲软的rou也慢慢有了不自觉的反应,在教练的撸动下慢慢地抬起了头。“啊…别弄了…你干嘛啊…不行…啊…诶你别啊…”我哥左右摇摆着身子摇着头想要挣脱,又畏惧着教练不敢有大动作,jiba被他牢牢握住,教练脸上始终带着yin荡的笑容,在校裤里撸动着我哥越胀越大的jiba,还不断地在我哥屁股上来回蹭,发出着啊啊的呻吟,隔着校裤也能看到我哥jiba顶出的形状,一开始难受的撸动和排斥的心理也被现在jiba传来的阵阵快感所征服,我哥这时已经快要缴枪投降了,两只手放弃了挣扎开始扶住厕所的门板,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忍着不想射,但教练加快了上下撸动,他敏感的guitou再也不能承受这样剧烈的快感。“啊……啊…”我哥很脆的一声呻吟,jingye喷涌而出,他感觉双腿已经发软了,大声喘着粗气,慢慢的一大片jingye开始在校裤上晕开,而我哥这时也感受到屁股一阵冰凉,原来是教练的jiba一直从西裤拉链处露出来紧贴在他的股沟里,只是摩擦就射出了一大片在他校服裤子上。那个教练嘿嘿地笑着,把软掉的短rou塞回去,“吱”地一声拉上拉链,拍了拍我哥的肩膀,缓步走出了厕所隔间。那个教练走出厕所看我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至今让我觉得不寒而栗,他体态臃肿,步伐缓慢地扬长而去。我呆呆地看着cao场上消失的人影,觉得心莫名往下沉了一下。 ?哥哥掏出纸巾,很恶心地擦了下裤子后面潮湿的一片,那张擦过的纸像是沾有病毒一样被哥哥迅速甩掉,他皱着眉头就走出来了,一下拿过我手上的书包自己背了起来,还放低了书包带。一路无话。 ? 我哥从没提起过这件事情,也没向我解释过为什么那天去厕所用了那么久。就像很对很多事情一样,只是他一根筋的随性所为,而他似乎对男男之事一点都不了解,也是没有一点概念,对他而言那只是性欲的宣泄而已,是男是女似乎都一样。而对于那天陈教练的所为他只觉得很变态很恶心而已,根本对同性恋一点概念也没有,他也没往那方面想过。事情之后他也是很自然的在球队里打球,只是很少和陈教练相处了而已,感觉仍然有点尴尬。陈教练则仍然一副老样子,老油头的模样,大腹便便地站在球场边缘。 ? 后来也只是听我一个好基友说,有次被班主任叫去谈心直到11点,路过体育办公室的时候却发现灯还亮着,鬼使神差就踮起脚在透过玻璃窗往里看。据他说是看见我哥坐在办公桌上,嘴咬着球衣,露出胸肌和腹肌,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很享受的往后仰着头,而那个油光满面的陈教练正满头大汗地低着头努力含住我哥的rou,一会儿给他撸管一会儿含住继续koujiao,教练短粗多毛的jiba从肥大的西裤里掏出来,一边给我哥koujiao一边打飞机。我听完之后能想像出来我哥一开始是多么抗拒,但后来又是达成了怎样的交易才愿意让教练帮他koujiao,对于他而言也算是在享受中受益。理所当然的,我哥这一年很顺利地通过了体测和体考,然后考入了一个一本的大学,我只听说那个陈教练在我哥毕业后就离职了,因为腿骨折了,据说是下楼摔的,而据我对我哥的了解,我也能猜出他毕业后狂欢是如何找乐子的,酒和女人,更少不了对他尊严的维护。对于在在高中打的最后一场友谊赛我记忆犹新,那么灿烂的阳光,雀跃的啦啦队,墨绿橡胶地面,还有篮球鞋在地面的摩擦声,我哥扬手擦汗的动作,假如没有那些阴暗角落发生的故事,那些青春美好都凝固在那时。 ? 而那时,就像今时一样。不一样的是我眼前的这场球赛更加激烈,双方僵持不下,而我哥也近乎是挥汗如雨,对面的篮球队长孔志杰跟他几乎是不分上下,甚至是高人一筹。而他的教练也不再是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威武雄壮,比起篮球教练更类似于健身教练的人。据说他也是运动员出生的,185的大高个子,比队里一些篮球队员还要高一点。场下的时候球员更多的是叫他辉哥,大学里的校队都是他带出来的,也是他挑人送到省上去,所以对比起高中教练,他手里握了生杀大权。要么在大学里打球玩玩,要么就去专业化训练,离自己的梦想更近一步。对于我哥而言,这几乎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唯一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事情,即便有些和他同高中考到同所大学的同学也把流言带了过来,嗤之以鼻的和欢呼雀跃的同样存在。而最难听的话是这么说的:他篮球得的分不是打出来的,而是被教练cao上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传到了这个夸张的地步。在大学里很少有人知道我和他是兄弟,我们大学高中也都在同城里,近便,我只是偶尔过去看看而已,就像今天一样。 ? 等我过来看的时候马上就要中场休息了,而比分已经难看到16:28。虽然吹哨的是我哥他们队的教练,但似乎比分也并没有偏向他们。看得出我哥有点疲倦,有次差点没接住球,还有次神情恍惚到传球都没看到。等裁判吹哨过后我哥很丧气地撩起黑色篮球服来擦汗,对面的球员开始起哄,孔志杰朝着我哥比着666的手势,吹着口哨喊他出来单挑。这时我才想起,孔志杰就是那个被我哥连抢两任女朋友的人,据说还因此在学校打群架然后被记过。每次说到这件事孔志杰都要说:既然他喜欢穿我的破鞋,我就多穿烂几双给他穿咯,还不是我玩剩下的才是他的。他私下再rou心里也更不服,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总不如他的人事事都要踩在自己头上。他其实也是个很不错的人,身高跟我哥差不了多少,只是要再壮一点,但比起教练又太相形见绌了,小麦色的皮肤多少透着健康,比我哥黑一点而已。寸头更加硬朗,对比起来我哥的帅,是那种英气的帅,他则是硬汉型的。 ? 我哥仰头喝了口水,坐在地上也没心情去看记分表了,眯着眼睛很累的样子连对面球员的挑衅都置若罔闻。“你昨晚干嘛去了卧槽,这尼玛球你都接不到,你发挥失常啊你。”他们一个大高个子坐在了我哥身边,我哥偏着头虚着眼睛:“我cao,昨晚那女的你知道么,我弄到了凌晨四点我日,干了三次,到后面我都不行了那女的还在sao,妈的我今天怎么来?”那个大高个子一脸羡慕加大笑:“小子你眼福不浅啊你,真有你的,什么样的都能搞到,下次也给我弄一个呗哈哈。”我哥皱眉往后仰了一点,露出一副很疲倦的神情。“孙浩森你过来。”教练黑着脸简短地吼了一句,就转过了身去示意我哥过去,我哥很不情愿地爬了起来,拍拍屁股就摇头晃脑走了过去,给那个大高个子做了个鬼脸才往那边小跑着过去。我在远处看着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见我哥一直在点头,背着手,不是很服气的样子。而教练拍拍他的背,揽住了他,然后一同远离人群,往教学楼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