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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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唯西嗦完一碗米粉后,打着饱嗝去了云霄。 晚上十一点,正是灯红酒绿最热闹的时间,她在车上昏昏欲睡时,的士司机突然喊:“小姐,到地方了。” 余唯西一个激灵,朝外看了一眼,“再往前开一点啊师傅。” “前面有救护车还有警车,人太多了进不去。” 她闻言一怔,探头朝外看,下了车。 云霄是东城最大的娱乐场所,在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怎么还会有人敢在这里闹事? 等走近了,才从人缝隙里瞧见几个医护人员拥着平车急匆匆出来,阿雅也跟在后面。 由于人太多,余唯西看不太清楚出事的是谁,只好从侧面挤进去扯住站在门口的阿雅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阿雅看了她一眼,深深叹气:“兰兰得罪了一个客人,被绑起来用没开盖的啤酒瓶捅烂了下体,流了一地的血,说是zigong都被瓶盖刮烂了。” “这样啊,真可怜。”余唯西声音显得平淡无奇。 她来云霄一年了,最初听到这种消息总会吓得双腿发抖,可次数多了,也就波澜不惊了。 在这种声色场所,隔三岔五的总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人人都道酒色里最好捞金,可他们不晓得,这里有钱人多,有钱的变态也不少,那些人最喜欢玩些令人发指的花样儿。 例如往女人逼里塞葡萄,看谁塞得多,还要能把葡萄夹破流出汁。 往往赏罚都看客人们的心情,你听话,有可能逼里塞的就是钱,你不听话,就跟兰兰一样。 说话间,救护车很快就开走了,紧接着两个警察走出来,边上陪着说话的是领班鹰哥。 阿雅小声说:“当时被其他客人看到报警了,不过警察过来也只是走个过场,有豹爷在,就算是警察局长来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怜了兰兰,估计下面多半是废了,不过说来也是她贪心又不争气,想拿人家的钱,却又这不干那不干的。” 余唯西没接话,她虽然纵身这灯红酒绿中,但一向谨慎,装不下的钱她从来不赚,毕竟钱重要,命更重要。 转身进了云霄,余唯西不紧不慢地化妆。 不多时阿雅就来喊:“西西,有人点。” 余唯西虽然挂牌出台,但也不是什么客人都接,最基本像那种有钱的变态她是不接,无论多少钱都不接。 她跟阿雅关系很好,而阿雅又是领班鹰哥的女朋友,帮着鹰哥负责小姐们出台的事情,所以有人点余唯西的时候阿雅都会瞧上两眼,如果对方是名声在圈子里不好的,她都借故给余唯西挡回去。 也许是因为余唯西挑挑拣拣,她生意一直都不算太好,但好在也安稳。 今天点余唯西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对方看似挺猴急,给钱的时候又有些rou痛。 像这种男人最好应付,一般就是背着老婆出来偷吃,从上缴的工资里攒点私房钱出来嫖,只讲爽,也不敢搞太久,怕被老婆发现。 刚戴好避孕套,男人就迫不及待压上来,掰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往洞里插。 余唯西性生活时间很短,阴部还是粉嫩粉嫩,xue里更不用说,紧得很,再加上刚开始没湿,男人插得很费劲,一直不能进洞。 不过到底是老手,摸索一会儿终于捅了进去,骑在余唯西身上飞快地动。 余唯西嗯嗯啊啊,表情痛苦又愉悦,可实际上内心死静,因为她有性怯症,俗称性生活障碍,不是不能性生活,而是恐惧性生活。 一个小姐怕zuoai,多可笑,又多可怕。 当小姐的一年里,她每次接客下体都像龟裂的大地,没有一丝湿润,所以这也是余唯西生意差的原因之一。 没回头客啊,哪个男人不喜欢水多的? 但不管怎样,余唯西每一次在床上都表现得毫无破绽,她忍住撕裂的疼痛,娇喘叫床,酥到骨头里去了。 男人是个快枪手,不到三分钟就缴枪。 当jingye在避孕套里挥洒时,余唯西也松了口气,表情谄媚,“哥,你真厉害。” 男人是包夜,一次完事了还不能走,于是余唯西跟着他一起抽事后烟,只是刚吸了两口,男人突然问:“哎,你出来做,你家里人知道吗?” 余唯西顿时就冷了脸,一时没忍住,反问:“那你出来嫖,你家里人知道吗?” 男人哈哈笑,夸余唯西讲话挺有意思,余唯西附和他笑,也想夸夸他,只是张嘴也不知道夸什么,只好继续哈哈哈。 男人硬不起来第二次,为了不浪费包夜的钱只好拼命找余唯西聊天。 又抽两口,他问:“干你们这行的第一次不是都可以卖高价吗?你的初夜卖了多少钱?” “初夜?”余唯西眯眼,似在回忆,缓了两秒后道,“我第一次是被一个畜生强暴了,后来才干了这行。” 男人认真看她:“真的假的?” 余唯西噗嗤笑出声:“当然是假的,我初中就谈恋爱了,初夜给了小男朋友,他什么技巧都不会,jiba像把刀,那个痛哦。” 她讲话有趣,男人笑得像个二愣子,余唯西也笑着抖抖烟,说要上厕所,扯衣服披上去了洗手间。 门关上后,余唯西表情顿时冷淡下来。 望着镜子里白炽灯光下自己那张惨白的脸,余唯西回忆起那个暴雨的午夜,她被一个男人拖上车强jian了。 余唯西在黑夜里看不见男人的模样,只记得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柠檬薄荷味。 两年了,她始终没有放弃过找他。 余唯西的生活一直浑浑噩噩,她明明缺钱缺到当了鸡,却又不愿意跟兰兰一样,为了钱什么活儿什么人都接。 按阿雅的话说:你余唯西又不是长得不好看,又不是身材不好,只要用心打扮,放开一切对着那些臭男人张开腿,哪一个不愿意砸钱嚷着要上你?当小姐跟花瓶明星一样,吃的都是青春饭,这几年不抓点紧,那就都白干了。 但余唯西油盐不进,她平时嘻嘻哈哈人缘好,可没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时间不紧不慢,两个星期后,兰兰的事情已经在云霄被人忘却,不少人将那天看到兰兰下半身满是血时的惊恐样子抛在脑后,看到一掷千金的主便争先恐后往上贴,也不管其他。 余唯西照例过自己的小日子,只是也不知怎么的,生意越来越惨淡。 这一日,她在路边小摊吃坏了肚子,来的路上肚子就翻江倒海,等一到地方,立刻就冲进了洗手间。 噼里啪啦一顿释放后,余唯西扶着墙壁站起来冲厕所,双腿颤颤巍巍地去开锁,可锁刚打开,门突然被人从外往内使劲一推。 “我去,有必要这么急……”话未说完,一人踉跄倒进来,她连带着那人一起撞在马桶上,可还还未骂出声,余唯西顿时面色煞白。 那人是个警察,浑身是血的警察。 他还留着一口气,上半身压在余唯西身上,使劲全身力气将手里的刀塞给她,气若游丝地说:“陈,陈简言……”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他开始翻白眼,身体抽搐两下,不动了。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余唯西吓得眼泪悬在眼眶内打转,身体微颤而僵硬,直到警察断气后,鲜血滴答顺着嘴角滴在她手臂上时才回过神。 她瞪大眼张大嘴想尖叫,却因惊恐发不出任何声音。 余唯西使劲将警察推开,跌跌撞撞往外爬。 突然有人推门而入,那人看到余唯西裤子和手臂上沾满鲜血,手里居然还握住一把鲜血淋淋的匕首,而在格子间,一双腿直挺挺地伸出来…… “啊——杀人啦杀人啦,杀人啦!”那人惊恐万分,转身就跑。 …… 审讯室里,一名警察将桌上的台灯猛的对准余唯西,厉声喝道:“人是不是你杀的?你知道杀警察是什么罪吗?!” 余唯西被吼得差点魂飞魄散,立刻结结巴巴地解释:“不是的警察大哥,那人真不是我杀的,是他把匕首塞给我的!” “难不成是我们同事嫁祸你?”警察拍案而起。 余唯西今天被吓得不轻,惨白着脸,嘴唇哆哆嗦嗦地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真的没有杀人,我上完厕所他就闯进来了,然后撞到我身上把刀塞给我,接着就断气了,我虽然不是什么职业高尚的人,但也知道遵纪守法,而且我跟他无冤无仇,怎么会杀他呢?” “刀上只有你和我们同事的指纹,不是你还是谁?你们当鸡的还知道遵纪守法?你以为当鸡就不犯法了吗?”那警察神色鄙夷,声音又提高两度,“看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杀警察意味着什么,等着判死刑吧!” 一听说要判死刑,余唯西慌忙从审问椅子上站起来,手腕上的手铐跟着哗哗响,她在一瞬间想起什么,忙大声道:“我记起来了,那个警察临死前告诉了我凶手的名字!” “是谁?” “简言,对,陈简言!” 审问的两个警察皱起眉头,“你说什么?他临死前告诉你杀他的凶手是陈简言?” “是的,我百分百确认!他说完就断气了!”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低头交耳几句,先前那个鄙视余唯西的警察出去了,另一个警察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盯着余唯西看。 余唯西恐惧又煎熬,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一时感觉到心力交瘁。 她闭上眼睛,期盼着等自己再睁眼时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隔了小几分钟的样子,审讯室的门开了,余唯西连忙睁眼看。 来人穿着警服,面貌俊朗,气质干净,余唯西一看到他就觉得有股正气,她不知对方什么来头,莫名稍稍心安。 “你好,我叫陈简言。” 余唯西呆住。 陈,陈简言? “我是东城警察局局长。” 余唯西石化。 陈简言?警察局局长?那,那个死掉的警察…… 她蠕动嘴唇正欲开口,陈简言上前坐下。 一股淡淡的柠檬薄荷味顿时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