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脱了洗洗干净吧
忽然听到梁艳秋让自己帮忙扶罗安,田鹏没做推辞,罗安不省人事她架不动,那一身污秽,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就这样让他睡床上。 于是跟她一人一边架在肩膀上把罗安扶到洗手间淋浴器下面,依旧没法站稳,只好继续扶着,让梁艳秋用喷头冲洗他身上的污秽物。 但是只能冲掉rou眼可见的,渗透到衣服里面以及身体上的呕吐物没法清理,梁艳秋想想说道:“小田,我想脱掉老罗衣服,你别见外。” “没事,艳秋姐,都是男人。” 梁艳秋三下五除二扒掉罗安的外衣,只留了一条内裤,这才认真冲洗起来,因为要扶罗安田鹏挨得太近,不可避免身上也会被淋湿。 连她自己也同样不能幸免,看见田鹏身上湿淋淋又满是呕吐物及其狼狈,尴尬地笑笑说道:“对不起啊小田,要不给你也冲冲?” “好啊,反正都湿了。” 田鹏心想起码把脏东西冲掉才好出门,不然滴得整个走廊电梯里都有味道,梁艳秋随后对着他冲淋,低头看自己也同样满身污秽暗自不爽。 不经意抬头却发现田鹏正盯着自己胸部,今天因为要招待田鹏她没换睡衣,连衣裙被淋湿后皱巴巴紧裹在身上,丰满曲线纤毫毕现。 “你…你看什么……不老实…” 梁艳秋紧张又羞涩用另一只手挡住胸部,田鹏忙讪笑解释道:“不是…艳秋姐…我看你身上也很脏,想说让你也冲冲……” 眼前这个女人全身包括头发都湿漉漉的,曲线毕露有点“美人浴水”的感觉,田鹏当然没法控住眼睛,更何况她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 “狡辩,就是…不老实……”梁艳秋红了下脸,不过身上的确狼狈,田鹏连裸体都见过了看了又怎样,于是懒得训斥给自己也冲洗起来。 田鹏嘿嘿笑道:“这样洗不干净,不如脱了更彻底。” “去你的……小田……调戏我是吗?” 梁艳秋叱了一句,田鹏却说道:“我是认真的啊,等下还要送罗哥进房,你不想房间里面都是水吧?洗完擦干净,免得你再拖地。” 他说的也是事实,梁艳秋不想弄得房间满地都是,瞄瞄倚靠在田鹏肩上的罗安,双眼紧闭鼾声正浓,红着脸说道:“那…你不准乱想!” “嗯…不乱想……” 梁艳秋让田鹏不准乱想,但是自己想起了上次和罗安zuoai,田鹏躲在床底的情景,现在和罗安又两个人又要脱得几乎全裸,他又在场…… 她刚把裙子褪到一半,觉得有点不公平,停止动作说道:“你…你也脱了洗。” “不行啊……” 田鹏把视线移向自己下身,梁艳秋顺着看过去,明白了为什么,他硬了…… 因为三个人离得近,刚才梁艳秋没有特别留意他下身,这时一看裤裆前面的大帐篷,羞涩地别过脸,咬牙切齿道:“就知道你…没想好事。” “我…情难自禁……”田鹏无奈摇头,说道:“艳秋姐的身材让我冲动。” 梁艳秋把水浇淋在他脸上,说道:“还说,一样要脱,又不是没见过。” 这时候的她,脑中浮现的是被他的巨棒入侵的画面,酒精作用以及暧昧场景让她丰富了联想,情欲悄悄滋长,胆子也大了很多。 不等田鹏答话,把他裤子和内裤一起扒下,勃然巨物弹跳而出,尽管见过仍然让她呆了一下,田鹏说道:“哎…不是应该先脱上衣吗?” 梁艳秋忍不住暗自发笑,是啊,上衣更脏,怎么自己先脱他裤子了?但是故作严肃地说道:“顺手,你管得真多,上衣自己脱。” 裤子都脱了,那一不做二不休,田鹏单手卷起自己的T恤,先脱掉一边袖子,然后把罗安换个肩膀再脱掉另一边,完后整个一丝不挂。 “公平吧?艳秋姐……” 梁艳秋假装无动于衷,白了他一眼然后背转身体脱掉了自己的连衣裙,但是给田鹏冲的时候,还是无奈地转过来,正面相对。 其实内心彷徨不安,夹杂着兴奋和羞耻,连拿着花洒的手都微微颤抖,不敢直视田鹏眼睛,但是低垂视线则是那越来越坚挺的roubang。 她不用抬头也知道,自己只穿内裤和乳罩的身体,正被田鹏肆无忌惮的扫视,在老公身边被另一个男人看光了身体,让她感觉异样刺激。 上次被田鹏窥yin的一幕再次在脑海翻腾,她明确知道和罗安zuoai的时候,有个第三人在场时自己很紧张、很害怕,但毋庸置疑,很兴奋。 她的欲望比任何一次都强烈,而在之后忍不住让田鹏插入的时候,罗安就在一墙之隔,更让她得到了超越以往的高潮体验,她知道这不对…… 这是露yin癖以及偷情出轨带来的不道德感,是一种超禁忌的快感,那天过后她想不再记起,但现在就像场景重现,把隐藏的yin荡欲念激活。 “好了,差不多了。”忽然田鹏说话打断了她的思绪,抬头见他不知其意的微笑,接过手中的花洒放到架子上说道:“现在你洗吧……” 梁艳秋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由他淋着水,搓洗着身体忽然羞笑不已,当着他的面洗澡,这什么情况好像比起…zuoai还更过分。 她想想转过身背对着他,觉得这样好一点,忽然田鹏的手摸到背后,说道:“洗就洗干净点,内衣都脱了吧。” 那只手在试图解开背后乳罩的纽扣,她像触电一般身体僵直,然后放松下来,故作轻松实则艰难地说道:“哦…是…你…你别偷看……” “嗯,看不到,你背对着我呢,艳秋姐。” 很快乳罩被田鹏解除,白嫩光洁的后背裸裎,沾染着无数水珠而玲珑剔透,他兴奋得roubang猛跳,从她刚才神态来看,知道她已经情欲勃发。 看来今天又能吃到rou了!总算没有白来! 田鹏又继续下一步,手指勾扯着内裤试探,察觉到梁艳秋身体微微颤抖但没有反抗,于是不再犹豫往下扒落,她在这时发出了一声轻呼。 “我…我自己来……” 梁艳秋想假装镇定,但说话声很不自然,她猜得到田鹏的最终目的,而自己也在隐隐期待,但是如果连裤子也要他帮忙…太色情了…… 她慢慢脱下内裤,弯腰让它从腿上褪下,臀部被一只手掌抚上,果然…她预知到了这个场景,因为背对他,翘起的屁股对男人是种诱惑。 她猛地直起腰,按住那只不老实的手,心慌意乱喘息说道:“小田…别…” 但是为什么不是把那只手拨开呢? 她慌忙打了一下拨开,而后它却绕到前面搂住腰往后轻轻一带,整个身体靠在他怀里,那根坚挺roubang抵住了臀rou,很硬…很烫…… “艳秋姐…我想着上一次…你让我冲动……” 梁艳秋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呢喃说道:“不要…你答应过我…只能有一次…你罗哥还在旁边…我们太…太过分了……” “我喝醉过,人事不省的时候,发生的一切都不会知道。”田鹏说道:“艳秋姐,你敢说你不想要吗?我不会强迫你,但是如果你想要,我会把你…cao爽……” “唔……” 梁艳秋打了个哆嗦,那只手忽然游走到胸前,摸索着捏住一粒rutou,它已经勃起肿胀得像一粒紫葡萄,随着那声“cao爽”,全身像激起电流。 她嘤咛着瘫软在他的怀里,不受控制地摸向那根盯着臀rou的巨棒,握住轻轻撸动,呢喃说道:“小田…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终于她妥协了,田鹏激动得roubang猛力跳挺,贪婪地揉捏了几把rufang,然后把她的背向前推,显然她明白了意思,配合地弯下了腰。 她扶着马桶盖屁股撅起,微微岔开的双腿间,那yin靡的阴户汁水蔓延,两侧股rou因紧张而颤抖,她渴望的大roubang,即将直捣黄龙。 “腿再张开点……艳秋姐……” 田鹏一手搀扶着罗安,一手扶着roubang,站在她撅起的屁股后方,guitou磨蹭着湿滑的yindao口,在她配合地把腿在张开时,沉着推进、贯通。 “呃……” 梁艳秋发出呻吟,饥渴的yindao被巨棒慰藉,那份满足让她眉头舒展,老公从来没有像这样能够彻底把自己彻底填满充实…… 她忽然意识到老公就在身后,和cao着自己的小田肩并肩的站着,如果他突然醒过来,就会看到自己老婆的yindao被别人的roubang插着… 好羞耻、好紧张、好不道德、好变态…… 当着老公的面和别的男人zuoai,冒着随时被发现的危险,可是她没有害怕,只有那异样刺激带来的兴奋,使得她yindao内酥痒难忍。 现在亟需那根大roubang来止痒,需要它在yindao内穿插蹂躏,进进出出,慰藉那些不安蠕动着的嫩rou,贯通到yindao最深处,顶撞、冲击…… 她呼出一口气,转过头来望着田鹏,红霞满面娇羞说道:“小田…cao我……” 田鹏毫不客气开始了抽插,因为架着罗安,动作幅度并不能太大,但是每一下都结实有力,重重撞击yindao底部,梁艳秋无可抑制的娇喘。 rou壁层层褶皱被粗硕的guitou以摧枯拉朽之势穿插,yindao肌rou达致张力极限不堪拉扯,撑胀抻平后刚放松又被其后棒体上的鼓凸青筋无情碾压。 但是女人的yindao是个很奇妙的器官组织,非常富有弹性,彷如被撑爆的饱胀感觉,最后变成了快感,甚至想让它来得更加猛烈一些。 那就再猛烈一些……梁艳秋开始主动迎合,在他推进的时候耸动屁股向后撞击,guitou直捣zigong口,这两车相撞般的重击,让她闷哼:“噢……” 痛…并快乐着! 第二次时她仍然继续。 “噢……” 她愉悦地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舒服,爽,老公,我变得yin荡了,我在你面前被别的男人cao着,cao得我很舒服,cao得我…屄都麻了…… 她从来没有在语言上这样粗俗过,在床上时说“cao”是她的最大限度,而现在yuhuo炽长的极度兴奋中,她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心念。 她现在真的很想大声喊叫,那强烈的快感让她意乱情迷,可是老公就在旁边,她不想惊醒他,她还想要脸…她只能偷情,不能给他知道…… 她把身体弯得更低,双手从马桶盖移到地上,这样屁股会高高撅起,阴户毫无保留地凸现,方便那根巨棒进入得更深。 她再次把大腿叉开一点,呻吟道:“小田…cao…cao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