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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姿挨cao,马车里被玩弄cao干,求主人射进来

    星光之下,夜色漆黑,仍有人赶路,连绵快速的马蹄踩踏声,马匹是黑的,马车也是黑的,只有几处可照亮山路的灯笼悬在前方照明,似一枝前头光亮却通身漆黑的箭矢,从黑暗中穿出,刺破之后呼啸而过又隐入夜色,再也不见踪影。

    马车四壁都是黑的,沉淀着夜的凉意和冷清,重重围绕住车内几乎烧起来般的暧昧热意,无法宣泄半分,酝酿着越来越浓烈,将人彻底侵蚀。

    “……啊……嗯……嗯……”

    不堪承受的呻吟,自千夙西唇角溢出,渴望又脆弱。

    五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住马车一侧的窗沿,满面泪痕的少年跪在一个强壮的高大男子身前,股下含着根进出不停的粗壮rou刃,另一只手同时被紧紧抓握,按在腰后,无法逃脱。

    马车内的烛火通亮,点在四个角落处,摇曳晃动,顶上又挂着一盏,将千夙西赤裸的身体照的白皙透明,比那夜明珠发出的光还要柔美几分。

    前后的人皆是跪姿,屈膝,上身直起,千夙西的两条膝盖却分的更开,底下穿过敏安王的一条大腿,使阳物与承欢的股缝毫无间隙

    承欢已经太久,要不是后xue里还含着粗硬阳物被顶弄,敏安王又扯着他的手,掐着他的腰进行索取,千夙西几乎要瘫软如水,趴伏下去了。

    天色未暗之前,千夙西便被迫自己主动扶着车壁,承受接下来一晚上的疼宠cao干,若他有一丝丝的不情愿,便要被敏安王将双手锁拷在车壁之上,更加无自由可言的被整整弄上一夜。

    “cao得你舒服吗?”

    敏安王的手去捉千夙西的乳粒,十分着迷且热切的抚摸,低声问道。

    千夙西的小腹以及两人的腿早已是覆满jingye,面前铺着的黑色地毯上,更是好几道长度不同的喷射出来的白浊液体,后xue含着男人的阳物也是yin水四溢,湿淋淋的仿佛泉眼一般。

    敏安王喘息的声音沾染了欲望,胯下飞快的顶弄,凶猛如虎般的发起一次次进攻,深紫色的昂扬rou柱如利刃,凌厉坚硬的刺入千夙西的身体,辗转碾磨,九浅一深,之后缓慢的退出,极其短暂的偃旗息鼓,然后再次发起冲锋,cao得千夙西在欢愉与痛苦的深渊里上下起伏。

    “cao得你舒服吗,回答我。”

    痛苦已经变成麻木,快感和刺激也持续的太久,重重叠叠的堆积,变成了尖锐的刺目白光,如细小的银针般扎刺着神经,千夙西流着泪,心跳砰砰的快速跳动,单薄泛红的胸膛上下起伏,判断不出任何欢愉还是痛苦的感受,只能无助的呻吟,发出最简单的声音。

    “……嗯……啊……”

    敏安王狠狠一顶,撞的千夙西的身体摇摇欲坠,面色也愈发的沉沦脆弱,他冷哼一声,揪住了千夙西胸前的rutou,往外拉扯,松开,揉捏着把玩,直到乳粒通红充血仍不松手。

    眼前人的身体明明感到了巨大的快乐和满足,后xue时刻都紧咬着他的阳物,吮吸缠弄,无声的倾诉着欢愉,敏安王再次逼问,道:“听话,回答我。”

    同时他握住千夙西抓着窗沿的手,往后一拉,按在了那截细窄的腰身背后,脆弱的少年忍不住挣扎,却徒劳的晃着上身,被往后一按,坐在了敏安王的腿上,被阳物插入的更深。

    千夙西的腰颤抖不已,腿也摇晃不止,哀求道:“……不要……”

    敏安王按着他,摸了摸他胯下挺翘的阳物,之前已被cao射几次的rou物仍挺立着,比他的主人诚实,等待着被再次送上高潮。

    后xue也是友好的,亲切的含着敏安王的阳物吸吮,时而受到强烈的刺激夹紧,令二人都被快感席卷过全身,敏安王按着千夙西坐在自己怀中,从下往上的顶撞着,次次都将阳物插入到最深,碾磨挑逗着他体内的敏感点,赐予快感和欢愉,连绵不绝的从结合处传向四肢。

    坐姿令阳物进的极深,千夙西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捅穿在敏安王怀中,他的身体却早已在逃离之前就已经熟悉如此的欢爱,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后xue自觉的收缩夹紧,令敏安王舒爽的直叹气,在他颈后厮磨,又去亲吻耳垂,前面的阳物也喷射出白浊jingye,却只有很少的几股。

    “原来你喜欢用身体回答我。”

    敏安王暧昧的将千夙西的脑袋转到自己面前,亲吻着他的脸颊,嘴唇,眼角,暧昧的低声诉说。

    千夙西脸上的泪水皆被吻尽,才被敏安王抱着又顶撞起来,上身左右摇晃,头颅上下微动,漆黑的发丝如波浪般,在白皙的肩头和脊背起伏。

    此时此刻的夜幕之下,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人比千夙西更了解他自己,那便是敏安王,至少是在床榻间,如何挑逗,亲吻哪里,前戏开拓多久,什么样的姿势插进去会让他受不了,多快多深时千夙西的反应及呻吟,敏安王都已了然于心,印刻进了血rou,或者说是变成了掌控千夙西的有效的武器。

    而那个平时对他尽力躲避,亦或是之前怒目相视的少年,连碰一下衣角都要面色铁青,现在却被他欺负疼爱够了,软绵绵的坐在自己怀中,面色潮红沉醉,身体颤抖的含咬着他的欲望低吟哭泣,全然的信赖和渴求姿态。

    如此,尽管高潮之后的身体无比敏感脆弱,适合短暂的休息,敏安王却仍是继续进入着千夙西,在怀中人欺骗他逃离之后,他更愿意做的事情便成了寻找新的玩法和刺激,逼迫千夙西为他露出求饶,崩溃,沉沦的神情。

    如果千夙西的身体一旦习惯了他,依靠他的阳物才能到达高潮,离不开他的进入和填满,便不会再逃走了吧。

    敏安王的手将千夙西的双腿往两边按压,分的更开,之后揽过他的腰,抚上他的小腹,那处略微鼓起,看样子是被射了太多的jingye,往下移动,手指勾缠着男子胯下浓密的黑色耻毛,继而握住了才疲软下去的阳物。

    那阳物无力的伏在千夙西胯间,已是硬起了太多次,使用太频繁,似个垂头丧气的小孩子般耷拉着,却在熟悉的撩拨和挑逗之下又缓缓硬起,被手掌握住捋动了几下,更是重新焕发生机,如一根rou棍似的耸起。

    待撩拨完了之后,敏安王又开始专心的继续胯下的顶弄,手掌又拖又捧的揉捏着那一对饱满的臀瓣,抬起千夙西的细腰,抽出湿淋淋的阳物,往下按动,顶入湿软后xue之中cao干。

    千夙西哑着嗓子被弄的上下起伏,胯下的阳物如一根鞭子在空中晃动,搅起空气里浓烈的情欲气息,同时后xue里咬含着粗硬rou柱,不知疲倦的次次吞吃到最深,然后在阳物离开时被卷出里面柔嫩的软rou,绽出一朵湿润的红花。

    “……求你停下……停下……”

    无助的哀求和呻吟,千夙西转头看向敏安王。

    阳物仍在楔入抽出,xue口被cao的通红,褶皱全被撑开,到了极限几乎透明时却还被撑着含住阳物根部,囊袋粗暴的拍打着红肿的xue口,精壮腰胯与挺翘臀瓣相互撞击的声音也被车壁阻隔,只让“啪啪”声和阳物与甬道摩擦进出的yin靡声响回荡在一方小小的车厢之内。

    “让我停下也可以,求我,求我射给你。”敏安王埋头在千夙西颈部,低声道,之后咬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尖含在口中亲吻。

    千夙西哭泣,头仰着,已是在崩溃的边缘挣扎,终于,在敏安王连续的打桩似的十几次凶狠顶撞之后彻底臣服,低泣着哀求道:“……主人……求你……求你射进来……”

    敏安王神色愈发激动,低头咬住了千夙西的后颈,吮吸啃噬出红痕,却仍觉得不够,干脆将人翻了过来,使其仰躺着张开大腿的被压在身下,承受更加剧烈和凶悍的抽插。

    阳物在后xue内被紧紧的含着,随着姿势的变化缓慢旋转,摩擦中yin液水渍声更加响亮,如激荡的山泉一般,千夙西的大腿原本就在打颤,现在更是无法抵抗的大开着,宛若春日里最嫩的细芽被分为两股,袒露出中间的最珍贵敏感的部位,任敏安王采摘享用。

    “好,我满足你,通通射给你。”

    敏安王的眼眸深邃如水,呼吸却guntang如火,性感的声音低沉喑哑,隆重且无比严肃的道,然后将千夙西的双腿抬起,挂在自己臂弯上,令他全部重量都落在与自己结合的那点处,然后再次顶入巨大炽热的阳物,不断的抽动顶撞。

    千夙西仰着头,手抓住敏安王的手臂,尖叫呻吟,沉沦于强烈的快感之中,欲仙欲死。

    “……主人……求你……射给夙西……”泪珠滑落,千夙西哀求。

    敏安王的情欲与亢奋瞬间到达了极点,在千夙西身上热烈的释放,燃烧,凝结,化作滴落的汗水,阳物凶狠的顶入最深,喷射出十几股白浊。

    快感和刺激如火山喷发,滚做一团巨大的炽热岩浆,撞击着千夙西的神智,使他只能失态呻吟和高潮落泪,发出微弱的不成语调的暧昧呢喃。

    “……啊……”

    脑子里被翻搅过一般,混乱不堪,一片又一片耀目的白光闪着,千夙西被大力扣住了腰,却仍轻微扭动着,柳树被风吹拂般欲拒还迎,后xue绞紧收缩,颤抖的尖叫一声,再一次靠后xue达到了高潮,这次却只射出了几缕透明的清液。

    敏安王双目赤红,头上青筋毕露,喘息粗重,将千夙西的臀往上抬,扣在自己胯间,阳物次次深插到底,也在身下人高潮时后xue的夹紧湿热中同时达到了高潮,射进去满满的粘腻jingye。

    千夙西的呼吸微弱急促,啜泣的声音喑哑浅淡,双眸紧闭却一直有眼泪溢出,敏安王伏在他身上休憩,睁着眼睛,享受着释放之后的美妙余韵,欣赏千夙西被他侵染的无助神态,同时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过了很久,敏安王才爬起身,将阳物抽出,拿温水沾湿了布巾,擦拭二人身上的狼藉。

    千夙西累的一动不动,身上全是斑驳的青紫痕迹,瘫软无力的屈了腿,侧靠着车壁躺着,他脸上的红潮缓慢褪去,眼神也归于平静寂然,死水一般的看向虚无,不再说一个字。

    敏安王面上仍是餍足沉迷之色,不愿意看到千夙西过于绝望悲戚的眼神,拿手掌挡住,叹气道:“每次看到你这副样子,我都恨不得一直留在你体内,cao你也好,埋着不动也好,永远都不要停下欢爱,一直与你交缠契合,送你抵达高潮,至少那时候你的身体是快乐的。”

    躺着的人默不作声,睫毛却在敏安王手心里颤动,钻心的痒意传到心头,却分明带着疼痛。

    “罢了,休息吧。”

    敏安王放下遮光的深色窗帘,又一一吹熄了烛火,也躺了下去,将千夙西抱在了怀中,盖上柔软温暖的锦衾,不时轻拍着他的后背。

    与千夙西接触越多,痴缠交合越久,就越觉得千夙西是上苍赐予他的珍贵礼物,即便是豁出命来也要留下他,占有他一辈子,如此温顺完美的人,敏安王一点都不舍得给别人得了去,想到这里,胳膊不禁圈紧了已经睡着的千夙西,将人扣向自己怀中。

    夜色下,月光如水般皎洁,照向茫茫大地,却难以兼顾荒僻的山野树林,因此敏安王与千夙西便在黑暗中前行,在黑暗里相拥。

    黎明与希望终会抵达,黑夜中安睡的人任谁都无法做上一辈子的美梦,而当太阳升起时,倘若心中无爱,是感受不到丝毫温暖和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