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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货!眼睛睁开!看着自己发sao的样子!

    周舟很不喜欢化妆,尤其是清早还打着哈欠的时候,她手不算稳,画眉从没有对称过。

    每次都需要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神情严肃、小心谨慎地画完一条,才能松一口气。

    ‘啪嗒——’在这种注意力集中的时候,微小的手机提示音都会打扰到她,以至于手一抖——

    “啧……”周舟皱着眉弯腰捡起手机,没仔细看,随手往床上一扔,回过头无奈地看着镜子里两条不对称的眉毛。

    于朗给她发的消息,不用看也知道,狗嘴里吐不出几句正经好话。她猜,大概是他晨勃的时候想起她了。

    但周舟帮不了他,她今天的行程安排是:去魏老师的工作室。

    她揉了揉刘海,叼了块面包出门。

    周舟不是K市人,每次被人问起是‘哪里人’,对方都会显得很惊讶。没人能理解她,为何要跨越大半个中国,定居在这座四季严冬的城市。

    工作室的位置不算难找,临到门口,周舟又掏出那张已揉皱的名片,上面写着一个名字:魏清远。

    她敲门的手才抬到一半,门就自己开了。浮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白白净净的年轻男人。

    “有预约吗?”对方扶了下眼镜,杵在门框里。

    周舟下意识后退了半步。“我……那个……是白汉川推荐我来找你的。”

    “白老师的病人?进来吧。”魏清远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转身进屋了。走到饮水机的位置,又回头提醒了一句:“把门带上。”

    他打着激灵,轻声自言自语:“冷死了……”

    “你哪里人?你以前在白医生那里看过病?又怎么会跑到K市来?”魏清远开工作室这么多年,第一次从客人口中听到老师的名字。

    “A市,以前住在家里,白医生是当地有名的精神科专家,我之前一直是找他。后来他知道我在K市定居了之后,就向我推荐了你。”

    周舟接过他递来的水杯,微微点头致谢。

    “噢……”魏清远坐回电脑桌前,问起:“平时都吃什么药?”

    “博乐欣、思瑞康、米氮平、希德、拉莫三嗪。”

    魏清远微微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眼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直到手边的打印机里吐出一张表格,他才收回目光,把那张纸推到她面前。“先填一下这个。”

    周舟只填了姓名和年龄,其余都空着的,又将表格推了回去。

    “我开门见山吧,不需要任何行为或心理上的建议和指导。我有一些与常人有异的想法和行为,常常令我很困惑,你只需要从心理学角度告诉我‘为什么’,无需教我‘怎么做’。”

    若换做其他的什么时候,遇到这种自以为是的病人,他多半没有认真聊下去的耐心。可对方是个女人,很多时候,女人有惹恼男人特权。

    “你觉得我会给你讲鸡汤?”

    周舟眼神错开他,略显得底气不足。“但愿不会。”

    魏清远低头扶了扶镜框,不着痕迹轻笑了一下,他预料接下来会是十分有趣的一个小时,想到这里,就觉得心情十分愉快。他设置好桌上的闹钟,问她:“可以开始了吗?”

    周舟打开手机摄像头,对着他,说:“魏老师,麻烦跟着我说一次。我承诺,今天和周舟的对话内容,不会通过任何途径对外公开,包括化名公开。”

    “我叫魏清远,我承诺,今天和周舟女士的谈话内容,不会通过任何途径对外公开,包括化名公开。”他歪着头淡淡一笑,耐心配合着她。

    “其实,正常程序是会先填一份承诺书,不过看你连登记表都没有耐心写,就直接跳过了,准备让你走的时候再看。”

    “抱歉。”

    魏清远摇了摇头,从胸口口袋里抽出一支钢笔,舒了口气:“开始吧。”

    “……好。”

    “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怕疼。”

    魏清远怀疑她是老师派来整他的,第一句话就弄得他哭笑不得,“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怕疼,甚至,疼痛感,有时还会给我一些……不太一样的感觉。”周舟一边说,一边回忆起于朗抽打她屁股时的场景。

    她趴在浴室的洗手台边,于朗从身后掐住她的脖子,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刚给他口完,嘴里还流着口水的自己。

    guntang的roubang猛烈地撞击着她,每一下都好像要将这具柔软的身体撞个粉碎。

    于朗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高高撅起的屁股,镜子里的周舟难忍羞耻,偷偷闭上了眼睛。他朝这发烫的屁股狠狠抽了一巴掌,不满道:“贱货!眼睛睁开!看着自己发sao的样子!”

    周舟不知该如何形容疼痛感,它是一种强烈的碰撞,它能唤醒麻木的感观。被抽打过的皮肤上,留下了四处乱窜的电流,麻麻地、酥酥的,微微发烫。

    她身体一个激灵,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yin荡的女人。嘴里挂着往外流的银丝,睫毛上沾满了热气沸腾的水雾,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脖子上。

    她剧烈地喘息着,腰肢一寸一寸地下沉,屁股翘得越来越高,主动摇摆着去迎合那根roubang,将它含得更深,更紧。

    “cao,你就是个狐狸精!”于朗满意地仰起头,闭上眼,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再低下头去欣赏镜子里的她时,她做出了一个要人命的动作:

    这个女人眯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他,喘息着伸长舌头,将挂在唇边的口水,沿着唇瓣一寸一寸舔了个干净。

    “准确的说,我喜欢疼痛感。”

    魏清远木木地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一汪春水意犹未尽。他不自觉吞咽着口水,干咳了两声。 “你有过自残行为吗?”

    “没有。”周舟摇了摇头,拉开袖子,白皙光滑的手腕亮给他看。冲他眨了眨眼,吐舌狡黠一笑:“我对自己可下不了手。”

    他随手拿钢笔,试探性朝她手腕一敲,问:“疼不疼?”

    魏清远的动作很温柔,所以即便是金属笔杆,打在手腕上也只有冰,没有疼。

    周舟失望的摇了摇头,实话实说:“太轻了。”

    她失落的表情,莫名令魏清远有些不快,默默松了松领口紧缚的领带。他突然一手粗暴地抓起她的两只手腕,不顾周舟的挣扎和惊慌的质问:“你干什么?”

    魏清远另一只手从抽屉里翻出一卷胶带,用牙齿咬着撕下一块,将她手腕紧紧勒住,绑在一起。胶带缠得很紧,在她手腕处勒出一道道红印。

    周舟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未等她反应过来这是在做什么,魏清远心满意足地放下自己绑好的‘作品’,抬起头微笑着再次问:“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