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胞宫yin罚
楚恒骤然被迫在生人面前暴露私密处,又惊又怒,偏偏还动弹不得,整个雪白的身子都羞的泛起一层艳丽的红。 他牝户浊液尚未干透,亮晶晶的挂在粉白鲍唇上,被如此一吓,玉门不住的开合,更显yin靡。 童子见那两片封纪遮掩下,一道小缝粉嫩窄小,惊奇道:“玉长老竟还未弄你一番?” 说着,又飘上前,伸指剥开楚恒女xue外阴,注视着一点儿指尖大小红艳艳的yindao洞口,“倒是口美屄。” 楚恒听了心中气极,他本是为书中那些仙姝娇女而来求仙,现如今却沦落到晾着下体,任人品评,不禁喝道:“住口!” “我不过说的实话,你何故恼羞成怒了起来?”童子拨弄着楚恒花蒂阴xue边道:“如蚌之夹合,如蜗之吐涎,白馥光嫩,能柔能软……若是将你绑去做那娼妓,恐怕宫腔日日都要被灌满稠精,不消几日就怀上了哪位真人的种啦。” 童子一口yin词浪语说的楚恒心头火起,然而他手上动作娴熟,只弄了两下就让楚恒女阴yin液泛滥rou腔空虚,充血的花蒂是又胀又热,一根尺寸不小的玉茎更是紧贴下腹,泄出缕缕精水。 生怕自己发出奇怪声音以至更加丢脸的楚恒,只好紧咬下唇,不再吭声。 手下蚌rou蠕动不停,已然渐入佳境。童子满意点头,稚嫩的手指照楚恒花蒂一弹,又欣赏了一番劲瘦腰肢狂颤,丰翘妙臀乱荡的美景。 他不紧不慢从袖中取出细长一物,置于楚恒鼻端让他细细看去,一边介绍。 “此物我唤它玉女yin,乃是魔界专食女精的藤絮炼制……”他手指如珍珠大小的一端,继续道:“此处置于胞宫,遇水膨大,yin泉越丰,越是充盈。且藤絮柔软,不伤zigong,只留奇痒。用在你这种未经人事的雏身上,最适合不过了。” 楚恒明明心里是万分抗拒,可女xue初尝情欲,几次空虚不得,被小童这样一介绍,竟让他yin心渐起。 小童一手执玉女yin,一手分xue,将藤絮一头对准楚恒嫩生生的牝缝,借着水液,缓缓插入。 玉女yin破开紧致的软rou,一路直顶宫口。楚恒这副女人的脏器长出来还没几日,胞宫都还是小小的一团,不曾发育完全,宫口更是极度细小,玉女yin几番戳弄都不得其门而入。 娇嫩的宫口被如此顶弄,反倒是令楚恒腰酥身软,蚌rou翻动,藏在软rou中的蕊蒂勃发如豆。童子见状,探手捏住那一小粒,反复揉搓捻动。 极嫩之处如何禁得住如此亵玩,过电也似的激爽贯通全身,楚恒下腹一阵抽搐,咬紧的牙关也泻出一串低喘。他硬挺的阳具喷出一股股浓白,被玉女yin贯穿的鲍孔同时也挤出团团阴精。 童子趁此机会,握住玉女yin一举捅入楚恒宫口,珍珠大小的藤絮孢子拓开层层软rou,彻底挺入温软敏感的宫巢之中! 楚恒才刚泻过身,尚处在快感的余韵之中,又被如此捣弄,极度酸痛之下,一股似尿非尿的清亮液体竟从软下的男根马眼处汩汩流出,沾湿了他堆在腰间的衣物以及快速起伏的胸膛。 玉女yin完全进入楚恒体内,只余一根细长的软枝和一头镂刻缠花的银铃,童子又取出一根蛛丝一般的细线,一端系在银铃之上,另一端在楚恒胀大的红肿蕊蒂上紧紧缠绕了两圈。 末了,轻拨丝线。 清脆的铃声中,软枝摇摆带动丝线,导致楚恒蕊豆上的细线勒的更紧。 极端痛楚带来炸裂的快感,楚恒喉间挤出一声泣吟,他下身挺动,夹含着软枝的yindaorou浪翻涌,小小的胞宫更是泌出大量的yin液。 藤絮孢子被那些盛在zigong里的yin液一泡,首端怒张绽开,无数软絮遇水膨发,只一会儿便不留缝隙的填满了楚恒整个zigong,直胀的他小腹凸出一块。 娇嫩宫rou被大量软絮搔刮搓揉,楚恒不由绷紧腰腹,rou道挤弄之下,宫内絮毛乱舞,逼的红彤彤的阴xue乱颤,含着软枝一阵允咂,再度引发银铃晃动…… 反复几次下来,楚恒生生被磨去了所有气力,最后胯张着一双长腿,挺着耸起的小腹,柔柔夹裹住体内yin具。 童子见他目闪泪光,唇濡涎液,一副痴态,伸手抚压了一把他肤色白皙的紧实下腹,引得女xue蜜汁泛滥。 “如此不经事却是不行的。”小童掏出一块丝巾擦干净了手上沾染的浊液,自顾自道:“小小一件玉女yin,就将你弄成这幅样子,以后还怎么侍奉玉长老?” 他停顿了一会儿,灵动的双眸一转,露出一个笑容:“我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可以好好磨磨你这口嫩xue。” 楚恒听完童子的话,顿时心肝一颤。 一件玉女yin已经把他折腾的几欲死去,再来几件,他是想都不敢想象的。楚恒清了清喉间唾液,欲开口拒绝,不料唇舌张闭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睁大双眸,一脸错愕的看向童子,之间对方猫似的大眼一眨一眨,一团烟雾上涌,其影随风四处溃散开来。 楚恒连忙环顾四周,不但没找到童子的身影,还发现自己已不在那个昏暗小室内,而是被端端正正的放置于一处黑檀博古柜上。 正前方,是一道缦回廊腰。 左右两侧,是能映照出楚恒双xue朝天的晶透琉璃……仅瞥了琉璃一眼,楚恒就如火燎一般移开了双眼。 正当思索该怎么脱困时,楚恒隐约听见跫跫足音自远处传来! 骤然间,他心神巨震,当下四肢挣动起来,意图脱困,避免被人看见他不堪糟糕的样子。 然而动作了须臾,捆缚他手脚的铁链不动分毫,反而是他体内的藤絮又做起乱来,抻大了一圈。 只听人声越来越近,楚恒心也跟着越来越沉,羞愤难当之际,听闻一道清软声音道:“师傅,此乃何处呀?” 很快,另一道慵懒沙哑的声音回答:“这里是演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