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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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从懂事起便不是个令人安心的主子,虽诗书礼仪皆精通,骑马射箭更一概不差,身子骨同病弱早逝的生母不同,健康硬朗,人也生得修长挺拔,很有一代圣君之相,然其行事特立独行,大刀阔斧,也是出了名的难办。 比方说他不愿要侍读,一心一意跟那自小陪伴他的哑巴近侍情同手足,听太傅授课或去狩猎练武,也一定要那近侍陪伴,如此朝夕相处,朝中心腹也不见他拉拢几个。 这些事倒也没什么。先皇与皇后举案齐眉,老来得子,在太子八岁那年业已仙逝,只留下唯一一个子嗣,那便是无可厚非的优秀继承者,何况太子由其母后托付给兄长喻安王抚养,这位皇叔极是尽心尽忠,代理政十余年,毫无异心,几乎是双手捧上太子的足跟要将其送上王位。太子没有政敌和争权者,而一个亲近得可能已经成了床侍的低贱侍卫,只要不上台面,也就无伤大雅。 然而坏就坏在这儿,近来太子对那哑巴侍卫愈发宠爱,竟还将其地位往那大靠山前头排了排。 加冕礼前一月,历代朝中均会举行最为盛况空前的官方狩猎大典,年轻的太子和贵族后裔,壮年的武臣和军士,骑马揽弓,在都城外郊的皇家场地里角逐竞赛。除喻以新政下丰年富裕,长风破浪之美意,也是给未来帝皇一次风采展示的机会。 大典还有一出不成文的规定:继承人猎下最珍稀的猎物,应由其转交赏赐给最信任的下臣,以示嘉奖与笼络,当年的先皇将所猎得一七星梅花鹿赠予后来的贤相,一时成为美谈。 而今在场所有朝中要臣,军中大将,世家贵族,均见着太子骑射归来,褪下头盔护甲,意气风发清点一地战利品,然后亲自从中拎出那只雪白银狐,很随意便塞给那寸步不离身的哑巴近侍。 时喻安王手持长弓,颊沾热血,马后挂着本应呈上的健壮公鹿,离他不过数丈之远。在场之人,皆噤声寒颤。 所幸预想风云并未兴起,登基典礼依然按部就班筹备,太子同近侍也照旧形影不离。朝中只感慨喻安王明明只手遮天,大可造个一言堂,却待皇侄一如待亲子,实在是忠心耿耿,心胸博大。 而狩猎大典上那荒诞一幕,知情人不敢讲,局外人不敢传,久而久之,也就被人忘却了。 - 是夜。 喻安王府邸一平凡别院,院门驻守起了两位持械军士。院中心常年无人的小阁楼里,从窗纸中透出明灭烛火,细语碎碎,似有人居其间。 怪的是,偌大王府除了这阁楼,无一处有光亮响动,静谧无声,仿佛阁楼以外的地儿皆已成了死物。 楼内又是一番情景。 这楼外部与府上其他建筑无异,而内里却被搬空了无用摆设,只余桌椅,和一张极为宽敞华美的精雕大床,床帘是红纱重叠,轻薄飘逸,烛火从其中渗出,也染上妖异光采。 蓦地,红纱之间伸出一只手,手属于男子,骨节美观分明,手背却青筋毕露,压着数层绸缎,死死扣进床沿之中。 紧跟着另一只手撩开一抹红纱,安抚地覆上紧张至颤抖的手,轮廓竟是比其还要大上一些。大手五指一根根穿进下方那只手的指缝之间,收拢了,不紧不慢将它拉了回去。 床上一躺一俯两个身影,俯的那位衣冠整齐,只是长发略有凌乱,眉目英挺,眼角细纹暗生,他已上了年纪,但不显苍老,正是那位高权重的喻安王喻敬思;而躺的那位,周身不着片缕,四肢躯干覆一层精实肌rou,火光映照,被镀上油般的光泽,竟是即将成为当朝君主的男人,太子明决。 明决被喻敬思扣了一只手,另一只推拒在其胸前,无力得倒像爱抚。他双目紧闭,侧着头将半张脸埋入软枕,反而露出修长颈项,喻敬思探上去,亲他的锁骨,颈窝,啃咬他的喉结,rou贴rou感受那小块地方的吞咽轻颤,不由动情,手上动作一重,明决喉间骤然闷响,两腿并起来,脚趾踩到喻敬思健壮的腰侧,抖了一阵,又失力落了下去。 打开的两腿间,属于男性的器官下,赫然露出一湿润女xue。 上方的性器发育完整,单看甚至甚于常人,而下方那畸形器官,却只如小女孩子,娇小柔嫩如月季的苞蕾,只是水光泛滥,从花蒂到花唇都充血泛红,才见其并非未经人事。 一指节作乱地勾画着女xue边缘,撩开软乎的外唇,在小瓣边轻轻描摹,时不时滑至不断吐出透明滑液的xue口用力一抠,惹来身下人两足又是抽搐似地绷紧。 喻敬思松开明决一齐脱力了的手,探至他下身,拇指各摁住一边外唇,朝两边拉开,红肿的花蒂连同下方窄xiaoxue口,便毫无遮拦展现在他眼前。 喻敬思迷恋地凑上去,舌尖轻撩贴紧花蒂的软rou,明决一惊,睁开眼睑,勉强撑起一点上身,恶狠狠地朝下瞪他。 明决面色浮粉,眼中流光转动,他相貌不女气,然这一瞪在喻敬思看来却独具媚气。他收回舌尖,手上拉开花唇的力度却加大,食指曲起,揉上了颤巍巍的花蒂。 明决眼看着他在身前情色动作,感官刺激放大加剧,骂声在齿间千回百转,最后出来的却是一声低哑呻吟。 喻敬思见他沉沦模样,胯间衣摆已被撑起一灼热硬块,偏偏神色还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小决好生yin浪。” 他一面揉弄越发肿胀的rou蒂,任下方yin水不绝,一面从明决胸口抚摸至小腹,在棱角分明的腹肌上由为留恋地转了几圈。 “十余年了,皇叔这样看着,你却也好似只是一夜长大的。可这么大一个人了,心性倒没多大变化……” 两只指头用巧劲儿夹捏住可怜兮兮的花蒂往上提,喻敬思低头朝因拉伸而张开一点小缝的xue口吹一缕热气,明决“啊”一声,惊惶地想要合拢腿,却如何也推不开挤在双腿间的男人。半晌泄气地躺下去,胸膛不住起伏。 “小决在狩猎会把银狐给了那贱奴,朝中皆道喻安王该要震怒,但是皇叔又怎么舍得向你发火?”喻敬思神情似笑非笑,“相反,小决年过加冠,依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顽皮性子,让皇叔想起从前,心中反而欣喜。” 明决冷冷道:“……从前什么时候?呃被,被皇叔发现这畸形之处前么?” 喻敬思松开手,脸却凑近了花xue,吐息皆扑打在上头,xue瓣又是阵颤颤,“皇叔早就知道小决有这么一副天赐的身子……只是皇叔一直不舍,这女蕊如此脆弱,真怕要是把小决全吃了,这地儿也得坏掉……” 明决只觉得下头麻痒难耐,口里还强硬道:“皇叔怕只是不敢成为下任太子的父皇。” 喻敬思笑意加深,烛光映照之间抹去他不少面部纹路,倒显得他年轻了很多,“小决马上就要成为一国之君,是群臣顶上的君王,皇叔以后也再不能这样唤你了。” 明决咬牙挤出几字:“若你真将我当国君皇侄,断然不会半夜召我进王府,待我如待妓子娈童!” 喻敬思笑而不语,被明决这样顶撞,神色也不见愠怒。他压低了嘴,轻柔吻上温热小口,舌尖浅浅探入,破开紧紧挤压而来的xuerou。明决的腰腹如鱼一般挣扎弹起,两手向下想推开喻敬思的头颅,最后也只揪紧了他披散的长发。 迷蒙间,明决听得喻敬思温声喃喃:"你母后将你交给我,从此你便是皇叔的小决,也是臣唯一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