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实在起不出章节名总之攻重新上线了
地下暗洞中,繁复的阵法已经彻底黯淡了,原本被保护在其中的山河社稷图被一道血红封印压住,图上流动笔墨僵硬静止,无声无息。 空间裂缝合拢,戎离抱着从里面救出来的人,面色异常可怖。他近乎暴戾地紧紧盯住那山河社稷图,短短数息里便几次抬手想将它毁掉,但终于还是暂且忍住了,低头去看怀里的人。 殷玉荒的状况非常不好。 他自己没有力气将腹中的药水挤按着排出去,自然也不会有别人好心帮忙,那壶药水被牢牢锁在zigong里分毫不漏,原本被它撑得鼓胀的腹部到这时却比之前平坦了几分,显然是已经吸收了不少,顺着血液流向了四肢百骸。除开极度强烈的催情效果,那药水实在古怪得很,仿佛连身体本身也正在被它破坏,一点小伤口也久久不能止血,与之相比,几乎烫手的高热都要算小事了。 然而即使狼狈到了这个地步,神智全然涣散了,殷玉荒还是以微不足道的力度在挣扎,近乎自虐地不肯发出示弱的声音来。 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所处之地与所遇之人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习惯性地坚持着,近乎固执地把它当做自己最后的尊严来维持。 戎离收紧手臂一动不动,眼睛几乎是血红的,半晌才勉强能够好好说话,用极温柔的声音哄道:“师尊莫怕,是我,是弟子来了,不是别人……师尊好好看看,不要怕了。” 殷玉荒蜷缩着发抖,戎离在他耳边唤了好几遍他才有点反应,细瘦手指抽动了一下,用力地攥住了戎离的衣襟。 他声音实在太小,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发出一点气音。戎离贴近了听,他带着一种羞愧的惊惧避开戎离的眼睛,喃喃着:“……你……走……别看我……离儿……别看我……” 戎离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眼圈红得像要滴血,极度的愤怒和心痛交织着,让他半天都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最终选择抬手按住了殷玉荒的腹部,轻声安抚道:“没事的,很快就好了。”说罢,手中用力地按了下去。 紧闭着的宫口被积蓄其中的过量液体大力冲开了。药水如潮吹般剧烈地喷射出来,殷玉荒惊惶地哑声尖叫着,被戎离锁在怀里分开双腿,用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将面前的一大片石板地面全部喷得透湿,最后淅淅沥沥地随着戎离的每一下按压往外淌,一直到了接近半炷香的时间流出的才不是稀薄药液,yin水晶莹地滴下来,拉着黏稠的丝。 殷玉荒到最后已经根本发不出声音来,脱力地瘫软在戎离怀里,只能随着每一下按压张着嘴无声地抽噎,眼泪乱流,胸膛剧烈起伏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戎离重新将他搂抱住,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柔声细语地问他:“现在怎么样了?师尊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他已经忍耐到了仅仅是被用力按压zigong就能够高潮的地步,高潮过去后,那种将人架在火上翻烤般的、在每道骨头缝里乱钻的烫与痒几乎是彻底地支配了他的心神。最后的理智仿佛也弃他而去了,殷玉荒被转过来抱着,恍惚地蜷起来尽力贴住拥抱着他的凉滑的衣料试图降下一点温度,却发觉那衣料也开始渐渐发烫,也不知道究竟是他捂热了衣服,还是衣料下的另一具躯体也开始升温起来。 “……热。”他将脑袋埋在面前的人怀里抱怨,微弱的声音闷闷地撞在对方的胸膛上,简直是一个前所未有的、试图汲取安全感到称得上是在撒娇的姿势。他这时已经全然忘记了拥着他的人是谁,更不能够思考为什么自己长时间以来终于首次感到了安心,只是放任自己松懈下来,近乎依恋地回抱着这个人。 分明是期待已久的情景,戎离却连一丁点梦想成真的开心都感受不到。明明只过了一天半而已,那毁天灭地般的雷鸣声犹在耳畔,伤到的地方还在痛,怀中人从始至终都脆弱又倨傲的样子让人气得牙痒,自己已经来得非常快了,怎么一转眼他便被人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身体越来越热,身下的难耐让他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让那处贴着对方的腿上摩擦,流出的yin水将那一大块衣袍都浸湿了,然而抱着他的人却久久没有动静。殷玉荒迟疑地抬起头,忽然有两滴冰凉的水珠正落在他脸上,他缓慢地眨了眨眼,茫然地抬手去摸面前人的脸颊。 戎离正低着头,无声无息地掉眼泪。从前太初派的师兄师姐们总是调侃殷玉荒说,你一手带大的徒弟,怎么跟你一点也不像,真是不得真传。殷玉荒平日里从来不低头、更不会掉一滴眼泪,然而这个时候的戎离却终于与往日里的他莫名地相似起来,尤其那种撞南墙也不回头的气质,简直像了七八分。 戎离握住了他的手。那只手纤瘦得还不够攥一把的,烫得惊人,在他掌心里渗着细汗。 怀中人的乖巧与顺从终于不是假象了,殷玉荒已经不记得要控制,坦诚地在人身上磨蹭着自慰,发出细弱的呻吟声来。他的脸上情欲之色遍布,眼神里从未真正散去的锐气彻底褪却了,那种冷淡的、分明的黑白二色被水雾晕染成像烟雨一样的缱绻,纯粹得近乎懵懂,戎离沉默地与他对视着,看着那眼瞳如朦胧又剔透的镜子般映着自己扭曲可怖的神情。 戎离紧紧地盯着殷玉荒的眼睛,将自己送入了那处高热湿润的xue道。 那里空虚已久,这时终于能被填满,yinrou顿时极尽谄媚地缠上来,戎离刚将roubang送进去一个头部,便被死死绞住动弹不得。殷玉荒自己摆着腰想直接往下坐,被戎离掐住腰肢不能动弹,只好神情恍惚地贴着他小声哀叫,口中红舌都伸出来了一点舌尖,仿佛是在索吻一般。 “慢一点。”戎离声音里带着压抑,低低道,“不要乱动,让我看看,师尊还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殷玉荒哪里听得懂他在做什么,只觉得那里越发难受了,被硕大头部顶开的xue口死死地紧咬着它,难以言喻的舒爽,只想它立刻直插到底,将自己从无尽的折磨中解救出来。他近乎崩溃地搂抱住戎离的肩,抽泣着道:“没有……快点啊……你……插进来……” 他眼瞳都是涣散的,在戎离手里挣扎着,除了坐下去、让那根东西填满saoxue,什么都想不起来。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依然说不出什么过于露骨的话,倒显得这个样子不像是yin荡的求欢、反而更像是被折磨得可怜了。 戎离细细地亲吻着殷玉荒,他急切地与戎离纠缠,每一个动作都顺从得仿佛是在讨好,那些混乱的喘息与呻吟破碎在唇齿间,烫得惊人,也脆弱得惊人。 青筋暴起的巨物终于尽根没入了。圆硕的头部触到花心的一瞬间,殷玉荒甚至还没来得及体会到终于被填满的饱胀感,便浑身乱抖着xiele。他整个人神智全无,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那抽搐着的软rou夺走了,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仿佛短暂地晕过去了一般,只是满脸眼泪地哑声尖叫,将娇软至极的花心往那烙铁似的凶器上按。 温热的水流与拼命吸吮着自己的xuerou让戎离都停下动作忍耐了一会儿。他叹息着给殷玉荒渡气,殷玉荒好半天才终于缓过来一点,安静下来,愣愣地盯着戎离,手还圈着自己刚刚吐出精水的半硬玉茎不放。 过分的快感让殷玉荒整个人都麻痹了。他连动弹一下手指尖的力气也没有,身下的saoxue却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追逐着那根不断抽插着的粗长硬物,连它每次抽出去的瞬间都捱不过,腰臀扭动着挽留它,搅出滑腻的水声来。 “……呜……还……不够……再……” “师尊别动,弟子方才用灵视看过了,您zigong伤到了,弟子不敢进去。”戎离掐着他的腰,不让他无分寸地往下坐,忍得声线都低沉了下来,“听话,忍一忍,好不好?等弟子射给您解了药性便好了。” 殷玉荒压根不知道自己脆弱的zigong壁被那根细长的壶嘴划出了一道道浅浅的伤,即使药已经被排了出去,那里却还是噬心般的痒,一丁点疼痛都感受不到,只想被狠狠地插入摩擦,被完全的打开灌满—— “不好!”他忽然揪住戎离的前襟,大声抗议了一句,嗓子还是哑的。他急促地喘息着,近乎讨好地在戎离的嘴唇上舔吻着,被每一下不够深入的顶撞cao弄得浑身都泛着绯红,带着水汽的呼吸柔软又颤抖,“我……真的……不行……求你了……”他将手伸下去,将两片湿红肿胀的yinchun分得更开了,“没伤……不痛的……求你……” 戎离知道他是真的全然失神了,这样的话和事情,但凡他还有一丝意识都不会允许自己表现出来。戎离叹了口气,将他抱到了魔气织成的柔软黑雾中。 他陷在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里。殷玉荒被丝丝缕缕的黑雾缠着,它们像烟一样轻柔缥缈,却又是实实在在地抚摸着他,在每一寸肌肤上留下拥抱般的爱抚来。 戎离摸了摸他汗湿的鬓发,抽身从那处高热的xue道中退了出来。 他刚要直起身便被殷玉荒拽住了袖子。殷玉荒简直是用了浑身仅剩的力气抓着他,用力得骨节发白,指尖都开始痉挛起来。殷玉荒眼睛半睁着,眼神完全不能聚焦,急喘着拉着他,似乎是已经说不出话了。 那具消瘦的身体陷在漆黑翻涌着的魔气里,情欲的绯红浮在肌肤的苍白底色上,显得更加的糜艳脆弱。他身体无意识地小幅度扭动着,yin水流得修长的大腿上都是晶莹的痕迹,双腿祈求似的分开,露出中间的艳红xue口。那里刚刚被巨物造访过,此刻有些不太能完全合拢,在空气中可怜地微张着,隐约能看到浅处相互绞缠的糜红软rou。 戎离俯身亲吻他,柔声安抚着:“马上就好了,弟子很快就插进来,连您的zigong一起cao……再忍一下,嗯?” 殷玉荒呜咽着别开了脸。 那拥着他的黑雾仿佛活物般包覆着他的下身,从溢着粘液的玉茎到肿胀着挺在yinchun外面的花蒂,都被凉滑的黑雾安慰性地舔舐过去,安抚一般,将那些翻涌不休的燥热压住了一点。面前人微凉的手贴着他的面颊摩挲,殷玉荒靠着那只手,低低呻吟着,伸出软红的舌去舔擦过嘴唇的指尖。 面前的人好像又说了句什么,殷玉荒没有听清,只是将那只手指深深地含入口中吮吸。那手指搔着他的上颚,搅着他的舌头纠缠,麻痒得让他发出了苦闷的轻哼。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戎离的魔气一点点渗入了他的身体。腹部渐渐酸胀起来,殷玉荒含含糊糊地抱怨了一句,很快又重新陷入了外部被柔和地抚慰着的快感中。 倘若戎离将灵视共享给他,殷玉荒将会看到,那些黑雾似的魔气无形无体般从相互挤缠着的xuerou间滑过,渗进最深处的zigong里,然后重新现出实体来,细密地贴着每一寸宫壁,不让它在接下来的冲撞中再次受伤。 戎离抚摸着他的小腹,引导着魔气的流动,又将他翻过身去趴跪着。他的腹部被填进去的黑雾撑出了一个微妙的弧度,翻过身以后更加明显起来,仿佛是刚刚显怀一般。 被巨物guntang的圆硕头部重新抵住xue口时,殷玉荒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腰臀便自发地摆动着往后迎,想要吃下那根盼望已久的东西。 身下的xue道被大力捅开,力道之大甚至直直破开了宫口处的娇嫩软rou,撞在紧密地附着宫壁的黑雾上,最深处的敏感rou壁被引得颤抖着吸紧了它,被不断变形的黑雾磨得无力地抽搐。殷玉荒哽咽着哭叫了一声,手脚酥软地往前爬,那托着他的柔软魔气无处着力,他整个人跌在里面,只有腰臀被掐着向后提起来,从里到外都被cao弄得仿佛化成了一滩水,随着抽插不断地发出咕啾的水声来。 终于被彻底填满的感觉让殷玉荒眼前都是光怪陆离的虚影,过度的快感如电流般乱窜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高潮,每一下深入都像是鞭笞在他的神魂上,尖锐得简直要令人魂飞魄散。 殷玉荒从被插入开始就陷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仿佛是要将先前的忍耐都补回来一般,那高热的yinxue叫每一下抽插弄得不断涌出水来,稍微插得用力一点就能逼出一次潮吹,玉茎已经射不出东西来,随着抽插渗出透明的尿液。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被药性放大了数倍的剧烈快感完全将他控制住了,戎离从背后拥住他时,他甚至都感觉不到这个堪称温柔的拥抱,只是瘫软着抽搐,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够软绵绵地哽咽。 “师尊舒服么?”戎离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廓,见他没有反应,又问了一遍,“师尊,您现在还难不难受了?” “……好……舒服……要死了……” 他只有力气发出一点微弱的气音,却坦诚得很,戎离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来,满意地在他耳后落下一个亲吻:“乖。师尊还记得我是谁么?” 殷玉荒眼神空茫地随着抽插发抖,戎离又重复了几遍问他,他就也下意识地跟着重复:“是……谁……” “是我,戎离。”戎离拨开他被汗湿了贴在后颈上的长发,在那截修长的脖颈上吮吻着,留下鲜红的印痕,“我不是什么魔尊,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殷玉荒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毫无反应地闭着眼喘息,全身上下只有那条不知疲倦的xue道还在拼命蠕动着吸吮他。戎离问得那么复杂,本来也没有指望得到什么回答,自言自语般地低声道:“我也不是你的离儿了,师尊要不喜欢我了吧?原本便是我的错,师尊既然一直想走,我……” “……戎离。” 戎离忽然听到殷玉荒在小声地喊他名字。那声音太微弱了,他简直要以为是幻觉,喜悦又害怕地停下了动作,几乎是屏气凝神地想确认那是不是真的。 殷玉荒的手指抽动了一下,艰难地搭在他环抱着自己的手臂上:“不……不要走……戎离……” 戎离沉默下来,将殷玉荒整个人箍进怀里,环绕着他们的魔气都化归无形地散去了,殷玉荒被撑起的腹部也渐渐平坦下来。他似乎比之前更瘦了,小腹上清晰地浮现出插在里面的阳物的形状来。在戎离用力地插入到最深处,抵着娇软的rou壁射出jingye时,殷玉荒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双腿乱踢着尖叫起来,声音完全是沙哑的,被戎离按住了不能动弹,刚刚平坦下来的小腹又重新微微地隆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殷玉荒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失去意识般昏睡过去,就连戎离从他身体中退出来他也毫无反应,只是略微皱了一下眉头。他一从情欲中挣脱出来,身上的潮红便迅速褪去了,苍白消瘦得有些病态。 戎离注视着他难得安稳下来的面容,轻轻地在他的唇上啄吻了一下。 “师尊现在说什么都做不得数,等您醒了再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