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药灌掌掴(概括看第十章标题)
殷玉荒感觉到了害怕。 以往的百余年间,他都很少很少会生出惧意来,这数月来却时不时地会为这些事情动摇。这种内在的动摇比此前未曾体验过的快感所引起的一切身体上的变化都让他感到更加的羞耻,每当出现,殷玉荒都几乎无颜面对自己。 他入了魔,再也无法驭使从前那把伴他百年的、至清至明的剑,若是心也动摇起来,那么苟活于世的,便更加不知道是谁了。 顾非观捧着那一小盅药水,看到殷玉荒一直没有什么情绪的脸上露出了很不明显的羞恼来。 “峰主大人现在倒还能记得不好意思,没关系,您尽可自便,左右这种机会已经不多了。”顾非观慢条斯理地将手中毛笔在药水中搅动着,叫那蓬蓬的笔端吸足了药水,收成细细一小簇,“您很快就能明白同奴们这般,会有多舒爽了呢。” 他看向垂着眼的殷玉荒,这人双手被束在背后,单薄胸膛向前挺起,在粗糙红绳的数次交叉中硬生生被挤出了微微凸出的柔软乳rou,两粒绯红rutou在空气中充血立着。他整个人悬空吊着,浑身上下的苍白肌肤上已经被磨出了渗血般的红痕,双腿被折起分开,只有绷直了足尖才能略点到地,花瓣似的yinchun再遮不住中间风景,那粒极敏感的花蒂充着血,yingying地涨成食指尖大小的一颗,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腿间两处xue口原本紧闭着,如今被扯得张开来,被身遭众人乱交yin戏激得sao水都流了一小滩,食髓知味地也渴望着粗长巨物的cao干,收缩间能看到里面不断蠕动的饥渴嫩rou。 顾非观的视线从他身体上一寸寸地划过去,又抬起来定在他浮着薄红却依旧显得冷淡又克制的脸上,面上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艳丽笑容来:“长得倒是好看,可惜成天冷冰冰的不会伺候人,漂亮有余,风情不足,回头主人可不会分您多少宠爱,说不准还要白白送了命去。魔尊大人此前怎么未曾好好调教过您?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殷玉荒依然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望春台上多yin乱的戏码都算得上司空见惯,因此先前驻足台下的人并不是太多,但此处终究少有新人,他们几人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调笑殷玉荒,这时更是拿了药水来,让路过众人听在心里,都琢磨着今天必定有鲜可尝,故而越聚越多,此刻挤在不过几步之遥的台下,仿佛随时会冲上来似的吓人。 柔软的笔尖蘸着药水,在那被紧紧束缚住的苍白修长的躯体上徘徊着,虚隔着一线,每每假装着要按下去时,那躯体便会绷紧起来,有趣得很,惹得台下众人一阵阵的哄笑。 顾非观拈着笔,回头向台下抛了个飞眼:“依各位老爷们看来,奴家应当先将这药水抹到哪处?” 台下众人七嘴八舌叫嚷起来。 “先抹奶子,给大家伙儿喷个奶看看!” “看他那颗sao豆硬得都红透了!涂上去叫它被掐烂都不知道疼!” “别涂了,直接泼上去,痒得这sao货满地打滚!” “泼什么泼,直接灌进屄里啊!” 台下顿时又爆发出一阵哄笑,纷纷附和起来,站得最近的一个矮瘦乞丐更是伸出枯瘦的手臂假装要去掐殷玉荒,见他足尖点在地上勉力向后躲,尖声笑道:“小sao屄清高什么,马上有得你求jiba的时候!” 不知道殷玉荒是气还是害怕,他微微有些发抖,从长发中露出的小巧耳垂一直红到脚趾尖。两只玉足离台边近得很,被台下人伸长了手一边一个抓住,几个人有的将圆润脚趾一个个地捏过去,有的去搔他脚心,弄得殷玉荒不断想往回缩,却完全徒劳地被捉着双足戏弄般地猥亵着,连掐带挠,又是痛又是痒。那几人握着脚腕使劲将他往前拉得整个人都倾斜起来,腿间双xue离台下更近,众人粗声大笑时的呼吸都似乎能让xue中嫩rou感觉到,在注视下翕动着,又吐出一股水来。 顾非观趴跪在地舔着台下伸上来的手,媚声道:“方才那位老爷说得极是,老爷们暂且放一放这sao奴吧,奴家来给他灌灌屄。” 他按了一下架子上的机关,那架子吱吱嘎嘎地运作着,将殷玉荒倒吊过来。 顾非观拿笔尖轻轻地一下下点那颗艳红涨大的阴蒂,见手下的身体徒劳地挣扎着,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来,便笑道:“峰主大人……哦,不是,奴家这药用下去便再也没有什么峰主了。sao屄,别乱动了!”说着,用力将整个笔端按下去,吸足了药水的毫毛密密地压在阴蒂上挤出汁水来,坚硬末端正好陷在xue口处。 他抖动着手腕,那千万根细毫便在殷玉荒的阴蒂上搔弄般包裹着颤动,挤出的药水淋在上面,很快就烫痒得钻心。殷玉荒头朝下地被吊着,喘不过气来,身下那颗豆子像被火燎、又像在被软舌舔舐,冷不防那坚硬末端在上面戳着一转,他也完全觉不出痛,只一时失了神,浑身乱抖起来,眼前一阵阵的黑,咬着的唇上传出了血腥味。 “喷了喷了,这sao屄水真是多!” “婊子刚才是不是翻白眼了?哈哈哈!” “还不叫,不叫等会叫哑了都没jiba吃!” “这荡货发什么sao,sao水把药都冲出来了!” “再灌一壶!再灌一壶!” 顾非观用笔抵着他xue口,将那小口扯得大了些,趁着高潮时宫口张开,将一盅药水全部灌了进去。众人高声喝彩起来,听在殷玉荒耳中,却完全是听不明白意思的噪音,看台下都是一片片的色块,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那一处还有知觉,抽搐着缩紧,又什么硬物都吮不到地失望放开。那一小盅药水其实没有多少,在绞得死紧的嫩红yinrou间寻着每一丝一毫的缝隙往深处渗,那痒意往里便越来越淡,而xue口处的入骨瘙痒简直可以让人发疯,原本便娇嫩至极的地方更加敏感到了不得了的地步,暴露在空气里,连相互间摩擦一下都做不到,每一丝空气的流动都像一阵若有若无的爱抚,整个阴户红得如同一朵开得正艳的花,湿漉漉的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 顾非观双手压着他腿根,将那已经平张到极致的修长双腿又往下压开了一点,柔柔地往分开一张小口的花xue里吹气。手下身体胡乱地挣动着,哑着嗓子让他滚,顾非观烦了,扬手在那对臀瓣上毫不留情地用力扇了起来,一边骂道:“sao货,我喊你一声大人,你就真以为自己现在还能算个宝贝了?全身上下就sao屄和sao屁眼还有用,你再装下去,跟那母狗一样了,成天趴在地上求都没jibacao你,窑子里最下等的婊子都不如!” 殷玉荒发出含糊的骂声来。顾非观转手去扇那花唇肥厚的阴户,一巴掌下去水光四溅,整条xue道都蠕动着发抖,尖细指尖正掐着那粒充血硬籽,每一丝痛感都被药水转化成了更激烈的快慰,殷玉荒浑身绯色更甚,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失控的绵长尖吟,saoxue朝天喷出水来,晶莹汁液看得众人眼睛都红了,粗俗的调笑谩骂刺激得另外几个双儿不断向台下求欢,忍不住的人便跳上去解开裤带同他们大干起来,噗噗水声与yin声浪语不绝于耳。 顾非观自己腿间也黏腻一片,却依然手下不停,边骂边打,扇得那片都成了烂红的颜色,殷玉荒还不知道痛,发出细弱的低低的呻吟来,每一下打下去都爽得那处冒出一股yin水。 台下传来一个粗声大笑:“贱屄就是要打!打两下就爽哭了!” 顾非观停了手,转到前面去看他。殷玉荒被倒吊久了,脸色红得不正常,视线失焦呼吸急促,眼泪淌得光洁额头上道道水痕,发根都被浸湿了,看上去终于不再是冷冰冰的,狼狈得可怜。 顾非观冷笑道:“sao货原来喜欢这个?魔尊大人是不是天天扇你贱屄,还是直接用踢的?”他说着说着眼神也迷离起来,自己开始抠弄起saoxue,“奴家想要魔尊大人好久了,到时候将你调教好了献给主人,求主人将他赏赐给奴家……我们一道……呀……” 殷玉荒忽然重新挣动起来,用气声低低地说着什么。他神色并没有清明起来的迹象,顾非观以为他终于撑不住了要求饶,露出胜利的笑容来,趴跪下来凑到他嘴边去听。 殷玉荒低声道:“想动我的离儿……你也配……” 顾非观一时恼怒至极,扬手又是一个耳光,恨声骂道:“先看看你自己配不配吧,贱货!给你zigong里都灌满药,一辈子当个只知道求人cao屄的jiba套子!” 殷玉荒仿佛只听懂了刚才那一句话,被打得脑袋一偏也没有反应,只是入了执般重复着:“谁敢碰我的离儿……” 顾非观气急反笑。他看了一眼角落里自己掰开saoxue趴在地上舔精,听话地学着狗叫,就为了求人cao他的祈墨,露出了一个鄙夷的神情。 “奴们邀你同享世间极乐你不肯来,那便去陪旁边那条sao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