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镜台完结[旃檀东寰蒙维乐无忧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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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玉镜台(乐无忧东寰蒙维旃檀4P) “你,过来。” 这实在是意料之外的命令。 平日高高在上的辰星仙君旃檀,忽然以一种慵懒迷人的声音命令自己进入只有摩夷天尊东寰和蒙维仙君两位血亲才可以进入的内室,百草药庐的“无忧子”乐道长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旃檀知道了昨夜有人在值夜时悄悄在背后议论他失踪数月之事?平心而论,这件事绝对不是乐无忧先挑起来的,他只不过是守在药庐值夜确认火候的时候,随便附和了一下某个仙童的发言。 他们那些叽叽喳喳的小家伙当时到底说了些什么? 乐无忧在万分紧张中回忆起一些零碎的狐疑和试探。 “你们说天魔大战那么惨烈的战况,怎么旃檀仙君就全身而退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都说天宫中有人与魔尊勾结,你们说会是谁呢?” “肯定不会是旃檀仙君啊,他回来的时候伤的那么重,是天尊亲自来为他调息才把仙君从九死一生之中拉回灵台。” “若是仙君真的出了什么事,摩夷天中得有多少女仙心肝惧碎啊……” “旃檀殿下平日的一举一动简直就是端庄典范,我也不相信他会和魔界有所勾结。”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外面已经有一些隐隐约约的传闻,你们难道没有听说?” “是什么是什么?” 是什么呢?乐无忧一心关注自己的药庐,并没有在意小童子们的言语。他记忆中朦朦胧胧还记得的,也就是最后某个仙童朝自己抛来媚眼如丝的那一瞥。 他素来是不喜欢闲言碎语,更何况他眼中的旃檀,品貌一流,自然不会是那个与魔界暗通款曲的人。 在进入摩夷天宫五百年后,乐无忧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进入旃檀仙君所居住的寝殿,空旷的玉色地板上,映出一张神色紧张的面庞。 在他冒着冷汗的鼻尖前,一只雪白如乳鸽的脚正在缓缓靠近。 旃檀仙君正赤足站在床边,用脚趾抬起乐无忧的下巴。 这使得乐无忧不得不抬起头,一动不动地注视眼前长身玉立笑意盈盈的旃檀。 “你在害怕?”对方只简单披了一件中衣便坐在床边,正在将一头浓密的长发整理到背后。 “殿下,您有何吩咐?您是需要女官来侍奉吗?”乐无忧的声音开始发抖。 作为有幸进入摩夷天宫修行的仙骨奇异之人,听从旃檀的命令是他们义不容辞的责任,但是床笫之间那一点浪漫的绮思,他是万万不敢幻想的。 旃檀的声音在迷离中流露着决断:“我想要你。” 随同旃檀意料之外的暧昧言语,还有旃檀的果断动作,等乐无忧灵台清明、意识回到身体中时,他整个人已经坐在摩夷天宫只有东寰与蒙维有资格驾临的床榻上。 旃檀休养的玉镜台门户大开,白露暧空,素月流天。 乐无忧的腰带早已经掉落在孔雀石地板上,和沾满药香的鞋袜一同安静地躺在碧绿色的珠光中。 旃檀言语简单,很少说话,始终是温柔而端庄的神情,却正在用这张圣洁到可以入画的脸庞做着最下流的yin行。 乐无忧一直沉睡的rou刃被高高在上的旃檀仙君亲自从亵裤中解开,还没有经历过情事的乐无忧在旃檀的举动下六神无主愁乱如麻,只知道张开双眼双唇,茫然地呻吟。 而已经被发作的欲毒所控制的旃檀对乐无忧的局促与紧张全然无所谓,欲毒一旦发作,他的视线里只有乐无忧丹田三寸下尺寸可观的阳具,长长的皮囊一直覆盖到头顶端的嫣红,一看便知还是个纯阳之身。 纯阳之身的初阳,是治愈克制欲毒的上佳之物,更何况乐无忧有仙骨在身,精气充沛,更是绝佳的解药。 在幽冥海中久经风月的旃檀熟练地翻开乐无忧rou刃上羞涩到未经人事的那一层薄弱表皮,露出里面鲜红色的柔嫩的存在,值得欣慰的是乐无忧不仅是心灵上坚持守贞,连身体发肤间也做到了完美清洁,旃檀显然对乐无忧的身体非常满意,只是稍微把玩一下,一只手轻轻握乐无忧的阳具根部,进行缓慢而温柔的撸动;另一只手捧着乐无忧一对饱满而硕大的卵蛋,低下高高在上矫首昂视的端庄头颅,又舔又吸地侍奉起一位药师的胯下。 一位平时宛如冰雪璧坐玑驰的高不可攀美人,意外殷切都在床笫间侍奉起一位一文不名的普通药师,这样的招待,对于自从进入摩夷天宫便开始规行矩步处处严格恪守规矩的仙人而言,实在是过于纷华靡丽与盛况空前。 眼见自己的要害处已经落入他人之手后,乐无忧羞得满脸通红,他在床笫间全然无措,只能听凭旃檀的摆布,任由旃檀灵活的双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甚至在看到旃檀因为余毒未清而出现些许眩晕时,主动伸手扶住发抖的旃檀,换来怀中高尚娴雅英英玉立的美貌佳人微微一笑。 这一笑,在幽暗的玉镜台中如日出时霞光万丈,照得乐无忧心神荡漾,任凭旃檀拿捏住自己的命运所在。 “无忧,想要吗?”旃檀一开口,便是清风拂面的霞姿月韵,他对乐无忧的身体很满意,感觉到手中的阳物已经过于灼热,已经到收获的季节了。 “要……要什么?” 旃檀的声音中仿佛蕴含着勾人心魄妍姿妖艳的香味:“我,我的身体,我的欲望,此时此刻,都属于你了。” 乐无忧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旃檀:“可是大殿下……” 旃檀眉目间毅然决然:“过来。抱我,我要你抱我。” 这是来自一位云上之人的命令,更是来自一位美人的请求,作为一位素来怜香惜玉的谦谦君子,焉能不从。 玉镜台的紫檀香木门只是虚掩,从五六寸的视线间隙中可以窥探到使人产生花光柳影绮色春光的丰富想象,倘若正站在门外的访客也拥有丰富的、来自床笫之间的经验,便可以省略很多不需要的累赘,直奔主题。 作为摩夷天宫中的主人,旃檀与蒙维两人名义上的父亲,东寰实在是太熟悉玉镜台中传出的呻吟声所传达的丰富意味。 他在勾引,诱惑,亦是挑衅。 因为赤焰尊与摩夷天宫的宿怨,他可以想象到旃檀流落到幽冥海中的经历,而旃檀回来后,尽管对那段时光的遭遇闭口不言,但是原本高贵端庄到足以用“圣洁”来形容的旃檀,已经熟练地主动向玉镜台中的宫人发出交欢的邀请。 很明显,没有人会拒绝,也没有人能够拒绝。 乐无忧作为一个资质普通勤恳劳作的药师,又怎么会有定力拒绝摩夷天宫中最美丽的rou体。 他与赤焰尊的孽缘,最终报应在旃檀和无辜的路人身上。 而作为东寰眼中的无辜路人,乐无忧正在体验他从未想象过的人间极乐。 玉镜台的纱幔床榻上,旃檀殿下正斜倚在柔软的丝绢波浪中,两条腿架在乐无忧的肩膀上,只有天主与魔尊才可以一亲芳泽的秘xue里正在迎接一位陌生的客人。 乐无忧已经勃起的阳具。 阳具的主人,仿佛自己在战场上征战厮杀,卖力地在旃檀双腿间上上下下。欺霜赛雪的床单上皱成一道道卷曲的波浪,其上水花四溅,rou体与rou体碰撞在一处交媾时发出极有韵律感的声音。 东寰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站在玉镜台的门外,旁听旃檀这个孩子正在别人的身体下宛转呻吟,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咬噬自己的心灵。 什么会呢?道者无心……自己不应该…… 可是宽衣解带的声音……衣料滑落在地的声音……肥壮的阳物猛地插进秘xue里的声音……明明只是一声短促的“噗嗤”,却犹如万箭穿心。 道者无心……无适无莫千载一合克肩一心应天承运…… 即使不曾进入玉镜台中直接看到任何一副景象,但是东寰依然能想象出那个资质平庸的药师乐无忧是如何压住旃檀的身体,慢慢抬起旃檀如三月柳的身体,让自己勃发的欲望在旃檀湿润柔嫩的秘xue里缓慢而凶猛地运动着,那条自己保护了许久的身体正在被另一个人享用,而自己……东寰终于不愿意继续忍耐……无论是对他、还是旃檀,这诡异和混乱的rou欲一旦逆天反噬,后果都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 不知是命运的怜悯抑或是其他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留给东寰思考与遐想的时间未免过于短暂——乐无忧不知道是因为经验不足还是过度兴奋,只是刚开始抽插,便哆嗦着在旃檀的身体中缴械投降。 一声来自乐无忧的短促呻吟,为这场草率行事吊诡如春梦的性爱画上了一个草草了事的潦草句号。 仿佛示威一般,旃檀清朗的笑声传进东寰的耳中。 他正在嘲讽面前那个手足无措的青年,“看你生得一副轩然霞举典则俊雅的模样,却没想到其实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仙君殿下……”乐无忧想要解释自己的反常,他甫进去,却只感觉到脖颈间的肌肤上一阵冰凉。 东寰天君几乎从不出鞘的七宝破天琉璃剑,正横在自己的的身前。 身披一件金边银流苏大氅的东寰天君,一脸漠然地握着手中的七宝破天琉璃剑,唇齿碰撞间吐出冰凉到数九寒冬的一个音节。 “滚。” 男人最脆弱的时刻是高潮过后,那么最妖娆的时候呢? 看到因为欲毒发作而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的旃檀,东寰和蒙维有了答案。 “父神。”蒙维只敢站在东寰身后,他本来拎着酒想要找旃檀月下共酌,却不想一进玉镜台就看见其父如山陵肃肃站在门边,“哥哥这副模样……” 虽然此时旃檀下身全然没有任何遮蔽,但是他的上身仍然卷着一件简单的小衣,柔软的天衣锦缎贴在羊脂玉石一样的肌肤上,从胸口开始大大地敞开,露出一身的无限春光。 “哥哥,你就这么不甘寂寞?”蒙维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他皱着眉,声音中尚存几分残余的克制。 东寰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是欲毒……魔界那些阴损的小人给他下的欲毒,今晚是月圆之夜,毒性发作了。” 蒙维一听,着急忙慌地请求:“父君还不快召医生前来诊治。” 东寰一声叹息,“欲毒一旦发作,五内俱焚,满心满念,只想着与人交媾,采补阴阳。” “那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哥哥变成……变成……”蒙维的声息渐渐低沉,接下来的言语难以启齿,他自然是说不出口。 “……而且旃檀之前受伤过重,元气大伤,欲毒虽然阴损,但却能最快速度帮他吸取别人的精元,助他康复如初。” “父君说的极是。”旃檀小心翼翼地滑过水一样的幔帐,动作妖娆地像一条水蛇,手指纤纤一抬,宛如月夜中的幽兰花,“所以不知道父君可愿意祝我一臂之力。” 旃檀起身,小衣落下,遮住了他肌肤上情事斑驳的痕迹。 “哥哥你的意思是?”蒙维见到兄长如此艳丽的神情,不明所以。 “不觉心起者是第七识,而有其念者是染心。通而言之,皆是妄识;别而言之,不觉是其根本无明,染心是其业识,乃至相续识。”东寰朗声一段,末了,神色无波道了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我有血亲之缘,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只是此时此刻有个人比我更合适。” 在蒙维惊异的眼神中,东寰点头称是。 旃檀眼角微红,欲毒之毒已经在他的身体中发作,乐无忧过于紧张,并没有满足他,他这回毒性发作猛烈,摩夷天中只有寥寥几人将自身阳气过度给他,才能助他渡过难关。 “蒙维是八阳之身,虽然性情过于猛烈,但欲毒乃阴刻之毒,能得以用猛烈的纯粹阳气镇压,最好不过。” 蒙维不可置信地望向父亲:“请问父君,我该怎么做才能救哥哥?” “所以,天君、二殿下,你们两个当中……”旃檀已经闻言,姿势优雅地撩开自己的小衣,“谁先硬了。” 这声音妖娆妩媚,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旁人会以为这是无名妓馆中的美艳娼妓在勾引她的客人。 旃檀平静地站在玉床上,用手指了指无论从外表还是灵魂都无可指摘的两人:“你们谁先?还是一起?” 蒙维的手已经哆哆嗦嗦开始解自己的腰封,但是他仍然不敢上前,只跟随在东寰身后,等待东寰的命令。 “嗯?” “父君……孩儿不知道该如何行事……” 东寰一声叹息,主动上前一步,“我来示范一遍,你且好好学会如何伺候你的兄长。” 蒙维对今夜所发生的一切目瞪口呆,只会唯唯诺诺地点头。 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东寰踏上玉床之上,从脉脉含情的眼神滑到摇摆着召唤疼爱的下半身,先前乐无忧留下的透明体验打湿了旃檀的腹沟,让旃檀的下体显得格外凌乱。 其实在进入玉镜台的时候,东寰的心又一次纷乱如麻治丝益棼,而现在,急需要抚慰的旃檀因为毒性发作,只是稍稍抬起脚,检阅了一番东寰胯下正欲冲锋陷阵却仍然躲藏在衣衫之下的士兵,昂首挺胸,非常健硕,却犹抱琵琶,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害羞不肯露面。 “天君。欢迎光临。” 早已被欲望控制住的旃檀已经伸手主动打开自己女阴上的花xue,中指按在xue口的yinchun上不停揉搓,也许是因为这种温柔的动作还不能满足旃檀的需要,他唇间一直在呢喃,“父君,过来,我要……给我……” “如你所愿。”东寰神态冷淡,连冠冕都没有摘下,只是拉开衣裳下摆,拉过旃檀两条扇骨般的腿在肩上架稳,迅速投入到这场情欲的战斗中。 “檀儿,你是想要滋阴还是补阳?” 旃檀仰着头,花xue里滴出几滴清澈的液体,他早已饥渴难耐,只是无声地指了指自己前面的花xue。 蒙维一脸呆滞,开口道:“哥哥……父亲……你们两个……” 旃檀飘过一个如丝媚眼:“玉镜台里,不需要伦理纲常。” 东寰已经投入到他的战斗中,就着旃檀自己主动掰开下体的姿势,他只消轻松地下身一挺便将尺寸可观的rou刃送进旃檀的花xue中,开始大力抽插。 刚刚与乐无忧进行过不成功鱼水之欢的花xue很快便招展地进入新的性爱滋润中,湿润的rou壁与坚挺roubang在狭小的空间里融合到同一处,互相切磋。 东寰的眉目神态优哉游哉,一边干着身下旃檀,一边开始彬彬有礼说着浑话:“我的力道如何?刚才那个小废物一进去就xiele,肯定没有我让你舒服。” “不够……”旃檀吐出香浓的叹息,“还是不够……我还要更多……更硬……更满……”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迷茫,白如霜雪的一双手一直在东寰背后的衣衫下摩挲,既像讨好,又像催促。 借着得天独厚的姿势和位置,东寰试图让自己的每一次插入都能抵达花xue深处的奥妙所在,这样才能将自己的真气最大限度渡化到旃檀体内,被反复摩擦的小小凸起也极尽妖娆地叫嚣自己对于阳气的渴望,热烈地配合东寰的的动作。 “好满……”旃檀眯着眼睛,一对蝴蝶般的睫毛在轻轻翕动,东寰敏锐地发现,旃檀的视线终点是一直站在玉床边的蒙维。 在收到旃檀眼神所发出的信号和东寰明确的示意后,蒙维再也忍受不住,他急匆匆地扯开领口,爬上床伏下身,伸手不断爱抚旃檀的前胸,直到两个小乳尖变得充血红肿。 帐幔之中隐隐约约有三个沉溺于rou欲中的人形,他们或者沉沦,或者清醒,或者迷茫,各有各的心思,却不约而同指向唯一的结果。 床笫之欢。 看到旃檀的呼吸声渐渐慌张到不像话的地步,蒙维虽然不是熟谙情事,却凭感觉体会到火候已经足够,极为粗鲁地扯开自己的甲胄与衣衫,已经非常充实饱满到可怕地步的rou刃弹了出来,径直打在旃檀的脸颊边,一瞬间扑面而来的强烈阳气让旃檀只觉得舌根发干、内心guntang。 “蒙维。”东寰一边cao弄一边评价蒙维的行为,“你鲁莽了。” 蒙维不以为然:“父君,此时此刻,谁又能忍得住。” 紧贴着蒙维阳具的旃檀无声地笑了笑,像是眼前是最美味的琼浆玉液一般,已经主动开始用咽喉为旃檀口侍,宛如最卑微的娼妓所为。 区区一瞬间中,旃檀一手托住自己的下巴,一手撸动着蒙维的rou刃,又舔又吸间清脆有声,很快就传遍玉镜台中的每一个角落。 很明显,蒙维对旃檀的动作非常满意,他满足地眯着眼睛,为方便旃檀的动作而主动捧起自己的下体,方便让旃檀含得更深。 “哥哥这副模样……”蒙维开始急促的喘息,“真是比最下贱的娼妓都不如呢。” “嗯?”旃檀的呜咽声模糊不清。 蒙维笑了笑,笑容中显出城府莫测的复杂,“……可是我喜欢,喜欢这样的兄长……不一样的兄长……”蒙维收敛笑容,冲刺的越发用力。 一前一后,rou体相撞击相交叠的啪啪声响彻在空悠悠的玉镜台内,若不是口中还含着蒙维的粗壮rou刃,旃檀早就被身后的东寰cao弄得放浪大叫,身体早已习惯的激烈情事爱终于又回到了他的生活中。管谁的高贵端庄圣洁优雅,自从他在魔界的倚红偎翠楼中体会到了连绵不绝的极乐之乐后,旃檀便抱着能多快活一时是一时的自甘堕落心态度日,他一边往下移动缠绕住东寰的rou刃,一边向上伸长脖子主动吞着蒙维粗大的阳具。 东寰的视线原先对准旃檀的胸脯,一抬头就能看见旃檀形状优美的下巴微微抬起,一条粗大到令自己都心惊rou跳的紫黑色rou刃在旃檀湿润的唇边进出,翻出yin靡的液体。 他平心静气,心中默念可以断绝欲望的,否则旃檀自身散发出来的幽艳之美会让东寰感觉胯下那根埋在旃檀身体里的火热简直快要爆炸了! 作为摩夷天之主,最为尊贵的摩夷天君,他无论何时都应当举止优雅躬先表率成为垂范百世行动典范,不能惊惶失措更不能催情动欲。东寰甚至刻意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吐纳,便紧接着一鼓作气又在旃檀的身体中发起又一次的进攻。在东寰凶猛而火热的动作中,旃檀感受到花xue内部深处的那一处极乐点上被东寰结实的rou刃不断冲撞,整个下身像是沉浸在海洋中飘飘浮浮的小舟,被强迫抬高的双腿在酸疼中想要垂下并拢,又始终被东寰霸道地扛在肩上露出鲜艳的花心,下身的每一个毛孔在源源不断的阳气滋润中都得到了愉悦的舒张,整个屁股都酥麻到虚脱,整个人像是沐浴在阳光中的精灵,却只是属于yin欲的精灵,只知道被男人摆弄着随心所欲地cao干。 “唔,插进去了……插到sao心了……好爽……呜呜……浪货的sao逼被你们cao坏了……”旃檀叫喊出在倚红偎翠楼中被调教时的话语,他的脸上都是激烈情事中满溢出的汗珠,过多的快感让他一时失去思考能力,身体一颤一颤地抽搐着,唯一一点清明的意识就是不断吸取正在源源不断输送到自己体内的阳气。 蒙维见旃檀正在高潮中翻滚,那副风娇日暖丰肌秀骨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她一时激动万分,一下子便将自己的整根rou刃都捅进了旃檀的喉咙里,卵蛋重重地打在旃檀唇边,旃檀猝不及防地“唔”了一声,下身的小花xue夹得更加用力,整个人就想条多情的蛇,东寰一见他们二人开始缠缠绵绵起来,心中嗔怒气起,借着旃檀柔婉的动作再一次开始狠狠抽插。 旃檀的浪叫声毫不遮掩,传遍整个玉镜台:“啊…好猛……要cao坏了……好满……要被捅穿了……” 蒙维在床笫间无师自通一声坏笑:“哥哥这样稀有的尤物,怎么会被那么轻易地捅穿呢,不过如果您想吸收一些更加纯真更加暴烈的阳气,在下愿意为哥哥殚精毕力肝脑涂地。” 说完,蒙维便把自己还十分坚挺的大jiba从旃檀口中抽出,整个人挪到旃檀的屁股边。 “父君,我忍不住了。” 东寰心想毕竟蒙维的阳气更加丰沛适宜帮助旃檀康复,他听到蒙维的请求,主动伸手将旃檀的屁股尽量掰开,因为已经足够湿润,蒙维只是略一用力,就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有点紧。”蒙维还在适应。 “不过很快就会松了。”东寰非常笃定。 小小的花xue里被插进两根壮硕又粗大的jiba,旃檀在短暂的疼痛中本能想要躲避,但是东寰却在此时强势地揽住旃檀,好让旃檀能尽早地适应起双龙的抽送。 旃檀的身体不愧是被朱阁青楼中最yin艳的万花楼所调教过最慧心灵性的美艳花朵,在蒙维挺身轻轻顶了一下之后,旃檀的口中又一次泄出了甜美的呻吟声。 东寰和蒙维对视一眼,阳气的输送十分顺利,看来若是多试几次,说不定可以加速旃檀的康复。他们二人的rou刃在旃檀的身体里互相研磨,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激烈快感,仿佛是他们两个正在旃檀的面前交媾一样刺激,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滋味复杂的呻吟声。 旃檀的身体早已经被调教得格外敏感,花xue在激烈的抽送中轻而易举地又一次站在了极乐的巅峰,泛红的xue口开始一阵阵收缩,姗姗来迟的蒙维则开始大发神威,拧按着旃檀红艳的rutou,粗鲁如那些魔物一般地狠狠cao干。 只一会儿,旃檀的脊背弓成一道漂亮的弧线,整个身体开始痉挛般颤抖,他竟然被东寰和蒙维一起又抛上了欲望的巅峰,而东寰听着旃檀诱人的喘息,看着旃檀迷乱的眼神,亦是情不自禁地丢下自己最深厚的精元。 蒙维看着四肢舒展呈现出彻底放轻的旃檀,也是同样的兴奋难抑,高潮后的花xue非常柔软,像是一张紧紧吮吸自己魂魄的小口,爽得他灵魂出窍,他也开始激烈地挺动,很快就将自己纯粹的精元也留在旃檀的花xue深处。 等到东寰和蒙维终于从旃檀的身体里抽身而退的时候,旃檀柔嫩的花xue已经无法合拢,正敞着小口,汩汩地向外流淌着新鲜的jingye。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阴晴圆缺都休说,且喜人间好时节。 玉镜台外的月亮,似乎比平日更圆更亮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