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契机
桑芜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袖,看着桑槐在月色下沉寂的眉眼,企图他对她有那么一点心软。 他想怎么摆弄她都可以,但不要在这。 桑芜泪盈于睫,紧张到窒息的感觉将她淹没。景望的目光追随着她和桑槐拉扯过来的暗巷,月色清幽,人影婆娑。 小九对着隐匿在暗处的侍卫打了个眼色,让他们驱散一下暗巷周围想要靠拢过来的行人。 就这么一点尊严都不给她吗? 桑芜抬眸和桑槐对视,少年眼神中的占有欲好似烈火燎原。 “孤以前就是对你太心软。”桑槐用指腹擦拭着少女眼角的泪痕。 妇人的装扮并没有掩盖她的清丽,反倒是将她窈窕的身段完全衬托出来,好似迎风招展的新荷。 那朵新荷上沾着清晨的露珠,让人越发想要攀折藏在袖中。 他就该让她意识到,除了他之外,什么景望、周望、袁望……她谁也不能要,只能要他。 桑芜的小手拍打着他的胸膛,哭得快要闭过气去。 景望收回不由自主望向她的目光,肝肠寸断,他想凑上前去,却被小九带着暗卫制住。 “不要冲动,”小九看着头顶的明月,对着景望悄声说道,“死的是你,哭的是公主,现在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是对公主最好的处理方式。” 景望转向别处,手掌紧握着挂在腰间的佩刀。 桑槐将他领出无常楼的那刻,告诉他,以后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公主。 他这十年来从未间断过自己的武艺,就是希望能保护公主不受欺负,天下武艺超群者数不胜数,但他也能跻身顶尖的行列。 可如果欺负公主的是陛下,他难道能将刀剑指向陛下吗? 不管是他因刺杀国君的罪名被乱箭射死,还是陛下因为他的刀剑相向受伤,公主都不会开心的。 景望的鞋底在原地生根。 离开这里,他做不到。 更进一步,无能为力。 人如沧海浮萍中一粟,哪里能对抗家国天下。 桑芜从来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和桑槐交媾,之前假山中也不过是她和桑槐两个人,小九也不过是进来送玉势。 如今在众目睽睽,月朗星稀之下,她的哥哥竟然就要在此处cao干他。 花xue中还卡着冰冷的玉势,她被抵弄在墙上退无可退。 “阿芜。”桑槐从额心、鼻尖、嘴唇一路吻下,迫使桑芜扬起脖颈等候他的垂怜。 曾经再熟悉不过的,能令她异常安心的檀香味道,将她包裹在内。 guntang的手掌揉弄着她幼嫩的双乳,扯拨勾弹,也不知道他短短时日内哪里学来的这般多的花样,叫人恨不得撩开衣摆将自己的双乳往他的嘴里送。 桑芜呼吸瞬间就乱了。 桑槐知道她得了趣味,这般敏感的身子,多cao干几次,她就能明白其中滋味。 “好像大了些。”他揉弄着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rufang,将她抵弄在白墙上舔吮着中间被他玩弄得硬挺的乳果。 白皙的肌肤被月色照得异常惑人,好似山间出走的精怪幻化而成,不带一丝杂质。 桑槐享受着极致的视觉冲击,望着她起伏的胸乳和平坦的小腹。 他的阿芜,一时鬼迷心窍着了景望那小白脸的道而已。 她以后会明白,这个世界上,谁才是对她不离不弃的人。 桑槐品尝着弹软的桃乳,撩开她的裙摆,抚弄着她湿漉漉的花xue。 暗巷中交缠的影子晃动着,长长的影子被拉出暗巷之外,任谁从这经过都能猜到巷中的人在做些什么。 刺骨的凉意席卷了桑芜,风从腹下灌进来,从腿缝间灌进来,冷得刺骨的玉势冰得她的花xue快要失去痛感,沁得她全身发凉。 桑槐抽出玉势,又觉无处安放,便起了心思,将玉势握在手中,手指从甬洞中抠挖出丰沛的yin水来,涂在后庭处。 他将玉势抵弄到半截,见后面实在艰涩难行,便任由玉势这般卡着。 手指抽动数十下,将花xue抽出汁液来,便拨开少女的花唇,掏出硬得发疼的roubang怼弄进去。 被玉势撑开一个多时辰的甬洞不似之前cao弄的时候那般紧致,可就敏感程度而言,却比之前的几次还要敏感数倍。 层叠的软rou痴缠着他的roubang,他还没有动作,就被甬洞中的媚rou吸得马眼发麻,花径中残留的凉意贴在欲根之上,刺激得他着力碾弄着那处温凉。 被人窥视的紧张感,让桑芜从头到脚都紧绷着不能放松。 乌瑞街传过来的小贩叫卖声、小孩吵嚷着要玩具的声音、男女窃窃私语的声音,让桑芜完全没有办法忽视桑槐就在大庭广众之下cao弄她的事实。 花xue紧缩着阻挡手指的进入,又被强硬得拨开。 暗巷周围凌乱的脚步声越凑越近,甬洞中的媚rou疯狂搅动着手指,好似湍急的旋涡。 饶是知道桑槐会清场,可她还是不免后怕。 阿望会瞧见她被桑槐压在身下肆意cao干的模样吗?桑芜不敢朝景望的方向多看一眼,她害怕承受阿望眼中哪怕一丁点不可置信的目光。 八岁时,阿姊失踪,父母双亡,她以为那已经是命运捉弄她的极限。 谁知道命运会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再和她开一个这样的玩笑…… 桑芜想仰天大笑,阿姊,你在哪? 她啜泣着从紧绷的状态中抽离出来,变成可以被一滩随意摆弄的烂泥。 “啊……” 刚被稍微暖热一点的甬洞就被顶入巨物,冷热的陡然交替让她嘤咛出声,藏在角落的暗卫听到这声宛如黄莺出谷的娇啼,胯下同时一热。 有在树上盯梢的,险些从上空栽下去。 他们没有料到,这次出宫伴驾的任务,还能得到这般香艳刺激的福利。 堆叠的衣物间隐约可见一段莹彻袅娜的纤腰,白皙的小腿被架在空中晃荡着,没有着落处。 口水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 唯有景望听到这声惊呼,额头青筋迸起。 遭受酷刑的时候咬着牙一声不吭的钢筋铁骨,因为公主的一声嘤咛失态成这样。 小九的目光略过景望,乜了四周一眼,周遭立刻雅雀无声,心中暗道没尝过女人滋味的童子哥们,也就这点出息。俨然忘记自己头一回听到公主和陛下交缠的吟哦,也是一宿没睡。 桑槐看她这幅认命的颓丧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托着她的臀rou,愈发卖力地耸动着劲腰,狠狠戳刺着花心。 “看着孤,”桑槐抽出一只手掰过她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阿芜,我不想同你置气,你以为景望不知道你和我什么关系么?早在繁院书房,他回宫那日就看着我cao干你,看完了全程。” 他尤觉得不解气,盯着桑芜望过来的恐慌的眼神。 “你以为他现在为什么接受你?自然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你是我cao弄过的破烂玩意儿,能毫无负担地上你而已。” 说完之后,甬洞中的软rou剧烈收缩着,缴得他当场闷哼着将jingye全灌在花壶里,烫得桑芜浑身战栗,淅淅沥沥的yin液淌落在地,蜿蜒出一道水线。 “夹得那么紧做什么?”桑槐重重地在她的臀rou上拍了一下,jingye混合着yin液再次悠悠淌出。 roubang再次变得硬挺,花xue和后庭都被碾磨着,每当她以为桑槐的roubang会将后庭插着的冰冷玉势顶弄出去的时候,桑槐就将她抵在墙上,让玉势插得更深。 guntang的roubang和沁凉的玉势就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前边是火,后面是冰,火辣辣的疼楚卷着被填满的饱胀感,将rou壁捣得酸慰异常。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往她的头顶冲刷,热意涌上脸颊,烧得她神思迷糊。 原来阿望,早就知道了么? 清亮的泪滴从紧闭着的眼角溢出,分不清是被cao弄出的生理性泪水,还是流出的眼泪。 暗巷口的影子交缠不休,直到少女被cao弄得晕厥过去,桑槐才抱起她回宫。 - 桑芜醒过来之时已是次日。 她赤着脚跑下床,从乌木桌下摸出路引和身份文牒,头发披散着坐在地上,哭得好似泪人。 一盏茶的时间后,她将眼泪擦干,仔仔细细地研究着竹牌。 她已经彻底见识到桑槐的阴晴不定,他是不会放她离开的。 桑芜开始仔细观察繁院周围的守卫,看着松散,实际紧紧监视着繁院的一举一动。 午膳过后,景望手背后拿出一盏绘蛐蛐儿宫灯递给她。 “本来想昨晚送你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站在繁院中央,一脸紧张地望着她。 “喜欢的。”桑芜又哭又笑,拥住景望。 她没有阿娘,没有阿耶,现在连哥哥也没有了,但她还有阿望。 桑芜牵着景望的手进入书房,手指蘸着清水在书案上写下。 ——奔。 然后将袖口中藏着的路引和身份文牒都放到他的手心,继续在书案上写下。 ——藏着。 书案上的水痕被她用手帕抹去,景望什么也没问,攥紧她的手,将木牌收入怀中。 他明白她意思,公主要离开深宫,那他就陪着她离开。 …… 天时地利人和,桑芜现在就在等一个能让她离开皇宫的契机,没有想到这个契机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