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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客被客人抽鞭子当rou便器强制走绳

    这次的客人是六和集团的老总刘吉,年仅三十八便坐上了高位,可想而知,其人手段了得。

    “啊……”郁子安跪趴在地上,被刘吉灌着后xue,颤抖的呻吟着。

    自从被买入清歌夜场,郁子安便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陪客人聊天,被客人玩弄身体,听从客人的一切指令。他刚来的时候被夜场的顶级调教师调教好了身体,也正因如此,他的租价最高,租他一天便是上万。客人们敬仰调教师的手艺,慕名而来,指名道姓的要郁子安。郁子安便被客人租回家,狠狠玩弄。

    被有钱的人玩弄还好,顶多是发泄心底的欲望,而没什么钱的人花了大价钱把他租回家便会为了他那几万块钱不亏,把人往死里玩。

    清歌夜场连接着地下黑市,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无论谁想跑,那抓回来就要承受难以忍受的惩罚。

    “忍着。”刘吉手中不停,又拿着一管针筒戳进郁子安的后xue里。

    “呜……”郁子安是第二次被刘吉租回家,原因无他,除了他没有人能承受得住刘吉的变态。刘吉长相老成,虽然已经近四十岁了,却是个抖s,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百出,夜场被他玩坏的小m数不胜数。

    “这次怎么不跑了,嗯?”刘吉拔出针筒,拿来一个大型假阳具塞到郁子安后xue里,塞好后又在郁子安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不……”屁股瑟缩了一下,后xue将假阳具吸地更紧了,泪水逼出了眼眶,郁子安伸手擦拭着。

    “跪好!腰挺直,手背后,屁股撅起来!”刘吉拿着软鞭吩咐着郁子安,每说一个地方就鞭打一下。

    “呜呜……”郁子安被鞭打得畏畏缩缩地动着身体,摆好了跪姿,上身挺直,双腿分开,撅着臀部,将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双手放置背后。

    “还跑吗?”

    ‘啪’地一声脆响在郁子安的耳边炸开,紧跟着屁股上钻心的抽痛。

    刘吉手中换成了马鞭!

    “啊——”

    “我问你,还跑不跑?”

    马鞭在空气中兜兜转转了一圈,对着郁子安的屁股又是一下。

    “啊——不……不跑了……”郁子安本就被灌满了的后xue又硬生生再插进一个假阳具,此刻的鞭打令郁子安痛不欲生。马鞭威力大,抽打的时候是那种揪心的刺痛。

    回答没有令刘吉满意,下面的一鞭直接鞭向了刚刚插入的假阳具处——

    “啊——疼,呜……好疼……”郁子安直接尖叫了出来,假阳具露在外面的根部又被抽进了几分。饶是如此,他依旧跪在地上,保持姿势一动也不敢动。前面的yinjing反而却疼痛的刺激微微抬起了头。

    刘吉显然注意到了郁子安身体的变化,嘴角勾起来,发出了一声坏笑。

    下一鞭,马鞭重重抽向了yinjing。剧烈疼痛袭来,如此脆弱的部位被摧残,郁子安一时间痛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疼死了,郁子安一声尖叫,刚半勃起的yinjing被抽的红肿着软下去。

    下一鞭依旧没有放过yinjing部位,鞭向了yinnang。刘吉最喜欢的就是鞭打小m,以看人痛地死去活来来获得内心的征服欲和满足感。

    鞭鞭抽向郁子安脆弱的敏感部位,rutou、小腹下面、大腿内侧能抽到的一处也没有放过。

    “饶了我,我啊——我不跑了,啊啊!”

    郁子安早已经跪不住,疼的在地上打滚。堪堪十几鞭,胸口和大腿上已经满是红痕。汗水洒在鞭伤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刘吉把鞭子扔在一边,yinjing早就在鞭打郁子安的时候翘起来流着前列腺液了。心急的把人从地上捞起来架在身前,jiba迫不及待的cao进了郁子安的花xue。

    “啊……痛……”

    未曾得到过润滑的花xue酸涩无比,刘吉的欲望直直的插进去,紧致的小洞反而夹得刘吉有几分难受。又是啪啪两巴掌扇向郁子安的屁股,刘吉来回抽插摩挲着,“sao货,真几把紧,给我放松!”

    手掐着阴蒂,拿带尖的指甲刮刺。郁子安又痛又痒,yin水被刺激的从里面喷出来,浇在刘吉不停抽插的欲望上。

    “呵呵,看你这次还敢不敢跑,有本事就跑啊。”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cao弄。刘吉的欲望又硬又大,磨得郁子安花xue生疼。

    郁子安被架在刘吉身上,被刘吉半搂着,刘吉在室内来回走动,借以造成更酸爽的快感。

    “噗”一声,这一下刘吉cao进了zigong口。

    “嘶……真紧,都要被你夹射了!”刘吉死守着精关,还没有尽兴,说什么也不能在这里交代。

    郁子安忽然察觉到下体一空,刘吉把东西抽出来了。连带的不少透明的yin液和几滴白浊挂在花xue洞口。

    只见刘吉从一旁的箱子里拿来了一个粗大的假阳具,带着一条一条的粗糙纹理和冠状突起,大小几乎达到了小孩的手臂那般。郁子安被刘吉抱起来放在床上,仰躺着,手和脚被捆扎在一起,绳子让手和腿高高的悬在头上。

    假阳具不负众望的插到女xue里,刘吉也是气了,这紧致的xiaoxue着实是令人沉醉其中,可是太紧了那就是不舒服了。拿手抽插着假阳具,频率快得犹如打桩机一般,‘噗哧噗哧’,yin水喷出来,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嗯啊……”郁子安失去神智般的呻吟着,爽得没边了。

    插了几百下,宫口被插开几次,总算是把这个不听话的xiaoxuecao开了,刘吉撇开了假阳具,换上了自己的真枪。

    再cao可舒服多了,没有刚才夹的生疼,刘吉快速抽插着,双手揉捏着郁子安饱满有rou的臀部,扒拉着屁股。

    拽着插在后xue的假阳具缓慢抽动。花xue里是疯狂的抽插,后xue里确实磨人的慢刺激,在刘吉的前后夹击之下,郁子安刚刚被鞭子抽的疲软的yinjing再一次勃起。

    “啊……受不了了……”郁子安艰难呻吟着,高潮将至花xue连连收缩,阴蒂高潮和潮吹喷出了大量的yin水,刘吉又狂插了几十下射出了jingye。

    高潮后的郁子安安静的像个兔子,全身透红的鞭痕,下身yin靡的液体。射完精的刘吉没有抽出来,反而是抖了抖,一股尿液射进了花xue深处。

    “回神来给我夹紧!不许漏!”刘吉用力掐紧了郁子安的阴蒂来召他回神。

    郁子安忍住强烈的排泄欲望,使劲夹紧花xue。无奈,花xue不必其他的地方,怎么可能不漏。饶是郁子安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刘吉抽出来的时候,一堆白白黄黄的液体还是顺着xue道流了出来。

    “啊……”

    “漏尿的母狗,真不听话。”刘吉刚刚射玩,yinjing还软着,今夜还长,在清歌夜场租一天一夜要花费几百万,不好好玩个尽兴他又岂会好受。

    “小母狗,这么不听话我该这么惩罚你呢?嗯?”刘吉把捆着郁子安手脚的绳子解下,示意郁子安到地上跪着去。

    郁子安不敢不回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求客人鞭打。”思索再三,郁子安还是选择了鞭刑,单纯的鞭打此刻的他还是能承受住的。

    “喜欢鞭子?”刘吉不知想到什么,坏笑一声。“跨上去。”刘吉指向一旁的走绳台上的绳子。

    绳子长有四五米,是清歌夜场特制的绳子,与普通的麻绳不同。再普通的麻绳上走,yin液打湿绳子便会有几分润滑好受一些,而清歌夜场特质的绳子,不仅粗细不均,制作时又涂满了生姜水,下体在上面摩擦的感觉可想而知,走在上面宛如脚踩钢针。

    郁子安下体刚刚被cao弄完,目前还肿胀着,后xue里灌肠液和插着的假阳具都叫嚣着想要排出。

    抿了抿嘴,郁子安认命地跪爬到走绳台上。站起身,艰难地踮起脚迈开腿跨坐上去。

    绳子的高度恰好再他踮起脚的时候稳卡在他的下体间,他只能憋直了气力踮着脚站好。

    “向前走。”刘吉勾着嘴角,顽劣的命令道。

    “啊——!”才走了一步,郁子安就叫了出来,绳子摩擦过他的yinnang阴蒂以及屁股间,又是折磨和刺激,小口里一波yin水喷出来。

    “继续走。”淡然冷酷的话语令郁子安头皮发麻。

    郁子安忍着摩擦带来的疼痛刺激,小步向前继续走着。干燥的绳子被yin水浸湿,曾经浇在上面的生姜水被摩擦出来,xiaoxue和yinnang被磨的难受。

    郁子安难耐的喘息着,yinjing被刺激的悄悄抬头。

    “啊不——!”前面是一个绳结,郁子安大口地喘着气,双手攥紧了拳。

    “不准停。”命令再次来袭。

    “不要……好痛……求你。”郁子安摇着头,溢着眼泪求饶地看向刘吉。

    “走不动的话,我帮你。”刘吉拿着皮鞭对着郁子安的屁股‘啪’抽了一下,一道红痕浮现出来。

    “啊——!”郁子安忍着难受和痛苦,走过了第一个绳结。花xue受到生姜水和绳结的双重刺激,直接开始痉挛。

    郁子安迈不动步停下来喘气,刘吉对着另一瓣屁股又是一鞭子。

    “啊——!”痛,郁子安不敢停下,停下就会挨抽,四五米长的距离也可以那样难走。

    第二给绳结,第三个绳结……郁子安下体火辣辣的痛,被摩擦出的和被生姜水刺激到的,一股脑的涌到女xue深处,又是一次潮吹着颤抖着的高潮。

    高潮不是停下的理由,刘吉可不会管你是不是痛爽的走不动了,只要你停下来,那就是一鞭子。屁股上,臀rou上,大腿跟上,密密麻麻的红痕斑驳可见。

    终于走到头了,郁子安双腿抖成了筛子,站都站不住。

    刘吉示意郁子安跪下来给他koujiao。郁子安乖乖的张开嘴,脑后被刘吉用手抵着,不许他后退。刘吉生硬的在郁子安的口中贯穿着,次次都插到喉咙口里。喉咙受到刺激,郁子安难受的反胃恶心,恶心的后果就是喉咙不断的收缩痉挛,刘吉被刺激的直接交代了。

    爽完了,天也亮的差不多了,刘吉在夜场的隔间里洗了澡,穿了衣服离开了。

    郁子安无力的瘫坐在地,满身的伤痕和污秽,后xue里还插着假阳具没抽出来。无奈的叹口气,默默地去了卫生间把自己清洗了一番。

    看来身上的伤痕和下体被绳子磨出的伤口,怕是又要养个三四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