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章 发烧病弱美人哼哼唧唧pl(蛋暂退
“唔……” 郑珀是被什么东西烫醒的,怀里仿佛燃了个小火炉,灼得他的胸膛都快化开了。 他眯着眼睛借着窗外微弱的天光往怀里瞧了一眼,顿时吓得瞌睡虫都飞了。 “桑儿,桑儿,快醒醒……”他拍拍桑乌通红的脸,被烫了一手。怀里的人浑身汗津津的,一头卷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显然已经烧得神智不清。 桑乌被吵得迷迷糊糊地皱皱眉,却怎么也醒不转。 “来人,快来人!” 在外头守夜打瞌睡的小丫鬟急急忙忙冲了进来,“将……将军,有什么吩咐。” “快,快去请御医,让暗影骑我的马去请。” 丫鬟惊呆了,将军的马不是从不让人碰的吗? “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哦哦哦,奴婢告退。” 没想到躺在床上的人也被他吼得一激灵,摸上自己的领口想松开,嘴里模模糊糊地呢喃着:“好……热……” 郑珀连忙拉下他的手,“乖,烧得这么厉害,可不能再着凉了。” 桑乌舔舔干裂的唇,“水……” 他一拍脑袋,连忙喊人送了一壶开水进来,倒在茶盏里慢慢吹温了才扶起他一点点喂下。 喝完水后,他突然小小声啜泣起来,郑珀一边拿着布巾给他擦身子,一边心急地哄:“宝贝是不是很难受?别哭别哭,御医马上就来了。” 他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以至于他昨天发泄完之后直接累得昏睡过去,估计就是因为忘了帮他清理才让他烧成这样。 郑珀迅速把该清理的都清理干净,然后换了块新的拧了冰水放到他的额头上。 忙完这一切,他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侧亲了亲,“对不起对不起……” 御医终于在天光大亮时赶到。想他一把年纪了天都没亮就被人从床上挖起来,然后衣衫不整地颠簸了一路的快马,被放下地的时候差点没吐出来。 “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老头儿刚喘匀的气差点被郑珀晃得一口气没提上来。 “咳咳……夫人应该是受到刺激忧思过度,导致睡眠和胃口不佳,他身子骨又虚,才会引起头疼脑热。不过也不碍事,只需吃几帖药,修养个几天,不出五天就能好个七七八八了。” “哦,还有切记房事不要过度。” 他折回桌子上开了药方,小厮随即跟上他前去抓药了。 这日,一向公私分明的郑将军难得告了假,还是在军防危急关头。众将士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他正端着汤药想方设法地喂病弱的人。 桑乌直觉到苦味,重重咳了两下直接吐了回来。 “平时尝百草的药师怎么能怕苦呢?乖点,喝下去好不好?喝完了就不会难受啦。” 似是听懂了他的话,又或是熟悉了嘴里的苦味,接下去的喂药倒是出奇地顺利。 郑珀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两天,也累得受不住。桑乌的情况倒有些好转,不过可能因为是这病来势汹汹,病得虚了,还尚未能清醒。 “将军,要不您歇会吧,不然夫人醒过来了您又倒下了。”郑珀在下人的劝说下抱着人眯了一会。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外突然传来极轻的叩击声。他一下清醒过来,蹑手蹑脚地下床开了门。 “什么事?” “将军,北境告急,皇上命您明日一大早就率大军出发。” “这么突然?”郑珀有些恍惚。 “没办法,战事吃紧。” 他回到屋内,忧心忡忡地望着还在生病的人儿。 怎么会这么刚好?要是桑儿病好了醒过来见不到他…… 他忆及那日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心一揪,暗暗责备起自己为何总是让他受这种苦。 …… 是夜。 郑珀想到这是自己临行前的最后一夜,完全睡不着。更何况怀里的人还烫得吓人,让他的心密密麻麻地一阵刺痛。 他愣愣地盯着床顶思考了一会儿。原本乖乖躺着的人却不知是热了还是难受,抱着他上下蹭弄起来。 “唔……舒服……”他自己烧着自然碰到谁都觉得凉快,无怪乎这么紧抱住他不放了。 但郑珀也不是根木头,被guntang的心上人紧抱着这样蹭自然会生出邪火来。感觉到下身有抬头的迹象,他连忙想把人从怀里扒拉出来。但可能因为生病的人格外脆弱,桑乌一察觉他的退缩七手八脚地缠得更紧了。 他不知怎么的委屈起来,哼哼唧唧地开始掉眼泪:“别……别走……呜……夫……郎……” 郑珀被他接二连三的示弱搅得心都软成了一滩水,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颈窝突然被小猫轻舔了一下。他低下头看了一眼,却原来是这宝贝烧得口干舌燥,想舔舔自己的唇瓣,但因为埋在他的颈窝的姿势,不小心带到了他的脖子。 不知是他的舌头太过于烫人,还是做贼心虚,这一舔仿佛直接舔到了他的心尖上,让他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渴……”撒娇的尾音都仿佛带颤。郑珀想下床给他倒水,但无奈某人缠得死紧,根本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不是想喝水吗?放开我给你去倒水好不好?” 桑乌不知是听懂还是没听懂,两条手臂两条腿把他圈得更紧。一朝名动天下的少年将军居然也会有喘不过气的时候。 “宝贝乖一点……”他低声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喷洒在桑乌脸上,惹得他直觉抬起头用干涩的唇印上他的,想从他嘴里汲取水源。 郑珀低咒了一声,真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了。灵巧的小舌带着灼人的温度,又仿佛带着些许甜味,让他欲罢不能。 更何况,明日…… 想到他泪盈于睫的难过模样,他就狠心不下来。 桑乌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男人惊喜异常,“醒了?还难受吗?” 他模模糊糊地仔细辨认了他一会,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地掉。 郑珀紧皱着眉摸摸他的额头:“难受是吗?难受再睡会吧……” “你要……走了是不是?” 郑珀面色一凝,不知怎么开口。 桑乌叹了一口气,“果然不是做梦。” 男人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任由他紧紧缠住自己。 一想到他要离开这么久,桑乌的脑袋疼得更厉害了。他握着大手覆上自己被汗湿得沁凉的皮肤,“要我……好吗?” “别胡闹,你还在烧。”郑珀想催眠自己忽略掉手上的触感,极力用平心静气的语调同他说话。 “我已经好了。何况明天你走了,可真的就好久见不到了。”他反身趴上,抬起病弱通红的脸期待地看他。 “……你明明也很想的。”鼻腔呼出来的气烫得男人一缩,桑乌引着他的手指往潮热的花xue塞,嘴里低低诱惑着,“里面很热很舒服的……进来好不好?” 郑珀仍是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喉结却忍不住滚了滚。 “还是你更喜欢……”手指又被拉着往后,揉了揉软嫩的菊xue,“这里?” 桑乌突然闷笑了两声,郑珀也忍不住脸一红。他们俩都感觉到了,横杠在两人肚子之间的rou茎生龙活虎地跳了跳。 他轻掐了一下那根,“还算是个男人嘛……” 美人儿半眯着眼往里边一趟,主动松开轻薄的里衣,冲他勾勾手指,“来呀……” 白皙剔透的胸膛渡上了一层薄汗,在昏黄的光线下仿佛一块浸了水的暖玉,散着幽若的微光和香气。几缕碎发恰到好处地粘在脸侧,凸显出羸弱又骄矜的美感,唇角的笑意满盈又魅惑,眼底却带着连他自己也不自知的脆弱。 他压下胸口的悸动,反身压上,故意用轻松的语调调笑道:“小sao货就这么想勾引夫郎?” 桑乌拉下他的脖颈,故意在他唇边用气声低语:“想……大roubang……” “夫郎呢……”他叉开腿缠上他的腰,“让不让我勾引,嗯?勾引成不成?” 胸膛下贴着柔腻的胸乳,溢出的奶汁将他的内衫打湿了一小片,柔嫩的乳尖便透过布料被勾勒出了形状。rou茎下蹭着的是满溢水液的软xue,打湿的亵裤顺着形状微微凹陷,吮着他的囊袋一吸一吸的。 “进来呀……愣着干嘛?”他看出他的迟疑,直截了当把他的裤子往下一拉,素手揉了揉硬涨的roubang,“小可怜都硬成这样了,主人还这么狠心。” 他用食指点了点流泪的马眼,“不哭不哭,进来xue里就舒服了。” “哎哟,怎么抖成这样?这么想进来?”他话虽是对着他身下说的,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他看,眼里的亮光仿佛赌气似的,’你有本事忍住呀’。 guitou被xue口故意一吸,郑珀终于丧失理智,握紧他的腿根就沉腰往里撞去。 桑乌抱着他的脑袋缠着他亲,眼眶里疼出来两点泪花。 郑珀舔舔他乖巧伸出来的舌头,一边深吸气,好让自己不要那么莽撞地一下尽根没入。 “下次还皮不皮了?” 他摇摇头,“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呢。” 郑珀刚松下来的心又忍不住一揪,干脆压下身去把他亲了个五迷三道,桑乌高热的脑袋被粘腻的深吻搅得晕晕乎乎的,xue内什么时候被填满的都不知道。 “嗯……”美人潮红着脸娇吟一声。 虽然他刚才为了引诱他做了极尽夸张之事,但有一点他没说错,高热的xuerou紧缠住他,的确舒服至极。xue壁往里一缩一缩的,仿佛深入一个永无止境的小洞。 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桑乌赤着两条纤细的手臂紧抱住他肩背,两腿在他身后交叠,涨热的脸上尤显红艳的唇瓣娇喘着舔上他的左耳,仿佛发令枪一般喃了一句,“动吧。” 沉默着的男人一手垫在他的腰下,一手护在他的脑后,这才紧缠着缓缓动了起来。 “唔……”桑乌被又舒服又疼的感觉刺激得微微皱了皱眉。 “慢……慢点……”窄小的xue径被巨物反复破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刚还缠着耳垂舔的嘴下意识咬了一口。 郑珀怕他受伤,把手伸向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摸被撑开的地方,幸而只是崩得很紧,并未撕裂。他安抚般揉了揉花核,“桑儿,放松点。” 他忆着他的敏感点反复试探,终于,“哈啊……”花xue骤然缩紧,包裹着他的xuerou缓缓渗出一波水液,顿时让孽根的进出都顺畅了许多。 “saoxue舒服了?突然夹这么紧。” “啊啊……舒服……cao得好舒服……”美人儿被这温柔的一波波浪潮撞得迷迷瞪瞪的,只会抱着他迷迷糊糊地索吻。 他就是这样,看上去似乎对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不安比谁都重,又依赖郑珀依赖到不行。平时他之所以对他是这样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也是因为他对郑珀的爱意有足够信心。郑珀懂他也了解他,所以即使被他甩脸色,他也会照常纠缠上去,就是怕他对自己失去信心,失了安全感。 但人的情感可以不变,刀剑却是无情,他想着想着忍不住吓得抖了抖。 郑珀觉察到他的走神,冲撞得更用力了:“跟我上床还在想别的,cao你cao得不够狠是吗?” 他把他的腿掰得更开,几乎呈一字形了。粗硕的rou茎一次次凶狠地锲入,把他顶得不断往上缩,若不是护在脑后的大手,怕是早就撞到头了。 “啊啊啊……夫郎……saoxue都要被你cao破了……”花xue在每一次进入的时候都会贪婪地绞紧,似乎是想用这温柔乡留住他。xue壁灼烫得可怕,淅淅沥沥流淌出的水液一波波浇在柱身,然后随着抽插被带出,喷溅在四周。 “嗯嗯……受不了了……”可能因为生病带来的头疼脑热,身下的快感更加汹涌,他迷乱地晃着脑袋想逃开,又被铁臂箍了回来。 男人太阳xue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他难得露出些许带着邪性的表情,低头舔去桑乌滴下的泪。 “才刚开始呢,这就受不了了?刚才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受不了。” 他抬起身来,把人推着侧躺,然后拉高他的一条腿勾在肩上又撞了进去。 “啊呜呜呜……”被骤然填满的快感冲击了他,生病的人本就脆弱易感,突然的大悲大喜搅得他连细微的啜泣都放弃了,不顾一切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桑儿,看看夫郎。”桑乌依言抬眼一抽一抽地看他。 “等我打胜仗我们成亲好不好?” “呜……什么嘛……孩子都有了……” “那不一样,我就想八抬大轿娶你进门。”被他眸中闪着的微光所感染,他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些。 “哭爽了?可以继续吗?” 桑乌点点头,男人亲了一口挂在肩窝的小腿肚,下身不再压抑,rou体撞击带出沉闷的“啪啪”声。 “这样可以吗?还是这样。”他一下子快一下子慢地故意逗他,撩得桑乌心痒痒的。 “哎呀……快点啦……别玩了……你明天还要早起呢……” 听他这么说,应该是打开了心结。郑珀松了一口气,按着他最喜欢的速度满足他。 桑乌摸摸两人结合的地方,满是情至深处水rujiao融的粘腻感,“好喜欢这样……” 郑珀知他喜洁,能这样自然地触碰想必是真的喜欢。 “那大roubang呆saoxue里不走了好不好?” 美人嗔怪道:“那你倒是不走呀。” “真的?真的给夫郎cao一辈子?” “啊啊啊……别这么快……你不是都要八抬大轿娶我了吗……那也只能给你cao了……” 郑珀不满道:“怎么这么不情不愿?”他狠狠往里撞了一记,“大roubangcao得你不舒服吗?” “啊啊啊……舒……舒服的……” 男人掐了一记抖抖索索的xue口,“也是,saoxue都浪成这样了,每次吃都咬这么紧。桑儿这么欠cao接下去半年要怎么办,怕是要找野男人才能满足?” “是啊,我已经让人物色了……” 郑珀没想到他会顺杆儿往上爬,明知他说的是假,但还是忍不住妒火中烧。rou茎生龙活虎般不断挺入,似要把这saoxuecao烂,好让他不要这么勾引人。 “不准不允许,我明日让人送玉势来,想我了就自己解决,听到没?” 桑乌坐起身来抱着他亲,“不让我找别人那你快疼疼我呀!” 男人倾身封住他的唇,下身毫不客气地进出,这样深的姿势把他搅得一阵颤栗,xue径都猛地缩了好几下。 “要到了?” “嗯……再快点……”一个突然的顶入让桑乌剧烈抖颤了一下,郑珀感觉腿上一阵湿热,他用guitou重重cao开宫口然后射了进去。 等他喘匀气,才发现桑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在他怀里。 将军府这日半夜灯亮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