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社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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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暑假才开始没多久,有一晚,刚吃过晚饭,茶壶来电话,邀我陪他去雾 社看他女友。 我说:「这麽晚了!」 他说,他马子晚上才能出来,叫他今晚一定要去看她,否则就再见拜拜! 我心想:「那种sao马子不要也罢!」 班上五个死党里面就我没固定的女朋友,肯陪他去。茶壶那女友叫王佩萤, 是个小sao货。参加什麽「大专青年暑期山地工作团」,去雾社义务短期教育原住 民小孩。 就他认为佩萤长得美如天仙,我们几个看她除了细皮嫩rou白兮兮之外实在替 茶壶大抱不平。尤其有时看到佩萤和电机系几个四年级学生眉来眼去的样子,真 想背着茶壶合力将她弄昏抓到宿舍轮jian了事。 车子开抵雾社已经八点多了。口好渴,死茶壶光急着找他老婆,膀胱涨了, 下车撇完小条又继续上路,车上就是一瓶矿泉水还叫老子和他轮流喝呢!我叫茶 壶把我放在一家小商店门口,他独自开着车子寻他马子去了。 小商店门口摆了几张藤椅,一个年轻人蹲在地上忙着什麽东西。 买一罐冷冰冰的香吉士坐在藤椅上边喝边看过路的小山花。夜间山上的气候 有点凉意,这里的原住民多为泰雅族,深眼眶,很漂亮。 年轻人就是那家商店的老板,我问他是不是在修理太阳能蓄电器。 那年轻人满头大汗说:「对!你怎麽知道?」 我说:「在学校我看过电机系的人组装,也看过他们修理。」 他很高兴,「真的!请问你是哪一家学校的?」 我说了校名,他站起来,「你们学校很有名喔!尤其是机械系。」 他没问,我也不好意思说老子正是机械系三年级学生,只故作谦虚状,说: 「哪里!哪里!」 我们两个人看起来年龄相彷,站在廊下互相请教对方姓名。他说姓高,是当 地泰雅族人,大家都叫他小为。我故做老成样,说我姓张,大家都叫我宝尺。 我念的是机械,但对能源开发尤其是太阳能却极有兴趣,碰见志同道合的人 便聊开了。并和他研究那部蓄电器故障的原因,顺便讲些全球在太阳能应用、研 究方面处於领先的以色列他们目前的发展情况。 我正说得口沫横飞小为也听得入神之际,从店里走出一个女人站在他旁边, 好像也要加入旁听的行列。 那女人大约四十好几了,穿着休闲短裤,裸了一双美腿,T恤底下高高顶着 两个饱满的rufang。皮肤虽黑,但身材之健美只能以「魔鬼身材」四个字来形容。 那女人乌黑的眼睛瞪着我看,虽然脸带笑容,却教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停了下 来。 小为见我住了口,转头看见那女人,伸手搂着她肩说:「妈!这位大哥是 大的高材生,对太阳能蓄电很有研究,可以帮我们解决很多问题。」 那女人微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牙齿,说她夫家姓高是雾社泰雅族人,她娘 家姓石也是泰雅族人。以前附近人家都称她高mama,最近几年来人家渐渐改叫她 为石姑。并笑着说:「你爱叫哪一个都可以。」 我便称她高mama了。 我觉得奇怪,泰雅族人肤色并不很黑,这个叫石姑的女人却这般黑,黑得发 亮! 三个人坐在藤椅上谈着太阳能板,小店生意还不错,小为谈话中起起坐坐招 呼客人也甚忙碌。 我一旁看那高mama的眼光一径随着儿子身影上上下下,透出炽热、强烈的母 爱。 她坐在藤椅上转身看小为时,一边的rufang凸得又高又大,好夸张。有时休闲 裤也跟着拉扯,大腿裸到了白色内裤边缘。 我看得两眼发直,赶紧趁她转头没讲话了,挪挪屁股把裤裆里面那只充血的 rou棍压到一旁。 谈话中时间过得很快,我看见茶壶的车子开到小店廊前,茶壶和他马子下车 走进来。 我介绍着:「这是王佩萤小姐、蔡巧福先生,都是我同学。」并介绍了高妈 妈母子给茶壶和佩萤认识。 茶壶咧着嘴巴说:「大家都叫我茶壶,叫我茶壶就是了,不要叫什麽蔡先生 的,很别扭!」 佩萤未语先笑,三三八八的说:「老板、老板娘您们好,我是茶壶的女人, 叫我佩萤就可以了。」 我听了差点昏倒。 小为说:「你常来买饮料,我认识,今天才知道名字。」 这小子对佩萤好像极感兴趣,眼睛不时溜着她看。 高mama眼光却明显的流露出对佩萤防范及厌恶感。 那种眼光我见过。当初大哥和大嫂尚未结婚,大哥第一次带大嫂来家里见老 妈时,老妈就是这种眼光看着大嫂。可是味道又不太像。高mama的厌恶感太重, 还有点醋酸味。 佩萤这小sao货又娇笑着说:「我也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 我看看手表,已经快十点了,便向高mama母子告辞,看着高mama那一付火辣 辣的身材,实在依依不舍。 小为拉着我,「张大哥,你刚才讲的一些原理我还是搞不懂呢!」 高mama说:「这样吧,我这儿以前是做民宿业的,宽敞得很,还有卡啦OK 唱歌房,你们三人今晚就住在这里好吗?」 我说:「那多不好意思啊!」心想今年元旦开始大概就是今晚最走运了。 茶壶也假惺惺的说:「不好吧!不好吧!」 倒是那个佩萤,垂头红着脸摆了一付今夜要在此地圆房的羞涩样。 小为笑着说:「我妈都这麽说了,你们还客气什麽?」抓起我的手就往里头 走,边说:「来!大家唱歌去!」 高mama说:「你们先去!我收拾好关了铁门随後就来。」 推开一扇门是一条封闭的横道,前面又一扇门,进入那扇门後亮了灯,里面 尽是卡啦OK的标准设备,小为开了空调试了试音响。虽然有点简陋,但是高妈 妈随後用小车子推来一大堆啤酒、花生、瓜子、牛rou乾、鱿鱼丝等,摆得满满一 桌子,就显得丰富热闹了。 小为这小子大概很少碰见像佩萤这种长得这麽白兮兮又这般sao的女孩子,招 呼我们三人就坐後,他一屁股便挤在佩萤身边,高mama推推他笑着说:「我坐王 小姐旁边陪她聊天,你坐mama旁边。」 小为皱起眉头说:「妈!你是大人,应陪张大哥多谈点太阳能蓄电器的事, 这边让我来招呼就行了。」 我坐在茶壶旁边,见高mama呆呆站在儿子前面,眼带妒意地看着挤在一起的 三个年轻人,心想:「母亲总是担心疼爱的儿子被别的女孩抢走。」 我看着小为那家夥,对他身旁皮肤又白年纪又轻的女孩子大献殷勤的那怪样 子,着实好笑。 高mama挥手轻轻拍了一下儿子脸颊,苦笑着坐到我身旁来。 原住民的确较会唱歌,高mama母子歌声真是一级棒。佩萤的歌声我听都听厌 了。这个女孩唱起歌来普普通通,肢体语言却特别多。麦克风抓在手中,甩发摇 臀,也不知她究竟在模仿哪位歌星。 空啤酒罐越堆越高,室内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络。 茶壶和她马子唱完了一首情歌,叫小为挑一首快节拍演奏曲,一对狗男女藉 酒装疯就跳起来了。 我看佩萤满脸酒红全身摇得像乩童在作法,胸前两个不太大的rufang在薄衫下 居然也会荡来荡去,瞧着还有点性感,这sao女孩肯定没穿奶罩。 小为在一旁猛吹口哨大声助兴。我看见他裤裆顶起了高高一个小帐篷。 这山地男孩一双眼睛色咪咪的盯着那sao女孩跃跃欲试,将室内的灯又转暗了 两节,大叫一声便加入他们。 我拿酒转头邀高mama喝,她看着热舞的三个人,眼里的妒意好像更重了。 我笑着说:「高mama!咱们喝酒,别管他们了,敬您!」 上面热舞的三人一首接一首的扭,还抽空跑来拿酒。高mama也越喝越凶,一 罐接一罐的喝,啤酒喝多了膀胱就涨,茶壶首先忍不住,接着是佩萤,然後是小 为。 高mama口里嚼着鱿鱼丝说她也要上厕所,跟着小为後脚出去了。 去尿尿的茶壶、佩萤都回来了,两人搂着跳三贴舞。那对母子还没进来,我 单独一人又喝了一罐,不久也觉得尿急,便匆匆出门找厕所去了。 解决尿涨後,刚走出厕所,不远处传来「乓!」的一声,好像什麽东西打破 了,并不很响亮,我朝声音来源走去,接着又传来一声「妈!」,那应该是小为 的声音。 并非渡假期的夜晚,山区很寂静,又在屋内,他的声音尽管不大,听来却很 清晰。 我脑里想着高mama的魔鬼身材,不禁好奇,正确的说应该是暗暗被她吸引, 循着声音来源悄悄走过去。前面是一条暗黑的走廊,有一盏小壁灯,微微的绿光 带些神秘感也有点恐怖。 那条廊道有左右四个房间,只有最末右边那房间的窗户透出暗红的微光,我 走到门前才听到压低的讲话声:「妈!请您不要再摔东西了,我已经向您道歉好 几次了!儿子只爱您一个人,那个王佩萤长得不好看又sao,我怎会爱上她呢?」 「你从见了她之後,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溜溜的打转,刚刚还色咪咪的跟人 家大跳热舞!人家有男朋友你插什麽电灯泡?想跟人家玩三人行是不是?」 房间内静了一下,「啪!」的一声。「别乱摸!要摸去摸那年轻的sao货!」 我在门外听了心里「咚!」的猛跳了一下。 「最疼爱小为的mama!小为现在全身好热喔,mama最喜欢的大鸡鸡也涨得好 痛耶!mama先来吸吸他让他软下来好不好?求求您啦!亲爱的mama!」 我听得几乎昏倒,房间内的山地母子原来是一对luanlun的母子恋。 「你这麽坏,自己用手弄!mama才不理你!」 「不行的啦!您摸摸看,涨得这麽硬了!我自己用手弄不出来啦!」 房间内又静了一下。 「坏小孩!哎,坏东西,你要把mama的拉链扯坏了!唱歌房还有朋友在等着 我们,别忘了!睡觉时到mama床上,mama再陪你狠狠弄几回好麽?」 我大气不敢出半声,心里「怦!怦!」乱跳,这种luanlun奇事只有听过却没见 过,头一遭遇到觉得既新鲜又兴奋。只恨那门装的是喇叭锁,无锁孔好窥伺。房 间也仅一个窗户,还紧紧闭着连丝细缝都没有。 唯一的缝隙不小且长长一条可惜位於门下,透出微光、声音。我笨得趴下身 子去看,却连他们两人的脚都瞧不见。 听了半天rou棍涨得和小为那小子一样,痛得受不了,赶紧从裤裆里掏出来, 边听边打手炮。 「mama!不行的啦!等到睡觉时间大鸡鸡都爆炸了,求求您现在就用嘴巴帮 我把他弄软,最爱小为的亲mama!亲爱的mama!求求您!」 「唉~你这个坏小孩!mama真搞不过你。」 随後便听到衣物窸窣微声,「啊!mama的大奶奶好漂亮!mama您看,水这麽 多,沾得我两根指头满满都是!还要等到睡觉时候才弄?」 「小坏蛋!那是刚刚你乱摸才流出来的!」 母子俩的对话已经教我听得慾火冲天,手掌五指猛搓着铁硬的rou棍。 门内传出断断续续啜吮的声音,「啊!啊!mama吸得好舒服!mama的大奶奶 摸起来好棒!」 那啜吮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男孩和女人急促的喘气声从门後传出,「妈! 妈!含深一点,用力些!小为好爱您!」 我脑海里幻想着高mama一丝不挂,赤裸着丰满姣美的rou体趴在小为身上,张 嘴含着儿子的jiba。美妙圆大的屁股高高翘着,我的大rou棍正狠命从她後面狂干 着。 「喔…喔…啧!啧!啧!mama!儿子要xiele,用力含着舔!啊!mama!射… 射出去了!喔!喔!喔~」在房间外,我紧紧握住rou棍往房门射去!也想像着朝 高mama的小屄射进去。房间里面静了半响。 「嗯,好多!儿子…儿…咕…咕噜…」 我赶紧将还yingying的棍子塞进裤内,蹑手蹑脚离开走廊回到唱歌房。 推开唱歌房厚重的隔音门,一阵吵杂的什麽乐声冲了出来。茶壶将他马子斜 斜压在沙发椅背上,两人缠吻成一堆。佩萤那sao货两腿张得大开,一只脚垂在地 上一只脚放在椅上,一手搂着茶壶颈子一手上上下下快速撸着茶壶的rou棍。 茶壶的手也在佩萤短裙里弄些什麽。一对狗男女黏在椅背上根本就不知有人 进来。 那一夜,我睡的是偷听那间房的隔壁房间,那间房的对面房间给茶壶睡,茶 壶隔壁房间佩萤睡。那间房是小为的房间。高mama的卧室在楼上。 我知道茶壶一定会溜到佩萤房间睡,也知道小为铁定会跑到他mama床上睡和 他mama「狠狠弄几回」。 两组人,两个战场,也不知道要狠狠的弄几回?弄到什麽时候才完? 「唉~」我叹了一口气,摸摸火热铁硬的rou棍。忘了问小为此地有没有什麽 「好玩」的场所?「唉~」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远远的有狗叫声,小为养的阿丽也跟着吠了两三声,吵 得更是睡不着。 回家後的第三天傍晚小为来电叫我去帮他弄机件,还说一定要去! 自雾社回来後脑海里总念念不忘石姑那付魔鬼身材、房间里母子两人luanlun的 对话。 当下抛开什麽鬼作业,找老妈预支了一些钱,骗她要去高雄找同学拿笔记。 借了茶壶的车子一路飙到雾社已经九点多。高mama正准备打烊,见了我吓一 跳,红着脸说:「哎!宝尺啊!没想到你这麽快就来了!还以为你明天才到。」 招呼我坐下,接着说:「小为给你挂完电话後就搭邻长的车子去台中买材料了, 明天中午前回来。」 我听得真是满脸豆花,尴尬的说:「上次…上次和我同学三个人蒙高mama热 情招待,回去後就一直想找机会报答,因此…因此。」 心里头暗暗干着:「干!若不是藉机来看你才不会赶得这麽快,老子还没吃 晚饭呢!」不过看到她那对抖动鼓胀的大奶奶,什麽气也消了。 高mama拿了几罐冰啤酒和一些干食包放在桌上,开了一罐递给我,「不好意 思,小为不在家,提早打烊,你先慢慢喝,我尽快收拾好就来陪你。」 我站起来,「我来帮忙。」 她压压我肩膀,「不必了!你不会收拾,坐着喝啤酒就是了。」 有人说,专心工作中的女人最美丽。高mama现在就是这个美样,更何况她拥 有一付曼妙的身材。我看着她忙碌rou棍又硬了几分,电动铁门「啦!啦!啦!」 的往下关去。 她拍拍手拍拍衣裤笑着说:「好了!我们把吃喝的东西搬到唱歌房去,这里 要熄了灯,免得村里那些酒鬼从窗户看见灯亮着跑来敲门吵着买酒!」 高mama看我猛灌啤酒猛吃干食大概觉得奇怪,就问我:「你是不是还没吃晚 餐?」 「半路上吃过了。」肚子却咕噜的响了一声。 「你和小为这麽讲义气的,一通电话就马上赶到,真谢谢你,来!敬你!给 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肚子实在饿坏了,大口猛吃。高mama隐隐也看出来我没吃晚饭,一旁忙着拆 干食包。 终於打了一个饱嗝,她笑盈盈举着一罐酒:「来!为小为能交到你这样的朋 友给他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高mama每次喝酒都有借口,每次都是「给他干!」,就是乾杯的意思,然後 一口气喝到啤酒罐见底。 两人喝了一打半,我故装醉意问起她丈夫。 她说,小为的爸爸以前经营民宿、卡啦OK、餐厅、小农场等等,在这附近 很有些名气。有一次餐厅来了个新的服务小姐,长得也不漂亮,就是细皮嫩rou, 皮肤白白的。 她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问道:「是不是像茶壶的女朋友王佩萤?」 她说:「嗯,就是那个模样,一付白白saosao的样子。」 接着说,小为的爸爸居然和那女人搞上了,背着她把卡啦OK店、小农场和 餐厅卖掉,卷款和那女人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那时候小为还在念国中,再一年 就毕业考高中了。她也只好咬牙独自经营剩下的民宿业,直到小为高中毕业才结 束民宿业另做小杂货店。 我听了好生佩服,开了两罐递给她一罐,「真心佩服您,伟大的mama坚强的 女人!给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我又开了两罐啤酒,「代长得白白的佩萤那sao货三天前的失态向您道歉!给 他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再开了两罐,「代茶壶谢谢您三天前的热烈招待!给他干!」再一口气喝个 精光。 要再开时,她突然拉着我的手按在胸前那两座山峰上,并紧紧靠了过来满脸 酒红笑着说:「等一下!等一下!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 我!好不好?」 我的手压在那日也想夜也想的大奶奶上,顿时大脑充血rou棍也充血,混混沌 沌,甚至有点发抖,「好!…好!我…我一定老实…老实的回答您!」 她说:「你发一个誓来!」 「我,张…张宝尺在此…在此发下重誓,回答高mama的问话若有一句不实便 教天打…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 她才满意的问道:「你们离去那一天的中午,我清理房间时在小为的房门下 端看见了一团黏在门上早就干掉的东西,以我的经验判断那团东西应该是男人的 jingye。」 高mama满脸赤红地盯着我,「小为不可能射在那里,你同学和佩萤那sao货缠 在一起。那团jingye是不是你留下来的?」 「我…我…是…是我留下的,对不起!」 高mama吁了一口气又问:「你几时留下的?为什麽会射在那里?」脸颊变得 更红。 干!实在是有够丢脸的,我沈默了一下不敢看她,低着头说:「唱歌去小便 的时候听到…听到您和小为在房间里面…谈…谈话,听得忍…忍不住…忍不住就 在门外…门外…就射在门上了。」 高mama听完,托起我的下巴笑着说:「那时候你光听到声音没见着人影,想 不想看看?」 我心里面说:「想死了!」 嘴巴忙道:「想看!想看!」 「你再发一个重誓来,今生绝对不会将那晚听到的事泄露出去!高mama除了 给你看之外还给你小为和高mama所做的一切事情,好麽?」 我色慾迷心,立刻又发了一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重誓。 她听我发完誓往我耳朵吹了一口气,「小为要看他mama光溜溜的身体都会帮 他mama脱光衣服的。」又舔一下我耳朵,「你要看高mama光溜溜的身体也要帮高 mama脱光衣服是不是?」说完躺在沙发上笑着朝我招手,「来~」 我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压了上去就要拉起她身上的黑色T恤。 她扭着身子嘻嘻笑:「小为都先脱mama裤子的。」 我立刻滑下了沙发,兴奋得两手有点发抖,摸着放在沙发上那条微黑发亮的 美腿,在圆润的大腿内侧轻轻搔了又搔。 「啊~啊~好舒服~小为只会急色色的把mama的裤子拉下来。」 我越来越往高处搔去,从裤脚钻进了腿根。隔着小内裤在饱凸的rou阜上搔了 片刻又搔到中央那道湿淋淋的裂缝。 「啊~啊~你好坏!很痒的,不要再抓了!」她一手推着我的手臂,一手自 己解开短裤扣子拉下拉链。 我抽出手,很快的脱下休闲裤,剩下一条黑色三角内裤,rou棍把内裤顶得高 高的。我转身又摸上她的两腿,将她的短裤连着内裤往下拉,高mama拱起下体, 扭着屁股。 裤子拉下来了,我屏住气息。大腿根部到小腹的皮肤细嫩白白的和腿部成了 两样,阴户饱饱的隆起。她阴毛长得很茂盛,油亮油亮的。 真美!我发呆了一下,「好看吗?」她娇娇的声音。 「好美!」我压在她身上,低声说:「好长的毛,好漂亮的小屄屄!」 「你好坏!」搂住我,咬着我的嘴唇,舌头钻进我的嘴里。 我把手指从阴毛中间探进去,她从鼻子里细细的「嗯~」了一声。yinchun早翻 开在两边抖动着。一团黏腻的水溢在roudong口,我挖了两手指拿到她眼前,挣脱嘴 唇笑着说:「mama您看,您的sao水这麽多,沾得我两根指头满满都是!还要等到 睡觉时候才干?」记得那一夜小为就是这样说的。 「你偷听!好变态!」 说完,伸手抓住我的裤裆,「还穿着内裤?这麽硬了,不要脸!脱下来让妈 妈看看!」 我把中指在她小洞口转着,「小为的内裤是他自己脱的还是mama脱的?」 她喘着气,「他自己脱的…有时候…有时候我帮他脱的。」 中指轻轻插了进去,紧紧的、又热又湿,她「啊!」的震了一下。我亲着她 嘴角,「你帮我脱好不好?」 「嗯~」 我站起来,她摸了摸高高顶起的东西,一把扯下内裤。rou棍挺挺的,将内裤 拦了一下,又弹上来。 她抓着铁硬的rou棍,「哇!好硬!」 「我的粗还是小为的粗?」 「哼~你的比他粗,好像也长一点!」 我把她的T恤掀起来,她笑着说:「mama拿大奶奶给儿子吃。」自己脱下T 恤,我又屏住了气睁大眼睛看她解胸罩,一对硕大的rufang忽地跳出来!真材实料 又白又大,高傲的挺在她胸部,微褐的奶头在最顶端轻轻抖动。 我推倒她,含了一下奶头,笑着:「小为是不是这样子吃你的奶?」 她摸着我的头越喘越急,脸红红的,「他有时候边吃我的奶边让我下面的嘴 吃他的大鸡鸡。」 「你要先用上面的嘴吃我的大鸡鸡还是用下面的嘴吃?」 她伸手抓住rou棍大口喘气,「先用下面的嘴吃!先用下面的嘴吃!」 我吮着一个奶头,屁股往下压去,guitou顺着满满的yin水钻进了微微张口的rou 洞里,湿热的软rou紧凑的包住guitou。她轻轻「啊~」了一声。 我掰掰她两腿,继续往里面插,guitou碰到一堆软rou,停了一下又钻进去。 「哎!哎!会痛!会痛!不要再进去!停一下!停一下!太深了!」她花容 失色地推着我。 rou棍被她小屄rou紧紧包着,越来越涨,再不抽动真要爆炸了。 我挪挪屁股轻轻抽插起来,大rou棍水淋淋的在roudong里「噗!嗤!噗!嗤!」 的进进出出。她低声呻吟起来。 我插了近百下,逐渐加快速度,她呻吟声也渐渐变大。 「小为插你的时候你的小屄屄会不会像这样噗!嗤!噗!嗤!的叫?」我突 然停下来问她。 「喔~喔~哼~哼~哎!会啦!你好讨厌!」她拧我一把,搂着我的头往两 个大奶奶压去。 rou棍捅得更快更深,每次都会撞到洞底那团软rou,连撞几次乐趣来了,她不 再雪雪呼痛反而挺高小屄迎合撞击。 「哼,喔……喔!你的…你的鸡鸡不止比小为长一点,长…长太多了,又长 又粗,高mama的小屄屄要被你插坏了!」她喘着气叫,yindao深处冲出阵阵热液。 我听了更是用力的戳她,小屄屄「噗!噗!」的响。 「哎唷……哎唷……会死的!mama会被你插死的!」她没命的大叫。 我咬牙使劲急速的捅着这只被她儿子插过千万次的sao屄,快感一阵一的阵传 来,rou棍在跳动,我狠狠将火热的铁棍顶进yindao最底部射出jingye。她也把阴部挺 上来紧紧凑合着。我顶着阴户喘气,感到她的yindao在痉挛,连yinchun都在抽搐、震 动,热液喷在guitou上。 她搂着我,「shuangsi了!shuangsi了!」 好热好累!她软软的靠在我肩膀。两人斜坐瘫在沙发上。 我玩着那两个巨奶说:「小为和宝尺哪一个插你插得爽?」 她掐我一把,红着脸说:「你插得爽啦!你的鸡鸡又大又长,技术又好。可 是我被小为插的时候每次都很激情,有种莫名其妙的快感、也很爽的。」 「小为和你发生rou体关系有多久了?」 「嗯,他国三的时候吧?」 「你勾引他的是不是?」 「才不是呢!偶然发生的,结果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怎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