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画眉是的诱惑 和山里表姐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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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到球场了,球场上灯光通亮,透过铁丝网看过去,跑道上已经有好多人 在跑步了,就像我还在读书的时候看见的一样:有光裸着上身的老头,有腆着肚 皮的妇女,还有叽叽喳喳的初中或小学的女孩……本校的学生很少,这一眼就可 以看得出来,他们在人群中一般跑得很快,而不是像大伙儿这样走着笑着缓慢地 移动,我知道也许只有孤独的大学生才会在晚上跑步,其余的人都在黑暗的地方 ——树荫下、门廊里搂搂抱抱,窃窃私语,这是少数幸福的人,更多的人呆在寝 室里打游戏或者看烂掉了的电视剧和AV。青春的sao动让他们来不及陪心爱的女 孩慢慢地跑步,旺盛的柯尔蒙需要从嘴里、从下面的小洞眼里发泄出来。 我们加入这缓慢的队伍,开始跑起来。长时间不跑了,有点迈不开腿的感觉, 还好馨儿跑得不快,我只好跟在她后面跑。馨儿头发不是很长,批下来的时候刚 好盖过肩胛骨,今天扎成俏皮的马尾辫,跑的时候在脑后甩来甩去的,头发上飘 散出的丝丝清爽的香水味撩动着我的鼻翼,白色的短裙轻轻飘起,丰满的rou臀微 微地随着脚步左右晃动,就差看见里面的内内了。她跑步也是蹦蹦跳跳的脚尖点 地,边跑边转着圈儿回过头来跟我说话,半球形的rufang在蓝色T恤里坚实地上下 跳动,浑身花枝乱颤,这头两圈是跑得我心猿意马,还能勉强跟得上,第三圈圈 她加快了速度,我就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渐渐地落在了后面。 「没有经常跑步吧?」她原地踏步等着我赶上来的时候说。 「废话,要经常……跑能输给……一个姑娘?」我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和她齐 头并进了,我心里很明白,她这是不好意思跑快。 「我说你,得锻炼了。」她说。 「是啊,不是有句话说, 一个人,如果二十岁不英俊,三十岁不强壮,四十 岁不富有,五十岁不睿智,那么,他这一辈子就别想英俊、强壮、富有和具备睿 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这句话一口气说完了。 「谁说的?」她问。 「乔治?赫伯特。」我喘了口气说,我今天下午看的时候还 想着这句话来着。 「不知道是哪个,你不锻炼,怎么来那么大劲?」她边跑边说,我也不知道 乔治?赫伯特是谁,我引用他的话不过是想让她觉得我知识渊博罢了。 「什么劲?」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就装吧,昨晚你忘了?」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就把目光投向前方了。 「嗬……哪有,我劲儿大吗?我记得我很温柔的呀。」原来她说的是那个, 只是我的姑娘,在这种场合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吧? 「我知道你很温柔,可是一直硬着的呀。」她还在明目张胆地说这个话题, 我不由得左右扫视了一下,一个卷发的中年妇人对着我笑了笑。 「我给你说过故事吧?」我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什么故事?」她真的相信我要说故事了。 我一边跑着一边想说什么好呢,既要正规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得出口,又要 有点暧昧的暗示,这样的故事可不好找。「张汤你知道吧?」我说。 「不知道!」她摇着头说,马尾辫在她甚至甩到了她的下巴边上。 「那汉武帝呢?」我又说。 「就是老大嘛!这个我知道。」她这样俏皮地说。 「是的,是的,哈哈!」我被她逗笑了,「老大总是有小弟的嘛,这张汤… …就是汉武帝的小弟,很听话,谁拿了老大的钱……他都不放过,心肠毒辣。」 「心狠手辣?」她脚步慢慢地缓了下来,我跑起来压力也就小了,说话也更 顺畅了。 「如果你惹了汉武帝,他会砍掉你的腿,挖下你的眼,割掉你的鼻子……」 我说。 「哎呦,这么狠呀?我才不会去招惹他。」她眼睛里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有一天,汉武帝就问他……」我看看第三圈就快跑完了,大腿开始酸胀起 来。 「问他什么?」馨儿真是个好的倾听者,这么枯燥的故事都听得津津有味。 「汉武帝说:, 汤啊,大哥听说你在家给老婆画眉毛,有这回事吗?, 」我 说,一边伸手去揉大腿。 「别揉了,只有两圈了,张汤怎么说的?」她看见我在揉腿,看出了我的心 思。 「张汤说:, 大哥,这个事情你都要打听啊?我和老婆在闺房里还干过别的 事,很过分的呢,要不要听?, 」我笑着说。 「那张汤说了没有?」她来了兴趣,好奇地问。 「那你要听?」我笑了,把眼看着她,她汗津津的脸上一片绯红。 「我不,我不要听!」她捂住耳朵做出很讨厌的样子。 「那汉武帝跟你一样,也不要听。」我看了看跑道,还有整整的两圈,为什 么非要跑完五圈,我真的很想问她。 「这就完了?」她有点不相信故事就这样收场了。 「你和汉武帝都不要听,我和张汤能说什么呢?」我诡秘地笑了。 「呀呀,你这是存心钓我胃口是不?一点都不好玩。」她得出这样的结论我 一点也不奇怪。连我都有点昏昏欲睡了,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上划过面颊落在 了跑道上。 「不过张汤这人虽然凶了点,但是挺好的。」她想了一想说,我真不知道她 是怎么想的。 「不就是给老婆画眉毛嘛!这个我也会啊。」我说。 「你会?你会给我画吗?」她歪着头很认真地问我,大眼睛带动着睫毛忽忽 闪动。 「会啊。」我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我会给你画成个大花猫!」 「哼,不理你了。」她生气地嘟起了嘴,一甩头加快步伐跑起来,我赶紧打 起十二分的精神跟了上去。可是她跑得真的太快了,像只蓝色的兔子那样,远远 地把我甩在后面,没入了人群之中,我看不见她了。这第四圈已经跑完了一半, 我有点体力不支了,可是我怎么能半途而废,连个姑娘都追不上,这传出去得让 人笑话。我这样着想着,抖擞精神奔跑起来,耳边的风声呼呼掠过,我边跑边用 目光在人群中搜索那蓝色的影子。在第四圈快玩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馨儿的背 影,她边跑边扭头看,原来她不是真的生气呢?我加足马力追了上去,终于在第 五圈刚开始的地方追上了她。 「哼!」我蔑视地哼了一下鼻子,故意让她听见,一边加快脚步冲刺。 她像是被激怒了,舞动着手臂撒开矫健的玉腿奔跑起来,不到两分钟就和我 齐头并进了。 「哼!」她学着我的样子扭头对我哼了一下鼻子。大约有半圈的时间,我和 她简直是难分伯仲。她那白花花的秀腿像风车一样转动,胸前饱满的奶子激烈地 上下跳腾,我甚至能听得到她抖动的结实的臀部像马达一般「笃笃」低鸣。只见 她双臂紧握着拳头咬紧牙关,粉嘟嘟的鹅蛋脸涨得通红,让我忍不住想「噗嗤」 笑出来……搞得周围的大妈和老头都停下脚步来看我们两个,这更不能输了,我 不能笑也不能停下来,我知道这一笑就岔了气,停下来就在也跑不动了,这剩下 的半圈还不到路程,我得加把劲超过她。可是裤裆里的内裤都湿哒哒地地贴在rou 上,两腿像灌了铅一样重,渐渐失去了知觉……跑着跑着,两条腿就像被谁用两 条木棍接上去的一样,yingying地不听使唤。她倒是越战越勇,渐渐地拉开了距离, 一米……两米……三米,都快相距十米了,这时离终点也就不过二十米了,我心 里一阵紧张,强打着精神甩动麻木的双腿,勉强跑出十米多的距离,胸口就像压 着块巨大的石头,让我透不过起来,我看见她离终点都不到五米了,她在加速冲 刺,我低吼一声,心里一发急,不料脚底下一滑,斜斜地歪向一边急冲出去,我 赶紧定了神,加快步子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惯性,这速度倒是够快了,可惜我只是 为了缓冲身体的压力才做出来的,我不得不停下来,双手叉在要上像只热昏了的 狗呼哧哧直吐舌头,太阳xue被血液冲得蓬蓬直响。馨儿已经跑过了终点,正骄傲 地回过头来看我,输赢立判。我有点无地自容,不过还好,我刚才眼看马上就摔 倒了,要是急刹的话绝对是一个全滚翻,那样的话就不只是输给馨儿这么简单了, 轻则毁容,重则骨折。 「怎么了?」馨儿看见我不动了,跑着回来说。 「输了!」我尴尬地笑起来,无可奈何地说,我的笑是掩饰自己输掉的失落 ——这是我挑起的比赛,我却输了。 第四十四章废园鸳鸯 「嗨,你这么好胜啊?」她也好不到哪儿去,还在呼哧哧直喘气,不过她还 能跑。 「谁知道你这么厉害啊!」我苦笑着夸她,汗水流到了我的眼里,辣乎乎的, 我的T恤早就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背上难受极了,我只好把它脱下来攥在手中, 都钻出水来了。馨儿一样,蓝色的运动T恤在汗水的浸泡下变成了黑色,贴在鼓 鼓的胸脯上,乳罩的轮廓清晰可见,脸上脖颈上湿漉漉地像刚从雨水里跑出来。 「开玩笑,我读书的时候我冬运会跑步每次都是第一名。」馨儿自豪地把嘴 角扬了扬。 「噢,原来这样啊!」我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自己在关公门前耍起了大刀 却不知道。 「跟我比跑步。你得好好练练了。」馨儿的自信心在膨胀,呼吸也渐渐平稳 下来:「快说吧,怎么惩罚你?」 「这也要惩罚啊,事先又没说好。」我有点委屈,不过手下败将也没没什么 发言权,低声下气了好多。 「当然了,把本姑娘逗得这么累,不补偿哪成啊?」她理直气壮地说。 「好吧,那就请你喝一罐红牛吧。」我想她也说得对。 「这才听话嘛!」她在后面说,我跑到足球场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罐凉茶和 一罐红牛,本来我也想喝红牛的,不过为了体现胜者和败者的差别,我还是喝凉 茶吧。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呢?」我拿了东西出了小卖部,馨儿已经走出了足球场, 迎面走过来急切地说。 「我回公司,你回家呗!」真的是多此一问,她抢过手中的红牛咕嘟嘟喝起 来。 「我是说我想上厕所!」她喝够了,打着嗝跺着脚着急地说,我正在喝我的 凉茶。 「我也不知道这儿哪儿有厕所!」我就是心里不平衡,要报复她一下。 「快点啦!」她的脸涨得通红,不安地扭动双腿,「都快出来了!」 「好吧好吧!」我见她不是开玩笑的,万一把事情闹大了这可不容易收场, 「快走,那边穿过去有一个公共卫生间。」我指了指旁边黑黑的树林。我记得就 那儿最近了,那是电力学院男生宿舍楼的后面,树丛中有一条石板路通到公共卫 生间去。 她呼呼地向那里跑去,跑到林边的路口却停下来不动了。「怎么了?」我跑 过去问她。 「那么黑,你叫我怎么敢进去啊,背我!」她耍起脾气来,我没有告诉她, 这个洗手间很少有人来是因为几年前有一对情侣在里面自杀了,我也是听学长们 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因为晚上的确很少有人来这里上厕所。 「来吧!」我站到下面弓起背对她说,宿舍楼的光隐隐绰绰的照在树丛里, 里面只有蛐蛐的叫声,这幢宿舍楼出奇地安静,这让我觉得有点不正常,觉得有 些瘆人。馨儿爬到我背上来,别看她跑起步来气势汹汹的样子,这会儿可是小鸟 依人般躺在我的背上,最多也就八十斤的样子,亏她还有一米五八的个子。我一 言不发地背着她踩着长满青苔的石板路往林子里面走去,她仿佛也觉察到了我内 心的恐惧,一言不发地躺在我的背上乖乖地不动弹了。我虽然在这里读了快两年 的书,但是我自从听了那个故事之后,从来没进来过这里。借着微微弱弱的宿舍 楼的灯光,看看两边的树木和脚下铺得很规则的石板,这里以前应该是个花园, 如今却废弃了。馨儿汗津津热乎乎的身子贴在我光裸的脊背上,让我不再那么害 怕——至少,还有个活人和我在一起。 馨儿耳朵很灵,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汗毛顿 时竖立起来,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嘁嘁……喳喳……叽咕……叽咕……」,前 面不远处传来很奇怪的声音,有点像老鼠在啃什么东西,又像是猫儿在舔面盆, 又像什么都不是,前面的树木郁郁葱葱,在我们这个位置什么也看不清,也许是 一只流浪的野狗正在享用不知哪里弄来的骨头呢,真是的,大惊小怪的,我这样 想着心中就坦然了。我们继续朝前面走,那声音并没有停息,所以我们脚步更轻 了,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周围的铁线蕨拂在脸上痛痛的。馨儿好像还是很紧 张,紧紧地抓住我的肩头,把脑袋伸得长长地向前探视,就像长在我头上的雷达。 有她监视,我就更放心了,脚步也快了许多,突然脚下更加平旷,我正欲迈开大 步走起来,馨儿却死死地扳住我的肩头。我抬起头往前看了看,借着宿舍楼射过 来的星星点点的微光,我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嘴巴张得老大, 半天也合不拢来:原来这是树林里面里面的一片比较宽广的地方,中间有一个圆 圆的有点发白的石桌,石桌下面黑乎乎的几个圆柱应该是一些石凳,石桌上两个 光溜溜白花花的的身体。我扭头看了看背上的馨儿,她正在夜色中咬紧牙关,呼 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我想把她放下来,她却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不愿下来。夜色 中只能靠猜测,那个短发的仰面躺在石桌上的应该是男的,头发很长的那个应该 是女的,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大部分脸蛋,我们都没有看见庐山真面目,她正匍匐 在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用嘴巴对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专心致志地做上下运动,刚 才那「嘁嘁喳喳」「叽咕叽咕」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胸前的两团白花花 的rou若隐若现地浮动在夜色里,男人短促地低声叹息。我忍不住狠狠地吞了一口 口水,喉咙发出清晰得咕咕声,馨儿轻轻地娇嗔地拍了我的头一下,暗示我不要 弄出声响来。从我们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是他们的侧面,她们欢快地沉浸在鱼 水之欢的泥潭中不可自拔,全然没有觉察到旁边树影里的两双窥视的眼睛。 我们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事物的轮廓也看得比较清了:过了分把 钟,女人抬起头来,放弃了她口中可爱的玩物,男人的那东西便直挺挺地昂起来, 就像隐没在草丛中的短短的石杵,在夜色里发着淡灰色的微光。男人翻下石床, 换了女人便爬到石桌上面去仰面躺着,女人在石桌上长长地伸展开来,完美的身 材真是让人赞叹——修长均匀的身段,浮凸在夜色里就像大理石的雕像,腰部特 别细,应该没有赘rou,不像是已婚的妇人,很有可能就是本校的学生;男的身材 臃肿矮壮,看那腆腆的肚皮和微驼的背,应该结了婚的吧,不像是年轻小伙子, 不知是哪位学生妹儿又被怪蜀黍搞上了,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愤怒和嫉妒——他娘 的!这年月,真是好菜都被猪拱了!女人蜷起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个大大的 「V」字母形状,大腿根部的中央黑漆漆的一小片,足掌撑在石桌的边缘上,男 的干咳了两声,便蹲下来把嘴巴贴在女人那黑乎乎的草从中,把头埋在女人白花 花的双腿之间,猫舔浆糊的声音便响起来,「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女人开始在 石桌上不安地扭动,黑色的头发甩来甩去,嗫嚅着喃喃地呻吟,低微颤动的音调 里,夹杂着快活的音色。男人就像个贪嘴孩子舔着心爱的棒棒糖,看样子非要把 棒棒糖舔得一点不剩了才肯罢休。他们倒是热火朝天地快活,我这里可消受不了, 裤裆里的东西早就直戳戳昂扬起来,搭起了高高的帐篷,馨儿双腿紧紧地夹在我 的腰上,难受地用鼓蓬蓬的rou丘缓缓地蹭着我的脊背骨。我喉咙干燥得像要出火 似的,最要命的是——男人「哧溜哧溜」舔个不休,我的双腿经过这将近五圈的 长跑,早就透支了体力,都快支撑不住了,开始在身下颤抖起来,馨儿也感觉到 了。 我把馨儿从背上放下来,她赶紧伸手去捂住眼睛蹲在地上不动了,但是眼睛 仍然朝着石桌的方向。男人终于放弃了那甘甜的琼浆玉液,直起身来把女人的腿 放在肩上,扶着双腿耸身而入,「噗叽」的一声响,在女人的一声低长「哇喔」 之后,男人便开始低低地嚎叫着,有节律地一前一后冲刺起来,在女人的双胯间 撞击出yin靡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周围一片寂静,连蛐蛐都屏住了呼吸, 仿佛也在聆听这人间才有的仙音。在夜色的微光里,女人纯白流线型的身体泛着 银光光,石桌上面高耸的两个rou峰像波浪在涌动,rou峰顶端乌黑的两点是她的乳 头,女人疯狂地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有压抑的「唔唔」 声和鼻孔里冒着粗气的声音,可能是用手捂住了嘴巴,又或者是咬紧了嘴唇不让 声音发出来…… 精之后,铁牛两条腿酸软得就快立不住,压在jiejie背上直喘,好一会,jiejie 抖了抖肩膀,他才挣扎着站了起来,开始穿上裤子系上腰带。 彩凤只是随便擦了一下胯里,提着裤子晃晃荡荡地歪到床边,揭开棉被钻进 去,探出头来有气无力地说:「快些出去吧!爹娘进来了……可不好看!」 铁牛拉开门,抬起脚正要跨出门槛去,却又想起一桩一直想问但却开不了口 的事儿来,便走回床前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好大的劲来说:「姐夫说的 ……你和金狗干了那事,究竟是真……还是假?」他也不知晓自己问明白了有甚 么用。 「假的!」彩凤扯被子来盖了头,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嘟囔着:「信神信 鬼,你都莫信赌鬼的嘴,他的话你也信得?」 「俺……俺就是想知晓嘛!」铁牛讪讪地说,姐夫的话固然不足取信,可姐 姐的话同样值得推敲,「他说……他亲眼瞧见的,金狗从家里出来,鬼鬼祟祟的 顺着脚跟跑了,他进来你还在穿裤子,逮着你打了一顿……」 「这天杀的!编造些话来埋汰俺哩!」彩凤听了,一时激动起来,探出个头 来说:「那晚太还没黑定,俺吃了饭早早地躺下了。谁知金狗又来要钱,站在院 里叫了几声,俺听见了不想应声,他以为你姐夫在屋里藏着,推开门径直走了进 来,俺躺在床上跟他说你姐夫在庙里掷骰子,他不信,跳到房间里划了根火柴床 上床下地看,俺脱了衣服的,又是害怕又是难为情,还好他见不着你姐夫,便出 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铁牛的心落了地,开始后悔错怪了金狗,同时又庆幸自 己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金狗,「可他还打你了哩!这又是为甚?」铁牛约去 了那不堪细节,不想把话说得太直白,怕伤了jiejie的脸面。 彩凤叹了口气,脸上的神采一下子暗淡下来:「赢了钱还好些,输了钱就打 人,俺都记不清挨了多少次打了!」 这点铁牛早知道了,他想听的不是这个。看见jiejie难过的样子,他也跟着难 受起来,哼了一声闭了嘴,闷闷不乐地走出去了。到了厨房里,翠芬哭丧着脸不 来搭理他,他心里藏了鬼,只得装着没看见。 天快黑的时候,爹回来了,手里领着两三斤的鲜rou,娘便切了一半来煮了一 大碗rou片汤,年晚饭霎时变得丰盛起来。上一次吃rou是六月六,至今快又半个年 头了,一上桌铁牛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哪管得jiejie和婆姨大眼瞪小眼地斗狠。 好歹过了个年,按照沿袭已久的习俗,初一不准出门,铁牛又夹在jiejie和婆 姨中间艰难地度过了一天。 初二这天,铁牛正吃着早饭,猛地想起表嫂秀芹来:不知娘儿三过的是甚年 呢?他心里急,三下两下刨光了碗里的饭菜,甩了碗便蹿到厨房里,将过年剩下 的那一斤多rou用纱布包起来,藏在衣服里就要溜出院子去,脚刚踏到了院门外面, 娘又在后面一迭声叫唤起来:「铁牛!铁牛!大冷天……急急火火的要去干甚哩?!」 铁牛仰近半截身子来,脚留在院门外,头在里头,没好气地说:「你管俺哩! 俺爱去哪就去哪!」 「忤逆种!俺是你娘,管不得你?!」娘笑呵呵地说,颠颠地就要追上来了, 「今儿你姐要回去,一个人怕挨打,你就不送送?」 「再过两日再回嘛!非要今天……」铁牛连连摇头,捂着鼓鼓的肚皮怕漏了 馅,一溜烟地跑掉了。 娘跺着脚回来,彩凤却在嘤嘤地哭,「真是打小被俺惯坏了性子,屁大点事 也哭!他不送,还有翠芬的嘛!」她一边说一边朝儿媳妇挤眉弄眼,不曾想女儿 却哭得更凶了,眼泪「扑扑簌簌」地直往下掉。 「俺可不敢凑这热闹!」翠芬把脸别在一边,语气里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一来看不惯彩凤小气巴哈的娇气,二来忌惮姐夫那色鬼,五月里发生的那桩丑事, 还像噩梦一样地缠着她不放哩! 「你爹要忙外面,俺要忙家里,你不去谁去?」娘板着脸说,儿媳妇公然对 她做出的安排有意见,这还是头一回。 翠芬哪里是怕婆婆,她怕的是铁牛!见婆婆要动肝火,便不吭气儿了,嘟着 嘴和彩凤出了院子,一道往家去了。 雪是住了,可空气却越加冷冽。一大早的,路上难得看到一个人影,铁牛往 表嫂家的方向小跑着这样子身子才暖和些,远远地听见了表嫂家的小院里传出来 孩子的哭啼声,心想表嫂又在打孩子了,便一路快跑起来。 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见铁牛撞进门来,即刻便止住了哭声,通红的小脸蛋 儿跟泪人一样,「别人家吃rou过年,你秀芹是打孩子过年呐!」铁牛心疼地说。 「说甚么过年哟!越过越见鬼!」表嫂愁眉不展地说,几缕鬓发散乱在额头 上,几个月不见,人早憔悴的不成个人样了,「平日里,又懂事又乖,俺哪舍得 打一下,都是过年害的!两个娃娃一大早起来就问俺要rou吃,说, mama,mama, 别人家都吃rou,咱也要吃, ,你说锅都揭不开,到哪里弄rou去?」她吐着苦水。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铁牛心里酸酸的,他知道表嫂这些年都没有喂过猪, 就连过年也没有买rou的钱。他赶紧从衣服下面抽出纱布包来,在孩子面前摇晃着: 「看看,叔叔给你们带来啥?rou!」 「莫要这样子!铁牛,你的情况俺也清楚……」表嫂哽咽了,两个孩子扑上 来要抢,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拉在身后。 「客气甚!俺就只有这些,给孩子解解馋,嫌少么?」铁牛又是一阵酸,回 头看看蒙了灰尘的锅灶。表嫂摇了摇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得接了纱布 包,走到灶台前打开放到木盆里,从水缸里舀了水来清洗,「你帮俺的忙,把火 笼起来!大伙吃顿rou!」她的口气酷似婆姨,像在吩咐孩子,又像是在叫铁牛。 「行咧!」铁牛应了一声,喜颠颠地跑出去寻柴禾,两个孩子像小尾巴儿一 样地跟在后面,希图能帮上他的忙。火一烧起来,本来愁云惨淡的土屋便像个家 了:女人切菜煮饭,灶前灶后像只走马灯似的转;男人烧火劈柴,手里一闲下来, 便将娃娃抱到膝头上来玩骑马游戏。看着孩子那爬满泪痕的通红的小脸蛋儿上绽 出了无邪的笑容,铁牛便止不住地想:要是翠芬能生一个,哪怕是只青蛙也好哩! 表嫂做饭那个利落啊!一茬柴还没烧过,连饭带菜早出了锅。「吃咯!吃咯!」 铁牛哄喊一声,两个孩子便顾不着母亲的喝骂,像两头饿坏了的小虎犊子扑到桌 子上,风卷残云似的大吃起来。 「小户人家娃娃,一年没吃几回rou,让你看笑话哩!」表嫂尴尬地笑着说, 筷子却不敢去夹那香喷喷的rou片儿。 「俺小的时候,连rou长啥样儿都不知晓,比这还厉害些……」铁牛说的是实 话,莫说吃rou,那时节菜盆里漂点菜油星子就了不得了,见表嫂净吃素菜,便夹 了两大片rou递过去放在她碗里:「你也吃吃,你做出来的味儿,好着哩!」 表嫂羞涩地笑了一下,在rou片边上小小的咬了一口便放到了孩子的碗里,仍 旧去夹那素菜吃,两人的筷子尖儿冷不丁打在了一处,她缩回筷子来嗔怨地说: 「你咋也不吃哩?瞧不上俺的手艺?」 「不是!不是!俺来的时候吃过了,再吃,也吃不下的哩!」铁牛连忙摇着 头否认,其实,他何尝不想吃rou,但看着两个孩子狼吞虎咽的模样,心头酸的不 行,就算是山珍海味放在面前也不敢吃上一口的了。 表嫂哪能不知晓他的心思,心里感动,要哭出声来了:铁牛啊!要是俺不是 个遭人轻贱的寡妇,就是给你洒扫洗衣、生个娃娃,也不枉活了一世人啊!她心 头也知道,只要翠芬还在,想象的事情就永远不会成真,永远不会! 这顿饭吃得逼任何时候都快、都干净,盛rou得那只碗底沾了油沫子,都被两 个孩子争抢去舔了净光。不管大人的世界过得多恓惶,孩子们只要不饿着,不管 天多冷,总忘不了一件事玩!两个孩子也不例外,吃完饭便蹦到院子里雪地里打 起雪仗来,天真的笑声诱发了铁牛的泯灭的童心,像个大孩子一样加入了他们的 「战斗」,在雪地里乐颠颠地奔跑着、投掷着、挨着打……很快,他便发现自己 身上流了不少热汗,而孩子的精力永远也使不完,只得撤退回屋里来。干干净净 的灶台,碗整整齐齐地堆码在碗笼子里,地上的灰土也扫刮了干净屋里却寻不见 表嫂的身影。 「嫂子!嫂子!俺回去哩……」铁牛扯开大嗓门喊了两声,也没人应声,难 道是出门去了,自己玩得太尽兴,没看见她穿过院子?他转身正要离开,心里却 有种说不出的失落牵住了他的脚步,「秀芹!秀芹……」他犹犹豫豫地低喊着。 「咳!咳!」两声清晰的咳嗽声,铁牛四下张望,寻不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 「俺在房间里,要睡一会儿哩!」表嫂的声音柔软而慵懒,从房间门口飘了出来, 飘到了他的耳朵眼里……大白天的,铁牛还没走,表嫂就要睡觉?猛然间,铁牛 捕捉到了那微妙的暗示至少他觉得是暗示,一时间热血直往脑袋上涌,昏头涨脑 地跨进了房间里。表嫂家的房间里四面都是残破的土墙,跟外间差不多亮敞,唯 有角落里的一笼布帐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此时正在不安地抖颤着。 「哪里?!」铁牛粗声大气地嚷着,明明知晓表嫂就在布帐里,他也弄不清 楚自己为啥要这样嚷。他大踏步地走到床前,掀开布帐,表嫂像只受惊了兔子一 样缩在被子底下瑟瑟地发抖,只露出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来看他,眼神儿竟有些许 陌生。 铁牛二话不说,闷哼一声,往前一扑压在了冰凉凉的被面上。出人意料地, 表嫂在被子底下扭曲着,着了魔似地在抵抗这个入侵者。铁牛在上面死死地压着, 一边纳闷地嘟囔:「秀芹!秀芹!为甚挣扎得这般狠?」 「你要走便走!进来作甚?」表嫂气喘吁吁地说,她顽强地拱动着,要将铁 牛从被子上颠翻下来,可男人那壮实的身板像座塔一样压在身上,就像西湖边上 的雷峰塔牢牢地封镇住了妖冶的蛇妖。 对抗了好一会儿,表嫂终于停止了无谓的挣扎,摊开两手呼呼地喘个不停。 铁牛的手像条粗壮的藤蔓一样钻到温暖的被子里,沿着温热的大腿摸到了起伏的 肚皮,一路摸到软和的奶子上,女人早脱得光赤赤的了! 「你手冰!」表嫂哆嗦了一下,手便紧紧地按了粗糙的手背捂着。铁牛便掀 开被子钻进去和她躺着,小心翼翼地触摸着的每一寸肌肤,滑滑的、热热的、腻 腻的,像匹上好的绸缎一样的柔和。 「你也真是,娃娃就在外头,你也敢……」表嫂将铁牛的胯裆扒拉开,握着 了她日思夜想的东西轻轻地taonong着。从她意识到她是在作无谓的抵抗的那一刻起, 她的身体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不得不停下来等待它的蹂躏。 铁牛低低地喘着,女人的嘴唇像火一样烧过他的额头、他的脸颊、他的脖颈 ……所有干燥的去处,最后贴在他的嘴皮上,像条湿润的小蛇送了进来,灵活地 撩拨着他的舌头,逗弄起来吸在嘴里咂吮。下面,roubang正在女人的手心里急速地 涨大、伸展,胯间传来一阵阵酥痒的快感,「噢……噢……秀芹……秀芹……」 他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自从那晚被翠芬冷嘲热讽过后,忽忽又过了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