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晋王私通美人,泄生子奇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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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既临万邦,失守宗祧,越在草莽。不念率德……” 蓝霄峥一笔一划,恶狠狠地抄写着早已誉过的诏书内容,笔锋力透纸背。点扫着下方晏林昭鼓凸的腹皮。晏林昭麻痒难当,哦然轻吟。蓝霄峥写完数笔,又蘸朱砂,哼道:“浪够了么?” 晏林昭轻声道:“皇上说浪够了,便够了。皇上若不满意,臣便再换法子,定会服侍皇上写完诏书。” 蓝霄峥将笔重重一放,一把扯开那张一端挂在他双乳上的诏书。晏林昭惊呼一声,一只桃花乳钉被生生从rutou上扯落下来,柔嫩乳尖本就被刺得殷红欲滴,如今一扯之下,顿时破损,鲜血和着乳中汁液,一滴一滴地淌落在雪白胸脯上。如雪里梅花,艳丽无比,又有一股奇香袭人,中人欲醉。 蓝霄峥粗暴地将取下来的诏书扔在案边,把那烛台转了个方向,让晏林昭坐在书案上,面对着自己,私处大敞。他盯着晏林昭的雪白裸身,撩起外袍,解下腰带,松开裤子,将下体怒涨的阳物露了出来。 晏林昭喘息着仰头,忍痛向他露出一个轻柔娇媚的微笑来,道:“皇上,臣怀着孩子呢……” 蓝霄峥不答,扣住他的双腿,托起他鼓涨的腰身,将阳物重重地刺进股间花xue。晏林昭小声浪叫,身子不住扭动,双足乱蹬蛟头,喘着道:“皇上……皇上啊……啊……宫口cao开了,皇上不要……不要伤着孩子……” 蓝霄峥恶狠狠地抽插,冷冷道:“伤着了,便让你小产罢。” 晏林昭吐出一口气,仰头看着描龙绘凤,金碧辉煌的宫殿,在蓝霄峥的猛力jianyin下摇摆着娇躯,闭目轻声道:“臣小产了倒不要紧,谁来替皇上向天下万姓宣诏呢?” 蓝霄峥阴着脸,凶猛一撞,晏林昭腹中剧痛,不由的惨叫出声,眼前金星乱冒,一阵昏茫,下意识地唤道:“皇上……霄哥哥啊……” 蓝霄峥陡然睁目,盯着吊在灯架之上,已经半昏迷过去的晏林昭,动作慢了下来。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叫过自己作“霄哥哥”了?岁月变幻太快,他与他,大约都不记得了罢…… 晏林昭自重入昭阳殿承恩之后,其后数日,竟都奉诏留在昭阳殿,与老皇帝同宿同起。弘泰帝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宠幸一名宫妃了,因此宫中众人议论纷纷,都道新贵人姿容绝世,媚色出众,善侍君心,果然得享盛宠。艳羡,嫉妒,愤恨的各式各样目光,都投到了晏林昭纤细的身影上。 五日之后,晏林昭才重回鸾栖阁居住。皇帝不久便传旨,令太子妃晏氏收养了太子侧妃赵氏的孩子。接着,又向内宫宣诏,道皇帝到南郊祭天之时,着贵人晏林昭随驾。皇帝此去,只带他一名宫嫔,其间宠爱之意,不言自明。皇城内外,俱羡晏氏承恩。不几日,晋王蓝霁珩果然又潜入宫掖来寻他。 晏林昭得受重恩,皇帝赏了许多金帛珠宝与他。他依着任青指点,遍赏阁中使唤人,因此阁中人人欢喜,都觉得自己跟了个好主子,一步登天。晏林昭收服鸾栖阁内外众心,蓝霁珩入宫私会于他,便也更加的容易。晋王掀帘入帷之时,见晏林昭只着水色单衣,赤着一双玉足,倚在一只茜花大仰枕上闭目养神,显然是正在等着自己,不由得大喜。脱靴上榻,一膝跪在榻间,伸手相抱,柔声道:“晏贵人可是在等本王?等急了么?” 晏林昭任他搂抱自己,也不睁眼,只轻声道:“晋王入宫来了?妾不及远迎,这可失礼了。” 蓝霁珩听他一开口便与自己调情,喜得心花怒放,低头就吻他的嘴唇。晏林昭也搂住他脖颈,轻舒慢吟,与他亲吻了一回。蓝霁珩抱着美人,下体怒涨,当即就摸乳扯衣。 晏林昭也伸手为他解衣脱裤,柔声道:“晋王轻着些。妾服侍皇上那么些日子,可没见过皇上有这般猴急。”说着,素手抚上蓝霁珩胯下阳物,轻轻摸捏硕大guitou,小声道:“皇上没这么大的。晋王要是硬来,弄伤了妾,会被人瞧出来的。” 蓝霁珩听到这样yin语,乐得心花俱开,抱着他道:“好,都听你的。”果然放轻动作,两人四腿交并,抵着下体。蓝霁珩粗茎轻碾慢啄,磨得晏林昭花xue入口娇软,才小心地送了进去。一至深处,便觉世间yin乐,直通入三万六千根毛孔中,畅爽无比。他搂着怀中尤物,喘吁吁调笑道:“亲亲晏贵人,当真解趣儿得紧。难怪父王爱你呢。” 晏林昭任他动作,倚在他的颈间,漫吹他的鬓发,道:“那还不是晋王的教导?……好王爷,轻着些弄罢。啊……夜还长着呢……” 蓝霁珩初尝他的媚态,直是百爪挠心,恨不得把这爱物儿一口吞进肚中。他弄了晏林昭一回,心想这等尤物,须得慢慢享用才好,便将他搂在身上,让他与自己骑坐交媾,小声戏道:“宝贝儿,你方才说父皇没我的大,是真的么?” 晏林昭听问,便将昭阳殿中皇帝衰颓一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大凡世间男子,没有不爱听这等yin事的,蓝霁珩直听得两眼放光,搂着他道:“这可苦了我的心肝儿了,父皇没用,喂不饱你……今儿哥哥好好饲你个饱足,如何?” 晏林昭细声道:“皇上也不是全然不济,就是时候不长。曹凝献了一法,说是男子乳结不畅,因而咂吸起来,无甚意味。若用秘药敷治妾的双乳,让rutou脉络通畅,再蓄蜜酒在其中。增了滋味,便能让皇上得趣儿销魂。” 蓝霁珩听言,也摸他的rutou,拧得茱萸肿涨,弹弄着不屑笑道:“曹凝那蠢货,尽自舍本逐末。父皇爱cao的是你的xue,吸乳便是吸出奶来,下面硬不得,又有什么用?”说着,又乐在其中,搂着晏林昭cao干一回。晏林昭也承欢交媾,媚声浪叫,服侍得他心魂俱醉。终于拥着晏林昭道:“吸乳虽是一法。但哥哥却有个更好的法子,只是说起来不大稳便。” 晏林昭搂着他颈项,下体与他密合抽弄,咂咂有声,娇声问道:“什么法子,为甚的不稳便?” 蓝霁珩一抽一插,正弄得舒畅,笑道:“告诉不得你呢。北夷那边儿有个古怪部族,族中男子多,女人少。生养不够孩儿,眼瞧着人种越来越少,只怕灭族。不想族中竟出了个手段通神的巫医,炼出了一种丹药,唤作启宫丹。男子一旦服用,肠内便能生出宫物,交合受精之后,便能如女人一般怀孕生子。”他亲着晏林昭的小脸,柔声道:“那宫物生在肠rou内,比女子的更妙。男根一旦cao进,宫口rou环便刁住guitou,卡着不放。非得弄出精来,才能软浸放开。便是父皇那样不中用的老头子,也是一般要被掏尽了,才能……嘿嘿,才能离了你的xue儿呢。” 晏林昭乍听此等秘术,立时忆起蓝霄峥也说过这样的奇事,又笑语道:要与自己“养一群小孩儿”。前尘往事,如今忆起,竟恍然如梦。他本是在全副精神应付蓝霁珩的,现下却不由自主地心中酸苦。再是身子被蓝霁珩cao干的情欲汹汹,也是茫茫然的,一时有些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咬咬牙,一面继续服侍蓝霁珩yin乐,一面悄声问道:“这药……晋王可有法子弄到?” 蓝霁珩正在行乐,并没发现身下人的异样神情,只自顾自说道:“若是诚心去弄,凭我的手段,什么弄不到呢?只是……”他低头望着美人秀目,yin邪笑道,“父皇的宫中,已经多年没有生养过孩子了。你若是服了这药,肚子大了。那是父皇的种,还是我的,还是……老七的呢?” 晏林昭听言,立时知道自己与蓝霄峥私下往来,俱逃不过他的耳目。便也不否认,只轻柔一笑,伏在蓝霁珩怀中,随他起伏动作,腻声道:“是啦,若是我服了能怀胎的药,日后便只能服侍皇上了。晋王再要私下会我,只有等皇上龙驭上宾之后,封我作了太妃。咱们才能在宫内相见呢。” 蓝霁珩毕生都巴望着夺嫡继位,君临天下,一听这话,正搔着了他的痒处。顿时按住晏林昭在榻,笑道:“那好,本王现下玩父皇的贵人,将来便玩朕的太妃娘娘罢。” 晏林昭娇声浪语,道:“不……不成啊,若是皇上让太妃怀了胎,那就……那就更不成话了……” 蓝霁珩听他居然唤自己作‘皇上’,显是已将自己当成了未来主子,乐得cao得他雨狂风骤,嘻嘻笑道:“太妃怀胎,那便生个朕的龙种,有什么大不了的?” 晏林昭被他cao干得娇躯起伏,一搭一落的股rou相击,啪嗒连声。忽然娇吁道:“皇……皇上,臣妾肠xue都cao开了……从后面弄罢……” 蓝霁珩乐道:“你要作母狗了么?”说着,便将粗涨的阳具从他股下抽了出来。只觉那xue吸着自己阳物,汩汩有声。一抽之下便淋淋漓漓,带得两人一身的yin水。蓝霁珩搂着晏林昭,笑道:“好小浪货呢,这是泉眼儿么,这么多水的?” 不料晏林昭却推他道:“皇上,太妃身子已经乏了……皇上请回罢,明儿再来看望老身。” 蓝霁珩笑得几乎死过去,伏在他身上将人硬掀过去,掰他大腿道:“就这么个嫩人儿,还敢自称‘老身’?叫朕瞧瞧,老在哪儿,老在哪儿?”说着,硬掰了那雪白臀缝,看那花xue娇嫩如初樱,囊袋软涨似鲜果,一根玉茎翘得高高的,滴露如颗,无一处不可爱。忍不住就趴在晏林昭腿下,伸舌去舔他私部。 晏林昭惊得娇呼连连,跪爬着又躲又挣。蓝霁珩丑态百出,捉住他细白足踝不放,喘吁吁央道:“乖儿太妃,给朕舔一回罢。你要什么,朕都应你。你不就要那启宫丹吗?我给你弄来便是了。” 晏林昭听说,便放软了身子,敞了股缝,呻吟着让他舔了一回。待蓝霁珩舔够了私处玉露,又和身上来相抱时,他才轻声道:“我……我也并不是一定要勾引老皇上……只是我既然已经作了男妃,总得……总得有个下场。若是你登基之后,要给我一个龙种,我也是肯的……” 蓝霁珩不料他竟是这样说法,瞧着怀中明珠美玉一样的娇人儿,想着两人方才“太妃”“皇上”的yin语,心中大快。见晏林昭已经背过身去,跪伏在榻,塌腰抬臀,果然作出了他最喜欢的母狗一势来。他中心荡漾,上去便跨住浑圆双臀,巨茎顶花心,骑着便cao。但又温柔地附身亲吻着美人颤微微的裸背,应道:“好罢,我给你弄来。你爱什么时候用,便什么时候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