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沾湿了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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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燃平息踢人事件并未让白鹿好受多少,她较之前安静很多,似怀揣心事, 又似有恙不愈,不再咄咄逼人。熊燃固然是她儿子,但也是盛开在雾里的鲜花, 他身上隐约藏有很多秘密,这些秘密或将成为母子间难以逾越的障碍。 白鹿无心再与白雨争风吃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赢得一时半会也不能说 明什么问题,目光放得长远才是百年之计。 酒令再行过百回,即到了该散的时刻,少年们各自载着女友开始新征程。白 雨是开汽车来的,自不能跟熊燃一道,原想单独约他到别的地方,无奈明天有飞 行任务,母亲管得又严,不宜归家太晚,只得放弃。况且熊燃身边还有个白鹿, 这位本家jiejie可不是省油的灯,有她在多少事都搅黄了。 儿子终归己有,让白鹿志得意满,先前的困扰一扫而空,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日愁来明日愁,与其明日多愁,不如宿醉今朝,她问儿子该去哪里嗨了。母亲 好得出奇的状态令熊燃惊讶不已,反问她想去哪里。白鹿想想,说去海边吧,看 看海景吹吹海风倒也不错,还可以醒醒酒。 城市虽然靠海,却没有一处象样的海滩,熊燃决定带母亲去码头,那里有人 烟灯火,不会遇到凶险。他把机车开得很慢,喝过酒应该算酒驾,在深夜没有交 警来抓他,但慢点总是不错的,母亲的安全最要紧。一路悠悠然,机车行至码头, 港口里泊着大大小小数十条船。熊鹿母子并肩站在栏杆内,遥望星空,聆听浪花 拍打岸堤。 「今晚的月亮真圆!」 「嗯,是十五。」 「冷吗?靠过来会暖和些。」 白鹿顺从地依靠儿子,把头落在他臂膀上。伊人在侧,熊燃情不自禁把手绕 到她身后,却迟迟不落下,终于还是临阵退缩。白鹿捉住儿子的手,放在自己腰 上,他的手很宽厚,抚着让人倍感心安。两人相依相偎,无声胜有声,直至海风 拂面了才双双打个酒嗝,许是酒力未散尽,欲借风势卷土重来,做最后的一博。 两人相对而笑,白鹿抿起嘴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事和粼粼波光一样多。 这姿态在那里见过?前日,第一次去我家的时候,当我叫mama,她就是这个 样子。为什么要这样子?她把我当什么?是儿子?那为何与白雨过不去?白雨, 柔美的女孩子,如果白鹿是她该多好!然而白鹿就是白鹿,是我的母亲,也仅仅 是母亲而已。熊燃胡思乱想,既然是乱想,就不可能有结果。也许是垂死的酒力 回光返照,起了作用,熊燃头昏脑热冲着靠在自己肩膀的脸儿低下头去,竟是要 吻她么?! 犹在怀春的白鹿感到一股热浪逼近,不由一惊,抬起头来,儿子吐着足以令 任何熟妇都为之癫狂的雄性气息,已经近在咫尺了。来不及多想,白鹿匆忙送上 自己,哪知就在即将触碰的一刹那,令人心跳加促的那股热浪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鹿很失望,讪讪收回自己的唇,幽幽向上望一眼。熊燃不敢接触母亲的目光, 他谴责自己不该对她存有非份之想,窘迫,懊恼,愧恨,压得他喘不出气来,得 找样东西帮忙脱身。他指着远处一艘邮轮说:「知道那艘船么?」 「哪艘?最大的那艘吗?」 「嗯,那是一艘海景船。」 「什么是海景船?」 「海景船其实是海上的度假酒店,午夜起航,三天后又在午夜归航。」 「现在是午夜,为什么不起航?」 「不知道,可能是检修当中吧。」 「也可能是在等什么人,比如我们?」 「你想去?」 「想!」 白鹿拼命点头,眼巴巴望着儿子,盼他能答应自己的请求,但盼来的是一头 冷水。 「那有什么好玩的,你又不是没出过海,小时候你带我去过一次的,忘啦?」 「那不一样,我还想再去一次!」 「太晚了。」 「我就是想去嘛!」 「那也得看看时间呀,改天,改天有空一定带你去!」 「我不,我现在就要去!」 「你能不能不这么拗?」 「我就拗!一定要去,就现在!」 「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去的地方吗?那是……那些人去的地方!」 「哪些人?」 白鹿明白了那些人指的是哪些人,脸面绯红,嘟囔说:「怕什么,他们去得 我们就去不得?我们又不是他们,就知道干坏事!」 这是什么话,跟儿子说这话合适吗?先不说合不合适,光从字面理解母亲就 说得不错,他们的确不是那些人,也的确不可能干他们干的「坏事」,有什么去 不得的?熊燃鸡蛋里挑不出骨头,只有假装沉默来搪塞,希望能糊弄过去。 「哼,我就知道,无论什么事情你都不肯向着我!」 「我哪有,你别乱扣帽子。」 「那你干嘛老是找借口?不想去就明说,找借口有意思吗?」 「我找什么借口啦?我不是还要上班的嘛,没有我厨房怎么办?」 「这不就是借口吗?旷几天工怎么了,就当是为我了,不行吗?我不信别人 就没旷过工。」 「别人都好说,就怕总经理面子上不好看。」 「你说骆和?放心,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白鹿这话是个失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和骆和之间存在着某种特殊关系。 熊燃感到耳朵里长满尖刺那样浑身不舒服,心态变得敏感起来,久久不愿说话。 白鹿自知失言,想解释,又觉得没有必要,有些事情顺其自然更好,专门解释反 而越描越黑,不做亏心事,何惧鬼敲门。她打个大大的哈欠,伸个长长的懒腰, 满不在乎说:「算喽,不去就不去,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黑咕隆冬的能看见什 么,回家吧,困死了,得好好睡一觉,啊——呜!」 熊燃听出母亲的失望,她看似平和的背后表露出来的心态是那么明显,即使 是瞎子聋人也能感觉得到。这不过是件力所能及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答应她? 熊燃想起昨夜母亲苦苦央求自己的情形,不觉起了恻隐之心。 白鹿瞟一眼儿子,不失时机地泼上一桶油,拉住他的手往回拽:「走吧咱回 家,你明天要上班呢,太晚了我怕你休息不够。」一拉拉不动,再拉还是拉不动, 又说:「怎么啦,生气啦?傻瓜,跟你闹着玩的,你不是说有空再带我去吗?那 就改天吧,我能等的,到时候可别反悔哟!」话音刚落,她的手反被儿子握住, 握得很紧。 「去,现在就去!」 「真的?」 熊燃点头,斩钉截铁。耶!白鹿做出胜利的手势,蹦跳起来狠狠亲儿子一口, 兴奋得像燕子飞到机车上,拍打座椅叽叽喳喳:「快点快点,上车上车,晚了船 就开了!」 熊燃脸上也溢出笑容,没想到实现别人的愿望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情。摸摸 被母亲吻过的地方,那抹温香仍旧停留在那里,久久不肯散去。 熊燃跨上机车,顷刻间带着母亲来到巨轮旁边,船真是在检修,而且已经进 入尾声,即刻便可起航。但工作人员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行,说是登船时间已过, 要他们下次航程再来。熊燃望望船体,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就这个电话使工作 人员立刻改变态度,不但放人登船,还打开货舱让他把机车停到里面。 「刚才打给谁呀?这么厉害!」白鹿问儿子。 「我二师兄,他在这船上工作。」 「二师兄?猪八戒呀?」 「严肃点!」 白鹿吐吐舌头,又问:「他是干嘛的,也是厨师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他是这家酒店的安保部经理。」 白鹿还想再问什么,转眼就来到甲板上,熊燃的手机响起,必是二师兄打来 的。 「喂,二哥,哦,你已经在大堂了,那好,我马上过来。」 熊燃挂掉电话,让母亲在原地等候,转身迈步走进酒店大堂。白鹿可不是个 老实的人,她悄悄跟着来到大堂外,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往里偷看。只见和儿子会 面的是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的中年人,肥头大耳,矮胖墩锉,还真有点「二师兄」 的神态,白鹿忍住笑,侧耳努力听听他们说什么。 二师兄说:「小子你来啦,咦?怎么只有你,另一位呢?」 「她上洗手间了,二哥,真是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都是自家兄弟,食宿我都安排好了,一会儿你到总台领房卡就 行,我这边事多,恐怕抽不出身来陪你。」 熊燃巴不得他这么说,忙应道:「二哥你忙你的,我你就不用cao心了。」 「那我就不管你了,看看明后天有空,咱哥俩再好好喝它两杯,好好玩,啊!」 二师兄故做神秘笑笑,踮起脚尖在师弟肩头上拍两下,才转身离去。熊燃看 师兄走远,回头朝母亲躲藏的地方招手。啊!原来他早就知道我躲在这里偷看! 白鹿捂起嘴,迈着小女人的碎步扭腰摆臀一路奔向儿子。 呜呜!巨轮起航,如一只大龟驮着厚重的度假酒店驶向大海深处。酒店一共 13层,一层是大堂和商场,二层是餐厅,三层提供休闲娱乐服务,从第四层开始 才是客房。熊燃领了房卡,挽着母亲去找房间,赫然一副热恋中情侣的姿态。到 达顶层,房号是1314,正好与「一生一世」谐音,别看二师兄长得不怎样,倒是 个细心的人,1314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为的是给师弟和他女人增添些情趣。 熊燃暗自摇头,又不是来山盟海誓,何必费这心思。 熊燃打开房门,绅士地请母亲先进,白鹿也不客气,大摇大摆走进房间。房 间不算大,装饰得很豪华,看得出是专为情侣打造的一间爱巢,浴室的那面墙就 是最好的例证,整面墙体由一块巨大的磨砂玻璃做成,这块玻璃很有讲究,磨砂 不砂,全透不透,从外面看里面,大致清楚,细节模糊,概括起来三个字:撩拨 人。这间房还有个出彩的地方,那就是摆放在正中央的一张厚厚的圆型水床,白 鹿一见这水床就喜欢得不得了,一个燕子翻身摔进去,被弹起一尺多高方才落下, 她兴奋得叫儿子也来躺会儿,实在太舒服了! 熊燃笑笑,说不是说来赏夜景吗,现在正是时候,难得月色这么好,不赏岂 不可惜。白鹿有了水床就不想别的了,任由儿子拖拉拽抱,硬是赖着不起,但只 要听他说自己去,便又弹起来也跟着了。 两人下到甲板,这里最宽阔,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抬头一瞧,楼顶上灯光 闪耀,隐约传来嘻笑声,原来人都跑去那里了,熊燃提议改地方。白鹿不去,理 由是太吵了,赏夜景须安宁才能体会真义。她拉起儿子跑到船头,面朝大海展开 双臂,做出拥抱的姿势,向迎海风深深呼吸一口,说:「哎,你看看我,像不像 泰坦尼克的露丝?快来站我身后,抱我的腰!」 「像什么,不吉利。」 「没意思,白跟你来了!哎你看,那颗星星,真亮!知道吗,那是一头大熊, 依偎在他身旁那颗小一点的是一只小鹿……」 白鹿指向的那颗星是北斗七星中最明亮的一颗,北斗七星就位于大熊座中。 天上这头大熊并非只是一颗星,而是由多颗组成,在星图上,北斗的斗柄是大熊 的尾巴,斗勺是身躯,另一些较暗的星构成头和脚。传说温柔美丽的少女卡力斯 托被众神之王宙斯所爱,与他生下孩子,宙斯的妻子赫拉知道后非常气愤,决定 用法力惩罚卡力斯托,逼得少女变成一头大熊。 白鹿熟知大熊座的一切,讲起来头头是道,其实大熊座哪有什么鹿呀马的, 都是她胡编乱造,无非是想把自己也牵扯进去。熊燃不懂星座星系,但他懂得母 亲是另有所指,所以也开心,听讲很认真,只是大熊由女人变的这段,不甚爽。 难道我前世是女人?花花妈说儿子是母亲前世的情人,那母亲前世岂非就是男人 了?我要反过来被她那样?一想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熊燃痴痴眺望北斗,星星很美丽,可惜到不了那地方,要是白雨在就好了, 她可以飞,一定会带我同去。白雨,多好的女孩子!她和白鹿发生摩擦完全是因 为我!熊燃沾沾自喜,他忘记了双白曾经给他造成多大难堪,又或者,他根本没 有忘记,而是把难堪成功转化为极其强烈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大多来自白雨, 也有少数来自白鹿,白鹿的比重小归根结底还是被她的母亲身份累及。 白鹿滔滔不绝,把嗓子都说干了,到头来发现儿子心不在焉,完全不在乎她 说什么。 「你干嘛?」 「没干嘛,我在想今晚的事。」 今晚的事指的必定就是吃烧烤时候的事了,而且必定跟白雨有关,能让他产 生这种表情的除了白雨还能有谁?白雨就是不知廉耻,勾引我儿子帮她搬这搬那, 儿子也真是贱,被当苦力还自以为了不起。白鹿立刻把脸阴沉下来。 「你想的是白雨吧?」 「你不喜欢白雨?」 「不喜欢!」 母亲连皮带壳塞给一个硬核挑吃,还不准嚼,熊燃不满,说:「她怎么啦, 又没得罪你!」这句话无异捅了马蜂窝,白鹿性情大变,什么卡力斯托大熊和小 鹿的,统统被拉去枪毙,她生气,绝望,酸溜溜。 「我就知道,就算她得罪我你也不会怎么样,她年轻漂亮,身材又好,又是 空姐,有气质,喜欢打网球,喜欢读书,喜欢听音乐,都是高雅的爱好,我没一 点比得过她的!」白鹿越数越伤心,白雨的优点每增加一个,她的劣势随之也增 加一分。 「我老了,人老珠黄,不会撒娇不会粘人不会洗衣做饭,就只会赖皮喝酒踢 人给你添麻烦,看书也只看唐诗宋词和言情,俗不可耐,你,你去找她好了! 去给她烤她想吃的玉米,去帮她设计好吃又吃不胖的菜谱,不用来管我!我没菜 谱吃,胖死就算了,就算胖不死,吃坏了拉肚子去那种黑的地方,也不用你来保 护我!我没保护过你,让你受苦受委屈,就算再怎么补偿你也不肯原谅我,把我 赶出去,我没地方住去走马路,高跟鞋疼脚也只能像叫花子一样坐在路边,想打 个车子也没人愿意停,你们一个个的都讨厌我,我不如死了算了,省得大家都心 烦。我,我从这里跳下去!」 白鹿倒豆子一样倒出一大堆啰嗦玩意,把可怜小样细细数给儿子,也不管他 能否够承受。她还奋力推开他,不让他靠近自己。 母亲发表脾气宣言,内容如同小儿拌嘴,东拉西扯难辩曲直,但她伤感总是 真的,且又那么楚楚可怜。月光挂在她弯弯的睫毛稍尖,晶莹剔透,细一瞧竟是 泪光闪现;微醉的脸颊在一片皓白之下隐隐透出一点点嫩红,又显得多么娇柔纤 弱。熊燃再次把手搭上母亲香肩,把她扳过来任她打骂,打不动了她便扑进他怀 里哇哇大哭,那伤心就像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 熊燃的心都碎了,由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望,母亲的比重在他心里一点 点增加,慢慢与白雨持平,超过她,最后完全把她挤出去,他不断告戒自己不能 再犹豫,多犹豫一秒恐怕这份心碎的美丽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不出现在他 的保护范围之内。也不知谁给的力量,熊燃毅然捧起母亲的脸,在闪烁的泪光中 吻了下去,这个吻豪气干云,直接把母亲颤抖的娇唇全部纳入口中。 白鹿瞪大了眼睛,先是惊愕,后是愤慨,谁让你来可怜我,谁让你来这么做,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好受么?她对儿子连掐带拧,又踢又打,终归是假多真少。 母亲劈头盖脸一顿粉拳绣腿,几乎把熊燃打得趴下,他蹲在地上捂起脑袋哎 呀呀直叫唤,装了半天没见母亲来可怜自己,只好又站起来,笑嘻嘻哄她开心。 白鹿用肩膀去拱儿子,她那点力气怎能撼动山一样的体魄?拱了数下见拱不动, 也就心安理得让他抱了,心想我的演技这么高,拿个奥斯卡也不为过吧?相比他 就差很多了,瞧他蹲在地上,活脱脱一个田间地头农民喝粥的样子,真是笑死人! 熊燃发现母亲不生气也不难过了,脸上闪现的是清泪始干的娇小模样,果然 是梨花浅笑艳美绝伦,情不自禁又偷了一下。这次偷袭仍是没有任何征兆,白鹿 匆忙打开檀口去迎接儿子,就在这时他又不见了,留下呆呆傻傻的她张着小嘴的 模样。白鹿感觉自己再一次被戏耍,恼羞成怒,踢打的烈度尤甚于刚才。 怒极的白鹿抓住儿子的衣领,把他的头使劲往下拉,跟着踮起脚尖把自己送 上。这第三次是她主动为之,事先做好准备了,她把舌尖在唇间跳跃,就好像一 条美女蛇吐着信子搜索猎物一般。当四唇密不透风,美女蛇终将她的猎物捕获, 这是一条雄蛇,她推搡摩擦他,与他激烈交互着。白鹿享受与儿子热吻,久久不 愿分离,直到踮起的脚尖酥了麻了失去知觉了,才恋恋不舍推开他。应该够了吧! 她想。 熊燃几时偿过这样的滋味,何况又是白鹿送给他的。这滋味来得如此迅猛, 去得又如此无声息,他认为自己还未真正体会到其中的奥妙,想要再来一次。但 母亲「嗯」的一声拒绝他的索求,用会说话的眼睛告诫他:一次就够了,多了你 会腻的。 熊燃去抚摸母亲丰润的双唇,那里的热度顺着指尖传递到心里,慢慢沸腾满 心室的血液。白鹿就让儿子摸着,他的指头有点粗糙,yingying的,还硌应嘴,把它 泡软了吧!她张口咬住他的食指。 「别!脏!」 不脏,是你的就不脏!白鹿吮吸一会儿,问儿子:「好吗?」 「好是好,还是觉得脏。」 蠢猪!榆木脑袋!不开窍的楞子!白鹿气得没处气,一把甩开儿子的手。熊 燃见母亲这表情,赶紧在衣服上蹭干净手,又放到她嘴边,母亲躲他就追,躲到 哪追到哪。白鹿逗不过儿子,开心地又笑了,拿掉他的手,去他嘴上蜻蜓点水咬 上一口。小小一口,把儿子的心整颗咬掉了一大半,剩下那小半像弯弯月芽儿, 犹自闪亮。 三月的天气,在南江这个南方的小城中已经显示出春的力量,虽然早晚还是 有些寒意,但早开的花儿已经开始点缀起城市的街道,熬过一个寒冬的树木,也 开始悄悄的抽出嫩芽。 一个叫做「城市春天」的小区里,春意格外的浓烈。小区绿化做的不错,遍 地都是青翠的草地,间中夹杂几朵或红或黄的小花。草地面积很大,似乎这里是 它们的主场,那些从草地中穿行而过的、灰白色的水泥路面,倒成了可有可无的 装饰。 「城市春天」是一座刚建成不久的新小区,依然雪白的建筑外墙,虽然枝叶 茂盛但却矮小瘦弱的行道树都充分证明了这一点。这样的一个新小区里处处都充 满了新意,连空气都似乎格外的新鲜。 老梁头站在楼栋门口,指挥着几个站在梯子上的年轻人悬挂五彩的气球。 「再上一点,上一点,别碍着进出的人……对对对,这个高度挺好……好的 好的……挂牢一点啊,别掉下来啦……」 「哟,老梁今天打扮的挺精神啊!要找老伴啦?」隔壁楼里的张大婶从门口 路过,故意打趣的问道。 「哪里哪里」,老梁头连连摆手,「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找什么老伴啊!今 天是我儿子娶媳妇!」老梁头迎上前去,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 了过去。 张大婶伸手挡住了老梁头的烟,「不抽不抽,我又不会。」 「这是喜烟,要接的,不抽给你家老汪带去。」老梁头坚持把烟递了过去, 「哎,张婶,不对啊,我记得给你发过请帖的啊!」 张大婶笑了起来,「是的是的,我跟你开玩笑呢!」 老梁头做势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吓死我了,还以为把张婶你给忘了呢!进 屋坐,进屋坐!我儿子已经出发去接人了,大伙等一会儿,等下都一起热闹热闹!」 「好啊!听说你儿子本事,娶了个漂亮媳妇呢!」张婶提溜着手里的东西: 一把系着红绸带的软剑,在剑鞘里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我刚锻炼完, 回去放了东西就来。」 「哎,好的好的,早点过来啊!」老梁头朝着远去的张大婶挥了挥手,又转 身忙碌起来。 此时,就在这栋楼的四楼,一扇贴着大红「囍」字的铁门里,一阵阵的喧闹 从半开的门中传了出来。 此时房中的人还不算多,但来得这么早的,基本都是家里的亲戚或者特别要 好的朋友,大多数人都在忙着,整理床铺,堆放气球,布置装饰。只有两个年轻 人坐在阳台上,悠闲的享受着春日的暖阳。 这两个年轻人都是今天婚礼的主角——小梁,梁天的朋友,一个叫王钦,一 个叫蔡松,都是住在这个小区里的,所以来得也特别早。 王钦和蔡松,一人叼着一支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满 了瓜子花生喜糖,还有两本厚厚的册子。王钦粗短的手指点在册子上,笑着和蔡 松聊天。 「妈的,也不知道梁天这小子走了什么桃花运,居然找到这么极品的老婆!」 「可不是嘛!」瘦猴一样的蔡松附和着,干瘦的手指也在一本册子上划着, 「瓜子脸,大眼睛,细眉毛,特别是这一对巨乳,简直就是极品!极品啊!」蔡 松干嚎着,手指在那本叫做婚纱照的册子上死命的按着,按着的部位正正是新娘 的胸脯。看蔡松那表情,恐怕他恨不得这婚纱照是立体的,让他按出柔软的触觉 才好。 王钦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新娘露在外面的酥胸猛瞧。画面上的女子有着姣好 的容貌,细嫩的肌肤,精心挑选的婚纱更是将她的完美身材凸现出来。婚纱是前 短后长的款式,前面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配上rou色的丝袜,犹如精心包裹的白 玉。胸前两团丰硕的软rou露出小半,白腻得耀眼。 「起码是34D!赌不赌?」王钦吞了吞口水,做出了这个结论。 「我不和你赌,这方面你是专家。」蔡松对王钦这方面的判断还是很信服的, 「哎,王钦,我就算了,你怎么也一副猪哥像啊?你老婆不也是很有料的吗?」 「就算是山珍海味,老吃也腻吧?」王钦斜眼瞥着蔡松。 「你吃腻啦?那给我吃吃如何?」蔡松一脸的嬉皮笑脸,装作垂涎欲滴的样 子。 「滚你妹的!想吃我老婆,拿你老娘来换!」王钦笑骂道。两人是多年的老 朋友了,自然不会为了这种荤玩笑真的翻脸。 「小王,小蔡你们都来了啊?自己招呼自己啊,当自己家一样,别跟叔客气 啊!」老梁头从阳台门口走过,看见两人,探头打了一个招呼。 「梁叔您忙,我们不会客气的。」王钦也笑着回应了一声。 就这样,时间在说说笑笑的热闹气氛中悄然流逝着,新房里的人也越来越多 起来。 「来了来了,新郎新娘来了……」几个孩子大叫着跑上来,通知着房间里的 客人。老梁头应该是已经得到了消息,早就下楼去了。 「走,我们也去看看!」王钦在烟灰缸里摁熄了手里的烟头,站了起来。蔡 松想想婚纱照里的新娘,就对真人产生了浓烈的兴趣,虽然吃不着,多看两眼也 是好的。 一时间,房里的人呼啦啦的涌到了楼下,在楼道口壮观的围了一圈。 「砰砰砰砰砰」,在礼炮和鞭炮的夹道欢迎下,一溜八辆黑亮的婚车驶过来 停稳。从打头的宝马里,钻出来一个穿着白西服,打着宝蓝色领带的男人,这就 是今天的主角,梁天。 梁天快速的绕到宝马的另一侧车门,微笑着打开门,一个穿着低胸婚纱,脚 上一双大红高跟鞋的女子正要弯腰迈步下车,这女子,就是今天的女主角,褚巧 兰。 「慢着慢着,新娘进新房之前,脚可不能沾地啊,要小梁给背上去!」周围 的几个老嫂子嬉笑着说。 「要小梁背个什么?要老梁背才对!新媳妇要公公背回家,往后才能不受公 公欺负啊!」 又有一拨人提出这样的意见。而这个意见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一时间 群情激动,吵吵嚷嚷的好不热闹。 刚要出车门的小兰被堵在了门口,弯腰低头的不知如何是好。她这一愣神倒 是便宜了不少有心人,比如王钦和蔡松。他们趁着混乱挤到了最前面,居高临下 的偷瞄着小兰低胸婚纱下的浑圆。 犯难的不止是小兰,小梁和老梁也同样楞在那里。他们也听过这样的说法, 新媳妇要公公来背,但周围所见其实都没怎么遵守,可哪里想到这头一遭就被他 们遇上呢?不过现在骑虎难下,不满足大家的愿望怕是真的进不了家门。一些等 在楼上的客人也开始起哄,纷纷嚷着吉时要到了,赶紧进门! 小梁咬咬牙,走到老梁头跟前。「爸……!」小梁没有后话,因为大家都清 楚他的意思。老梁头其实无所谓,他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有的是力气,看儿媳妇 这身板,也没个几两重,自己背个几楼应该很轻松,但毕竟这是儿子的媳妇,到 底谁来背,还得儿子开口才成。 既然儿子开了口,老梁头也就不再绷着了,他走到车门前,就要蹲下去。 「不行不行,小梁从小没有妈,这小兰接回家那是没有婆婆照应的,这样的 情况光是背还不成,要老梁扛在肩膀上才行啊!」 今天老梁头可是遇到铁板了,不知道是那位街坊这么会闹气氛,一下子就挑 起了客人的情绪,也把老梁推上了风口浪尖。 老梁是豁出去了,反正背也是四楼,扛也是四楼,咬咬牙也就这一回!可怎 么扛让老梁没了主意。小兰穿的是婚纱,下摆拖到地上,而且里面还有裙圈撑着, 这怎么能坐到老梁肩膀上呢? 还得说是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有人想出了办法:老梁钻到小兰裙子底下去, 然后再把小兰扛起来。 小兰站在车门口,慢慢的提起婚纱的裙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露了出来,然 后是洁白如玉的小腿,慢慢的,慢慢的,拉到了膝盖。不是小兰刻意要挑逗围观 者的情绪,实在是这婚纱结构复杂,而且价格够高,弄破一点就是高价赔偿,不 得不小心啊!不过当露出膝盖,这场春光秀就算是到了尽头,老梁头一低就钻进 了儿媳妇的婚纱裙下。 突然小兰一声惊呼,像是想起来什么,可为时已晚,老梁进都进去了,总不 至于再把他拉出来。 老梁钻进裙子,却是完全没有听到儿媳的叫声,因为他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 借着裙子拉起透进的阳光,老梁看到前面五厘米处就是一双修长的双腿,双 腿之间是一片鼓胀胀的山丘,山丘犹如成熟的果实,透过包裹住山丘的蕾丝边布 料,散发出丝丝热气,混合着女人特有的体香,冲击在老梁的鼻端。一时间老梁 忘记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只把她还原成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能引起男人最 大冲动的女人。老梁的下体有些蠢蠢欲动了。 幸好这样的刺激并不长久,随着裙摆的落下,也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只是视 觉被遮挡了,嗅觉却更加灵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梁从飘来的丝丝热气中, 还嗅到了一股湿意。 小兰在几个年轻人的帮助下,顺利的跨坐在老梁的肩上,老梁运了运气,扛 着儿媳就这样站了起来,虽然人在裙子里看不见路,但周围有那么多人的搀扶, 倒也不怕错了方向。但肩头这冰凉的感觉是什么?难道,是儿媳妇的屁股rou?! 可不对啊,这感觉似乎是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难道儿媳没有穿内裤?可刚 才自己不是亲眼看到了她的蕾丝边内裤么? 老梁的震惊却也正是刚才小兰惊呼的原因,她自然是穿了内裤的,可千不该 万不该,她穿的是一条窄小的丁字裤!本来是作为新婚夜送给丈夫的惊喜的,哪 里想到需要跨坐在公公的肩头?这下糟糕了,不知道公公有没有感觉到,想到这 里,小兰就烦恼不已,小手也懊恼的握成了拳头。 这当儿功夫,老梁也想到了其中的玄机,不过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不 知道,只是一个劲的扛着儿媳往上爬,只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老梁头扶着儿 媳的部位,也有最开始的小腿上移到了大腿,柔软滑腻的触感,让老梁头遐思不 断,yinjing也yingying的勃了起来,顶在裤子上好不难受!幸好儿媳的裙子够长,遮住 了要害的部位,避免了尴尬。 小兰坐在老梁肩头也不是个滋味,老梁毕竟看不见,走起路来平衡感很差, 虽然不至于摔倒,但左右摇晃是避免不了的。小兰担心掉下去,只能用双腿紧紧 的夹住老梁的脖子,这样一来,老梁的板寸头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和自己的 私处贴合在一起了,yingying的头发茬在私处上不停摩擦着,让小兰感觉麻麻痒痒的, 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更该死的是,这样双腿张开,对私处是一点保护也没有, 有时老梁晃动的剧烈一些,头发就会在私处狠狠的刮过,磨的小rou粒都钻了出来, 小兰也感觉到一股一股的水儿从身体内涌了出来,蓄在洞口作势欲发,不知道再 过几时,就会一股脑涌出来打湿内裤,打湿老梁的头发。到那时,可就是真真尴 尬了。 两个人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默默的爬着楼梯,周围人的热闹似乎在他们身 边,却又离他们很远。四楼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就算老梁把速度控 制的再慢,毕竟也有到的时候。老梁不舍手上的腻滑,最后按了几把,把小兰送 进了新房。 围观的客人纷纷跟了进去,哄闹着,小孩们要着糖果,大人们发着香烟,欢 声笑语,一副热闹的模样,老梁却悄悄的从人缝中退了出来。小兰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现在春水沾湿了亵裤,但总算是没有当场出丑。 一时间,外人热闹,当事人各怀心思,气氛微妙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