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 盆底肌麻醉无法自主解脱 憋涨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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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中心灯红酒绿,卖场背面的小巷却狭窄寂静,远处的灯光勉强落在雨后湿润的地面上,反射着青白的幽光。一个身着套裙的女人举止自然地走了进来,停在连监控都看不到的暗处,柔声道,“我来了。” 一个身穿白色T恤的黑发男人走了出来,笑盈盈:“乖。”下一秒,一道利刃凭空产生,女人却不躲不闪,近乎乖巧地引颈就戮。 “朱里,你还是这么恶趣味,”一道赤光闪过,穿着休闲外套的年轻人从阴影里走出,嫌恶地看着一脸陶醉的黑发男人,“吸个普通人的精气还要用傀儡丝,弄得血淋淋的。” 一根几不能察的纤细蛛丝从死去的女人头顶抽出,带出一溜血珠。被称作朱里的男人回过头,露出一张面目寻常的脸,“小狐狸,你的目的是白鲤鱼,别在这儿挑我的刺。答应跟你合作的时候,我可不知道你连个兔子也打不过。” “哦?那你抽了那么多丝,不会就是为了吃几个人吧。”狐狸忍不住回嘴,“我已经有了办法,一定让白鲤鱼把龙门券拱手让出。” 朱里轻笑一声,大摇大摆地向巷子外走去,“这地方真是臭气熏天。”他一边走,一边在额头点了一记闭气咒。 李锦原在傍晚悠悠转醒,浑身软绵绵的,顾巳守在他旁边,抱着游戏机玩得不亦乐乎。 王印呢……我的阿印在哪?…… “小蛇,”李锦原有气无力,“在给我一点毒液,我醒了。” 又快……想去找他……把他拖回我们的巢xue…… “不需要。”顾巳cao纵画面上的小人上蹿下跳,“我控制了剂量,一直到明天早上你都使不上劲儿,不会把你老公弄死的。放心,反正你们现充就算没有力气,也有人照顾的妥妥的。” 李锦原趴在桌子上笑笑,“酸什么,老天不会亏待你的,毕竟你可是有两根油条的男人。” 顾巳光荣壮烈,扔了游戏机回头看向李锦原:“没办法,姑娘们一见到我有两根油条,跑的比兔子还快。我看我还是找个美貌的小妖吧!” 王印回来时,李锦原还软乎乎地趴在沙发上,一看到他就迷迷糊糊地叫,“阿印,你回来啦,快过来。” 他这副没骨头的样子看得王印忍不住想笑,于是走过去沙发上把人抱了起来,“今天怎么这么乖,还没劲儿?” 李锦原心里一阵阵地燥,蜘蛛的毒液使他想要王印的全部,但是顾巳的毒液却使他全身无力,只好嘴皮子厉害点儿,“没劲儿怎么了?乖不好吗!”又忍不住对王印渴望极了,“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晚什么,现在才下午四点。”王印狠狠地揉了一把李锦原露在T恤外面的腰,“想吃什么?老公给你订个外卖。” 李锦原一口咬住王印的领子,磨了磨牙,“想吃你。” 可是当王印绑着他的手,把他死死地钉在床上的时候,李锦原才发现自己失算了。 射不出来。 顾巳这个该死的处男,把他全身麻醉得相当均匀,盆腔肌rou根本不能发力,jingye源源不断地从囊袋产生出来,涌出输精管,然后到了尿道,一点一点地往外挤。酸涩感积累得越来越高,整个yinjing根部又热又胀,偏偏濒临高潮的身体极为敏感,居看这种异样感都化作刻骨的欢愉。 “呜!……呜啊!啊啊……咿,印……求啊!”李锦原本就虚软无力,在剧烈的刺激下什么话都说不清楚,无法闭合的嘴唇被溢出的唾液沾染的湿红发亮,看得王印心里发痒,压在他的唇上厮磨起来。 “呜!唔!”李锦原全身巨颤,眼泪夺眶而出,失声的哀鸣被堵塞在唇齿之间。王印的亲吻使得二人胸腹相叠,恰好把那一根yuhuo灼烧中的男根压在中间。原本竖直挺立的地方被压到小腹上,酸胀的根部爆发出一阵非人的痛痒,连带着整根roubang都在极度的刺激里战栗起来。无法痛快喷射的白浊由于根部的弯折被强行挤向尿道,尿口和精囊之间针扎似的酸麻,连近在咫尺的腺体也敏感了几分。 李锦原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极端憋闷的刺激弄死在床上了,可是他的嘴被吻着,手被绑着,双腿半挂在王印的腰上,除了反射性的抽搐做不出任何的抵抗。而王印似乎还沉溺于他的唇舌,凶猛地刮舔着他的上颚,把更多无法消化的快感硬生生灌进他的身体。 好酸啊,酸涩感尖针一般地刺进敏感的yinjing,王印还在狠狠地cao他,前列腺被蹭过的时候,腺体的跳动使李锦原几乎疯了一样地躲闪,他突然意识到前列腺跟尿道根部、输精管出口居然只有一层油皮儿似的组织隔着,滞涩着jingye的地方被这么一碰,强烈的刺激使他恨不得快点昏过去、疯掉、什么都好,只要让他射出来。 他拼命去调动被蛇毒麻痹了的盆底肌rou,想从强烈的射精感和排尿感中解放出来,可是他哭红了脸,熬得小腹痉挛,还是做不到。剧烈的快感萌生大量的jingye,根部的阻滞催生过度的敏感,过度的敏感又使他陷入快感的深渊。他只能语无伦次地求饶,奇痒难忍的guitou一遍一遍蹭在王印结实的腹肌上,啜泣着把里面被慢慢顶出的jingye一滴一滴挤出来。 他湿滑的大腿内侧,还有一处被他自己硬扯下鱼鳞的深创口,虽然在人形时看不出来,但是疼痛感还是非常强烈的。每当汗水滑过那里,或者被王印的腿碰到了,疼痛就会使腿根反射性地收缩,收缩间肌rou绷紧,涨满了jingye的可怜rou根就会快一点流泻,那一瞬间的舒服足以使李锦原舒服得全身发麻,连骨头里都爽透了。可是剥麟毕竟是酷刑,创口碰到的剧痛使他本能地恐惧,可反射性收缩带来的流精快感又使他欲罢不能。神经和脑髓似乎被弄坏掉了,快乐和疼痛的神经被强行焊接在一起,把酥软无力的李锦原活活地钉死在无法停止的高潮上。 “不……啊啊啊……印……呜王,王印……啊啊,啊啊啊!”李锦原哭得直抽噎,他的心智受到蜘蛛毒的影响,本来就极度渴求王印,现在承受不住快感,更是迷茫地哭着叫着身上的人。王印见他全身醉红,yinjing抽搐,只当他濒临高潮,于是按着平时的节奏,加快了速度狠戾地研磨起可怜的腺体,手指更是攥住了缓慢流精的rou茎! “呃——”李锦原喉头一咽,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全身剧烈地弹动,体内几乎被yuhuo一把烧尽。 忍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啊! jingye淤积的地方极度敏感,痛痒酸胀,根本连碰都碰不得。现在却被双面夹击:酸麻至极的腺体被打桩似的残忍捣弄,把前列腺液注入到满涨的尿口,又被液压挤弄得爽利非常;对李锦原了如指掌的手指对着快要炸开的茎体充分刺激推揉,熟练地对每一处敏感点施加精准的酷刑。 简直就如同挤奶一般,王印的手指每撸动一次,就把一股浓厚的白浊强硬地挤出奇痒难忍的尿口。李锦原的腰都快要扭断了,从王印碰到他的yinjing开始,他就一直狂乱地顶胯塌腰,不知道是想避开这过于yin邪的高潮,还是想要让王印把他活活折磨死在床上。长时间地处于出精状态使李锦原的神经近乎混乱,体内只剩下不断溢出的情欲。 过多的jingye甚至无法顺利地从前面溢出,一些体液居然摩擦着酸痛难忍的尿点涌向膀胱的一侧。jingye逆流的酸涩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快活,使人泣不成声。他不知道自己的后xue一直在滚动般地绞夹,王印舒服的喘息他也根本听不见,只知道身上的这个人正把他当成快感的容器一般,不顾容量地把强烈的刺激塞进他的身体。等王印被他的屁股又是吸又是夹地榨出来,俯在他腿间的时候,他就基本已经眼前发白,什么都看不清透了。 “今天怎么不射?”王印带着低喘,冲着恋人的腿间呼了一口气,勉强换回了李锦原的一点神志,“老婆,你不会是前列腺被我顶漏了吧,怎么把这根宝贝儿憋成这样?” 王印爱抚着恋人的腿根,感觉手下的身体突然受惊似的一抖,他皱了皱眉,似乎在李锦原雪白的大腿内侧闻到了一股怪异的血腥味。可是怎么看,都看不到伤口。 这是谁的血的味道…… 李锦原终于喘匀了气,软绵绵使不上力,只能虚弱地哭着求道:“王印,我没力气,出不来,你帮帮我……好想射,求求——啊啊啊啊!” 温热的口腔严密地包裹住了滞胀的roubang,几乎立即就大力地吸吮起来! “啊啊!呃啊啊!轻啊!……呜呜,呜啊!”太用力了,平时口的时候,完全不会这样一刻不停地吸嘬,何况是这样用力。jingye不断地冲刷着脆弱的尿道,漫长的射精残酷地把虚弱的李锦原推向他根本承受不住的高潮。他想大喊,想在床上打滚,想用头去撞墙,怎么都好,但凡能分散一下这种钻心的爽利就好。可是他的身体完全是脱力的,只能瘫软在床上,抽搐着被过激的快乐碾成齑粉。 王印似乎意识到李锦原没有办法靠自己的力量射出,所以甚至没给他深喉,只是用力吮吸。给人口其实是很累的,这样不断吸出腥膻的体液更是辛苦,可是王印竟然生出一股诡异的愉悦来。虽然腮帮子吮得发麻,口鼻间全是怪玩味儿,但是李锦原抽搐着、哭叫着、在凌迟一般的高潮里无助地在他嘴里倾泻,好像只要他一张嘴,就能让他爽,让他死,把他的一切捏在手心里。 等李锦原在崩溃的泄身中完全失去意识,王印才放开他,不能自控地钳住昏睡中的小男友,掠夺般地啃上他的嘴唇。 李锦原已经安静地睡了过去,手里还握着王印的袖口。王印饿的够呛,只好把上衣整个脱了,让睡着的人捧着,然后拿了床头李锦原的白T恤,光着膀子靠在沙发上点外卖。 电视里正报道着某起杀人案的采访,主持人跟专家分析着摄像头的记录。商务套裙的女白领带着模糊的微笑,主动地走进了没有摄像头的死角。“她去那里做什么?像是被附身了似的。”女主持人作出了一个害怕的表情。 专家却严肃地指着监控视频的一角:“这个人很可能是犯人,但是他低着头,看不到脸。” 王印一边往头上套李锦原的白T恤,一边瞟了一眼电视屏幕,然后突然愣住了:监视摄像头里走进一个身着白色T恤的男人,他低着头,用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王印猛然想起那天,被药物折磨着的李锦原,也是这样抬起手指,点入眉心。 “阿印?”李锦原拖着软绵绵的双腿走过来,赤着脚,光着上身,手里还扯着王印刚刚拖给他的上衣。 王印鬼使神差地换了台,被附身似的女人,点上额头的手指,白T恤,李锦原身上的血腥味,所谓的蜘蛛毒…… 门铃响了,王印随手拿过外卖的餐盒,揽过李锦原雪白的肩膀,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我在想什么玩意儿,王印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