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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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醒醒,该吃饭了。” 安以骜轻轻拍了拍徐枭的肩,在看到他睁开睡意惺忪的双眼后,忍不住勾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迷迷糊糊的徐枭下意识地张开嘴,不仅纵容安以骜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攻城略池,还讨好地将软舌献到安以骜口中任他蹂躏。 透明的津液顺着徐枭的嘴角流下,划过脖颈,没入搭在锁骨上柔软的被子中。 不知不觉间,安以骜已经压在了徐枭的身上,隔在两人之间碍事的被子也被丢到一边,一根徐枭并不陌生的硬物正抵在他的腰窝。 徐枭抬腰轻轻蹭了蹭安以骜蓄势待发的欲望,伸手去解安以骜的腰带。手才刚搭上腰带,安以骜就抵住他的肩,离开了他的唇,唾液拉出的银丝在鹅黄色的灯光下带着yin靡的味道。 躺在床上的徐枭被泪水打湿的双眼带着媚红,微微张开的口中隐隐能看到里面rou红色的软rou,红肿的双唇间溢出引人遐想的喘息,身上不着一缕,一副任人亵玩的诱人模样。 安以骜呼吸粗重地爬下床,从衣柜里随便扯下几套衣服,丢在徐枭身上,盖住那一片春光。 “你快穿上!” 哑着嗓子说完,安以骜转头就冲进了浴室。 紧接着,徐枭就听到浴室中传出水声。 其实他觉得安以骜看上去还挺干净的啊……这安以骜难不成是有洁癖,上床前一定要洗个澡?以前好像也没这毛病啊。 徐枭将安以骜刚才丢到他脸上的衣服挪开,翻看了一下。 这做工和面料有点眼熟啊,不会安以骜和他以前找的是同一家私人定制吧?还挺有默契的。 徐枭随便拿起一件在身上比了比。 有一点点大了,不过应该穿上之后看不太出来。安以骜还挺会玩的,直接上床哪有亲手把床伴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后再上有成就感。 正当徐枭准备把衣服穿上时,他突然想起,这种衣服穿上去,他身上肯定会带一些过去的影子。好不容易现在有个金丝雀一样的柔弱形象,要是穿上了又一副令人忌惮的凌厉模样,根据安以骜之前的行为推测一下的话……他岂不是又要被揍? 不行不行,这衣服穿不得。 徐枭把衣服盖回了脸上,将现场还原成了安以骜进浴室前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安以骜浑身赤裸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随便找了件睡袍穿上,看到徐枭无所作为,以为是徐枭被他之前在地下室心理暗示做的太多,连基本的生活能力都丧失了。 想到原来手段毒辣、道上无人不忌惮的徐枭,现如今除了张开腿对着他献媚之外,什么都不会也什么都不懂,安以骜的胸口上好像是压着一块巨石,闷得很。 安以骜神情低落地叹道,“算了,我来帮你穿吧。” 像是摆弄一个会呼吸的人偶一样,安以骜为徐枭开始穿衣服。 穿衣服的时候,安以骜的手触碰到了徐枭的皮肤。很凉,凉到徐枭被碰到的地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刚才安以骜丢下他后去洗的是个冷水澡。 在安以骜专心给他的衬衫扣扣子时,徐枭扫了眼他的下半身。 那里非常平静,仿佛之前顶着他的硬物只是他自己的幻觉。 为什么……安以骜对着一个泄欲工具要用冷水强行压下自己的欲望?难不成还是顾及泄欲工具的身体情况? 曾经在徐枭脑中出现过的猜想再一次浮现,这一次的感觉比上一次还要强烈。 不可能的吧…… 这一次,徐枭的否认不再有上一次那么坚定。 衣服穿完后,安以骜盯着徐枭的脸看了一会儿,看得他有点发毛。 突然,安以骜朝着再次徐枭伸出了手。 他就知道,穿上这种风格的衣服之后,安以骜会揍他。虽然拳头还没落到他身上,但徐枭身上之前被打过的地方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谁知意想之中的拳头没有砸下来,反倒是领口的那颗勒脖子的扣子,被安以骜强行扣上了。 徐枭觉得呼吸有些困难,难耐地扭了扭脖子,介于身份卑微不敢去解开那枚该死的扣子。 见徐枭不适地皱眉,安以骜对着他展颜一笑,用哄孩子的口气说道,“得扣上,防风。” 放屁吧你。 你家窗都不开一个,有个屁的风。 …… 今天的晚餐比安以骜平日里吃的要丰盛不少,各种佳肴满满当当地占据了整个欧式长桌。 安以骜牵着徐枭,带他坐到了右手边的次座,自己在邻近的主座坐下。 精致素雅的瓷器餐具体现出主人对于使用者的尊重,但这并不能打动徐枭。 给我餐具干嘛?食盆呢? 地下室那个不锈钢的食盆老子这条狗都用出感情了你现在给老子扔哪了? 徐枭一边暗地里偷偷腹诽,一边装出一副低能儿的样子,茫然无措地看着面前只有“人”才能使用的器物。 安以骜吃了几口,抬头看向徐枭时,发现他连刀叉筷子都不会用了,正一脸迷茫地傻坐着。 心情低落地叹了口气,安以骜对着徐枭招了招手,“过来。” “是,主人。” 刚走到安以骜身边,徐枭就被他拉住坐在了他的腿上。 安以骜一只手自然地环上徐枭的腰,另一只手夹了一口他以前常看到徐枭吃的菜递到他嘴边,说道,“这是你最喜欢的法国大厨做的菜,我把他请回来了,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好吃吗?” 徐枭遵规守矩地答道,“主人赐予的东西都好吃。” 听到徐枭明明毫无真情实感但又挑不出毛病的标准回答,安以骜微垂眼帘,轻声说道,“那你多吃点。” 不管安以骜给他喂什么,喂几口,徐枭都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一时间让安以骜有些分不清徐枭是真的喜欢吃,还是仅仅因为顺从的本能已经丧失了对自身情况的基本判断。 安以骜试探地把徐枭以前不喜欢吃的西蓝花递到他嘴边,徐枭什么反应都没,和之前面对其他安以骜的投食一样,张嘴就吃下去了。 “好吃吗?”安以骜语气有些不稳地问道。 “好吃。”好不好吃你心里没点逼数吗?徐枭一边把嘴里对他而言恶心如屎的西蓝花嚼碎了咽下去,一边面不改色地答道。 “真的好吃吗?” “好吃。”不行,这味儿太冲了,有点上头。要吐了,真的要吐了!安以骜,这个仇我记下了。 安以骜的目光渐渐黯淡了下去,突然觉得手上的筷子重到他抬不起来。 就好像,现在坐在他怀里的已经不是他相处六年非常熟悉的徐枭,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这个以后别吃了。你不喜欢吃这个。”他下意识地想把那个熟悉的徐枭找回来,哪怕是靠他自欺欺人地“造”出一个原来的徐枭。 “主人,贱奴知道了。” 徐枭乖巧的回答,没有获得安以骜嘉奖的话语,反倒让他的眼神变得更为复杂。 安以骜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筷子,紧紧地抱住了徐枭,将下巴搁在了徐枭的肩上。鼻尖来自徐枭的发香,就像是毒品的香气,让他明知越触碰越空虚,却无法自控地更加沉沦。 “徐枭……”安以骜轻声呼唤着,像是个被困深闺思念离家未归的丈夫的小娇妻,在徐枭的耳边哀怨地呢喃道,“我想你了。” 温热的气息弄得徐枭耳后根那一块儿痒痒的,红了一片,看上去很是诱人。 要是他怀里的人身体没给他毁成这样,他起码现在还能把怀里的人压在桌上为所欲为,而不是像个柳下惠一样只能强迫自己坐怀不乱。 如果可以回到过去,他一定会让过去的自己懂得什么是节制。 可惜,没有如果。 灵魂被他弄丢了,身体他也得不到。 安以骜委屈地咬住了徐枭的耳廓,只能靠牙齿来回研磨那层薄薄的rou膜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徐枭,你知道吗,我后悔了。” 安以骜后悔什么了?这家伙现在有权有势还有什么需要后悔的? 难不成安以骜是后悔当年作死招惹他? 也是,如果以安以骜的角度看待这一切——虽说他遭了报应,安以骜也亲手复仇了,但安以骜被他毁掉的过去,已经无法弥补了。 他欠安以骜的,可能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大概还得下辈子接着还…… 如果说安以骜是贪图他什么东西,所以才留着他的命和他委以虚蛇,那他不妨将这个性奴的角色演得更加低贱,让安以骜早点意识到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能够下定决心处理掉他,然后……在没有他阴影下的世界重新开始。 徐枭伸出手最后拥抱了一次安以骜,动作很轻,如果安以骜感到不适的话,稍稍抬手就能推开。 “!”好久没被徐枭抱过的安以骜心情突然放晴。如果他有尾巴的话,在这一刻一定是甩地跟电风扇一样。 安以骜不敢乱动,生怕破坏了心上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给出的回应。 触及到的身体僵硬得像是在抗拒,徐枭没一会儿就收回了手,不再做什么逾矩的举动。 温柔的拥抱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再次失去,安以骜失落地垮了肩。 今天一个主动的抱抱,明天岂不是会有一个主动的亲亲?如果一直这样有积极的进展,再过一阵子,“徐枭”岂不是就要回到他身边了!安以骜对未来重新充满了期待。 …… 事实证明,主动的亲亲什么的仅存在于安以骜的想象。 对于安以骜来说更残酷的是,那天之后,徐枭的“病”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