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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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谈起金三角,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毒品——道上的人更喜欢称它为白黄金。 紧接着,想到的就是那破旧的城镇和空气中肮脏的气味。人们如同老鼠一般生存在破破烂烂的楼房中,每天提心吊胆地忙碌着,靠着出卖良心和尊严,挣着“大钱”。 事实上,那种糟粕一般的生活只属于那些底层的“工蚁”,对于毒枭头子来说,那生活和土皇帝也没什么差别——花不完的钱、享之不尽的美人。 徐枭就是金三角中那几个相互制约的“土皇帝”之一,因为其缜密的心思被道上的人誉为“老狐狸”,敢招惹他的人,就没几个还有命在的。 徐枭的别墅位于距离金三角并不算很远的一座山上,隐藏于茂密的树林之中,如果不是开着直升机从上方经过,根本无法确定其具体位置。这也是在金三角四大毒枭之中,找他麻烦的人最少的原因之一。 雅致大气的欧式别墅之内,徐枭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叼着雪茄,静静地看着夕阳逐渐没入山间,眉宇间带着些许阴翳。 他最近有些难以与他人言说的烦恼。 “主人。” 一名长相卓尘的赤裸男子乖巧地跪在了他的身侧,双目含情地仰头看着他。 绝色佳人不着寸缕,任人采摘。这本该是令人气血上涌、邪念大起的画面,但徐枭仅仅是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你回去吧。” “主人……” 地上跪着的男子的言语中已带上了只有被精心调教后才能学会那种勾人的媚意,风情万种的眼中写满了委屈。 徐枭不但没有因为地上男子的行为而产生情欲,反倒是开始不耐烦,带着些许的怒气喝到,“滚!” 地上的男子被徐枭吓到,身体微颤。 但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 他攥紧了放在腿上的手,低头乖巧地应道,“是。” 听着男子逐渐离开的脚步声,徐枭略微松了口气,用力地吸了口叼着的雪茄,烟草燃烧所产生的雾气模糊了视线,心情越发烦躁。 刚才那个赤裸的绝色男子原名JIN,在跟了他之后,他给他改了名,后来他叫做安以骜。 安以骜是他现在唯一的性奴,也是唯一一个和他结了婚、办了婚礼的老婆。 他和安以骜在金三角中一家并不出名的酒吧中相识。当年的安以骜不知天高地厚,冲撞了他,激起了他的征服欲,直接从安以骜原来的金主手上把他要了过去,亲手将他调教成一个供男人肆意玩弄的乖巧性爱玩具,看着他的自尊一点点被摧毁、他身上的尖刺一点点被磨平。 但在那个过程中,徐枭鬼使神差的动心了。 再后来,徐枭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直接办了场婚礼,向金三角的所有人宣布了安以骜的主权。 当年那场婚礼可以说是震惊四座,谁都想不到素来风流又薄情的徐狐狸居然藏起了反犬旁——从了良,和一个人连听都没听说过的娈童玩起了专情。 结婚之后,徐枭的身边只剩下了安以骜一个人,既是主仆关系,又是恋人关系。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五年,徐枭从年少轻狂长到了三十而立。 不同于安以骜的越发健壮,他这几年是越来越虚。五年前,他还能在床上把安以骜艹的哭都哭不出来;去年,他一周只能和安以骜做个一次,而且还要靠些小道具维持持久度;如今……他已经到了连硬都硬不起来的地步。 之所以他的身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年轻时候实在是太过于荒唐,身子骨都被酒色掏了空,也没好好调养。 他也想过要去看看中医西医。但每次这话都到嘴边了,还是说不出口。 这金三角谁身边没按插个几个其他人的走狗,一旦他承认了他的隐疾,很快整个金三角的几个大毒枭就都知道了,他就成为笑柄了。 那还不如直接一枪崩了他。 徐枭神情忧郁地将快要燃尽的雪茄摁灭在身后茶几上的青花瓷烟灰缸中,打了个哈欠。 这两年不止那方面出了问题,连同精神方面,也是日渐萎靡。这才七点,他就倦了。 徐枭叹了口气,朝着卧室走去。 在卧室门口,徐枭却停住了,转过身,逃一样地走向了客房。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几年性欲越来越强的安以骜。 “老爷,您今晚?” 正在擦放置在走廊内的古玩藏品的菲律宾女佣在看到徐枭走向客房时,连忙放下了手上的抹布,对着他鞠躬行礼,问道。 “客房。” “需要重新布置一下吗?” 心情已经很烦躁的徐枭并不想再多事,说道,“不用了。” 客房虽然没有主卧装修的好,格局也没有主卧宽敞,但好歹是没有安以骜在。 既然以后不需要床伴了,那该怎么处理安以骜?安以骜爸妈早死了,缺德哥哥也被他弄死了,往哪送?送出国?也不行啊,这金三角几个毒枭的手可长着,万一把他抓了威胁他怎么办? 可是留在身边又该怎么办?让他替他办事吗? 真是头疼。 徐枭躺在客房的床上,长吁了一口气,关上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徐枭洗漱完后,打开客房的门时,被吓了一跳。 安以骜光着身子跪在他的门前,双手被束缚在身后,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的粉红色欲望膨胀成一个可怕的大小抵在小腹,渗出些许晶莹的液体,从他的身后还有震动的声音传出,不用想也能知道他身体里插着什么。 “请主人责罚……” 安以骜小心地低声说道,身体微微颤抖,眼下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是他已经跪了一晚上。没有徐枭的允许,他不敢起身,也不敢释放自己的欲望,这是之前几年的调教所烙印在他身上的奴性。 安以骜被欲望折磨而沙哑的声音传入徐枭的耳中。如果搁在以前,安以骜这么乖巧的样子,他肯定是兽性大发,把安以骜按在地上就是一顿乱草,但现在……他脑中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他真的没有要惩罚安以骜的意思,他……他只是…… 算了,还是不解释了。 徐枭盯着安以骜看了几秒后,解开了安以骜自己绑住的双手,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安以骜赤裸的身体上,说道,“起来。” 安以骜听话地站起身,却因为身后开到最大档的按摩棒和久跪充血的小腿,没站稳,一个不小心摔在了徐枭的身上。 妈的,这小家伙怎么现在这么重了? 徐枭差点被安以骜压倒在地。还好身手并没有因为年纪大了退步太多,他稍稍后退半步就稳住了身体,将安以骜扶起。 因为撞到了徐枭,安以骜害怕地又想要跪下。 徐枭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安以骜的动作,说道,“你回房自己解决一下欲望,然后穿好衣服下来吃早饭。我有话要和你说。” 见徐枭说完这些,就好像很嫌弃他一样的快步走远了,安以骜失落的应道,“是,主人。” …… 一想到等下要和安以骜说的一堆东西,徐枭就觉得现在吃的早餐不但没什么味道,而且还是苦的。 “丽嫂,这早饭谁做的?” 徐枭语气不佳地问道。 菲律宾女佣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答道,“老爷,这是您最喜欢的法国大厨瑞森做的啊。” “哦,你下去吧。” 看来早饭难吃的原因在于他的味觉失灵而不是厨师请假。 徐枭揉了揉眉心。 “主人。” 安以骜的声音从耳侧传来。 徐枭一转头,就看见穿着正装的安以骜跪在他的旁边,绝对信任地看着他,仿佛他是安以骜的全世界。 像被调教到安以骜这种程度、又有着一张他那样不俗的脸的性奴,可以说得上是毫无瑕疵的珍品,足以让拥有者和调教师引以为傲。 但徐枭一点喜悦的心情都没,只觉得和这样的安以骜说话很累。 “坐过去。”徐枭说道。 安以骜在听到徐枭冷淡的话语后,垂眸掩盖住眼中不该有的情绪,起身坐到了徐枭的对面,因为很久没穿过衣服的原因,有些不适。 “你跟了我五年,是吧。” 徐枭看向安以骜的眼神比以往稍稍柔和些。 他是爱过安以骜的,所以他不想安以骜跟着这样的他浪费一辈子。既然他现在这样了,那他也该放手还安以骜自由了。 “是的,主人。” 安以骜局促不安地低下了头。 “我现在给你下三个命令。”徐枭说道,“第一个,以后要穿衣服。” 安以骜有些惊讶地看向对面在阳光下棱角变得柔和了的人,在他的目光下,乖巧地低头答道,“是。” “第二个,以后可以自己解决所有生理需求。” 安以骜察觉到了不对劲,但在徐枭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还是没敢说不。 “是……” “第三个,以后不必再叫我主人,也不需要听我的话。” 本以为安以骜听了这句话,会很开心的,就算哭两声,那也能看出来是装的。 徐枭却没料到,此话一出,安以骜炸锅了。 “主人……您是不要我了吗?是因为我老了吗?”安以骜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眼眶中一瞬间盛满了泪水,紧接着,一滴接着一滴的眼泪从安以骜被水雾覆盖的双眼中滑落,双手紧紧攥住高定西服的衣角,凄婉地看着坐在对面随在阳光下却令人感到寒意的人,“主人……” “不是……” “那主人是有了新的性奴吗?” 徐枭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和解释,陷入了沉默。 正因为这沉默的两秒,安以骜的心态如同溃堤一般彻底崩塌了。 安以骜决绝地看了徐枭一眼后,突然拿起桌上的餐刀,用尽全力往胸口刺去。 所幸,徐枭反应虽然大不如从前,但脑子还在。在看到安以骜看他的眼神不对之后,就抓起了手边的咖啡杯,朝着安以骜的肩周砸去。 餐刀在插进安以骜的身体内之前,因为安以骜的整个手被咖啡杯砸到发麻,掉落在地上。 “叮——” 瓷柄金属餐刀在落地后,瓷柄碎了一地。 “对不起……”安以骜哭得更凶了。 “妈的!哭哭哭!就知道哭!”徐枭烦躁地起身,快步冲到安以骜面前,抓住他的胳膊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拖着他进了浴室,“除了哭就不会别的了吗?” “我还会帮主人舔,还可以给主人做rou便器!” 安以骜带着一脸泪水,一边脱衣服一边委屈地说道。 徐枭将开着冷水的花洒对准了安以骜的脸。“顶嘴?” “主人我错了……” 安以骜乖巧地翻过身趴在墙上,将开拓好的粉嫩xiaoxue递到徐枭的面前。 然而徐枭犹如圣人一般,丝毫没有被眼前的尤物诱惑到,将色气满满的安以骜又翻了回来,把冷水对准之前被热咖啡泼到的地方,给安以骜的皮肤降温,减少他的烫伤程度。 “冷……” 安以骜打了个哆嗦,委屈地看着徐枭。 “闭嘴。” 徐枭移开了水,摸了摸之前被烫到的地方,在感觉凉意后,关了水,从旁边拿了块干毛巾丢在他的身上,“自己擦。” “主人,您的眼镜湿了,我帮您一起擦擦吧。” 安以骜拿着毛巾,凑近了徐枭。 “不用了。” 徐枭皱眉。 也许是因为刚才自杀的时候,看见徐枭会有那样紧张的样子,安以骜的胆子大了不少,自作主张地将徐枭的眼镜摘了下来,小心地擦拭。 “你!”徐枭打算发作,但想到刚才他才说过让安以骜不要听他的话、不要叫他主人,现在他再拿这些压他,岂不是打自己的脸。于是把话咽了回去。 因为突然没有眼镜,瞳孔聚焦功能不太好的缘故,徐枭的双眼看起来有些呆楞。 看到这样的徐枭,安以骜有些控制不住他自己,对着那双薄唇就吻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见徐枭没有说什么,安以骜的手也不自觉地顺着他的腰摸了下去,挑逗地用指甲隔着裤子刮了刮徐枭蛰伏的欲望。 “砰——” 安以骜被大力推开,摔在墙上。 “血王八的事还没处理完,我先走了,你自己涂点烫伤药。”